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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配青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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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靠,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啊,我被她那犀利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故意的开始打哈哈:“那个,那个,嫂子,你们为什么不去度蜜月啊?”

她明显的跟上不上我的跳跃性思维,愣了几秒,随机略带遗憾的说:“嗯,你哥这几天有点忙,我们打算过几天再去。

“啊,这样啊”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到时候你可得记得给我带礼物哦。”

嫂子微微笑着点头,表示答应。

到了小门口,嫂子把我放下就扬长而去了。望着她远去的车影,我不禁发表感慨,我完全有把作为敌军的嫂子发展成为同盟军的潜力。

而且,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我确实不愧为比人才多了二的天才啊。

'正文  四级'

前后假期加起来,我差不多已经有五天没来学校了。

老婆们一看见我那叫一个激动啊,特别是花痴的肖晓,才进门就给我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撅着嘴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好不矫情的说:“相公啊,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奴家可想死你了。”

对此我倍感欣慰,还是三老婆好啊。不过下一秒,我就立马收回了这个看法。

因为很快过后,三老婆换了表情,一脸奸笑伸出她白皙的右手,讨好的问:“老公,喜糖咧?”

我顿时有中无语凝咽的感觉,因为我竟然把事先准备好的喜糖忘在床上没带来了。

这下子悲催了。我赶紧走上前去讨好三老婆,傻笑着说:“三老婆啊,那个糖吃多了容易发胖,而且容易长蛀牙。

显然三老婆一点都不体谅我,双手叉腰,直接蹦出两个字“喜糖”

“那个,那个,那个喜糖我忘带了,我保证,下次一定带来,你看,这次就饶了我成不?”我弱弱的回答。

三老婆顿时眼冒金星,狠狠的瞪了我几秒,接着一个潇洒的转身,愤然离去。

我讨好的看着前面两位正在和电脑奋战的大老婆和三老婆,希望她们能够理解我,可谁知那两个家伙更狠,干脆直接无视我的存在。

唉,想想我这相公当的,可真够窝囊的。

在学校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欢快,每天打打游戏,聊聊八卦,调戏调戏老婆。要多惬意有多惬意。不过,这所有的悠哉与惬意的前提是,不需要考试。

一到考试来临,别说惬意了,就连打个游戏都整天提心吊胆。

今天已是六一儿童节了,四六级考试的时间是六月二十号。可是我们全寝的人还丝毫没有要开始努力的觉悟。

当然咯,毕竟她们四级都已经过了,而学校对于六级并没有硬性规定一定要过。

说道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关于这个四六级的问题。

话说我李绿好歹也是拼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考进A大的,为都大二下学期了还没把英语四级给干掉呢?

这个是有原因的。

想当年我也是英语中的高手,高考哦中的翘楚。大一就报了英语四级,奈何一到考场才发现,证件没带,于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被人家给赶了出来。

第二次,我变得小心了很多,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特意把要带的证件都仔细检查了一遍。可考试时又出了岔子。我以为快速阅读的答案是填在第二章答题卡上了,何曾想到,它竟然是和作文一起的,而当我昨晚试卷想填答案时,哪里还有还能找到填的地方哟。

于是我瞬间明白了刚才交第一章答题卡时,监考老师意味深长的眼神,那时候我自恋的以为她是在看我的作文,觉得我这作文写的很不错相当有水准,可谁知,那是十足的鄙视外加同情的意思。

最终,我的四级考试以424分,差一分过级的成绩,光荣的被悲催了。

第三次,也就是最近的一次。鉴于我上次十个快速阅读答案没填都能打424分的缘故,我果断的不再看书,不做试卷,也不复习。心心念念的以为四级很容易过,考完之后还屁颠屁颠的跑去跟老婆们大肆炫耀。结果,我只打了三百八十分。

所以对于这次的英语四级考试,我豪气冲天的在宿舍发下毒誓,不成功便成仁。

六月二号,天气晴,微风,上午四节马克思,下午没课,晚上没有晚自习。

午觉醒来过后,我决定去图书馆自习。

环顾四周,大琪在斗地主,莫莫在看AV,肖晓在聊天。

我看准时机,大琪一盘刚完,莫莫的视频卡住了,肖晓把聊天的窗口叉了。此时不驳何时驳。

我大声的询问道:“有谁去图书管么?”

