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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花翩翩为璟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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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多。
蒋微涵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那些女人脸上,仿佛是在慨叹她们的大惊小怪,摆弄着修得美美的水晶指甲说:“就是甘泉啊,我们经常见面的。我还给了他很多写作意见呢。如果没有我的意思参考,他怎么会写出那么畅销的书呢?”
“呸,新书根本没出呢。旧书和她也没关系啊。”小蘅在我耳边愤愤地说。
我拍了拍小蘅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嘀咕着:“你让人家满足一下虚荣心嘛。”
“别人拿你男朋友炫耀,你不在乎我就可以 在乎。”小蘅狠狠地捅了我一下。
“谁说我不在乎?”我的脸上洒满了笑意。我在乎,我确定、一定、肯定是会在乎的。蒋微涵做很多事情不就是为了让我在乎?我曾经不懂她,现在我已经渐渐懂了。如果让我难过就是让她开心的最佳方式,我只能选择让她失望了。我不能总是做那个无私的人,因为不是每种无私都能得到别人的嘉许,无私有时候是会被玩弄的。
班蘅难得地勾地一抹笑容,哦不,准确地说,那叫阴森可怖的冷笑。她说:“好,给她好看!”
婚礼顺利进行着,《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花童撤着美丽的花瓣,新娘被她的父亲带进了会场,缓缓走近新郎。那一幕神圣而庄严,浪漫而炫目,我却一直在低头发短信。我也不是不能抬头看,不过是看得太专注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而已,礼服、新人、戒指……这些都是我的过敏原。我收到的短信是:刚下飞机,正往下榻酒店走,一会儿就赶到你那儿。
我想了想,决定来个欲拒还迎,于是说:不着急,我等这边婚礼结束了去找你也行。
他说:我想现在就见到你。现在,立刻,马上!
袁璟深你是肉麻协会的成员吗?这句话麻得我鸡皮疙瘩数不胜数,就连偷偷伸过脑袋来偷看的班蘅都很震撼了。她掐了我一下,浑身恶寒地说:“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心?”
我笑,心里却甜到腻人,好像吃了一块大包装瑞士三角巧克力似的。
新人们过来敬酒,小娴跟大家寒暄了一圈,还特别和我聊了两句。她还像以前那么亲切恬淡,对于我的终身大事显然很是关心。就在她问我有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小蘅却突然说:“她男人很快就会过来了。”
小娴兴奋地说:“好啊好啊,带来给我们大家看看。”她又拉住我的手说:“包子,真希望你幸福。”
我露齿一笑说:“你今天才是最幸福的哦。”我瞥了一眼蒋微涵,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自从袁璟深说会和方大波谈谈不让她做责编之后,我就没和她见过面了。我猜想她其实并不知道我和袁璟深在一起的事。
15分钟后,就在我对油腻的宴席忍无可忍,正琢磨着拉着小蘅逃离的时候,我发现对面几个女同学的眼睛已经直了,她们齐刷刷地望着同一个方向。我不明就里地回头,也愣住了。不远处有个卖相很不错的高大帅男人正在朝这边走过来。那男人穿了一件时常感十足的薄夹克,手里拿着一捧如火一样鲜艳的……红玫瑰。小蘅嘿嘿一笑,像是诏告天下似的说:“包子的男人来了。”
嗯,袁璟深来了。他径直走过来,我起身迎接,刚想抬头跟他说声“HI”,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抱住。这个……要不要这么热情?还是大庭广众的,还是别人的大喜之日……我的脑袋在他的夹克上蹭啊蹭啊,觉得很舒服。还没蹭够的时候他就放开了我,有点失落地抬眼望他,却发现他的唇正在靠近。于是,顺其自然地,他吻了我。唇舌交缠,心痒难耐,火辣辣的脸颊昭示着我有多么被他感染以及……多么的尴尬。当那个长长和吻结束的时候,他将玫瑰拿给我说:“送你的。”
“哦,谢谢。”脑子还没逃脱某种可怕的激情控制的我只找到了这么三个字。
“嘁。”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咱们走吧。”他提议道。
“你……要不要认识一下我的同学啊?”我坏心眼地问道。
他立刻点头说:“对对,我怎么忘了?”他又忽然把薄唇凑到我耳边说,“我光想着赶快跟你独处了。”
我又瞪了他一眼,拉着他跟大家一一介绍。男同学们倒不是对他很熟悉,刚才那群做花痴状的女同学们却都惊呆了。还有一个以前就很害羞的女生用蚊子叫一样的声音问他要签名。
他把我公然从小娴婚礼上带走的时候,我隐隐听见身后女生问:“微涵,你不是说你是专门给甘泉做书的吗?我怎么觉得他好像都不怎么记得你?”这句话倒是很犀利,我在心里暗笑。我果然不是个纯良的人儿啊。
“袁璟深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呆呆地问。
“很快你就知道了。”他淡定地回答。
