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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现形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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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僵着让她多尴尬……”
那我的尴尬谁来负责?见我不吭声他语气更软,“好了,是我不对,坐到前面来吧。”
我看了看表,做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还走不走?”
陈嘉文见状摇了摇头,无奈的将车子发动。一路无话。
可是我很快就发现这并不是去我家的路。我有些惊慌,他又要干什么?
我拍了拍前面的椅背,“我要回家!”
他只是懒懒的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也不作声,继续开车。
“你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去。”
他依旧不搭理我,而是将油门一踩到底,将车子开得飞快。
果然,车子停在了他家的小区车库里。待车子一停稳,我就冲下车,死命的往车库外跑,他从后面追上来,轻而易举的将我的身子一转,然后一把将我抗在肩头。
又是这样!我胡乱拍着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现在已经是深夜,小区里也没什么人。陈嘉文完全不管我的吵闹,就连进了电梯也不肯将我放下。
“摄像头都拍到了!放我下来!”
“到了家就放你下来。”
心中万千感慨,他凭什么?凭什么拥有她的同时还拥有我?进了门,陈嘉文终于肯将我放下来,他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红色的新拖鞋,“换上。”
我趁他换鞋时转身去开门,陈嘉文敏捷的捉住我伸向门把的手,将我一把抱起。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要怎样?”他一边抱着我往卧室走,一边懊恼的说着。
他还委屈?凭什么?
陈嘉文将我放在床上,不等我躲,就铺天盖地的吻了上来。他一条腿跪上床来,一边吻着我还不忘去解我衣服的扣子。
“唔……”我一把推开他,“你别想像上次一样……臭流氓!”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愤怒有多疯狂,我不顾一切的想要撕破我们之间的所有伪装,拼命的寻找着令人心痛的“真相”。
他满眼的难以置信,“蕊蕊?”
“你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
没错,还以为他与众不同,不会像有些富家子弟那样只懂得吃喝玩乐玩女人,其实还不是一样?我怎么就那么傻自以为是的以为捡到了一个宝?吴丝丝才是他的青梅竹马,或许他浑然不知自己爱她,或许他只是想尝个新鲜,或许就像吴丝丝说的那样,我只是他暂时的一件衣服,早晚得被他厌弃。
见我这样,他又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这次的吻带着一丝的愤怒和狂虐。我别扭的躲避着,泪水噙在眼眶中不肯流下来。
以前看过一个心理测试报告,说男人都是有着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的,而往往一本正经的女人更能吸引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因为他们骄傲跋扈,无所不能,身边随处可见妖娆妩媚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正经的女人对他们而言更富杀伤力。但是千万不要以为你是他们喜欢的那种女人就可以肆无忌惮,一旦让他们真正的得到了你,你对他们的意义就趋近于零了。因为这是无论天之骄子还是凡夫俗子都有的痞性,越易得到的东西他们越是不会珍惜。
在陈嘉文眼里,我或许就是与那些妖娆的女人有所不同的正经女人,他看着我的狼狈,看着我为他改变,看着我为他愁苦,他在无声无息的牵动着我的一切,他该有多么的得意!一直以来,他没有做的无非就是得到我,或许真的得到了,也就不稀罕了,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一切都快点结束吧。
想到此,我停止了所有的反抗,而是静静的望着天花板。发觉了我的异样,他也停了下来。
我笑着看他,“怎么不做了。”
“蕊蕊……”
“你不就想这样么,让所有人为你神魂颠倒,而你却风轻云淡,真是潇洒……”我努力微笑着,不无讽刺。
陈嘉文眼底的火苗仿佛一瞬间暴露在氧气之内,迅猛的旺盛了起来。他狠狠的在我的唇上一咬,我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他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我听到一颗衬衣纽扣在地板上弹跳的声音。
当我的上半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我不由得浑身一颤,陈嘉文也感觉到了,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将我裹住。我倔强的掀开被子,不愿接受他的好意。他一手撑在我耳边,看着我微微摇头,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密密的贴上我。他的身体热热的,驱走了我周身的凉气。
他吻我,不想被他吻到嘴,我别开头,他也不跟我拗,顺势吻上我的脖子,一边柔柔的向下移动,一边伸手去解我的裤扣。我倒吸一口气,像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前一样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他解开了我的裤子,可也不着急,只是细细的吻着我的胸口、脖子还有耳垂……当他的唇移到我耳边时,我听到他说,“我对丝丝真没什么,你就别气了,嗯?”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他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继而用牙齿轻轻的磨着我的耳垂。他的手掌有些凉,一点点的脱下我的裤子,再将我的双腿曲起,然后严严实实的覆上我的双腿之间幽密。
他轻轻的摩挲着,仿佛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块瑰宝。我屏住呼吸,感受着他的手指所到之处留下的余温。不一会,我就绝望的感受到,这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心。陈嘉文也感受到了,勾起嘴角来轻轻的吻着我的眼睛。
“我爱你蕊蕊,我爱你……”
还谈什么爱?这话太讽刺。
“玩女人谁不会?”我不屑的说。
陈嘉文皱眉,我伸手去解他的裤扣却被打死死按住。
我挑衅的看着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他的声音竟带着些许苦涩,“今天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该只怕丝丝尴尬而不顾及你的感受,只是我们的关系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我以为你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在意?你放心,我不会再在意了。”
“蕊蕊!”他无可奈何的叫着我的名字。可现在的我恨透了这两个字,我真是蠢到家了。
“你怎么就不肯听我说,不肯信我?”
