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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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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秋忽然想起一件事:“流光,当年的事,你能不能再对我讲一遍?”
☆、沈如瑂玩得很欢快
季流光站稳,笑容清雅:“傻瓜,过去的那些事情,还计较它做什么,要往前看……”
季流光的话还没有说完,于清秋的手机又响起。
他就把她放下来:“你接电话,我去厨房盛汤。”
于清秋点点头,是一个陌生的来电。她才接起电话,对方就问:“清秋,是于清秋吗?”
“我是。”
“清秋我是允杰,关允杰。”清秋还记得这个人,在红叶山会馆见过的,那边关允杰说话特别急切,“你今天是不是跟如瑂吵架了?你怎么把他惹毛了,呀,你快过来劝劝他?”
清秋直觉抵触做这种事情,只问:“他怎么了。”
“他在发脾气,很大的火。天哪,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派人去接你。你快点过来救救场子。”
“我今天早上见到他还好好的。是不是别的什么事?”
“不可能是别的事,原因一定是在你这里。求你过来一趟吧,我给你磕头还不成吗?”
清秋辩解了一句,关允杰就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大通:“肯定是你们俩发生了什么事。如瑂今天一过来就去打牌,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他手气特别好,把几个新加坡过来的客人剃了光头。下午没人陪他玩了,他就糟蹋我的酒,说‘自古多情空余恨……酒入愁肠愁更愁’……”
关允杰罗列了一大宗罪状,最后的论据依然是:清秋跟如瑂吵架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清秋必须去一趟会馆。
于清秋自认自己今天并没有得罪沈如瑂——至少今天是没有的。
她才到红叶山会馆,关允杰就从大堂台阶上跑下来:“姑奶奶,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都活不下去了。如瑂现在喝高了,不省人事,你快去劝一劝……”
两人走到一个包间门前,关允杰不再往前走:“就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你劝劝他。”
包间门一拉开,于清秋就被关允杰推了进去。
室内的昏暗。四周都有炫目的激光在舞动,分不清天和地。
音乐声很大,比音乐声更大的是男人女人的欢呼声。很有节奏的打拍子的声音。
可是在于清秋进门的那一刻,欢呼声就弱了。就像一首疯狂的电吉他突然断了电,好几个人都转头过来看这个突然闯进的女子。
于清秋大着胆子也看里面的人。包间里有七八个人,女人们打扮都很妖娆,穿得清凉。
难怪,她的衣着,是跟她们有点格格不入。
“继续继续!”沈如瑂的声音很大,他手里提着一个酒瓶,一只大手在另一只手手腕上拍一拍,包间里的人很快忽略了于清秋,马上又热闹起来。
关允杰,分明是在撒谎,沈如瑂的状态,哪里是喝高了的样子。
他不仅很清醒,而且玩得还很欢快么。
☆、动作灵敏
清秋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原来在包间的一侧,还有两个钢管舞女郎。两个女郎倒挂在钢管上,一人手里一瓶酒,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还有酒瓶子。
原来是两个钢管舞女郎的斗酒。大家都是给她们俩欢呼来着。
沈如瑂的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淋湿了,像是拿着酒瓶往身上倒出来的效果。
“噢!噢!沈哥输了!”包间里有个男人叫起来。
沈如瑂放下酒瓶,举起双手:“ok,ok,I’m-a-loser。”(他这一句,应该是一语双关。)
众人退避开,两个钢管舞女郎也翻身下来。
清秋看沈如瑂走向斗酒输了的那个女郎。他的笑容异常邪肆,一只大手揉弄那个女人的腰,道:“小东西,你居然输了。”
说完,他又在众人的催促声中走向赢了的钢管舞女郎。女郎穿着黑色皮质的细袋内。衣和内。裤。她的胸大,呼之欲出。她对沈如瑂伸出手,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音乐很快变化,换成一首节奏感异常强烈的曲子,地面、天花板都一齐震动。
前面人群拉开圈子,清秋看得清楚,黑衣的钢管舞女郎的臀紧紧贴着沈如瑂的身下,沈如瑂的一只手抓住女郎的胸,另一只手放在女郎的小腹上。他们两人像是天生一对,前后左右挺身扭胯的幅度一致,又张扬又热辣。
很不错么——沈先生还会跳辣舞。
清秋这么想。她可不想坏了沈如瑂的兴致。
一出包间门,世界清净许多。
“啊!”关允杰一声叫喊,“姑奶奶,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如瑂呢?”
