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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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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沈朝凤严厉的面孔上带上刻薄,他绝不相信沈如瑂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跟他翻脸。沈如瑂是他的外孙!他唯一的孙子!
沈朝凤的拐杖敲在地面:“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执迷不悟!咳……咳咳……”老头子毕竟年事高,承受能力有限。说了没两句,就往后仰过去了。
阿良伯惊恐的连忙辅助,老爷老爷叫个不停。另外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几个家仆也匆忙赶过来。
其实这样的局面,是沈如瑂最不希望看到的。
为什么,明明是血亲,偏要这样苛责。为什么,外公从来不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不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可以帮他扩展事业的机器人。自少年时代他就以一种管教机器的方式训练他,从未让他感受到一丝亲情!
沈如瑂的声音愤怒又痛苦,凑近沈朝凤,低声道:“如果清秋有什么意外,你就给她陪葬!”
“小少爷!”九婶老泪纵横,“老爷是你的外公,亲外公啊。你们是有血缘的,他都是为了你好……”
“你懂什么!”这群老家伙都脑残了吗!谁都可以来教训他?
搞清你的身份!
九婶被沈如瑂一声喝吓到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做出什么决定似的抓住沈如瑂的腿。“小少爷,你处置老奴吧。老奴擅自给于小姐打了引产针……”
。
“各位乘客,现在飞机上有一位女士生病了,哪位是医生,请您速与我们联系。”
于清秋脸色煞白,咬着牙努力不哭出声。
好疼。我好疼。
大腿内侧逐渐有沁湿,殷红的血渐渐染红白色的裙子。
血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她是要死了吗?
生命好短暂啊。她只有十八岁呢。为什么到临死,才能记起往事。是不是快要得到解脱了,所以身体变得这样轻盈,就像洁白的羽毛一样飘向空中。
。
那个年代的空气还很好,臭氧层抵挡大量的紫外线,晴天的时候,天空总是瓦蓝瓦蓝的。
天边的白云就像棉花,一朵一朵点缀在湛蓝的天幕上。有风的时候,白云也会跟着流动。
沈如瑂喜欢在别人午睡的时候跑到学校后山的草地上晒太阳。他常常把于清秋拽过去。
清秋觉得,沈如瑂有时候虽然凶一点,但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至少,他很照顾烨然,而且不准烨然跟人打架。
“女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呢。天天肿着一张脸,真是丑死了。烨然,你看你的姐姐……”
烨然也很听沈如瑂的话,沈如瑂帮烨然解决了几个“问题”后。烨然再没有跟人打过架——学校里的人都不敢她们了。
后山的山坡上绿草如茵,草地一旁会有枫树。有风自远方来,吹动枝叶繁茂的小枫树。
这个时候,是沈如瑂最安静的时候。只有在这个时候,他身上那股戾气会降到最低,漂亮健壮的身体躺倒在草地上,两臂交错着枕到脑袋后,神色一派祥和,看上去异常安静。
“清秋,我长大了就买一个这样的山吧。”
“恩。”
沈如瑂是跟着陈伯到黄城去的,于清秋知道陈伯既不是他的父亲也跟他没什么血缘关系。幸运的是,那个叫陈伯的人,对沈如瑂特别的好。
那个时候于清秋就想,可能沈如瑂的爸爸妈妈出了什么事,不能照顾他。要不然,他们怎么不要他呢,他很聪明,长得又漂亮。哪家的父母会不要这样的孩子呢。
沈如瑂刁了一根狗尾巴草,依旧半眯着眼望着天空,貌似不经意的说:“我在山上建一栋城堡,你就跟我住在一起吧。”
“恩。”于清秋应了一声,脸颊被太阳晒得发烫。
年少的女孩并不懂情爱,却知道倚靠和相守。那个时候,于清秋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城堡……
她安静的听沈如瑂说话:“等我长大了,也会有自己的小孩。我是绝不会把他丢到孤儿院去的。我要做一个好爸爸,不会丢掉他……”
脑海里混乱光影浮动,就好在放旧电影,发黄的胶片一帧一帧跳动。
有很温润的声音在耳边说话:“……是流产。妊娠时间,大概一两周……”
流产?妊娠?
