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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宿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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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是内科医生;也检查了这个病人;不由的有些担心。

“李禾;这个病人手术成功几率有多大?”

他写急诊病历的手停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他才说道;“做有20%把握;不做必死无疑。”

“可以转院吗?”

他摇头。

我听后心里的担忧更大了。

现在的社会;关于医师医院的负面报道太多了;医患关系本就很紧张。要是病人被救活了;病人家属感激你;但是假如没有钱支付医药费;也只有医师自己掏腰包垫上。但是这个病人要是死了;许多的问题就来了;什么手术没有经过家属签字同意;什么应该要病人转院治疗;虽然有病历资料可以证明;可是现在的人;才不管你这些;能够找你麻烦就尽力找麻烦。在这种情况下;受苦的不是病人;反而是医师了。如果比较霉的话;被逼辞职的也有。

我不由的再看了他一眼;见他正联系手术室;心里叹口气;回去接着睡觉去了。可是;我一夜也没有睡着。其实要真有什么,也是住院部的麻烦,关我们什么事呢,只是现在医师所处的不利环境,让我倍感忧虑。

再次来上班的时候才知道,那个病人果然死了。肋骨刺破心脏,造成心包填塞,抢救无效死亡。病人家属拒绝尸解,直接就送到火葬场。他们家庭里,死者是唯一有经济来源,现在死了,又是事故责任人,不能够享有赔偿金,所以医院里那高额的手术费用当然也就只有拖欠着了。

交班的时候,宫亮跟我交接了15个病人,看来他昨天过的很“充实”啊,不由的庆幸自己休假。

交班后查房是必须的。

一进病房,我就看到20床旁围了一群人。皱眉看去,全是些满身酒气的男人,大概有七八个吧。什么人呀,这么大架势,老祖宗驾到吗?喝开他们,终于见到床上的正主了。也就是很平常的一个喝酒喝到胃出血的男人。这样的人每个月不知道要碰到多少个。经过很详细的检查后,确定问题不大,接着再输液一次,再开几天吃药就可以回家了。旁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见我要走,立即拉住我,“医生,他有没有事,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我把情况告诉他后,并交代过一会去我那里开处方后,就查看别的病人去了。

一出病房,我的腿就差点软下去。

是他,川。

他怎么会来这个小县城的?他来干什么?一定都是巧合。我安慰自己。

还好他没有醒。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会。

这天,我简直是在心惊胆颤中度过,真怕川一时心血来潮要来见见医生之类的。只是我这种担心直到下班后也没有出现。

由于头脑里一直是川的影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我的住房楼下,多了几个不速之客。毫无疑问的,被这几个不速之客绑到一辆面包车里,开到一栋楼房前面。我下车后并没有大声喊叫,因为一把小刀比着我的背脊呢,况且就算喊破嗓子,也不见得会有人来救你,还有可能把绑架你的人激怒。我不愿意冒险。

带头的家伙黄头发看见我很老实,也没有过度苛刻责难我,只是把我推进一个房间。对房间里的人说道,“大哥,我把人带来了。”他的态度极为恭敬。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窗前的背影慢慢转了过来,看着他的面部表情由惊讶变成惊喜。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没有考虑,直接转身想要夺门而出。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我被那个黄毛提起来,直接扔到地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恼恨的盯着他,看他无动于衷,我恨恨的吼到,“川耗子,你敢这么对我!”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人,在医院见过的小胡子,他看着我问川,“这不是那个医生吗?怎么在这里?”

川听后面色变的非常难看,“你早就知道我来了,还装不认识。”

“地板真硬”;我装作没有看到;拍拍屁股准备开溜;可是现实是不允许的。

川凶神恶刹的把我提起来;向里面的房间走去;郁闷;我是手提包啊;被人这么提来提去。向旁边的人求助;而他们只是好奇的观望着。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

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想着用怎样的借口才能把他糊弄过去;虽然几率小于10%。整个人被他扔在沙发上;我被摔的头嗡嗡直响。

“现在说说吧;为什么消失这么久?医生呵;真是不错的职业;我是不是该考虑把你聘为私人家庭医生呢?”

我没有说话。

实际上是不敢说。

良久;川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摇着我的肩膀怒吼道;“你离开就没有想过我们的心情吗?一直以为你出了事;一直在找你;你倒好;去哪里也不说。你又从来不说你家里的事。你知道吗?因为你;宏哥还进…”他突然闭口。我听到这里;心里纠结的难过非常;往事跟洪水一般;直接把我淹没。

“川;我离开这六年;你们不是过的好好的;”我强行把眼泪逼回去;笑着说到;“只是太对不起宏。”

“我明白你现在过的生活;已经离我们远了;但你应该去看看宏。他变的很沉默。如果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摇摇头。

“胭脂呢,怎么没有看到她?”我害怕讨论那些我极力逃避的事,只好转移注意力。

他无所谓的耸肩,“早就分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你不在大都市里过你的逍遥日子,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干什么?”

