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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昏婚欲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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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坚持两人同床共枕,但为他着想,最近的她更适合分房而居。

啪地一声,天花板的小吊灯忽然间照亮整个卧室,让快要靠近房门的唐奕汐浑身一僵。

“你要去哪儿?”

秦漠已经坐起,望着女子的眼神略带了委屈。他还以为她在关灯后会扒光自己溜进被子,害羞才关灯嘛!谁料她居然是想着离开。

“你没睡?”

唐奕汐疑惑地打量着秦漠,返身走回床头位置,把刺眼的灯光换成幽暗的壁灯,这才漫不经意地坐下解释,“我以为你睡了,不想吵到你才准备去客房睡。”

昏黄的光晕将她的肤色照成深麦色,淡然的神情不带一丝笑意,但秦漠却能将这么平静的一张脸看得极为温暖,随着她的眸光似有一股热流浇灌了他的心田,让他的身体热度一点一点地升高,高得令他想抱紧她让她感受这股燃烧的热流。

确实,他也已经这样做了。

秦漠掀开被子一侧将唐奕汐拖了进去,面对面将她拥住,额头相抵,鼻尖相触,薄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从今开始我都不接受分房,不管咱家来了任何一个客人。”

他暗自下了决定,再不让任何人借着任何关系住到家中影响他们的夫妻关系!

湿热的男性气息撩过唐奕汐的唇瓣,充斥着她的鼻尖,吹洒着她的脸颊,她感觉到两胸相贴的部位有着强而猛的心跳,却分不出究竟来自他的还是她自己的。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贴近他。

即便是上次在浴室的情况也不如今晚,他和她之间,几乎是零距离的相贴,不只是肉/体,近的似乎还有心灵。

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唐奕汐只知道很慌,慌得犹如初见宁淮时的那种不安,可明明已经感受到这种不安,又有种不愿远离的强烈欲念,抱得越紧也越是安心。

这种矛盾真是诡异,至少现在她还不能理解透彻。

“秦漠,有点勒,我快不能呼吸了。”

唐奕汐作势轻微地挣了几下,他的手臂的确勒得太紧,但还不至于阻碍她的呼吸,所以她不清楚这种快要窒息的错觉是来自身体的紧密接触还是脸部的零距离接触。

他的唇瓣有点凉,舌尖却温温的,舔着她的嘴唇时会有意无意地钻入,顽皮却也撩人。

她不能适应这种情人间的暧昧调情,他们虽然不再陌生却也尚未发展到这种状态,即使他很坚定地坦白了他的心声,她却来不及接受。

“可我不想松手,汐汐,我想抱着你。”

秦漠没有放手,反而抬腿将她的腰身勾得更近,错开相触的鼻尖对着她娇嫩的樱唇一口含了下去,那松软水嫩的触感着实太诱人了。

他贪婪地含着她的唇瓣轻柔吸允,灵活的舌尖钻入她的牙关寻找她的小舌,不曾感觉到她的抗拒,他便肆意挑弄,大胆勾缠,恨不能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吻,素来是首屈一指的调情之举,点燃激情只需如此。

秦漠的吻技不差,天生的倨傲性格又使得他在男女情事方面有着更强烈的征服欲,此时此刻,更是极力卖弄技巧撩拨着唐奕汐,让她沉溺其中无力抗拒,只能在这强烈攻势下感受着彼此的唇齿交融,相濡以沫。

许是大脑缺氧的感觉拉回了唐奕汐的思绪。

她从被动转为主动,将激战之地转移到他的唇瓣,舌尖滑出,舔过他因热吻而升温的双唇,细细地磨着,柔柔地舔着。

当秦漠正缓下攻势退缩到阵地期待她的表现时,唐奕汐却立即休战退兵,脑袋往后移了几寸望着他喘息,“我们,聊聊吧。”

聊聊?这种时候哪需要语言的沟通?

