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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妃-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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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都怕是很难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宣华,猛地扑倒宣华面前,张着手就朝宣华脸上抓去:“我没有,你明知道那根本不可能,你为什么要诬陷于我,明明我们不久前才……。”打斗中她却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错处,皇帝的面上已然不能用愤怒来形容,好似在看两个跳梁小丑一般。终于沉沉命令道:“老八,这里交给你了,先把这两人关起来。”他顿了顿,才道:“管住你的嘴。”
这便是要将通奸之事瞒住的意思,在场的人都算是皇家自己人,倒是不用担心泄露出去的可能。闻言宣华面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蒋丹却是不可置信的拼命摇头,一直到拖她出去的侍卫将她强行架起来的时候还在拼命挣扎,道:“不不不,不是我,陛下您信我,真的臣妾没有背叛您,臣妾还不想死,不,陛下—
—”只有到真正性命遭受威胁的时候,蒋丹才惊觉她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坦然,自古成王败寇,可要输得起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她已经是皇帝身边的宠妃了,她甚至还怀了龙种,母凭子贵,她本可以荣华富贵加身,假若真的生了个皇子,日后身份水涨船高,便是蒋阮见了她也要行礼,可就在这些美好前景眼前一切都不在了,所有的一切美好都成了泡沫,那肚子里的也不是什么金光闪闪的龙种,变成了野种,变成了她黄泉路上的一道催命符。
蒋丹的惨叫听在众人耳里都只觉得凄厉无比,皇帝已然转身走了出去,今日他所遭受的打击和震惊不比别人少。帝王总是心高气傲一些,发现自己的亲生骨肉和枕边人一同背叛了自己,甚至自相残杀,或者皇家乱伦,无论哪一样传了出去都是对他致命的打击。蒋丹还在惨叫,突然拖着自己的士兵停了下来,面前出现一道绯色的裙角。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蒋阮笑盈盈的看着她,她笑容明艳动人,裙角纹丝不动,而端着的双手摆正在胸前交叠,形成一个极其端庄尊贵的姿势。她越是高贵出尘,越是显得蒋丹卑微不堪。蒋丹咬着牙看她,道:“蒋阮!”
“嘘,”蒋阮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微笑道:“四妹妹声音且低一低,若是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过来盘问,知道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介时妹妹便是死了也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在大锦朝遗臭万年,我自来宽厚,看在咱们同是一个母亲曾养育的份上,也是会不忍的。”
听到“死”这个字眼,蒋丹猛地一颤,全身上下都开始发起抖来,她还不想死,她这样年轻,好容易才进了宫做到了人上人的位置,不过是因为犯了一个小小的错,她就要从此失去性命,这个代价太狠了。蒋丹看着蒋阮,突然抓住蒋阮的裙角,眼里涌上泪水,道:“大姐姐,大姐姐你救救我,往日都是妹妹的不对,什么都是妹妹的错。看在我们姐妹一场,姐姐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姐夫那样得陛下信任,你让姐夫与陛下求求情。大姐姐,我真的没有与五殿下有私情,我肚里的孩子是陛下的,大姐姐,求你救救我,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一起在母亲身边的日子吗,大姐姐,我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就只有你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跪下来给蒋阮磕头,那抓着蒋丹的侍卫不敢在蒋阮面前动作,只立在一边不语。蒋阮淡淡的看着她,蒋丹的神色足够可怜,仿佛不再是那个春风得意的蒋昭仪,而是尚书府里那个死了娘亲孤苦无依的庶女罢了。
她淡淡的看着,忽然伸出手来慢慢的拭去蒋丹脸上的泪珠,她的动作十分轻柔,蒋丹愣愣的看着她,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喜意。大抵蒋阮还是念着一丝情分的,她说的愈发起劲:“当初在尚书府里,只有大姐姐和母亲待丹娘最好了……”
“是啊,只有我与母亲待四妹妹最好了,”蒋阮叹息一声,打断了蒋丹的话:“可是四妹妹却想要下毒害死我与母亲,真令人心寒啊。”
蒋丹身子一颤,慢慢的看向蒋阮,蒋阮微笑着看着她,动作温柔,仿佛真的是一个心疼妹妹的长姐一般。可蒋丹自己却清晰地感觉到蒋阮划过自己脸蛋的指尖有多冰凉。比她手指更冰凉的是她的话语,蒋阮道:“四妹妹,你欠我母亲一条命,我怎么还会救你?你慢慢的到阎王爷面前,与我母亲膝下忏悔吧。看看地狱是不是真如画本里的十八层,你又能不能遭受那些极端的刑法。想来,那应当是很痛快的。”
蒋阮语气温柔,面上笑容明艳,却自有一种来自地狱的阴森之感,只让人觉得犹如索命的鬼魅。
蒋丹收起面上的的眼泪,道:“你早已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想要我死?”