川眉头轻皱,点燃一根烟,犹豫了很久才问,“你是不是救了个受伤的年轻人?”

这是我意料中的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找到我,也没有想到会跟他们有关。他看我点头,叹了口气,“桃子,你这次闯了大祸了。这家伙会害死你的。”我不明白,只得愣愣看着他。他接着嘱咐我,以后,不管什么人问我,就一概否认。

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我就被他送了出来。他那些兄弟自我出门后,眼神一直怪怪的,直到我坐上车,才恍然大悟,因为那个小胡子对我说,“嫂子,以后有要帮忙的直接吩咐就是。”我大喊,“我不是你嫂子,我跟那川耗子没有那种关系”,可是他们都自动忽略我的解释,面带那种暗含深意的微笑,无奈,只的恨恨瞪了一眼那只川耗子,飞快离去。

有川在,我安全了,可是我并不高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想起了宏,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又记起那个男孩精灵搬的笑容,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竟然让川如此重视。

第四章 逃不掉的宿命

果然再也没有人打扰我。生活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我继续过着我的鸵鸟生活。但我总有一种预感,事情没完。

川是省城的人,不可能在这里停留多久,也许事情已经完结,没有多久,他跟他的兄弟们就回去了。走的那天,他来见过我,叮嘱我要小心,然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也许是省城那边出了什么事吧。不过,我既然决心逃离以前的记忆,就不会为这些事动摇。

川的担心是对的。来看病的病人找碴的越来越多,已经影响我正常的工作。全院都在猜测我究竟的罪了什么人,连大内科主任都开始询问我出来什么事。我对此只能保持沉默。我能够说什么?说我惹到黑社会的人?我又想逃跑。

可是,事情往往身不由己。

下了夜班,身心疲惫啊。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回到家。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心里莫名其妙的不安,烦躁。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我神经,尖锐的刺进我昏沉沉的脑袋。

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端,一个张狂的声音传来,“跟我们昨对,没什么好果子吃,十万,三天内吧钱准备好。”

“我没有那么多。”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这我们不管,三天,不然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声音嘎然而止。电话被挂了。

我紧紧捏着手机,手指渐渐泛白。

我被勒索了,因为我父母在他们手中。那种久违的恨意又开始蔓延全身,已近6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吧。枫在天有灵一定会皱着眉头看我,说我又不乖。深吸气,我慢慢缓和下来。

好吧,鸵鸟就鸵鸟。

钱好办,存折里的钱还有,加上借的,一天内我就准备齐全。剩下的时间,全是在思考怎么样全身而退,准备了一把小刀,还拿出很久没有用的皮鞭。这皮鞭还是枫送的生日礼物,。电子书。是用鳄鱼皮精细加工的一条一米长的细长皮鞭,一端有一个指环可以固定在手里,另一端是一个金色的铃铛,当皮鞭挥舞时,可以听到清脆的铃声,不用时可以缠绕在手臂上面。当时收到这份礼物,我兴奋的一夜没睡。不过,现在皮鞭还在,他却离开很久了。

三天很快就过去,我被人带到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空荡荡的,就只听到自己和带路人的脚步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铃铛声。十来个人在不远处等着我。

我在离他们5米远的地方停下,对着一个头发卷卷的穿黑衬衫的人冷声问道,“人呢?”

他微愣,随即又坏坏笑道,“钱呢?”

我提了提手提包。

他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悠闲的点根烟,吐出一口烟圈,“你真是太听话了,我喜欢!”

我面无表情,“人呢?”

卷毛给旁边人使个眼神,那人就从后门出去了。

那卷毛得意的看着我,好像我现在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拍拍手,四个人分别抬着爸妈从仓库后门进来。

难道……我瞪大眼睛,瞬间面无血色,“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飞扑过去,见他们双眼涣散,没有焦距,任凭我怎么叫喊他们也毫无反应。

我恨恨的扭头看着他们,“对他们做了什么?”

卷毛的一个小弟不好意识挠挠头,干笑道,“不听话,一不小心劲大了点。”

我头嗡的一声感觉世界一片黑暗!

卷毛似乎很满意我惊恐的样子,略带责备使劲敲打这个小弟的头,“叫你小心点,小心点,看吧,终于弄出人命了。”又转头看我,“你看看,我本来买川兄弟一个面子,拿点钱就是了,可是看情况你走了我们会有麻烦的。”

我强忍着愤怒,双目喷火似的瞪着这些人渣。

“不,不,别生气,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看,”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具针药,“这么漂亮的脸蛋,不好好用就毁掉,不久太可惜了嘛!”话刚落音他们便把我团团围住。

再不明白他的意思,那真该撞墙了。

继枫之后,这是第二次因为我的原因,让心爱的人离开了。心,被剜的生疼。刀已被我握在手里,“嗤!”这是刀划过血管的声音,离我最近的人瞬间倒地。血也喷了我的一身。鲜血的刺激下我疯狂起来,恨意,怒火,悲伤全都集中在我的刀上,他们的动脉血管在我眼中,跟美味的食物一样,我相信此时,地狱来的修罗也比不上我的冷酷无情。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这样疯狂的往死里攻击,也十分后悔没有多带几个人过来。等回神时,几乎都倒地呻吟不止。

