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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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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前些天,许夫人突然找到他,说要送他铺子,让他学着经营生意。他自从接管那两个铺子之后,也曾热血沸腾地想过自此以后改过自,又该如何如何地施展抱负。没想到几天之后,烦恼接踵而至,先是大哥敌视,接着二哥压制,后连祖父也强迫他交出铺子……
许翰仁变得激动起来:“那么母亲觉得翰仁又该怎么做呢?祖父也好,父亲也好,不肯给翰仁任何机会……”
于懿道:“若是有心,机会总是会有,但若你只经小小挫折就轻言放弃,即使以后机会就眼前,怕是你也看不见。”
这一番话,她亦是有感而发。教坊时,她曾放弃求生之念,幸好她喝下毒药之前,天神将她带到了那个纯白房间。之后她想过无数次,若是她早了盏茶时分喝下毒药,那一切就会完全不同了。从那一刻起,她再也不会轻易求死。她也曾设想过,若是如今自己再身处那天同样情景,是否还会自?她想她会力求生,哪怕受非难折磨……
第12章 聚合人心(6)
于懿轻轻摇头,让自己摆脱这种思绪,抬眸正视许翰仁。
许翰仁见她看向自己,便问出了心中疑惑:“母亲为何会突然倚重翰仁?”
于懿知他还担心自己只是为了阻止两个儿子分家而利用他,索性坦诚道:“我目是许家上下一心,并非仅仅是为了翰忠翰孝和好,若只是为了不让他们两个分家,我自有其他法子。但面和心不合,这样许家又怎会长远地好下去?”
听了她这一番话,许翰仁也沉思。于懿趁势道:“其实于你来说,现分家是差结果。翰忠势大,翰孝精明,老爷子固执,若是真分了家,恐怕你什么都得不到。”言下之意,许家人之中,他唯一能倚靠只有许夫人了。
许翰仁摇头道:“翰仁并不是想要多占家产……”
于懿闻言已知翰仁被自己说动,也知他真正想要得到,是许家对他承认与尊重,她微笑道:“即使你是庶子,也是许家人,若你肯为许家心力,我也一定会力为你许家争得一席之地。”
许翰仁不再犹豫,答应道:“翰仁会心力。”
于懿宽慰地笑了起来。
许翰仁随即道:“母亲,翰仁管着绸缎庄时候,掌柜曾对翰仁提过,近从织造工场送来丝绸品质变差了,翰仁向大哥询问过,大哥不以为意,只说是因为从蚕农那儿收来丝茧有好有坏,因此丝绸也会时好时差。”
于懿知道他既然提出这件事,自然不是这么简单,便问道:“其实不然?”
许翰仁带着愧意道:“其实翰仁那时觉得大哥是故意为难翰仁,才将较差丝送来翰仁铺子,于是暗中调查了一番。这才发现,织造工场内张总管事暗中将好丝卖掉,再从别处买入差丝织绸,从中谋利。但翰仁当时存了私心,一方面觉得事不关己,是想看大哥笑话,因此没有告诉大哥,只叫张管事不要再送那些较差丝绸来翰仁铺子。”
他边说边瞧着许夫人,见她脸色凝重,不由惴惴道:“这是翰仁错,翰仁这就去告诉大哥……”
于懿却制止他道:“先别告诉翰忠或是翰孝……”
许翰仁讶异地看着她:“这是为何?”
“这事先让我想想清楚。”于懿摆摆手,将事情前后思忖清楚后道,“翰仁,你先继续瞒着这桩事不要说。”
许翰仁不解地问道:“母亲为何要翰仁隐瞒?万一……”
于懿便将要求他所做之事说了。许翰仁仔细听完,点头答应,并跟着于懿回了许家。
……
许翰忠这几日织造工场去少了,与翰孝那次争执之后他发现,只力管好织造工场是不够,若无大笔生意进账,就无法再母亲面前压过翰孝,遇到纠纷之时,母亲还不是偏帮翰孝么?
但是城中几个大掌柜平时都有固定入货途径,又怎会轻易改换?