“不,”蒋阮收回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尖:“你的命早已在我的手上,我费了这么大一圈力气,自然不只是为了让你痛快死掉的。”她微微的笑了:“想来如今,你便是想爽快的死,也是很难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蒋丹之死
蒋阮走出佛厅外,萧韶正在外面等她,见了蒋阮,萧韶将镀银的暖炉塞到她手中,为她紧了紧披风,才道:“还好吗?”
“很痛快。”蒋阮朝她嫣然一笑:“回去说吧。”
宫中出了这等事情,蒋阮和萧韶是不便留下,至少皇帝如今应该想要静一静思考此事。宣离走之前倒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蒋阮,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心知肚明一般。蒋阮并不畏惧,走之前甚至还施施然的与慧觉道了别替太子上了柱香,才慢吞吞的出宫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上,萧韶瞧着蒋阮面色不错,并没有一丝不悦的模样,道:“今日你做的太险了。”虽然早知道蒋阮做事有些冒险,可这事一不小心就会惹火上身,蒋阮偏还做了。即便有锦英王府在她身后,可这种事情,一不小心弄不好就会将自己也卷进去。
“我早已仔细琢磨过的,”蒋阮宽慰道:“宣华最后倒是比我想的做得更好,至少蒋丹这一次要想翻身便也难了。”布局什么的,尤其只建立在对于人心的准确把握上,事实上,环环相扣,她是将每个人的反应都料定其中。宣华性子莽撞而生*报复,总会不留余地的抓紧最后的机会拉蒋丹下水,毕竟是蒋丹直接造成他落到如此境地的。而皇帝独断专行,今日之事为了拔掉自己心中的一根刺,宣华固然逃不过一死,可蒋丹,对于皇帝曾经信任专宠过的女人,被蒋丹背叛并且与自己的日子勾结对于皇帝来说是一件藐视皇室尊严的大事。加之蒋丹如今肚里还有一个孩子,这只会彻底的激发皇帝心中的阴暗面。蒋丹要想痛痛快快的死是绝不可能的。
要给赵眉报仇,蒋丹总是要死的,一命偿一命,可要让她轻易地死掉,却又觉得太过便宜了她去。这么多年蒋丹对于赵眉的背叛和所下的毒手,蒋阮决计不会轻饶了她去,是以蒋丹也必然要付出代价来,皇帝不会让蒋丹轻易痛快的死掉,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蒋阮转过头去看萧韶,萧韶注意到她的目光,道:“怎么了?”