其实,去哪里有什么重要?反正,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第十二章 吃掉包子
冲出婚礼会场,呼吸到新鲜可口的空气,我发觉自己的笑容正在扩张。我望着袁璟深,他也望着我,像两个傻子。
他说他来的一路上都在想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做的事,后来见到我的时候就全忘了,只记起了吻我,所以就吻了。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头一次发现男人原来也是可以这么可爱的。
他带我去他以前经常光顾的一家书吧,我们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坐在酒红色的绒布双人沙发上,做着一些腻腻歪歪的事情。
关于感情的事,我不喜欢对比。但我会联想。和袁璟深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我更像我自己。他似乎早已洞悉我的所有弱点,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站在他面前,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因为我的任性责怪我,他会包容我。遥想我的第一个恋人,那个连摸我一下手都要去洗手的男人,我甚至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为其着迷,但那段感情是我的初恋,就算是很糟糕,却也永永远远地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痕迹。这句话说得很抒情,但是,其实……我并没有发现我到底成长在哪里。比如此刻吧,我紧贴着袁璟深的身体,肩膀被他牢牢地搂着,心不在焉地和他一起看着一本叫做《飘》的、我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看过几百遍的世界名著,我的思绪就像毛绒团一样地缠来缠去、绕来绕去。和男人亲密接触的时候我从来都不能表现得游刃有余,这貌似就是成长未完成的表现吧?我们两个人呼吸开始紊乱,因为他的唇已经不自觉地凑到我的耳边。似乎有些小虫子在我的耳后皮肤上爬呀爬呀,不知疲倦。
“大神,你要不要注意一下形象?被人偷拍了什么的可就不好了,我给你想一下标题?《著名作家甘泉变身色魔》?”我好心地提醒着,别了一下头,尽量和他拉开距离。
“我没有形象,其实做色魔也挺好的。”我怎么觉得这种话一般是二皮脸才会说出来的?
“咳咳,话说最近的八卦杂志上写你的报道还蛮多的。看来记者朋友们对你青眯依旧啊。”袁璟深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他是袁璟深,袁家大少爷,国际大集团的小开;另一个他是甘泉,畅销书大作家。不管是哪个他都可以招来很多嗅觉灵敏的新闻工作者。不过自从他回归商界之后,“袁璟深”的报道显然比“甘泉”的多多了。不知道“甘泉”会不会嫉妒“袁璟深”呢?
他眉一挑,声音忽然严肃起来,问:“你都看到什么了?你不会相信了吧?”
“也没什么啊,就是余心雅小姐进驻袁家大宅,获得未来公公婆婆芳心之类的报道。”我的声音干巴巴的。
“这个我可以解释的。”他拉起我的双手,一本正经地说。
我笑,“解释什么?这不是事实?”
“这……我爸妈是很喜欢她,但是我……”
“知道了啦,你怎么这么无聊啊。拜托你看看手表好不好?我们只剩下不到23个小时的时间来相处了,你竟然浪费了一分钟来讲一个我之外的美女的事情。当然了,这话头好我提起来的。抱歉哈。”谁叫我这么嘴欠,这么喜欢刺激人呢?唉,我是憋的啊,那些躺在我家垃圾桶里的八卦杂志碎片啊。
他的唇角扯出一抹柔和而好看的笑容,仿佛松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了,你不生气就最好了。不过还是让我说完吧。不管我父母多么喜欢她,多么想让她成为我们家的儿媳妇,我喜欢的人只有人一个。”
“肉麻啊……”面对如此赤裸的告白,我低下头假意翻书,故作轻松地说。
“肉麻一点好,起码直白。”她莫名其妙地开始揉捏我的手背,那感觉像是在传递某种奇怪的信号。
我抬眼望他,撇着嘴说:“那你再直白一点,说说你对我们未来的打算好了?就这么两个城市继续跑下去是吧?你做空中飞人,我做留守怨妇?”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挑出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没想到,虽然每天能电话很开心,一两个星期见到他一次也很开心,但我总觉得……不够。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上次明明跟保证过了我会把公司的事都交给弟弟的。但是……但是事情出了变化。谏岳这次似乎是来真的了,他竟然打算和那个因他怀孕的女明星结婚……他和我父亲彻底闹僵了,被踢出了家门,我父亲的病也忽好忽坏……我一时没办法离开。”他摩挲着我的头发丝,眼里都是歉意。
我咬了咬下嘴唇,深深地点了一个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袁璟深我想好了。”
“什么?”他的神色已经没有了惯有的断定,他在紧张。
“我的决定就是……尊重你的决定。”
“嗯?”