许翰忠正苦思如何胜过翰孝,突闻外面有人叫道:“大少爷,大少爷,不好啦!”
他急忙起身走到门口,皱眉问道:“出了什么事?”
来人是织造工场内吴永,他一路从外面奔进来,见到许翰忠站门口问话,这才站住了,喘着粗气满脸慌乱地答道:“大少爷,张总管跑了!”
许翰忠吃了一惊:“他为何要跑?”
吴永急急道:“小也不是太清楚,只听许贵说,张总管带着钱跑了,他让我们赶紧找大少爷回去呢!”
许翰忠闻言急忙命人备车,等赶到了织造工场,入内寻到许贵,向他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许贵是许家老人了,一直织造工场帮忙,他一脸忧色道:“大少爷,发现张管事跑了之后,老仆就去账房和库房看了。”
许翰忠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还抱着一线希望问道:“怎样?”
许贵道:“库房差不多都空了,张管事偷偷卖了其中许多生丝和织好丝绸,带着钱跑了。”
许翰忠面色青了,想了想又问:“他是什么时候跑?”
“老仆也不知,昨日中午还看见过张管事,之后后没再瞧见他。”
许翰忠怒道:“立刻派人去找,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转念又道,“平时常和他一起都有哪几个人?还有其他管事呢?把他们找来问话!”
许贵立刻去办,不久回来,带来了几名工场内小管事。有个小管事和张管事一起跑了,剩下人许翰忠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
许贵问道:“大少爷,如今生丝都没了,工场很就要停工了,这该怎么办哪?”
许翰忠其实听到了许贵说话,但他没搭理许贵。如今没有足够生丝来织造丝缎绸料,工场眼看着就要停工。接下来几日还要送大批绸料去各家铺子,库房所余却根本支持不了几日了。
他皱眉道:“许贵,你来做工场总管事,先派人去收蚕茧或是生丝。”
许贵应下了,刚要转身走开,想起一事又道:“可是如今这个时候,蚕茧难收啊!”
许翰忠也知道,此时春蚕已经出茧,而夏蚕还未结茧,至少要等半个月以上才会有蚕农出售蚕茧。他叹口气道:“没有蚕茧就直接买生丝,价格高些也没关系,工场不能停工。”
……
许翰忠亲自查帐,直忙到天黑才疲惫地离开织造工场,没想到他马车才出工场大门,就有铺子里伙计找了过来。他下车询问:“何事?”
小伙计慌慌张张道:“周掌柜和钱掌柜找上门来,说我们前几日送去丝绸有问题,是用陈年丝织,要我们退钱呢。”
许翰忠突然想起翰仁先前对自己说过话,说是近从织造工场送去丝绸品质变差了,当时他不以为意,如今想来,恐怕亦是张管事搞鬼。他不由暗悔,当时他只以为翰仁是故意生事,若是当时能够重视,也许就能提早发现张管事偷卖工场生丝与绸料之事,也就不会让他有机会卷了银钱逃走了。
许翰忠默默发呆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小伙计还站那儿,等着他发话呢。他叹口气道:“退钱给他们吧。”
……
生意人消息都是极为灵通,第二日,从周掌柜和钱掌柜那里得到消息掌柜们陆续找到了许翰忠许翰孝两兄弟,要求他们也退钱。许翰忠一边是织造工场将要停工,铺子缺少货品可卖,一边是买家纷纷上门要求退钱,这一下便生出了焦头烂额之感。
而许翰孝上门来,让翰忠此种感受愈加强烈起来。
自从兄弟俩上一次书房交涉谈妥之后,就再也没有面对面说过话,即使是向母亲请安时候,两人也是量避开对方。然而他们毕竟同住一个家里,总有撞见时候,每逢那时兄弟两人也是互相不说话。
许翰孝一撩衣袍下摆坐下,沉着脸道:“大哥可知翰孝来此所为何事?”
许翰忠不用猜也知道,今日翰孝过来是为了何事,但他亦只是沉着脸不说话。翰孝这种时候还能做得出落井下石之事,真是让他心寒不已,就让他把那些难听话说出口好了。难不成还要他笑着说上一句理当如此么?