“在里面。”
“那你把他叫出来啊。”
“我看他玩得很高兴。”
“天哪,他一定是喝多了。”
“没有,他的动作很灵敏。”
“别,别,你先别走。”关允杰又往她前面一挡:“清秋,你就帮我一把。要是如瑂不出场,晚上的生意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沈先生很清醒,还在表演贴身辣舞,不信你自己去看一下。”
“什么——!”关允杰好像大吃一惊,“我们再去看看。”
关允杰将清秋拉到包间门口,又说:“其实我中午也进去过,被他撵出来了。你让他别喝了。”他说完乘机拉开门,清秋又被他推进包间。
包间里依旧喧哗,沈如瑂已经结束了他的表演,半躺在沙发上喝酒,眉梢眼尾都是笑。他怀里还躺着一个妖娆的女人,两人有说有笑。
清秋径直走到他面前去:“沈先生。”
沈如瑂压根不甩她,嘴唇贴着那个女人的鼻尖说话。
清秋的音量依旧不高:“沈先生。”
沈如瑂依旧不搭理她,脸上的笑容却明显的减退了。
清秋继续说道:“关允杰先生让我通知一下,他说如果你喝醉了,晚上的……”
“都出去!”沈如瑂突然一声喝。
☆、怎么补偿
众人都愣了一愣,茶几上扭动的舞女也停住了。很快,大家又都回过神来,迅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清秋觉得,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她才一转身,背后沈如瑂又喝了一句:“你站住!”
于清秋回过身,自若的看着他。
沈如瑂依旧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胳膊搭在背靠后,上身敞开来,两条长腿随意的交错着,吊起来的那一条腿还晃了两晃。如果不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的特别的霸气和贵气,就他现在的坐姿,分明就是一个流|氓。
他手举着酒瓶,又倒一口酒,并没有继续看她,却指责:“你很煞风景。”
明显的奚落。
于清秋无动于衷,煞风景就煞风景吧,随便他怎么说。
沈如瑂口中的葡萄酒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滑下喉道。斜过眼来瞟一瞟旁边的于清秋,又说道:“你坏了我的兴致。打算怎么补偿我。”
于清秋与他对视,很平静的说:“沈先生,你知道,我一无所有。”
“你有的!”沈如瑂突然又发脾气,“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清秋早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她很难揣摩清楚沈如瑂的喜怒哀乐。
他唯一的特点,就是变化无常。有时候很礼貌很绅士,有时候很无赖很暴戾。
他要什么?
清秋不是真的傻,她也没有拿乔的意思,来来回回几次的交道,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就连徐阿萍都能看出来他喜欢自己,作为当事人,又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于是,她只好再说一次:“沈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空气中的因子似乎都凝结成了冰。
沈如瑂的话,嗖嗖的冷:“你今天特意打扮一番,就是因为去见季流光?”
清秋心里一震:沈先生竟然已经知道流光的姓名?他还知道什么?
她没有马上答话。
沈如瑂一把将她扯下。清秋觉得自己在一瞬间被翻了个身,她都还来不及反应,身上有无法承受的重量压下来。
沈如瑂已然将于清秋压在沙发上,他一向鲜少耐心,心里翻滚的都是压抑许久的需求和嫉恨的怒火。他一手就将她的长裙子扯下去,上半身顷刻压下。
清秋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掉了,头上看不到光。沈如瑂肩背宽阔,她的脑袋匆忙骗开,脸的一侧被他的胸|膛压住,另一侧深深陷入皮质的沙发。
“请你——”清秋只剩一只手臂可以活动,她极力的推身上的人,“请你放开——!”