“就算是两个城市也没什么。就算是没有未来……也没什么。像现在这个样子,也蛮好的……”嗯,谁说不是呢?真的蛮好的。每晚都在思念的煎熬中度过,每次见面之前都被小蘅说成是发春一样,每次见面后都要怅然若失120个小时左右……可是没办法的,我的心已经给了人了,这个人叫袁璟深。当我选择松手的时候,我从没有想过我和他还会有瓜葛,我也没想过他会等我四年。当我们之间再次有了羁绊之后,我决定……不放手,再也不放。
他怔住了,不说话。他紧紧地搂着我,唇顺着我的额头开始向下游弋,把一个个吻印在了我的眼角眉梢、我和鼻尖。他将汩汩温暖溪流注入我的心田,我闭上眼睛,只为了能更真切地感受他。我听见他的喉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他说:“我们会有未来的。我保证。”
“嗯。我信你。”
离开书吧之后我们去吃甜品,又去打了会儿电动,晚餐在他住的酒店楼下的日餐厅吃。酒足饭饱之后,他慎重地问了我一个问题,“包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
我咽了口唾液,沉思。这句话还有别的方式可以理解吗?比如,包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一起看电视?五星级酒店可以看到很多境外台哦。或者,包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干坐着?五星级酒店的沙发很舒服哦。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是怕我尴尬,立刻换了话题:“你要是不想去也没关系。还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或者……你想回家?我送你。”
“好呀,我们上去吧。”我作了个很像是一时兴起的回答,其实我已经深思熟虑过了。我要去他的房间,无论发生什么,我就是要去。
显然我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他会心一笑,起身拉着我的手就走。
“话说,我们重逢的第一面就是在酒店房间呢。”电梯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嗯,第一次就是赤裸相见。”他坏笑着说。
“裸的是你,你这个不穿衣服写文的变态狂……”我立刻纠正。
“可是那时候你穿的是女仆装,似乎比我更具有某种意味。”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邪恶地笑着,“你穿那件衣服太可爱了。那件衣服胸前有一大片蕾丝……”
“咳咳……”他还没说完就挨了我一记拳头,“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得那么露骨?那是我临时替宝宝打工穿的工作服。为了推销罐装饮料才穿的。”
他勾住我的腰,幽幽地说:“以后你可不能再穿那种衣服上街了。”
“哦。”
“不可以‘哦’,要给我个明确的回答。”他的眸子散发着黑曜石的光彩,我分明看到了一种叫占有欲的东西。
“嗯,明确?那就……我想想什么是明确哈。”我故意拖延,逗他可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他倒也不恼,忽然开始咯吱我腰间的肉,我连忙躲闪,却根本躲不过他的“袭击”。又是这一招。怕痒的笑得差点流出泪来,只好求饶说:“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不穿了还不行?”
“这才乖。”
下了电梯,他打开房间的门,我奔了进去,在这个宽敞无比的大套间的前厅里转了个圈,兴奋地说:“总统套啊!你太奢侈了!”
“其实这是蜜月套。”他不着痕迹地说了句。
我愣了一下,凝眸望着他,半信半疑地问:“你脑壳坏掉了?自己住干吗要蜜月套?”
他走近我,站在我面前,俯下身来,由浅至深的笑意在那张俊美无涛的面颊上蔓延,他说:“因为有你啊。”
“那个……我好像有东西落在楼下餐厅了。”我忽然想开溜了。难道是惯性逃跑综合症犯了?
他的大掌扣在我的腰间,一把将我拉了回来紧贴在他的身前,他逼视着我,声音沙哑地说:“不行啊,小包子,答应过的事不能反悔的,你跑不了了。”
我答应什么了?我卖给你了?虽然我可以在心里傲然地鄙视他,但在身高处于弱势的这种状态下,我找不到除了就范之外的其他方法。我说:“我想看电视……”
后劲上仿佛被人点燃了一样,他的两片薄唇开始又啃又咬的,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吻细碎而磨人,让我渐渐瘫软下来。我在迷蒙间听见他说:“可是我不想看电视……我只想看成你。”
天啊,我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我第一次跟一个明白人讨论男人是怎么回事儿是在念大二的时候,对方是一位温和美丽的学姐,也是后来帮我介绍第一份工作的人。她认识了一个法国男人,约会三次就住进了他家,两个星期后他们又分道扬镳。她说这不叫分手,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在发展一段关系而不是爱情,她后来和一个韩国裔男生交往两年,受不了对方的大男子主义才分手。她告诉我说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未必就是因为爱她,但若是男人爱那个女人,就一定会迫切地渴望得到她。这话听起来很玄妙,但逻辑关系却是很容易理顺的。我觉得,袁璟深应该属于后者。
气氛刚刚好,蜜月套房里一切皆有。比如香薰蜡烛、玫瑰花瓣、暧昧的爵士音乐和美酒。关了灯,袁璟深点燃了香薰蜡烛,在两只水晶高脚杯里倒了XO,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举着酒杯,我们在昏暗的光线里起舞。
“袁璟深你觉得我好在哪里?”身体轻轻摇摆,我忽然很想问这个问题。
“哪里都好。”他喝了一口美酒,喉结起伏着,声音暗哑低醇,好听极了。
“不要官方答案,要细节。”
“细节……嗯……”他做沉思状,似乎想这件事情确实很辛苦。
我撇嘴,“不是吧?这都要想那么久?懒得理你了。”
“这里。”他忽然淡淡地说,顺势把我拉入了怀中,下巴靠在我的脑袋上吻了一睛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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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长、又黑,好像黑色的瀑布一样。”
我嘴角颤了两颤,我算是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不是揉我的头发就是用长指梳理我的头发了,你个头发控。
“还有这里。”他的唇来到我的眉心,温柔地印下一个吻,“这里、这里,和这里……”紧接着,他将一个个饱含着XO酒香的细碎的吻留在我的眼角、鼻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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