他还真委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那耳坠是怎么回事?”
他怔然了一瞬,“什么耳坠?”
还装傻?我不管不顾的去解他的裤子,笑着看他,“她夸你有心呢,夸你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另一个女人的特征……这个真有心……”
我趁他怔愣之际将他握在手中,他眉头微微一皱,“嗯”了一声。
这么漂亮的眉目怎么可能只有我,怎么甘心只有我?想到此心里开始泛起酸楚,与他在一起,这本来就是一趟无望这征程。
当他移身到我双腿之间时,我像模像样的缠上了他精健的腰。临门一脚,他像是有些犹豫。我不耐烦的捧起他的脸,开始忘情的吻着,这或许是最后的缠绵了。
他的眼睛望着我,有疑惑,有不解,有绝望,还有吝惜……
我闭上眼,将他的情绪关在心门之外。当一种撕裂的痛感直冲脑顶时,我不由的闷哼一声。虽然已做了充分的准备,可当他破门而入的瞬间我还是痛的要命。眼泪不受控制的向外涌动,陈嘉文也不动,轻轻的吻着我的泪,“对不起,对不起……”
我紧闭着眼和嘴,将痛彻心扉的呻吟含在口中。可听到他这样喃喃的道歉,想着吴丝丝,想着我们或许会分道扬镳,终于还是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见我这样他更加惊慌了,“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你爱她么?”我几乎抽噎的说。
“她?丝丝?”他竟然笑了,“爱她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却选择了你?”
话一说完,他不再给我发问的机会,严严实实的吻住我的唇,开始慢慢的律动。这与我想象中的感觉相去甚远,身下火辣辣的是像被研磨的痛感,我想不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爱这个……可是不一会,我感到小腹热热的,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半湍急的流淌着。似乎也没那么痛了,取而代之是痒痒麻麻的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良久,我像是坐着过山车一样,怀着忐忑的,兴奋的,惊异的感觉直冲云霄……
他躺在我的身体里,也不急着退出,我想着刚才的情景,和他说过的话,心里的防线开始慢慢的瓦解。
“可是我有什么好?”
没错,从始至终,这种自卑都在作祟,让我殚精竭虑患得患失,当一个强大的敌人终于出现时,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是否真的有过爱。
他笑着,吻了吻我,“还没忘呢?”
我灼灼的望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你倔强骄傲甚至矫情,但你也执着坚强让人怜惜,走不进你之前,觉得你像是偏执的卫道士,自以为是的活在自己的框架和自己的理念里,走进了你的世界才发现你的标准其实和大众一样,你只是害怕被否定,鸵鸟般的掩耳盗铃,将自己隐藏起来。你看似强悍,实则你那点小心思小脾气却只都像个小女孩……”
他絮絮的说着,这些话他说的轻巧熟练像是默念了无数遍。
“可那耳坠怎么回事?”
“到底什么耳坠?”
