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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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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柜有些踌躇,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他本就愿意赔偿些医药费,但要是写下字据就有些麻烦,若是方家拿着字据狮子大开口,讨要巨额赔偿,那就麻烦了。他倒是宁可一次性付清了解此事,这便提议道:“方四少爷看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小店愿意赔偿方大少爷医药费二百两。”

方承运的伤是骨伤,所用药材都是寻常壮骨生肌的药,并不昂贵,单论医药费用,别说是二百两了,就是五十两都用不了。吴掌柜提出的二百两其实是颇为丰厚了,也隐含了万一留下后遗症的补偿。

孟蜻道:“在下回去后会告知家兄,吴掌柜愿出二百两,至于家兄是否能接受嘛……”

吴掌柜咬咬牙道:“三百两!”

孟蜻轻笑道:“在下真的不便代家兄决定赔偿金额,三百两之数在下会转告家兄的。”

吴掌柜以为方家四少爷今日就是来讨要医药费的,之所以说要回去问,其实是为了多要些赔偿,所以才咬牙开出了三百两的价,没想到他还是不愿答应,但再要吴掌柜多出赔偿他也不肯了,这便只能顺着孟蜻道:“好吧,若是方大少爷答应,就请着人来说一声,鄙人会亲自上门把赔偿送过去的。”

孟蜻回头对于懿道:“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吃过饭再回去吧。”

吴掌柜见他说要吃饭,赔偿的事情也暂时谈不下去,便吩咐小二好好伺候着他们,自己回楼下大堂去了。

孟蜻见吴掌柜走了,不忙着点菜,先问小二:“前天断落的楼梯扶手,不知被你们扔去哪里了?”

小二道:“扶手应该是丢在厨房后面,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劈来烧了。”

孟蜻让小二带他去厨房后面,见那扶手还丢在一角,便细细察看。扶手其中一端颜色较浅,全为新断裂的截面,而另一端断裂处的截面,大半为陈旧裂口,小半为新裂口,陈旧裂口处有白蚁蛀过痕迹,看起来应该是由于白蚁把扶手咬空,扶手吃力后在这个位置逐渐裂开,直到前日方承运靠上去时,因为承受不住一个人的体重,方承运就成了压断骆驼背脊的最后一根稻草。

照这扶手来看,并无人为做过手脚的痕迹,完全是方承运倒霉所致。

孟蜻让方宝把这扶手包好带回雅阁内,至少有物证可以证明方文达是无辜的。

与此同时,于懿在雅阁内等着孟蜻回来,香兰叫来了另一名小二。小二进了雅阁,正等着她们点菜呢,却听于懿问他:“小哥,不知我大哥二哥以前是不是常来天香楼?”

小二道:“是啊,方家只三少爷是前日第一次来,另两位少爷都是小店的常客,特别是方二少爷最近来得多。”

于懿心中一动,问道:“二哥最近来得特别多?他没和大哥一起来,是一个人来的?”

小二想了会儿后答道:“以前方二少爷都是和方大少爷一起来到,就十多天前开始他一个人来过几次。”

于懿追问:“那大前天他来过没有?”

小二道:“来过,那天还是小的把他送下楼的呢。说来方大少爷运气真是不好,那段扶手方二少爷也扶过,一点事儿也没有,偏偏就是前日方大少爷去扶的时候断了。”

“二哥也扶过那段扶手?”

小二点点头。于懿问了小二姓名,得知他叫周正,接着便点了几个菜。周正报着菜名下楼去,正好孟蜻和方宝带着扶手回来,见于懿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便坐到她身边问道:“怎么笑得这么开心?为兄暂离这么一小会儿的时候你遇见什么好事了?”

于懿把之前向小二周正问出来的事告诉了他,孟蜻立时便懂了,笑道:“想不到你在楼上也没闲着,今日一行收获颇丰,值得庆祝!”

吃过饭后结了账,他们带着扶手回到方家,本来挺高兴地想去找方承运将事情说明,却撞见薛四娘脸色铁青地从里面出来,身后跟着的春巧背着包袱提着东西,像是要出门好几天的样子。

于懿吃了一惊,上前问道:“娘,您这是要去哪里?”