“……………。。”厄尔,我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好吧,我再接再厉,既然团攻政策不行,那么我就给为各个击破。

首先是大老婆。

我慢悠悠的走到她身后,假模假式的研究了半天,然后眼看着她有输了赶紧开口,“唉,又输了,大老婆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没有斗地主的天赋啊,你看那几十万分负的,我都不忍心看。你还是弃暗投明,和我一起奔向英语的康庄大道去吧。”

话音刚落,李琪转过身来,眼睛微微眯起,紧紧的盯着我的脸,我只觉得背后突然有阵阴风吹过,紧接着脚上一痛(被她踩的),然后是滔天的怒吼:“我输了关你屁事啊,哪来的给我滚哪去。”

这无情的现实哟,我深深受伤了, “好吧,那我滚了,不过别等我滚远了又叫我回来啊,我是不会再回来滴。”

拖着受伤的小脚,我灰溜溜的走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首战失败后,我决定继续向二老婆进军。话说时机正好,她的视屏好死不死的卡在进洞的重要关头,而且大有万变不动的趋势。

“哈哈哈”我在心里大笑三声。然后无比遗憾的说着:“莫莫啊,你看这网速慢的,才几KB每秒,估计你等到天黑也进不了洞。我看你还是先由着它在这里缓冲,跟我一起去图书馆得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绝对已经缓冲完了,保证的看的畅通无阻怎么样?”

闻言,莫莫貌似深有同感点点头,右手恋恋不舍的移动着鼠标,电脑屏幕上,光标正龟速前进,往最小化的框框上移动。可是,就在莫莫即将点下左键的前一秒,,屏幕上的画面竟然开始动了,接着从莫莫的耳机来传来一声极其销魂的“ 啊”

我虎躯一震,登时觉得中风中凌乱,死死的盯着她放在鼠标上的右手,明明她的手指都已经抬起来了,只需要轻轻摁我就圆满了,可是它就那么僵在半空中不动了。而且我知道,她已经不打算在按下去了。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我幼小的心灵哟,又一次被深深的伤害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悲惨的,最悲惨的是,当我才刚迈开步子准备朝肖晓走去甚至脚后跟都没着地,就听到肖晓无情的宣判。

她说:“李绿,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一起去图书管的。”

'正文  放过'

昨天晚上看到一条微博,用十个关键词来形容你现在的的状态。我毫不犹豫的立马在上面打了一串词语:每天三分王长喜英语四级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可见我是多么的痛恨英语,多么的想让英语四级去死啊。不过我知道,我一定会比它先死。

下午吃完饭以后撺掇着莫莫晚上和我一起去图书馆,继续我光荣的英语事业。

一路上她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的回过头来偷偷喵我一眼,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我原本以为她记挂着宿舍电脑上缓冲AV,想也不想的开口就说:“莫莫啊,这个看AV咱不急于一时啊,【。52dzs。】我觉得你已经看了那么多,不需要在学习理论知识了,应该着重于实战经验。”说完我还一副十分友好的样子走上前去把手搭在莫莫的肩上。

这次很诡异她竟然没有打我,或者是冷嘲热讽。是谁说的,关系越好的人相处起来越暴力,不是互相打击就是拳脚相向。而我和宿舍的几个妞就属于这种略带暴力性质的友谊。所以对于莫莫突然的不暴力,反而还不习惯了。

唉,看来我真的是欠虐啊。

我们就这么勾肩搭背的走着,眼看着就要进宿舍楼了,莫莫突然停住了脚步,眉头微皱,嘴巴一张一合的,明显心里憋着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

我等了半响,她还是在纠结。看的我立马火大起来,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莫莫,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说我就走了。”天知道在她在我这样急性子的人面前搞欲语还休的姿态是多么的折磨人。

说完也不等她开口我立马就迈开了步子想前走。

立马身后就传来莫莫急切的脚步声。她上前拉着我的手臂,眼睛略带躲闪的看着我。

她说:“王景平住院了。”

“啥”我故意把眼睛瞪的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他住院了关你屁事啊。”我很不以为然的掉头就走。

莫莫急忙跑上前来跟着我,一边走一边说着:“李绿,你别这样,我就是想去看一眼。我知道上次他打了你是他不对,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放过他好吗?”

闻言我不自觉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惊讶的望着她,我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她把我当什么了,拆散了她和王景平的刽子手,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王景平住院了关我屁事啊,要是在三年前莫莫说这话我还觉得没什么,毕竟那时候我比较暴力,对于打了我的人绝对会十倍的还回来,可是现在,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什么叫做“你放过他好吗?”,她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被我惊恐的表情吓到了,莫莫拉着我的手不断的摇晃着,急切的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越说越让我觉得心寒。

她说:“李绿,几天前我碰到了王景平以前的朋友,然后那人主动来跟我打招呼,他说王景平住院了,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打了。我当时也就那么一听,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也没多想什么,可是昨天下午王景平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以前的事情是他不对,请你放过他。”

我的眉头越发紧皱起来,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所以呢?莫莫,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可能很不好看,可是让我这么莫名其妙的背黑锅,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可以低调,我可以不打架,但是我绝对不是可以人别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最主要的是,莫莫宁可相信那个背叛她的臭男人也不相信我这个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好朋友。

突然觉得,有点心寒。我很不能理解,男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更可况还是一个甩了她的男人。

