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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绝恋情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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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巾啊!还有啊,她现在是青春期,你要注意给她买半截,紧点的小背心,大了以后要给她胸罩……”陈婶婶也不顾忌了,家里没个女人,他这个叔叔就把母亲该干的都做了吧。不然以后胸?脯大了还穿宽敞的衣服可会让人笑话的。

“等等,陈阿姨,我拿笔,你都给说说,我好记下来。我怕记不住。”顾远介脸上乱红,话说,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啊。虽然知道应该有避忌,但……女孩子的私事还真麻烦的说。

于是陈婶婶就开始交代,经期要注意什么,还有要什么用品,女孩子的内衣问题,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听得他头昏的东西。不过他都好好地记下来。

经期不要碰冷水,多喝红糖水。

要经常带她去买内衣,因为胸脯发育地很快。

卫生巾必须要随时准备在家里。以防突然袭击。

……

等等等等,他都全部记了下来。

或许那个时候没有留意到吧,不过在陈婶婶的话里,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而是慢慢地成熟,渐渐地长大,是个少女了。

搬家的车是在鞭炮声声里将他们送离开了老屋子。

顾乡有些忐忑地坐在车里,离开这里,离开熟悉的环境,她突然变得忐忑起来。

发现了不安,顾远介抓紧她的小手,黝黑的大掌完全包裹了她的柔荑,带给她安慰。顾远介肯定地说:“以后我们会越过越好。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叔都会在你身边。”

“恩。奕奕也会一直跟着叔。”她开心地点点头,“有叔的地方,就是奕奕的家。”

所以,搬到那里去都没关系。

因为,家不是一个房子,而是一个人。

那个不管受再重的伤也会回到她身边,明明虚弱地不得了,还要对她露出安抚笑容的男人。

她记得他的笑,受伤那么重,他明明脸都痛的扭曲,但是只要一看到她,眉心就会舒展开来。

抱着她,就是拥有了全世界的温暖。

我们……

已经是罪犯了。

??

☆、闯入顾远介和顾乡的过去1

李明挂上了电话:“是刘毅接的电话,他说,顾远介约你到建华南二巷7号见面。”

“那是什么地方?”现在很多都是以路或街来命名,这个时候跑出个南二巷还真是少见。

“好象是一片老房子。我记得以前政府曾经把这片那出来拍卖……”李明略微思索了一下,肯定道,“没错,是顾远介买下来了。”

——————————————————

几十年的老房子,买下来也不改造成公寓。而是继续等着老式的存在。对这座繁华的都市来说,格格不入。

高档的黑头轿车开进狭窄的巷道,人大声的喧哗,还有说不出的一股穷酸的臭味,即使隔着玻璃窗,似乎也传进司易的鼻子里,那是一股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腐败,泥泞,堕落,看似喧闹的背后是无法言语的伤痕。

有穿着短背心,小内裤的五六岁的孩子好奇地打量着这辆轿车,不仅小孩子还有大人也充满了轻视和反感。

这里感觉就是一个低层人生活的地方,或许用贫民窟来形容更合适。

在一幢墙壁都发黑的楼房前停下来。李明下车为司易拉开门,那股腐败的味道更甚,充满了馊水的味道,还有尿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难闻。

刘毅已经在等在楼下,他穿着旧夹克,和身边的小孩子嘻哈打笑,那些小孩子开心地抱着刘毅的大腿,这个……会是顾远介的最得力的手下吗?难以相信抠。

看到司易走到面前,刘毅一摸小男孩的头:“叔有事,一边玩去。”

孩子们离开乖乖地跑开了。

刘毅笑对司易,讽刺道:“看到你对这里很不适应嘛?”

“顾远介在那里。”这种地方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为什么顾远介那家伙会选择到这个地方见面。

而且,他也无法想象出来,意气风发的顾远介在这里会是什么模样。

“直接上顶楼,他在最上面的层板房里等你。”刘毅耸耸肩,绕了几步,挡住跟在他身后的李明,“老顾的意思,既然你要两个人单独见面,那么李先生就没必要跟上去了。尉”

“你留下。我上去。”司易走了进去。

漆黑的楼道里没有灯,黑得已经脱了皮的扶手,还有满楼梯的肮脏,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绕上顶楼,果然有刘毅说的层板房。他走了进去。在一个像日本矮桌前盘腿坐着顾远介,他面前放了一碗面,热腾腾的,看样子应该才起锅。

“有空尝尝吗?”顾远介看到司易,将大碗里只洒了葱花的面推到他面前。

司易就着顾远介的动作,也在矮桌旁盘腿坐下,直视着他:“我来并不是来吃面的。”

“或许你不知道,我和奕……顾乡,在我们共同生活的十二年里,最常吃的东西就是这种面。清水,只有葱。不过味道很好,有空尝尝吗?”