小宝宝!
自己怎么会怀上小宝宝?!
沈如瑂……
滚烫的泪水疯狂的涌出来……沈如瑂!
自己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于清秋拼命的睁大眼睛,清醒的意识让她只感觉到疼。刺目的鲜血从身体里流出来。
“小宝宝……”
一句话哭完,于清秋马上咬住自己的嘴唇。她流产了,一个未出生的小宝宝从她身体里消失了。
为什么要这样!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宝宝,突然就没有了!
她要做妈妈了吗?
她有了小宝宝。
……好可怜……小宝宝,已经没有了……
。
☆、于清秋的记忆2(大修)
沈如瑂有好几天没有去上学。
放晚学之后,于清秋就去看他。
座北朝南的小楼,到了傍晚,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淡。
沈如瑂一个人坐在楼梯板上,靠着一侧的墙壁,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他背着光,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
“如瑂。”清秋走近一些,唤醒他。
沈如瑂睁开眼。他瘦了很多,显得眼睛都大了。看到于清秋,他默默的没有说话。
“你这几天怎么没有去上课,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伯伯受伤了。”沈如瑂的声音异常嘶哑,一句话说完,连着咳了好几声。
于清秋伸手触到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吓了一跳:“如瑂,你生病了。”
“唔。”沈如瑂应了一声,“过几天就没事了,我很健康的。”与以往不同,这次他说话都没有正面看于清秋,好像怕她嫌弃他不要他。
清秋努力将他搀扶起来:“你应该去躺好休息,别坐在这里吹冷风。你看过医生了吗?有没有吃药。”他跟她一样,终究还是小,并不怎么懂得照顾自己。
沈如瑂坐着不动,他的声音缓缓的:“没有事的。我只是伤口有点发炎,体温才会变化。”
于清秋愕然:“你怎么会受伤。伤口在哪里?”
“胳膊上。”
“让我看一看。”
“不给。”
“怎么会受伤的。”
沈如瑂对这个问题三缄其口,始终不作解释。于清秋坚持着要看他胳膊上的伤口。伤口像是被利器割的,不深,但是很长,皮肤已经愈合,不过有些红肿。
“这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不知道。”沈如瑂的脑袋撞上了墙壁,啊了一声。
于清秋连忙伸手给他揉一揉被撞到的地方,细声细气的哄他:“不疼不疼。”
她的安慰,让他莫名的有些难过。
他忍不住,扑进她怀里。顾不得手臂上的伤,沈如瑂伸出手臂,圈住于清秋细瘦的腰,他把脸贴在她肚子上,异常安静的不再说话。
于清秋被沈如瑂的动作吓了一下,他没有在动,她也没有推开他,任他抱着。
沈如瑂呼出的气息炙热,暖呼呼穿过衣服的纤维,熨烫着于清秋的皮肤。她觉得他很像一头温顺的小宠物,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过了一会儿,沈如瑂才慢慢的说:“有两队人在水果市场那边械斗。陈伯刚好下班路过,被一个人砍伤了。我很生气,就找人去把那队人也砍了。”
他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波澜不惊,像是习以为常。
于清秋却被震撼到,连忙推一推沈如瑂:“那你还待在家里?快躲起来,小心别人来找你。”
“不会的。允杰的爸爸去把他们摆平了。”
清秋心里戚然。“那里还是要去躺一会儿,你身上好烫。”
“我还在炖汤呢。等会要送去给陈伯喝的。”陈伯在医院里昏迷了几天,他等会还要去看望。