薛四娘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门外走,一边道:“珠儿,你陪娘一起去看你外公外婆。”

于懿惊讶道:“娘,您怎么突然就说要去外公家?含珠一点准备都没有……”

薛四娘气呼呼地说道:“还准备什么?你亲外公家什么没有?缺什么娘给你添什么,走!”

于懿被薛四娘硬拉出门去,回头看向孟蜻,见他耷拉着嘴角,便对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孟蜻不想她住到薛四娘的娘家,用微曲的食指在眼睛下面轻蹭,装出擦眼泪的样子来。

于懿知他要自己向薛四娘哭闹别跟着去,但此时她跟着薛四娘回去才好劝她回方家,相信孟蜻一个人能把方家这边的事搞定,因此她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还是跟着薛四娘上了马车。

路上薛四娘一直绷着脸,于懿小心询问:“娘,您这是和爹争过了?”

从方含珠的记忆可知,薛四娘是个急性子,和方富贵恩爱起来是好得蜜里调油,吵起架来则是如同火山爆发,她身有武艺,但成婚时和方富贵约法三章,不管因何事争执,就算再生气也绝不可对他动武。因此薛四娘实在气不过的时候就回娘家,方富贵等她消了气之后就再去接她回家。

因此薛四娘如此气冲冲地跑回娘家,多半还是因为和方富贵争执过了。

薛四娘怒道:“那老糊涂竟然相信文达会做手脚暗害承运,还说为娘没有教好文达和你,他那两个儿子还不是为娘从小带大的?要是为娘教不好的话,四个孩子都是不好的。总不见得做娘亲的还会把不是亲生的教得比自己亲生儿女还要好?他还不承认自己老糊涂冤枉了文达!”

于懿心道,因为宠溺而没把自己孩子教好,并非亲生的反因为严厉要求而成长得更为出色的事例不是没有,只不过她当然不能这样说,便劝薛四娘道:“娘不要气了,爹只是一时糊涂,他过几天就会来接娘回去的。”

薛四娘哼了一声道:“这一回就算这老糊涂来接娘也不回去,就在你外公家住下了!”

在薛四娘满腔怒火地斥骂方富贵时,于懿为了方便孟蜻了解自己这头发生的事,按下了唇语手镯上的第二颗宝石。

这是孟蜻为了在没有手机的时代执行任务,在唇语手镯上新添的对讲机功能。他在于懿被薛四娘拉走时,便找个借口支开方宝,取出耳机带上了,因此将薛四娘和于懿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午间于懿和孟蜻去天香楼调查的时候,方富贵回家吃午饭,方承运让方和去请方富贵到自己房里。方富贵再回到自己房里的时候,就很生气地责问薛四娘:“四娘,你知不知道承运摔断了腿,是文达做手脚害的?”

薛四娘因为上午就知道此事,并不惊讶,反而道:“承运是胡说八道,他根本没有证据,只是自己凭空瞎想,怎能把这样的污水泼到文达身上?上午文达还在承运的房里被凳子绊倒撞到了头呢,老爷怎么就不说是承运做手脚,存心让那只圆凳绊倒文达,好害文达撞到头的呢?”

方富贵见她早知此事,辩解起来侃侃而谈,心想她知道却不告诉自己,等问到她了才说,便更怀疑她是在包庇文达,气愤斥道:“文达做错了事,就该好好罚他,怎能强词夺理地为他辩解?真是慈母多败儿,你看看含珠那个样子,整天就想着学拳,哪里像是个姑娘家?就和你当年一模一样,再这样下去也要变成老姑娘了也嫁不出去。”

他这句戳了薛四娘的伤疤,薛四娘这下气极,铁青着脸就命春巧收拾东西回娘家。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被四娘拆散啦~

第107章 老夫少妻(4)

……

都在同一个县城上;薛家与方家其实很近,说话间一刻多钟的车程就结束了。于懿暗道,难怪薛四娘动不动就回娘家,这点路就是用走的也花不到半个时辰。

薛家开了武馆,临街的就是武馆大门。薛四娘拉着于懿进武馆大门,绕过照壁就见一个极大的场院,场院中央有十数名弟子在练拳;一名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在看着他们练拳;脸上神情严肃,时不时地训斥几句。