“你会不会认为我心狠手辣?”蒋阮迟疑的问道。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枕边人每日都沉迷在如何复仇之中,何况她的心早已被所有事情浸的刀枪不进心如磐石。
萧韶唇角微微一勾,似是觉得有些好笑,道:“这样正好。”
不是假意的否决,他一本坦然的承认她的确是心狠手辣之人,却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厌恶,甚至有几分赞赏。他道:“我喜欢。”
蒋阮挑眉,也跟着笑了起来。待回到了府上,夏青比他们早一步先回来,看着蒋阮要说话,目光落到萧韶身上时又缩了回去。最后还是忍不住对蒋阮气鼓鼓道:“三嫂,如今你可要说话算话,现在总能让我想法子见林自香了吧。”
蒋阮心中失笑,大约要来对付夏青这样死脑筋的呆子,只有林自香才管用了。她笑道:“自然,我一向言必出行必果。等我收拾一下,便告诉你见到她的法子。”
夏青心中委屈极了,他一生行医无数,最是重视医德诚信,从来都不会昧着良心说话,更不会胡乱给人诊断。今日蒋丹的滑脉却是他做了点手脚,蒋丹根本就未怀了身子。他第一次做坏事,心中害怕的很,加之后来又知道了皇帝误会蒋丹和宣华珠胎暗结,心中更是有些自责不安。原本这样的事情他是死也不会做的,大夫都有自己要遵守的条款。可最近林自香却是迟迟不出现,便是她最常去的那间点心铺子也不见她们家丫鬟来买了。旁敲侧击的从蒋阮这边打听到,原是林长史最近急着林自香的亲事,与她相中了一门亲事,林自香也不知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夏青平日里老与林自香斗嘴,看着是相看生厌,可到了这时方才惊觉自己并不想要教她嫁给别人的。可夏青是个呆子,根本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况且林自香如今都不出府门,他如何寻得机会?
万般无奈之下夏青只好求助蒋阮,蒋阮又哪里是个肯吃亏的,当下便与他做了一笔交易,只要在皇帝面前配合演一出戏,便亲自告诉他如何讨得佳人芳心。一边是自己坚持的医德,一边是心爱之人可能嫁给别人,夏小神医终是下定决心,想着那蒋丹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竟也想着往锦英王府泼脏水,这样的人便是骗一骗也是无妨的,终于就有了在禅房里蒋丹被把出喜脉的一幕。
所以在那之前夏青出现在宫中,也并不是什么巧合,实在是蒋阮的安排罢了。夏青每每想到如此,便会对自己这个三嫂更是多了一份畏惧。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心机深沉的人,竟连这等事情都算计好了,宣华和蒋丹想要算计蒋阮,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蒋阮瞧见夏青别扭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好笑。夏青和林自香这一对欢喜冤家,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亲。不过林自香那个惊世骇俗的性子,大约也只有夏青这样不拘于世俗礼法的人才能容忍了,其实准确说来,却也是十分般配的。林自香这几日不过是因为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而林长史恰好又参与了一步史书的编纂,是以林府上忙了些,夏青也没有机会瞧见林自香罢了。她不过顺水推舟的说了个谎,一方面既是帮了自己的忙,又能顺势做个媒人,想来也是不错的买卖。日后这两人若真是成了,都还得感谢她才是。
打发完夏青,露珠有些好奇道:“也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四小姐。四小姐丢了皇家如此大的脸面,陛下想来十分震怒,下手应当会不轻的吧。”
“许是千刀万剐?”连翘打了个冷战:“奴婢听闻千刀万剐之人,那刽子手都是个中好手,将肉片切得薄薄的一片,统共要切一千片,直到最后一片的时候方落气。之前都要教人活活的感受那疼痛,折磨人的很,只能清醒的看着自己被一片片凌迟。”
“啊呀,那可真是可怕。”露珠也跟着抖了抖:“这大约是世上最折磨人的法子了吧。”
最折磨人的法子?蒋阮微微一笑,自然不是,皇家之中,宫中密刑数不胜数,其中的残忍外界所能知晓的不过千万分之一。譬如上一世她最后死之前所遭受的痛苦,何尝又不是一种酷刑,端看有没有人发现罢了。
露珠注意到蒋阮的表情,心中一动道:“难不成姑娘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法子?”