“怪不得我闻到一股怪味呢。”清秋将沈如瑂搀扶起来,他身形比她高许多,自己站了起来。
沈如瑂炖的汤……不好意思说了。
清秋已经系好围裙,沈如瑂靠在旁边的墙壁上,看她往砂锅里倒各种调料。
“如瑂,别靠在墙上。有油渍,衣服脏了不好洗的。”于清秋把他望厨房外推一推,“你先去睡一会儿,我要去买盐。我把汤做好了就去叫你。”
“一起去。”
沈如瑂脚步放得慢,与于清秋一道往小卖部走去。两人靠得近,两只小手偶尔的触碰。她的手微凉,沈如瑂的手炙热。
小卖部的老板是一对恩爱的老夫妻。男的眼睛不好使,女的腿不好使。
于清秋和沈如瑂到达小卖部的时候,两夫妻正在做饭,女的坐在煤炉子前,用筷子夹了一根萝卜丝跟男的尝:“淡不淡。我刚才好像放多了水……”
沈如瑂站在一边,痴痴的看着他们。
两人回到家后,沈如瑂也不去睡觉。他一张脸烧得红彤彤的,浓眉下的两只眼睛炯炯生光。
于清秋在调味,沈如瑂就靠着厨房的门框看着她。
“清秋。”
“恩?”
“你明天还会来给我做饭吗?”
“恩。
“以后,都可以做饭给我吃吗?”
清秋想一想,如果他不嫌晚。她回家去,先给烨然做了晚饭,也是可以过来给他帮忙的。于是,她又恩了一声。
“我是说——”沈如瑂的人生里,第一次体味到羞涩。
“恩?”于清秋久久没听到他说话,忍不住转过头来,深褐色的眼眸水灵而透澈。
“像小卖部的……人,那样,一辈子做饭给我吃。”沈如瑂说完话,张大了眼睛望住于清秋。
刹那间,于清秋的脸上也开始燃烧起来。她匆忙回过头来,不敢与沈如瑂对视。
她像是思考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眼睑下熏得绯红,而后,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
“机长,港城机场接过来无线电……要求与这位于小姐通话……”
“清秋!——于清秋!”
清秋恍惚听到有人在叫她。声音那么辽广,就好像从鬼门关的迷雾里传过来。
“清秋!回答我!”
这个人的声音,是那么熟悉,曾经一夜一夜的在他耳边低喃她的名字。
她不想听。
“清秋!你知不知道你怀着我们的小孩!你想让小孩没有爸爸吗!”
小孩?
于清秋骤然清醒许多,是的,她昨天还有的,可是——“没有了!孩子没有了!”于清秋的声音沙哑,哭喊着:“都没有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她多想留下这个小孩,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可是她完全的处于被动,被怀上了小孩,被失去了小孩……一切的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无线电的声音嘶啦,像呜咽:“……清秋,是我不好……我马上就去找你。”
“不。”于清秋闭着眼睛,思维却异常的清楚,“我只问你一句话。那年夏天,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我扔在酒店里?”
☆、于清秋的记忆3
陈伯进医院后,沈如瑂一度低落。于清秋每天去看他。他的话越来越少。
突然有一天,他坐在楼梯上,问:“清秋,如果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于清秋正在摘菜,小小的人坐在一方小凳子上。她惶惶的转过身:“你要回家了吗?”酸涩忽然涌上来,眼眶一阵发热。说不清,道不明。一种叫依偎的东西在幼小的心灵里已经生了根。
看着于清秋瞬间濡湿的眼睛,沈如瑂再说不出话。
他也很惊讶自己的应变能力,只走过去,摸着她的小脑袋,抚慰的说:“跟你开玩笑的啦。我没有家——这里就是我的家。”
可是有一天,沈如瑂忽然不见了。
清秋一个人又去了好几次,他们的大门上都挂着一把锁。
邻居们在茶余饭后就会议论:
“他们又不是本地人,大人没了,小孩子还能去哪里……”
“那小孩长得挺好。该不会是被人卖了吧?”