听到了顾乡的名字,司易端起面,吃了一口,难吃。没言没味,虽然有一点点的清香,不过难以下咽。

“很难吃?不过我们两个吃这种面,吃了十二年。”顾远介径直从将面取回自己的面前,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很快满满的一碗面就见底。

“你不是想要借此告诉我,我和她的关系吧?”

“你想要她对吧?”顾远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想要的话,就去追她啊。”

“如果你不死的话,她不会对你死心。”那通由李明带回来的录音里已经清晰表达她的想法。

除非顾远介死,否则他没有把握能够得到她。不,即使他死了,他也没有办法保证能得到顾乡。不过,几率总是大了一点点。

“这么多年来,我是她的全部。她也是我的全部,一切,所有,生命,你能够想到的关于人的词,都是她之于我的重要。”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别以为血缘这种东西你就会在乎,你想要的话,没有什么能阻止你。”这句话,司易很介意。

如果他不在乎血缘,那么为什么他没有碰过她。顾乡的第一次,几乎可以是给了他的。

“的确如此。也许曾经我有把她当成自己的侄女。不过,男人的事情你也很清楚,尤其是那些年,我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身边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也许是一种替换作用,从一个我能抱在手上的婴儿,慢慢长成了少女,她所有隐私的事我都知道,女人的那挡子、生理期、内衣、共用一个马桶,满房间里变的只有女人的味道。没有了间隔,完全不像叔叔和侄女的关系。我倒想要听听你的高见,你觉得我能怎么办?”根本就无法控制。

当晾在窗边的小号背心和大号背心,换成胸衣和男人内裤挂在一起。

当两个人同一把牙刷,一根洗脸的毛巾。

当两个人已经习惯了对方,不拥着对方就无法入睡。

当两个人只拥有彼此……

渐渐地最重要的人变成了我最爱的人。

“我很想说,你是她的叔叔,你们有血缘关系。不过,这些我不是心里的话,不管你和她曾经经历过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她的现在,还有以后只能是我的。”

“呵呵。”面对司易的信誓旦旦,顾远介大声笑了出来,“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啊,看上去比谁都软弱,其实比谁的都固执。老是想不伤害别人,结果搞的自己一身是伤。这样的她,知道?即使你杀了我,她会抱着对我的思念,更加固执地告诉自己,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

??为您

☆、闯入顾远介和顾乡的过去2

“你这么笃定?”

“如果欺骗小孩子的话,我没必要和你浪费口舌。”顾远介站起来,将碗扔进一个绿色得已经生锈的盆子里,发出“冬冬”的声音。

只见他很自然地拿起一边的洗碗布,在盆子里一阵捣鼓,在拿去让水冲了几下,将洗干净地碗放到了司易面前。

“就像这个碗一样,不管了多久,看上去虽然很破,又有些小缺口,不过对我来说依然很新。”

“这里是什么地方?”司易环视了房间。

层板房除了能遮放挡雨外没有任何作用,冬天的寒气能够从从薄薄的层板里穿透过来,一个很小的房间,一眼就就能看尽。矮桌,木板搭建的床,一个小柜子,上面放着碗筷抠。

两个碗,两双已经发黑的筷子。

顾远介告诉了司易答案:“我和她生活了十二年的家。”

他的回答,让司易皱紧了眉头,“这里不能说是一个家。”

“你认为家是一个豪华的地方,还是有一个对自己重要的人所在之处呢?”答案显而易见,有自己最重要的人的地方,就是家。

不在乎外面的破烂,或者贫穷,不在乎夏天热的流汗,冬天裹了被子还冷得发抖,只要有哪个最重要的人,就是自己的家。

“为什么你要待在这里。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尉”

“因为回忆。这里有足够多的回忆,是后来我们搬到其他地方所不能比拟的。很多很多的回忆,你现在坐的地方,就是以前她最爱坐的位置,她写作业,吃饭,等我,都是在这个位置。”

看着顾远介的眼,司易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以前的顾远介绝对不会将这些信息透露给他,更别说让他到他们两人曾经共同生活的地方来了。

“你在打什么主意?”

顾远介笑着耸耸肩膀,“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想要她的话,就去把她追回来。”

“你也一样说了,她心里只有你。”

“所以我决定要和她捉迷藏。”他再度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拉开抽屉,将一叠文件取出来,扔到司易的面前,“这是我所有的财产统计,以及转让书,全部都签好了我的名字,你只要签名以后,会有律师进行处理,我所有的财产全部归你。”

司易没看那叠文件,“你想要什么?”

“包括这个房子,也归你。”他答非所问。但意思再明显不过,把房子给司易,也就是把他的回忆全部给司易,等于把顾乡也给他。

“为什么?”

“你的事,我一清二楚。就像我的事你也很清楚,不是吗?”习惯性地从包里掏出香烟,却没有点上,揉烂了烟盒,扔进一边的垃圾桶,是死尸,“对你来说,所谓的亲人是怎么回事?”

司易没有回答。顾远介继续说下去:“即使你的母亲对你做了那种事,在她死了以后,你有没有后悔过,自己亲手杀了她?”