许翰孝见翰忠不说话,便道:“织造工场是大哥管着,如今是工场织出丝缎绸料出了问题,大哥总不能让翰孝铺子承担损失吧?”
许翰忠虽然气恼翰孝,却懊恼自己太不当心,低声道:“然而如今织造工场没有钱也没有货,一时之间承担不起全部损失。”
许翰孝弯起一侧嘴角道:“大哥这儿铺子里,不是还有好绸料吗?提到钱话,翰孝也不是非要现银,大哥可以用城南几家铺子来顶。”张管事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将所有生丝都换成了陈年丝,且怕许翰忠发现,送到他所管铺子里倒多为好料子。
许翰忠被他脸上笑意激怒:“翰孝你这是趁火打劫吗?”
许翰孝继续笑道:“大哥所犯错造成损失,难不成还要翰孝来承担不成?”
许翰忠气得全身发抖,指着门外道:“出去!”
许翰孝敛了笑意,冷冷道:“大哥若是不讲理,翰孝就去找能讲理地方了。”言毕起身离去。
许翰忠望着他离去背影,胸口剧烈起伏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门外人影闪动,以为翰孝去而复返,怒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却见进来不是翰孝,而是翰仁。
许翰仁讶异道:“又?翰仁可是刚来大哥这儿啊。”
许翰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面无表情道:“翰仁来此何事?”翰仁铺子早就被老爷子收回,并交还给了自己管着,但因契书上都是翰仁名字,不经翰仁同意,就无法去官府变,因此铺子实际拥有者还是翰仁。
许翰忠想,莫非翰仁听说了织造工场事,便也来趁火打劫,借机要回铺子么?果然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古话说是一点也没错。
第13章 聚合人心(7)
果不其然,许翰仁一开始便提到了工场出事:“大哥,可记得翰仁曾提起,工场送来丝绸面料变差之事?”
许翰忠冷哼一声:“翰仁是来看我笑话吗?”
许翰仁连忙摆手道:“翰仁并非此意,大哥绝不要误会了。翰仁是来道歉,其实那时翰仁以为大哥故意将较差丝送来翰仁铺子,于是暗中调查了一番。这才发现,织造工场内张管事暗中将好丝卖掉,再从别处买入差丝织绸,从中谋利。但翰仁当时存了私心,一方面是铺子已经被祖父收回,觉得事不关己,是想看大哥笑话,因此没有告诉大哥此事。”
他边说便起身向着翰忠深深躬身行了一礼,歉疚道:“如今造成这番局面,全是翰仁私心所酿,是翰仁对不起大哥了。”虽然是许夫人要求他一直隐瞒此事,直到张管事偷偷跑路之后,才能对大哥说出此事,但他还是觉得非常对不起大哥。
许翰忠呆了一会儿,上前扶起他,长叹一口气道:“此事不能怪你,一要怪我疏忽,翰仁你提出丝绸不好时,我并未重视此事。二要怪我先排挤你,祖父之所以会收回你那两家铺子,全是因为我去向祖父说了此事。说来说去,都是我自己造因,这才结了如今果。”
“大哥,事情既然已经造成,就只能力挽回。翰仁此来,就是想问大哥可有什么要翰仁出力地方。”
许翰忠轻轻摇头:“工场无丝,铺子缺货,这些倒也罢了,等撑过这一段时日,夏蚕收成就好了。但这几天就有许多买家要求退钱,等到消息散出去,要来退钱退货买家就多了,铺子一下子哪有这么多现银可以退?而一旦不能及时退钱退货,此事对许家铺子声誉便会有无可挽回影响。”
“那么翰仁试着去说服那些买家,请他们暂时等待一段时日,或是说服他们换货而不是退钱,大哥城里库房内应该还是有不少好料子吧?”