秦漠如狼似虎地看着视线中这张因弥漫着情欲而晕染上一片红艳的小脸,那泛着水泽的迷离双眼,那被他吻得略显红肿的唇瓣,身体某处更是挥着“武器”叫嚣着要再度进攻。

只可惜,他听得出来她话里的坚定。

“要聊什么?现在是晚上十点半,这个时间段夫妻一般都是在肢体交流,而不是语言沟通。”秦漠叹息着说道,灼热的目光一刻都不愿从她脸上移开。

“我会说服非非不要跟我去陕西——”

“老婆,你忍心让那臭小子在这个时候打断我们的好事?”

唐奕汐只说了半句,秦漠已经皱着眉头抗议,他委屈地耷拉着嘴角,实在不愿意梁宇非这三个字出来煞风景。

你说平时粘人点就算了,这个时候还出来捣乱?这厮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秦漠在心底将梁宇非痛骂了无数遍,全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他老婆主动提起,关人家什么事?

其实唐奕汐说了这半句也足以让秦漠猜到她的意思。

让梁宇非别跟着去,不就是想劝他也打消这个念头?这是没得商量的决定,比起梁宇非,那个楚浚又能省事到哪里去?

何况,他才刚认识到自己的感情,岂能在这个时候放她去鸟不拉屎的山区两个月?天气虽然炎热,但这长长的六十天足以冷却他们间摩擦的这点热度。

在不确定把宁淮清理出去,完全攻下她心中的堡垒之前,他不会给他独处的机会。什么叫做无孔不入?什么叫潜移默化?什么叫日久生情?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日日夜夜出现在她的视线,时时缠绵,夜夜谈情,让她打从心底去适应去习惯他的存在。

“秦漠,我只去两个月,那里的条件很艰苦,很可能会连米饭都吃不上,你……无法适应的,再说,你是天盛的副总,不应该把所有工作丢给秦铮,如果你爸妈知道你要去那种贫困山区,就算糖宝贝在他们身边陪着,都会日夜难安。”

唐奕汐试着跟秦漠摆事实讲道理,不认为他有跟去的必要性。别说是他和楚浚这种公子哥不能适应,只怕普通家庭的孩子都吃不了那种苦。

两个月不吃米饭或许能忍,但两个月没有网络应该更难煎熬吧。。

情点情到。“你能适应我为什么不能?难道你看不起我?”

秦漠蹙了蹙眉表示不悦,被女人看轻的滋味他不喜欢,尤其是被自己老婆。见她张口想要解释,他却不给她机会,抢着说道,“我的工作不是丢给大哥,Eirca能轻松胜任代理副总的职位,我这一走,她也就多了跟我大哥相处的机会,我可是为她的幸福制造机会,她只会感激我!至于爸妈……我会让大哥瞒着他们。”

父母那关确实是重点,能恨得下心让孩子去那种地方历练的,也只有楚浚那个变态的爸!唐奕泽找他谈话的意思,也是想让他留住老婆,免她去吃苦。

“秦漠,这是我在很多年前给自己定的目标。”

唐奕汐拉开腰间的手臂让自己躺平,望着天花板幽幽说道,“我大哥和你都误会了,我会想去山区体验确实是因为宁淮,但不表示我现在要去是因为他,我只是在完成我自己定的生活目标,与他无关。虽然……曾经的目标里,有他一起。”

“既然不是因为他,那我就更应该陪着你,汐汐,我是你老公,想陪着你一起不需要借口,不必担心我,我不希望被自己老婆看轻。不谈这些了好吗?”秦漠笑到很淡,却很温暖,再度揽过女子的娇躯,锁住她的目光,希望她能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

不就是吃得少点,住得差点?

那边缺乏的东西,他就不能从这边带过去吗?粮草素来是战争的关键,他怎会忘记给自己准备必要粮草!

昏婚而睡

许是秦漠的笑太过诡异狡黠,唐奕汐确实看到了他的内心。言孽訫钺

推开再度靠近的男人,她抬手将壁灯调亮,靠坐在床头望着他,义正严词地说道,“我知道秦家不差钱,但是在那种地方大张旗鼓地凸显你和当地人的不同,这不是优越感,反而会让想要帮你的人愧疚和无力,甚至,你还可能遭受鄙视。”

如果那么难以接受当地的情况,何不在家做个豪门少爷,跑到穷山沟折腾个什么劲儿?