沈如瑂哪里肯听她的话,他身体往前一冲,清秋的内脏都要被他碾碎了。她还没喘上气,已经感觉自己的小裤被他扯烂了。
“沈先生!请你尊重自己尊重我!”一句话喊完,她的胸口发麻,有一种被抽干的疼。
☆、无法克制
“尊重?”沈如瑂的眼睛暗黑无边,嘴唇勾出让人胆寒的笑。“你自己送上门了,还让我尊重?”
清秋的头发被他抓得疼,都顾不上吸气,说道:“我本来不想来的,可是考虑到,以后总要碰面的,所以就同意关允杰过来,就此和您把话说清楚一些……”
沈如瑂的大手已然下滑,将清秋的前襟扒下来,衣领一斜,她的肩膀就露了出来。
清秋本来有些瘦,肩膀锁骨如玉,更是显得清瘦,没有衣物的遮挡,稍显稚嫩的身体让人无法克制。她的脑袋往一边偏着,颈部曲线无与伦比的柔美,一缕缕散乱的长发纷飞开——仅仅是这一小块肌|肤,就轰炸了沈如瑂的所有理智。
他的动作粗鲁又急迫,像是饥渴了几千年,张口就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沈如瑂的身上都是纯冽的酒味,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清秋被咬得痛,几乎是本能的抖了一抖。没想到这微小的动作,让沈如瑂更加欣喜。
他的身体稍微撑高,脸部线条绷紧的凌厉,一双幽深的眼睛里燃烧着嗜血的光芒,野性的嘴唇再次勾出弧度,志在必得!
沈如瑂身上凛凛的气势在一霎那间铺天盖地的扩散,整个人可怕得像午夜的走兽。
清秋有些后怕,藏住心里的颤抖,极力辩驳,还没张开唇,沈如瑂的上身又是往下重压。
他迅速褪掉自己的裤子,火热的勃发紧紧贴向她的隐蔽。
两人之间,再无阻隔。
清秋的脸刷的白了,就像临死一搏:“您的钱我一定会还的!为了不再干扰您的情绪我申请调回夫睿……”
沈如瑂的手指已然顺着她的腿根往里插,听到她这么说,潜藏的怒气再度爆发:“玩笑!你别妄想!”
他的五指并为一把手刀,一下子切开了清秋紧夹的双腿,然后手腕一转,两指随之探寻她美好的缝隙。
清秋几乎是带着绝望:“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我的心不在你身上!”
“我要你的心干什么?我知足!我要你的身体就够了!”
清秋很是难过,强烈的失落感和绝望排山倒海——她怎么会误以为沈如瑂是兄长一样的人物?
心中敬爱的形象轰然倒塌,即将来临的事情让她想结束生命。
沈如瑂立起身,清秋抓住机会就要逃离,沈如瑂一手将她狠狠推回去,她娇瘦的身体撞回沙发又弹起,无助的样子生出万种风。情,他看的几乎眼睛发直。
他的两臂交错着牵住T恤下角,长臂一扬,颀长健硕的身体毕现。
清秋才睁开眼睛,一束彩光恰好打在沈如瑂身前——沈如瑂的腹部肌肉紧实而泛着华光,肚脐之下有浅浅的毛,越往下走毛发越浓,直到那昂起的一柱……
☆、你给我看着!
“啊——”
清秋失声尖叫,一股恶心涌上来,翻身就要吐。
沈如瑂没有料到于清秋会有这么大刺激反应。
她不仅不欣赏他,还觉得他……反胃。
于清秋爬下沙发就趴在一个垃圾小桶里呕,背后的男人又羞又怒,大吵着:“cao!我有那么恶心吗!你就这么讨厌我?!”