手一下子握紧了。司易的眼里顿时寒光四射。

“也很后悔吧,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杀了她,自己没有得到解脱,反而更加痛苦了呵?所以才想要奕奕,她再普通不过,而且她够固执,你以为得到她的那份固执就可以减轻自己的痛苦了吗?”

“你完全不明白。所谓的亲子关系是可以轻而易举摧毁的。”所以,即使痛苦,也会下了杀手。

“我杀过人。杀了我的兄长……不过杀了他以后,我后悔了。”顾远介说得直白,“有一年,顾乡的妈找上来了,虽然她努力装做不在意,但我看出来了,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取代她的父母。即使,她爱我,爱,和亲子的关系是完全两回事。”

“既然要说明白,你就没必要绕圈子了。”司易对他的话觉得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这个世界没人能取代父母。孩子即使受到父母的伤害,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才会被爸爸妈妈讨厌?记得曾经我看到她看过一本书,一个孩子被妈妈杀掉了,临时之前想到的却是,太好了,我死了,妈妈解脱了。”

“……”

“现在,我打算还她一个家庭。至于你,如果你能追到她,她就是你的。而我,你可以放心,到她死的那天都不会找到我。”

“你想死?”司易怀疑。

“不。我不想死。我们这种是最怕死的人,不是吗?比起自己死掉,还是先让别人死掉比较好。”但是,她是他的全部。

“顾远介,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如果你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的话,我会拒绝。今天要你单独见面,我是想要告诉你,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你,但是你只会一味地撒手,这样对我来说不公平。我希望我们一起公平地竞争。你总是用若即若离来囚禁她,所以这次我要你换个手段。对你,对我,对她,都公平一点!”

顾远介呵呵笑了一阵,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呼出来了,全是疲惫,道:“司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凹陷的双颊,即使锐利但眼里根本是死气的双眸,干涸的口唇。不像是意气风发的顾远介,反而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死尸。”

是的。死尸。

“一具没有灵魂,只有执念的死尸。”

司易面对顾远介唇边的笑容,虽然他们两个人的接触少的可怜,但现在想起来,他似乎一直在和一具死尸打交道。

顾远介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他人,只有顾乡。就像是一具死后,再度活过来的尸体,只有一个信念。

——??为您

☆、不准碰那些女人

十年前,过年了。

他们搬到了新家。老房子里除了把衣服带过来,什么都没有拿。矮桌,是因为没有凳子,所以才把桌子给锯矮了;床,是木头板子搭的,要拿过来的话,就拿一堆木头过来;柜子更没什么擢用。

所以只打包了衣服过来。

房间里所有的家具一应俱全,所有的东西都有,连卧室也变成了两个。

“从现在开始,你有自己的房间了。”

“恩。”回答的时候,顾乡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一边是开心自己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一边却又是深深的失落抠。

长大是件麻烦的事啊。

“把东西都放好,叔带你出去吃东西。”他帮她提了包进房,放在铺好的床上。颜色统一的橙色床单和他们原来家里完全不一样。

她有些闭不了嘴巴。

“喜欢吗?”

“可是,要花很多钱吧?”抬起脸,黑瞳瞬也不瞬地望着顾远介,有着担忧。

“傻瓜,现在叔有钱了。”自从那一次她为了保护他被警察追击,而脱光自己的衣服时,他才明白过来,光是还清高利贷这个愿望是不行的,他还需要更多能够保护她的手段尉。

无论是钱,还是权利。

自己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颗心里只有她。他的奕奕。

“……”可我不想要,但她说不出口来。那些钱,她很清楚,都是叔用命在刀尖上换回来,她不愿意要为了这样的生活,就要叔去受伤。

如果她现在说,自己根本不想要。自己宁愿回到破屋子里。叔一定会很难过吧?

怯生生的黑眸仔细地打量着顾远介。有话想说,不知道怎么说,但顾远介都明白。

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好了,别东想西想,叔带你出去吃海鲜庆祝好吗?”

“我……”吃海鲜要用很多钱吧,“我……我……搬家好累,叔就在这里吃,好不好?”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恩,冰箱里有食材,想吃什么,叔给你做。”

“我来做,我来做。叔,饭一定要我来做。”只是她表示感激的方式。

她就是一个小拖油瓶,明明叔可以把她给扔进孤儿院里,却一直坚持照顾她。她能做的只有照顾好家里的事。

“好吧。那我出去买点东西。”

“好。”

顾远介出去后,顾乡就开始翻箱倒柜地开始找可以用的食材,还有调料。她虽然没上过什么厨师班,不过隔壁阿姨做饭的时候她都有看着,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吧。

做了山椒土豆丝,鱼香茄子,两样菜,不过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多很多了。

没多久,顾远介打开门,脸上很是无奈,往身后一看,刘毅等一群人跟在他身后,吵着要来祝贺乔迁之喜。

于是,一箱一箱的红酒啤酒给搬了进来。

除非了她常见到几个叔叔,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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