正是因为怕梁宇非会担心她而将她的职工宿舍装修成星级宾馆,她才反对他的参与,如果不能平易近人,在那种情况还要彰显自己的富足条件,就没有去的必要。

她还记得梁宇非带她去露营的情况。

当时的他们年仅十六,因为天气关系没能在帐篷过夜,找了户当地居民的房子借宿。因为太过偏远,住的是土木结构的屋子,户主很热情地招待他们,尽管是接受了昂贵的借宿费用,他们提供了最新的棉被和家中最好的食物,却被一群少男少女暗自嫌弃。

不仅如此,那木质结构的房间连隔壁轻叹一口气都听得真切,何况是折腾半宿的激情。

那晚,是她和梁宇非同床共枕多年以来的第一次失眠,将隔壁房里的两对男女骂了一夜,直到现在都不能忘掉次日离开时户主脸上的尴尬表情。

“想什么呢?瞧这小脸狰狞的,我什么都不带行了吧!”

秦漠坐起身靠近,掐了掐唐奕汐的脸让她回神,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说道,“其实我也就是想想,咱又不是去两天,是俩月,这真要什么都带可能得用大卡车运送了,确实不方便来着……”

他是不能带了,楚家不会眼睁睁看着楚浚去吃苦吧?好歹得让他带点好吃的干粮,否则半夜饿肚子可是有钱没处花的。

“你真的想去?”

唐奕汐仍然满脸忧色,还没劝退一个梁宇非,今天又被迫搭了个楚浚,现在连秦漠都要来凑热闹,真不知道这次出行还能不能有它的意义。

“不想。”

秦漠没有一丝犹豫地摇头,见对方眼中立刻堆满疑惑,才感叹道,“我不觉得让自己投身贫困山区两个月有什么意义,真切地去体会一下淳朴山民的生活过一段接触大自然的苦日子是没错,但不用这么久吧?如果是我自己,一天都不想去,但现在我老婆要去,我就是不想去也会坚持跟着去。”

他自认没多少文艺细胞,在那种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就能拍出一部影视佳作或者写出一本产销的文字。

或许,多几个蚊子包,瘦了几斤肉,就是他的全部收获。

唐奕汐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她听得很清楚,反正身旁这个男人搬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是没法再阻止了,又何必多说?别说是楚严那种在言语沟通上让对方存在强势压力的男人,就是装可怜博同情的秦漠她都没法说服。能手能然。

至于梁宇非,她自然有的是办法。

“老婆,咱们早点睡吧,你看,这都折腾一天了,也不早了。”

秦漠笑嘻嘻地说着,一双狐狸眼肆意游走在女子的娇躯,魔爪也悄然无息地摸上她的小腹,试图将她身上的棉质睡衣去除。

虽说这洞房来得太晚,但仍然是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费在讨论早已定局的问题上。

唐奕汐垂下视线看着那只一寸一寸往上爬的男性手掌,手指不算纤细白皙,却均匀修长,指甲剪得干净,泛着淡淡的健康色,手背不是特别宽,有隐隐可见的细微汗毛,青筋暴在麦色皮肤下,延绵到手臂……这只手掌自然无法堪比钢琴家的手,在她眼中却是独特的。

因为,这是她丈夫的手,在她最艰难困惑时拉她上岸给她安稳的那只手。

唐奕汐不由自主地抓住身上的手掌,慢慢翻转,细细摩挲,再与之十指相扣,更彻底感受他掌心的温度,让这种安心通过这个姿势扎根在她的心里。

“秦漠,在我的观念里,婚姻曾是一根浮木,只要能救我,我不在乎这根浮木是任何材质。”她握着他的手掌抬眸看他,唇角上扬着一个细微的弧度,嗓音低沉而轻柔,“在餐厅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很沮丧,你这么耀眼这么出色,即使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却依然能够鹤立鸡群。这样的你,怎么可能会接受当时的我和糖宝贝?”