即使是在霍霍拳风中;老人依然听见了薛四娘她们的脚步声,可见其依然耳聪目明,他转过头来见到薛四娘时,白眉一挑,心道四娘是又和富贵闹翻了,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再见她身旁的外孙女,他本来严肃的脸上浮起慈祥的微笑,向于懿招手道:“珠儿是又长高了,出落成大姑娘了。”

于懿上前行礼,亲亲热热地叫了声“外公”。

薛四娘在一旁道:“爹,珠儿今年都十四了,本就是大姑娘了。”

薛劲松道:“哼,也不见你平时带文达和珠儿回来看我,只有和富贵闹别扭了才回次家,这种时候你爹我才能见着一次外孙或是外孙女。”

于懿听着薛劲松训斥薛四娘,自己做小辈的又不能笑,她偷偷看向薛四娘,心道原来薛四娘把女儿带过来是当做挡箭牌用的,这薛四娘年纪不小了,行事脾气却还和个小姑娘一样。

薛四娘见到于懿看过来的眼神,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后对薛劲松道:“爹,我们进去坐会儿,您听女儿说,这次真是富贵不好。”

薛劲松心想,哪一回你都说是富贵不好,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斗气,但毕竟还有弟子在这场院里,他不好多说薛四娘,便对她们一招手,自己转身先向内院走去,“进去说吧。”

到了内院正堂坐下,薛劲松看向薛四娘,“说吧。”

薛四娘便把今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

薛劲松听完后责备道:“四娘你便是遇事太冲动,你一气之下带着含珠回来了,把文达留在那儿,要是文达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不是让他白白被富贵责罚?要是文达真的做错了,那你回来也是错。”

薛四娘出门时正好碰上文达兄妹回来,第一个打照面的就是含珠,这就顺手拉着含珠回来了,根本没多想。这下被薛劲松责备,她心中亦是后悔不迭,但嘴上却不肯放软:“爹,那请大哥去一次把文达也接过来?女儿是肯定不会再回方家去的。”

薛劲松点头道:“就让你大哥去接文达吧,来也来了,你和珠儿就多住几天。”方富贵不分青红皂白就相信承运而不相信文达,让他心里也有气,索性让两个外孙外孙女在家多住些时日。

先前进屋时,于懿走在最后面,趁着薛劲松与四娘他们不注意时取出耳机带上了。此时听耳机中孟蜻道:“让他们先别来接我,我在方家还要留一会儿,处理完事后我自己过来。”

于懿便道:“外公,四哥若是怕被爹罚,想要躲在外公家的话,刚才就跟着娘一起来了。”

薛劲松不满道:“什么躲到外公家?在外公家住几天怎么可以说是躲呢?”

于懿道:“外公,其实今日四哥和含珠去了天香楼,查到大哥摔下楼确实有人做手脚呢。所以四哥肯定是想把自己受的冤枉洗清,在那之前他不会来的。”

闻言薛劲松极为诧异道:“难道真的不是意外?快说说你们怎么查的。”听完于懿说明之后,他皱眉道:“难道真会是兴业?这孩子平日病怏怏的是不太招人喜欢,可外公不觉得他像是会做这样事的人。”

于懿道:“也许是二哥也许不是,四哥留在家里也是想要继续查明真相吧。”

薛劲松捋了捋胡须,赞许道:“文达看着文弱温和,没想到他遇到被冤枉的事情不是委曲求全,而是亲自去查明真相,骨子里挺倔啊,哈哈,颇有外公当年的风范啊!”