“死回来!”他又骂一句。
于清秋一口酸水呕完就被沈如瑂拖回去,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身体吊起来,另一手下滑,捏开她的嘴,然后扶着他粗长的那根直戳下去……
于清秋痛苦的闭上眼睛,除了恶心和痛苦,她没有其他的感觉。
呼吸几乎停止了,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滑出去。
时间好漫长。
“你给我看着!你跟我一样恶心!”他气得要疯掉了,恨不得弄死她。
%文%就此死掉难道不是一种解脱?
%人%可是流光,流光怎么办?
%书%那样美好的男子,应该是要有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陪伴吧。
%屋%而自己呢……生命中憧憬的美好渐行渐远……
如果清秋现在有一把刀,首先就要割断他,然后将自己的喉咙一刀割断,从他戳得最深的那个地方下刀,上至头顶,全部不要!
于清秋的两手开始四处的摸,她被沈如瑂捏住两腮半吊着,除了沈如瑂的两条长腿,她什么也摸不到。
她的指甲浅,拼命在他的腿上抓。
沈如瑂岿然不动,依旧自己野蛮而快速的动作。他的怒火盛,大声吼于清秋:“睁开眼睛!看我怎么上你!”
于清秋身体冰凉,耳朵嗡嗡的响。她横了心,一手哆嗦着抓向他分|身的根部,手指头触到团状的什么——不管是什么——她狠狠刨下去……
“啊!——”沈如瑂大叫一声,没控制住,竟然射了。
腥咸的液体全部打在于清秋的喉管内壁,她的脑袋失去支撑,立马从半空中坠落,就像天空中被弓箭射中的大雁。
包间的门像是要被摔烂,轰的一声。
于清秋趴着不停的呕,隔着门都能听见沈如瑂的怒吼:“让她滚!让她马上滚!不准送!”
晚风很凉。
红枫山山下的林荫道上,晚风更重。
清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会馆的。她走到大厅的时候,有人把她的手机给递了过来说对不起,她也没有在意是谁。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糟糕,一定像个半死的鬼一样可怖。
道路上的落叶并不厚,脚踩在上面,却像是踩在棉花里一样软绵绵的。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机械的挪动两条腿。突然膝盖处一滑,整个人头重脚轻的扑倒在地面,磕得下巴像是碎了。
浓郁的树叶遮住了微弱的天光,四周灰突突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将死
又有山风卷起,落叶哗啦啦的纷飞,可怕极了。
清秋觉得很孤单,如果烨然在身边就好了,她就不会这么难过。
烨然会抱着她,她们自小依偎着长大,不像别人家有长辈照顾,她们很小就懂得互相分担痛苦分享喜悦。
仿佛是感应到清秋的心思,手机嗡嗡的震动。
清秋连忙摸出来看看,真的是烨然发来的短信息。
一时间,她有些高兴了,又有些害怕,生怕烨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但她终究是打开短讯:姐,妈有好多话要说,我今晚挥不去了,就在医院陪她。
泪水模糊了双眼,清秋颤抖着按下键盘,打出一个“好”字,然后回复过去。
她爬起来,努力着往前走了几步。
人生,就像一场苦难的旅程。清秋不过长到十八岁,可是心却老得飞快。她也很想躲在父母的庇护下成长,可是自从爸爸没了之后,再也没人来照顾她。
她不知道宠爱是什么感觉,所有对温暖与平静的渴求都是奢望。
奢望!
烨然是才是埋藏在她心底的唯一的精神的寄托。她觉得自己做错了太多,她就不该让沈如瑂接近……
又是一阵凉风,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她觉得自己一向是理智的,与人为善,然而妈妈从医院独自回家的那晚,她却顺着沈如瑂的手臂,靠上他的胸口,甚至把他当作了兄长——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呢,凭空多出来一个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
就是有这样幸运的事情,恐怕也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都是咎由自取啊,怨不了别人。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被沈如瑂咬过的地方,衣衫已经晕染开一小片的红。
一缕碎发垂落在脸庞,清秋觉得,自己又烂又破。日后,要怎么面对流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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