“那不一定,那小男孩精明着,肯定是回他祖籍地去了。”
暮色沉沉,清秋觉得有些冷,一件一件惊悸的信息撞入她的大脑:如瑂的伯伯……没了?他回祖籍地去了?
可是他还那么小。一个人,要怎么回祖籍地?
如瑂说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他又回孤儿院去了吗?
若干的疑问困扰着于清秋。没有人解答。
沈如瑂就像蒸发了一样,突然从大家的生活中抽离。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一晃八年过去。
从九岁到十六岁,于清秋一直在等,她一直在等沈如瑂的消息。
她相信他会回来。
年岁渐长,她越加深埋自己的情感。
不能与人说。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偶尔的,清秋还是会绕到如瑂曾经住过的小楼前去,远远的观望。她知道小楼已经换了住户,可是她就是想去看一看。她明知道自己的行动不正常,却抑制不住自己的疯狂,甚至企及能再次看见他的影子。
记忆力太好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午夜梦回,清秋总会梦见那个从楼梯上下来的沈如瑂,他在她背后笑,他让她的心颤抖。
直到高一的那个夏天,有个不认识的女生来教室里找于清秋。
“你是于清秋吗?”
于清秋看着眼前描摹涂唇染黄头发的女生,没有答话。同桌乔乔是了解的。自从季流光到班里来找过于清秋之后,总有这样可怕的女生来找清秋的麻烦。
于是乔乔问黄头发女生:“你找于清秋什么事?”
“沈如瑂让我来找她。”
沈如瑂!
于清秋的心狠狠的一抖,触电般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如瑂在哪里?”
黄头发女生被她的反差惊了一下,哼哼的:“跟我走吧。”
清秋的腿开始颤抖,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每迈出一步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
“走快点!”黄头发女生开始在前面不耐烦的催。
清秋点一点头。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可是她不能错过,她一定要去见他,她很想见他一面。
八年没见,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清秋。”季流光正从校门外进来,眼看于清秋被外校一个名声不好的女生吆喝着出校门,“你们这是去哪里?”
黄头发女生很得意的看着清俊的季流光:“哟。鼎鼎大名的季公子啊——人家男人找,你着什么急呀。”
季流光知道清秋的秉性,也听说因为自己的原因,带给清秋许多麻烦。因此,他认定,现在,这个黄头发的女生是在找茬。
“清秋,跟我回教室去。”季流光拿出学长的架势,挡住于清秋的去路。
于清秋心里一直在发慌,憧憧的望着季流光。季流光小声跟她说“回去”,清秋也不后退。
黄头发的女生不耐烦了:“哎,我说于清秋,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沈如瑂可没我这么好脾气的……”
一听到沈如瑂的名字,季流光似乎被人从背后捶了一拳,脸色也变了变。他拉住于清秋的胳膊:“清秋,你绝不能去。”
“不。”于清秋发出一个音,她要去见沈如瑂。
季流光发现了于清秋的颤抖,于是将矛头对准了黄头发女生:“请你马上离开我们学校,否则我让校警来驱逐你。”
黄头发的女生被气得不轻,狠狠剜了一眼,忿忿的离开了。
“不!——”于清秋一声拖长的否定,她极力挣脱季流光的手腕。
眼看着黄头发的女生跑开了,她急得想大哭。
不要跑,等等我。我要去见如瑂。我要见到他。
机会错之交臂。她已经等了八年,还可以再等几个八年。
为什么八年里,如瑂一封信都不写。他突然的消失,一句都没留。可是现在,他回来了。她一定要去看一看他。
他们就站在校门口,季流光抓着于清秋的手臂,劝她回教室。于清秋不能把秘密告诉他,只是摇头。她那么着急。
两人揪扯了一会儿,很快就被学生老师注意了。一个老师就过来问怎么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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