薛四娘暗中翻了个白眼,她这位老爹又开始自吹自擂,万一要是被他开了这个头,不说上一个时辰他是不会停的,说来说去那些事,她自小听到大,倒着背也背得出来。她急忙抢在薛劲松开始说“想当年”之前截住他的话头:“爹,我们娘俩儿刚来,东西都没放下,房间还没收拾呢。”

薛劲松挥挥手,“去吧去吧,四娘,难得来一次,还不用晚上赶回去,晚上陪爹喝点酒。”

薛四娘笑着答应了,拉着于懿进了后面厢房。

于懿说要单独住一间,薛四娘想想她也十四了,便让春巧帮着香兰一起把她隔壁屋的一间空屋子收拾出来,好让她住。

春巧和香兰收拾屋子时,于懿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孟蜻也把他那头的对讲功能打开了。

方宝回来之后,孟蜻让他带上那根断下的扶手,先去找到方富贵。

方富贵今年四十有五,不惑之年已过了一半。他虽然是做生意的,为人倒是一点不市侩,长得相貌堂堂,浓眉挺鼻,颌下一缕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黑亮胡须,年轻时也可用得上玉树临风这个词,只是如今人到中年有些发福,肚腹粗了一圈。他若是穿件素色长袍站在那儿,不说他是米铺掌柜,说他是教书先生也是有人信的。

方富贵见了孟蜻,猜想他定是要来解释,他先前和薛四娘争执,其实说得都是气头上的话,真要冷静下来细思文达的行事脾气,其实他也不太相信文达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他看着孟蜻,等他说明来意。

孟蜻道:“爹,儿子今日去了天香楼,带回来一件证物,可以证明儿子的清白,为了让大哥二哥也知道此事,能否请爹与二哥移步大哥住处?”

方富贵答应了,让人去告知兴业,让他也过去。方富贵与孟蜻先到了方承运房里。

方承运斜靠在床上叫了声“爹”,却没给孟蜻好脸色看。孟蜻不以为忤,还是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大哥大嫂”,接着让方宝把包着扶手的布解开。

方承运冷眼看着,当布揭开的一瞬间,他微吃一惊,“这是天香楼的……”

孟蜻道:“这就是害得大哥摔伤的那段扶手。”

方承运冷笑道:“是啊,是扶手害得为兄摔伤,不是文达。”

此时方兴业过来了,向方富贵道:“爹,儿子来迟了。”又对方承运夫妇叫了一声“大哥大嫂”。

方富贵点点头,指着桌上的扶手道:“不迟,文达刚把天香楼那段扶手让我们看了,还没说什么呢。”

方兴业一愣,瞧向桌上扶手,再瞧向孟蜻,等他说明为何要把扶手带来。

因方承运靠坐在床上,孟蜻把扶手有旧裂痕的一端朝着床的方向,指着端部道:“爹,大哥二哥,还有大嫂,你们看,这里有白蚁蛀过痕迹,中心朽烂了大半,每日许多食客从旁经过时扶一下,就会让扶手因为吃力而逐渐裂开,日久之后,裂缝越来越大,终于断裂。这里的裂口大半是暗褐色的,说明是在许多时日之前就开始裂了,只有一小截颜色较浅,是大哥靠上去时才断裂的。”

方承运道:“如果裂缝越来越大,怎么会没有人察觉?前日为兄靠在扶手上之前也没有见到扶手上有裂缝,如若有的话,为兄又怎么会靠上去呢?”

孟蜻解释道:“扶手虽然大半裂开,却还没有完全断裂,只因两头都被支柱牢固支撑住,且裂口是在下方,一时看不出来。从漆色也可以看出,扶手上方被无数人的手扶过,漆面光亮而且颜色较浅,而裂口所在的一面漆厚却粗糙,漆色也较暗。”

他又把扶手转了半圈,把另一头朝向方承运,继续道:“这一头就完全是新裂开的了。扶手两端都是自然断裂的,若定要说文达做过手脚的话,那大概是要从几年前就开始在制作扶手的木料里面养白蚁,好让他们蛀空扶手,还要有双能穿透木材的眼睛,可以瞧见扶手裂到什么程度了,可以恰好让大哥靠上去时承受不住而断裂。可是文达平日少有外出,天香楼更是以前从未去过,要能未卜先知这白蚁蛀空扶手之事,才能害到大哥。”

方承运本非不讲理的人,见他一番分析有理有据有物证,也就释然了,遂即心中升起歉意,他歉然道:“文达,大哥错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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