莫莫缓缓的松开她刚刚情急之下拽着我的手,眼神无比犀利的看着我说:“李绿,本来王景平说让你放过他的时候我也觉得莫名其妙,甚至觉得很好笑的骂他神经病。可是后来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信了。他说你红网搜搜S市最近发生的大事,房地产老总的儿子结婚,可是李绿是也在。”

闻言顿时觉得虎躯一震,小心肝狠狠的一抖,有着某种找不着北的慌乱。

莫莫的眼神犀利的让我无所遁形,好像看穿了我的谎言,生生的要在我身上凿出一个洞来,她看了我半响,也没有跟我要解释,只是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着“李绿,我还记得上次陆青文请我们吃饭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房地产老总的儿子,那时你说他是你大姑家的媳妇的哥哥。我们丝毫没有怀疑的就相信了,可是昨天听了王景平的话之后我又仔细的想了想,家里有一个那么有钱的亲戚,怎么回事司机的女儿呢?就算是远亲,也不至于啊,更何况照片上你跟你那表哥看起来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顿时被她的疑问噎的哑口无言。是啊,我在责怪莫莫不相信我,可是我自己呢?又何曾相信她们,尽管那天被逼无奈只下我说了一句“我和陆青文是青梅竹马”,可是我在心底里,还是没有想过要把事实告诉她们不是吗?

当然,那时候即使说出来,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谢了起的皮球,瘪瘪的,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莫莫的眼睛,略带愧疚的说着:“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

“放过王景平。”莫莫口气不大好,我知道,我们宿舍那群妞都有着极其严重的仇富心里,特别是这些年那些嚣张的富二代官二代什么是不是的撞个人,打个架什么的,更加激化了她们心里的仇富情绪。

每次在网上看到这样的消息,他们都会在宿舍骂上蛮久。

大琪说:“靠,你有钱了不起啊,坏事做多了,小心糟天打雷劈。”

莫莫说:“天打雷劈太不靠谱,最好是让他们倾家荡产,也尝尝那种别人欺压的滋味。”

还是肖晓比较理智,她总是发言之前会先沉默一阵,然后缓缓道来:“我觉得,不论是糟天打雷劈还是倾家荡产,在这之前都把钱先捐给我最好。”

每到这时候,我就会傻傻的附和肖晓一句,还是三老婆聪明。

其实我真的不敢去诅咒那些个人,也没有资格去说别人什么。曾几何时,我也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尽管没有害死过人,但是也仅仅只是没死人。

我仗着自己家有钱,奚落过没衣衫褴褛的同学,欺负性格懦弱的同学,甚至还把人打的进了医院。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诅咒那些人呢?

我略带抱歉的低着头,坚定的说了回了莫莫一个“好”字。虽然不只我打的人,不过在S市,只要不是得罪了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我想,那我这个承诺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吧。

'正文  矫情(修改)'

曾经我恨过陆妈妈,甚至那些废寝忘食读书的动力都源自于这强烈的不满和恨意。

可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边事物的变化,我慢慢的改变了自己对友谊的认识和对生活的态度。

刚来A大的时候,我一心只想着自己要改变,要低调,告诉自己我不是一个被爸妈宠坏的小孩。像是跟谁呕着一口气一样的,每天不停的提醒着自己。

那时候刚开学,大家都不熟,我本来就是一个慢热又骄傲的人,从来都不主动跟她们打招呼。

李琪是东北来的,典型的大方豪爽又外带着有点缺根筋的感觉。每次去哪里都要叫上全宿舍的人一起。买个什么东西吃,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要四个人平均分。一开始我觉得很不屑,甚至把她给的东西全都堆在桌子上,从来都不吃,她也还是不恼,一如既往的分一份给我。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情,只要她能帮上忙的,绝对不说二话。久而久之,大家都被她的一股子傻大姐的劲头给折服了,全票通过推举她当了我们宿舍的寝室长。

(文)我不从来都没有自己洗过衣服,每次衣服脏了就直接扔去楼下的洗衣机了。

(人)有一次我提着一桶洗好的衣服从回到宿舍。肖晓当时正在洗衣服。我从她身边绕过,径直提着桶子去阳台上晒衣服。

(书)肖晓突然就回过头来对我来了一句“李绿啊,虽然洗衣机很方便,可是那些贴身穿的衣服,是不可以放进去洗的,那些洗衣机每天有那么多人洗衣服,要是别人有什么病的话,那你就惨了。”

(屋)闻言我顿时脸色吓的惨白。话说我从来都没有对想过关于洗个衣服还会传染什么疾病之类的东西。下了课,不管三七二一的直接就打的去医院搞了个全身扫描。

当然,关于这个全身扫描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而且从此以后,我再不敢将衣服提到楼下的洗衣机里去洗,而且每天缠着肖晓教我洗衣服。

一开始她很反感我,有时候甚至会一边朝我翻白眼一般骂我白痴。不过这种时候她的手里一般都是拿着我的衣服在洗。

至于莫莫,我该怎么形容莫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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