虽然事情距今已快一年,她依旧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心情。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选择回国,将一切希望压在了那次相亲上,不是她不自量力,而是她很清楚联姻的性质。

相亲对象必然是出身不凡,但这类男人通常不会甘于婚姻甘愿守着一个女人,所以她在赌,只要她带着联姻背后的利益,做一个主动配合丈夫的妻子,或许会有人愿意接受,毕竟,身家条件不凡却仍然要相亲的男人,自然不是在相亲中寻找真命天女。

而是选择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只不过,秦漠的出现打翻了她的奢望,她再敢赌也没有自信能让外形、气质和背景都卓越的他配合她的条件选择娶她。

秦漠没有料到唐奕汐会提起那次相亲,原本燥热的心情在见到她嘴角的温和笑意时被迫柔和下来,任由她握着他的手掌,看她轻靠在他胸前诉说他们的初次相遇。

即使她的眼里没有丝毫他想看到的爱慕,却足以安抚他的心。

记忆中,那天的她淡漠出尘,在他说娶她之前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明明看着是一副清冷的孤傲,怎会是沮丧?

“是这样吗?在我看来可是截然相反。”

秦漠低头亲吻了女子额头,将思绪拉到初见的那天,喃喃说道,“那天你化了妆却掩盖不了你的疲倦和沧桑,偏着脑袋只盯着窗外,对我的开场白不感半点兴趣,语气疏冷态度倨傲地让我直接说结果,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屑把时间浪费在和我的相亲上。”

当时的他只有这种感觉,完全没有看出她的沮丧。

正是因为那种受挫感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才会一时头昏直接说要娶她,反正她要的是结果,他就说得更直白一些想要震到她。

只可惜当时的她虽然将视线转到他的脸上,却仍然没有被他吸引也没被他震到,反而更是说出令他诧然失措的话。

唐奕汐很意外,不禁抬头去看他,正巧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一时间有了迷失的错觉。

良久,她才轻笑出声,嗓音不是特别清脆,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却十分悦耳,带着女性特有的柔媚,令秦漠下意识地闭目聆听,渴望熟悉她的一颦一笑。

“对不起老婆,当时被你的诚实坦白刺激到了,才会有失水准对一个女人表现得那么刻薄。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对你所说的事很生气,本应该头也不回地离开,但见你起身要走又很慌,所以才抛弃理智冲动地要娶你。”

在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后,秦漠不只一次后悔初见时说了太尖锐的话。平常根本不会在女人面前这么有失风度,他却憎恨她曾经那么不自重不自爱,像个怨妇一样对她口出恶言,哪怕当时已经决定要娶她。

“嗯,真的很冲动,所以我才刻不容缓地要求立刻登记结婚,就是怕你反悔,除了尽快嫁给你,当时我没有别的想法。”唐奕汐浅笑着坦白当时的心情,那就好比当时推销昂贵酒水时,好不容易说服客人犹豫地松了口便迫不及待地开了酒瓶,为的就是怕客人反悔推销失败。

如果当时秦漠没有松口,现在的她到底又会是怎样的下场?

秦漠闻言,立刻精神抖擞,她的这句话对他来说真的很受用。

侧身将她的身体往下一拖让她躺平,他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从上而下地凝视着她的脸,缓缓勾起唇角,“虽然当时昏了头,不过我和你一样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娶到你,让你冠上秦太太的头衔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秦漠的吻。

他捧着女子的脸吻得热切,庆幸当初的自己顺应了那股冲动,激动她与他存有同样的心思,许是冥冥之中有注定,注定他们要结为夫妻。。

即使他们的初次见面并不理想,却仍然促成了这段婚姻。

唐奕汐在忘情中搂上覆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手掌滑过处结实浑圆的臀部感受到那光滑温热的肌肤,才猛地一个回神,从他的热情中找到仅剩的一缕理智,推开埋在颈部的脑袋,诧然地望着他。

他居然什么都没穿!并且,坚挺的那部位已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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