卷毛惊恐的退到最后,突然回过神来,满脸狰狞恶狠狠叫吼,“废了她!”剩下的人摸出匕首,对准我捅过来,一时不慎,手被划伤,刀掉了下来。他们一步一步逼近,我狠狠瞪了一眼卷毛,解开缠在左手腕的皮鞭,铃铛声在空荡的仓库里一阵激荡,看来,多半是上天对我的诅咒,我逃避了6年,现在,也不得不回到过去,向往的鸵鸟生活跟我完全拜拜了。

我一脚踢在卷毛裆部,疼的他脸剧烈变形,手死死的护住下体,“惹我!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好似想起什么,目光定在我的皮鞭上瞬间变了脸色,“你是……”。可是一切都晚了。我说完不解气,又直接在他脸上狠狠蹬一脚,直接把他踹晕。

环顾四周,躺在地上神志还是清楚的人见我在看他们,身体微微的抖动着。我真恨他们,恨他们夺取了我父母的生命,恨他们打乱我计划的生活。捡起那支原本打算用在我身上的针药,缓缓把里面的药推了出来,接着一抽,然后对准这些败类的浅表静脉,直接推入大量空气,看到他们以个个痉挛痛苦的死去,我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

呆呆的缩在墙角看着眼前十几具尸体,直到全身僵硬如麻。

第五章 再聚首

警笛声由远而近。

我面无表情,看着因为震惊而变型的王所长的脸,“王所长,我记得在几小时前就报案了,我们小县城也时新堵车嘛?”

他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黑,“你杀了人。”

我耸耸肩,“你跟我的律师说吧。哦,忘记提醒你,你可能要降职了。”

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出来仓库。

虽然被请进来派出所,可是,我一点也不担心,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很疑惑我为什么这样悠闲吧——我动用了很久没有用的关系,那些被我刻意忘记的人。所以我现在的案件有了以下结论:我父母被绑架,我被勒索,结果歹徒太残暴,竟然撕票,又因为分赃不均发生斗殴死亡。所以说,我是个受害者,而王所长因为办事不力,被撤销所长一职。

看来我的面子过了6年,还是没有减少啊。

看着这个黑着脸恨不得把我吃了的过期所长,我抿口茶,“你伙同这些人无非是为钱,只是你找错了人。”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走到门口的时候,分明听见一个刚毕业的警察小伙子嘀咕,“怎么她就无罪释放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旁边的同时一把捂住他嘴,低低警告:“别说了,她就是那个‘黑旋风’。”“啊!不是消失很久了……”

我伸伸懒腰,所外的阳光无比灿烂,可我心里无比沉重。摸出电话,拨通后知说了句“三天后回去”就挂了,懒得理会对方那兴奋的叫喊。

直接交出辞职信,也没有跟医院里任何一个人告别,随便提个小包,就奔省城而去。我想我骨子里是一个冷血的人。

在火车站等车的时间,候车室里闹烘烘的。对面的小电视放着交通事故的惨事,一遍又一遍,旁边的小情侣无视我的存在,抱在一起,两个人从我面前走过,好像是票贩子,不远处的检票员绷着脸,从她不耐烦但又极力忍耐的样子,我想,她一定是“大姨妈”来了,说不准是更年期综合征。几个民工聚在一堆,讲着一些笑话。这一幕是曾相识,好像是我几年前回家的时候的事,那时候的决心以及逃避的勇气是多么的牢固啊。现在,一个人已经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我叹口气。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白色耐克球鞋,抬头,看到那让人无法生气的脸,虽然我真的很想发脾气。不能生气不看总可以吧!我把头扭到旁边。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真的很……很对不起。”

我眨眨眼睛,感觉眼角有点涩。

“你准备去哪里?”

盯着他小指的紫色戒指,“先去省城看看吧。”

“哦。”他犹豫再三又问道,“你……真的是那个人吗?”

我点点头。

他在我身边坐下,微笑着,“我就说一般的女人怎会有你那样的胆量。原来是有凭借的本钱。”

他正坐在我视线的那方,干净清澈的笑容真是吸引人啊,我感觉自己口水好像流出来了。尴尬的摸摸嘴角,幸好没有。这个精灵一般的孩子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不过呢,我不想打听,因为自己还有一个烂摊子等着自己收拾呢。

车来了,我声拜拜后,头也不回离开。

在高速路口时,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一路平安。

我看着窗外阳光,轻轻说道,“也希望你平安,咏甫。”随手把手机卡取出丢出窗去。

现在交通就是这么发达,感觉只是小憩一会,睁开眼就已经到了。头昏沉沉的,还没有从梦中醒来呢,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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