许翰忠又叹一口气:“为今之计也只有先这样了,你我分头去说,能说服几家是几家。”
……
这日夜里,许翰忠很晚才回府,到了府中就听说许夫人让他一回来就过去。恰逢此时许翰仁也刚回府,听闻此事便道:“大哥,翰仁和你一起过去。”
两人到了许夫人出,见到翰孝也,许翰忠顿时明白了,他午后所说那句“大哥若是不讲理,翰孝就去找能讲理地方了。”指就是许夫人处了。
许翰忠上前行礼道:“母亲,翰忠犯了大错。”
于懿见翰忠跑上来第一句不是为自己开脱辩解,而是诚恳认错,倒是对他多了几分赞赏,但面上神色忧虑,轻皱双眉点头道:“事情我已经听翰孝说了。”
许翰忠抬眸瞧了翰孝一眼,翰孝若是添油加醋地说起来,定然全是自己不好:“翰孝毕竟不知事情全貌,还是让翰忠告诉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当下许翰忠将事情前后详细地说了一遍,自己错处并不避讳,但却并未提及翰仁起初隐瞒了张管事贪没之事。昨日事发,翰孝趁火打劫,翰仁却鼎力相助,两相比较,翰仁之举让他感动。
于懿其实是场几人当中,清楚整件事情始末之人,翰忠此举让她暗暗点头。算算时候差不多了,她便道:“这事儿也不是一天就能解决,翰忠翰仁先坐下吧。你们兄弟三个好好合计合计,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于懿心知是许贵来了。果然听见了许贵声音,门外求见大少爷。
于懿点头道:“翰忠我这儿,进来吧。”
许贵进了大堂,还有数人留了堂前。许贵先行了礼随后道:“大少爷,张全已经抓到了。”张全便是张管事名字。
许翰忠闻言一喜,步走到门口,见院子里被五花大绑跪地上果然是张全与另一名小管事:“是哪里抓着?”
许贵望了许夫人一眼,随后道:“回大少爷,是去西郡道上抓住他俩。”
……
张全总管整个织造工场,见大少爷为了和二少爷相争之事,来工场时候越来越少,即使过来也只是随意看看,并不仔细,他渐渐就动了偷卖织造工场内生丝心思。为了方便行事,他找了工场内另外一名小管事一起偷卖生丝,这名小管事与他还有些亲戚关系。
起初张全始终小心翼翼,一段时日之后,他见大少爷一直都没有发现,胆子就逐渐大了起来,仓库里生丝和织好成品越卖越多。
张全住工场内,这一日他刚起床,还带着几分睡意就见地上放着一张纸,他奇怪地拿起来一看纸上文字,顿时睡意全消。
纸上写着:“偷卖生丝,以次充好,中饱私囊。”
张全再次仔细地从头至尾地看了一遍,纸条上字迹俊秀却显陌生,他从未见过,后面没有落款,不知是何人所写,不知是何时放他屋里。
张全后背上冷汗涔涔而下,抬头向着四周望了望。这屋子就他一个人独住,门是关着,窗户却是开着透气,这张纸条想来多半是从窗口丢进来。
张全双手颤抖着将纸条烧了,这一天都定不下心来,别人和他说话,他都要楞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而看到工场内每一个人,他都琢磨,是不是这个人扔纸条。工场内识字本就不多,能把字写得这么俊秀少,就那几个人,张全觉得都不像。
让他惊疑不定是写这张纸人目何,若是许家人,应该会把他抓起来报官。若说是好意提醒,那几句话语气又不像。莫非是要捏着这把柄敲诈他钱财?
张全想了一整天,终于决定还是跑路,不管写纸条人是谁,都是不怀好意。反正他工场也捞了不少了,临走时再捞一笔,这些钱够老家买上许多田地,做个不大不小地主了。
入夜后,他卷走了账房内现银,与那个远亲小管事一起连夜逃跑。
从织造工场出来,有两条路,张全不敢走进城大路,深半夜也不敢从荒地里走,便顺着小道急跑,只要沿着这条小道走上四五十里,就能到一个小县城,那时候天也亮了,他们就能雇辆车,坐车走可就得多了。
张全想挺好,但不料才跑出了二三里地,就见路中央站着一人。张全心里慌乱,黑灯瞎火这人半夜里等小路上,一看就是冲着自己来。
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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