“她怀了身子,哪里还有别的法子可以做。这一个刑法,我早已替她想好了。”蒋阮语气轻柔:“石刑。”
……
宫中这一夜,过的也是分外热闹。谋害太子的人被查出来,竟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五皇子宣离,据说是大理寺查到的,皇帝也亲自过问,证据确凿,宣华也当着皇帝的面认了罪。德妃听闻这个消息后便晕了过去,待清醒过来后亲自去找皇帝,众人都猜测到底有着几十年的情分,而且德妃一直循规蹈矩最是安分不过,总也要顾念几分脸面的。谁知德妃进了皇帝的御书房,半个时辰后出来的时候竟是面如死灰,似是一夜间老了十岁,仿佛知道大势已去般的,自请剃度出家。
皇帝大手一挥准了,德妃出家,便意味着宣华的事情板上钉钉,谋害太子的罪名不小,宣华便是怎样都难逃一死,宣华这一次落败,朝廷局面彻底改写,曾经与宣离分庭抗礼的宣华一派迅速萎顿,各自投奔新的主人,而宣离毕竟是旧主敌人不好亲近,于是宣华的部下们,大多选择了朝中正新崛起的一股势力,宣沛一方。
人总是这样,尤其是朝廷官场中的人,人走茶凉,都谁要为自己的前程打算。宣华前脚刚下马,后面的人就赶紧投奔下一个主子。宣华前半生打下来的人脉和关系财富,竟是无意中为他人做嫁衣裳,白白便宜了宣沛,已至于在接下里的夺嫡中,宣沛的力量迅速崛起,弥补了没有强有力母家的不足,几乎能与宣离平分秋色。朝廷局势重新紧张了起来,这是后话。
与此同时,皇帝身边的宠妃蒋丹却是因为对皇帝不敬,当着皇帝的面口出恶言,得了一个杖毙的下场。至于王莲儿,则是突然感染了恶疾,被送出宫外治病。外人猜测后宫中必然是出了什么事,可奈何其中竟是一点风声也没有,任由众人猜测个不休,总是没有答案,便也成了不解之谜。只是皇帝新起的三个宠妃中,两个便突然如此销声匿迹,只剩了一个冷冰冰的穆惜柔在身边,世情变化的如此之快,实在是令人唏嘘。
夜色阴寒,宫中一处废弃的宫中,寒鸦栖息,夜枭发出诡异的鸣叫声。一个花园中正站着不少的人,正中间的人被人围着倒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粗大的绳索束缚起来。这是一件荒无人烟的院子,即便是在宫中,似乎也是多年未曾有人居住过,似乎一点人烟也没有。
地上的女子神情狼狈,嘴里堵着一块破布,徒劳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而一双眼睛瞪的极大,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显然已经是恐惧到了极点。
令人惊奇的是,在这女子的身边,还放置着一匹套着犁具的黑色水牛,宫中有这样用来劳作的牛本就十分罕见。这牛也大的出奇,那犁具后面套着却是一个囫囵的石头做的圆滚滚的东西,仿佛是一个滚筒般的,一看便有十足的分量。
为首的太监尖着嗓音,阴阳怪气道:“都小心着点,仔细着别现在就压坏了人了。”说罢转过头来,对着身披大红披风的女子道:“王妃先请后退一步,省的血迹污了裙裾。”
“无妨,”女子声音温柔如风:“既是特意来送四妹妹一程,本王妃也不在乎这些。”她瞧着地上还在兀自挣扎的女子,微微一笑道:“四妹妹别怕,为了让你心中好过一些,姐姐特意来此陪着你一块儿,看着你受刑,总归有个故人在身边陪伴,你也许会好受一些。”
“呜呜……。”地上的女子徒劳的翻滚着,一双眼睛却是按捺不住仇恨的射向蒋阮,蒋阮丝毫不避让她的眼神,眸光温和道:“四妹妹平日里最是良善,从不看血腥气重的东西,想来也不知道这刑法是什么吧。既然姐姐在此,便先为四妹妹告知一番,也省的待会儿四妹妹觉得陌生,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蒋丹身子一颤,不再动弹,只是一双眼睛仍旧死死的盯着蒋阮。
“这叫做石刑,是大锦朝开国以来便有的刑法。正是为不守妇道的女子所准备,这样的刑法,特意针对的是坏了身子的人。若有女子红杏出墙,坏了外头男子的野种,被人抓住,便是用的此等刑法。这刑法便是要人在地上,用这里水牛拉着的大石头滚筒慢慢的碾过肚子,将那野种渐渐地动肚腹两边碾压出来,这碾压的人又最是需要技巧,不能让人活活疼死了,得把握好力度。一遍一遍的从女子的肚腹上碾过,直教将人的肠子也全部碾出来,肚子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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