“吴丝丝有副一样的。”我小心翼翼的说着
48、48 【只为属于你】
,害怕自己等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她有一样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继而笑了。
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拿过床头的纸巾为我轻轻的擦拭,“我奶奶以前有一副类似的耳坠,据说那是我爷爷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那时候我和丝丝都还小,看到那耳坠都觉得很好看,于是商量着把它偷了出来,结果我却把它弄丢了。当时我心慌极力,以为一顿打是必然逃不掉的,可是奶奶只是轻叹了一句,‘注定留不住了,人都不在了,留着也没什么意思。’这事让我很遗憾,所以每次看到相像的都会买下来。送给你的那一副跟我奶奶当年那副尤其像,因为我很在意,所以我想将它送给你。”
我静静的听着他的解释,原来是这样。
“还疼么?”他摸了摸我,怎会不疼,但我摇了摇头。
“丝丝那副和你的一定不一样?不信你下次仔细看看。”
原来是这样,我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他笑了,笑得很动人,“所以以后不要胡猜了,虽然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但是仍然害怕失去。”他轻轻的将我的头拢在他胸前,“也别说什么‘玩女人’之类的混话了……”
听到这话,我的脑子“轰”的炸了开来,刚才一时意气说的话,现在再听着实让人难为情。我将脸埋得更深,他低低的笑了,牵动着我眼前的胸膛一起一伏。
“不仅你怕失去,其实我更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倪晓蕊:高中时丧父,家境贫寒,倔强坚强,努力想为自己和母亲打造美满的生活,可她又偏偏目睹过父亲出轨的事实,让她从小对感情抱着疑虑和不信任,她一直认为如果母亲没有嫁给父亲她会过的更好。
陈嘉文:自小在大家庭里长大,父亲经营着家族企业,对他一直期望甚高,他看似规矩实则内心充满着对限制和约束的抵触。
张明思:一个极其隐忍的男人,他对女主,那绝对是爱。
先解释这么多,说太多就剧透了嘿嘿~
49
49、49 【他再次出现】
“不仅你怕失去,其实我更害怕。”
我记得他总是淡定自若操控一切,他也如我一般患得患失?我以为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他怎会害怕?果然,感情就像一味奇特的毒药,你忌惮它的贻害,又抵不住它的诱惑,最终防不胜防……他能让女人失常,也让能男人失控……可这次失控的人却是一贯气定神闲的陈嘉文。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你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牵动着下巴的那一小块皮肤,细微的胡渣蹭的我手指肚痒痒的。
“怎么不怕?怕你到处宣扬我会玩女人,不理智的女人太可怕……”
我顺势捂住他的嘴,“你还说……”
他“呵呵”笑着,张开了嘴,我的中指正好嵌入他柔软的唇间。他轻轻咬着我的指肚,用牙齿细细的摩擦着,又是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
半响,他握住我的手,捏着我的手心,让我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划过他的嘴唇,“这封口也得给点封口费吧……”
还不及我反应,就已被他牢牢的吻住。
“唔……”
这一晚我经历了太多,是看到他和吴丝丝同出同入时的难耐,是误会与自卑共同埋下的隐痛,是不信任带来的绝望,是初夜的痛感与惊喜……当一切又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时,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后怕,多么的心动……
几场春雨过后,X市开始持续升温,没有之前阴潮入骨的寒意,也不会陡然热的让人发腻,但是春天的风还是那样的不羁,狂乱的拂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这也为本就清朗的天气更添了一份舒爽。不得不说,这是X市最好的时节,它好在宜人,也好在难能可贵。据说在X市的一年中,真正的春秋两季的天气只会出现一百多天,其他三分之二的时间里,极端的X市要么是酷暑要么是严寒。
自从K歌那事之后,吴丝丝仿佛突然隐匿了起来。我去过陈嘉文的办公室,也不再见到有人大咧咧的推门而入。我与老方吃过几顿饭,也不再听到关于鸿云少主的一丁点儿艳闻。他是下定决定了么?心中的甜腻早已熬成糊状。
天气清爽,外出也显得没有负担,人不再是懒懒的,活泼好动的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陈嘉文不忙的时候我们会相约去X大看上两场电影,他忙碌起来时我也会偷偷一人跑去,花上五块钱买一包超值的爆米花,躲在角落里看完画面效果和音质都不怎么样但故事极好的电影。
今天这一场结束的有些晚,电影演了两个半小时,但在这两个半小时内,我几乎是全神贯注。剧情简单,但男女主的青春萌动似曾相识,经历了时间的洗礼后,那最初璞玉般的感情终于蜕变成了被雕琢过的珍宝……无论是白衣飘飘的美少年,还是婴儿肥还未褪尽的小女孩,他们灵动的眼中都看不见一丝的尘垢……这意境太美,被打动也是在所难免。
我顺着人流总出小礼堂,迫不及待的与他分享。
电话里陈嘉文的声音有一丝的倦意,“真那么好看?那我回头看看。”
“是啊,可惜你没来。”
“呵呵,下周尽量一起去吧。”
“算了,你别给我这种希望了,你总说下周。”
“蕊蕊你这是在埋怨我么?”陈嘉文的声音略带着笑意,慵懒甜腻的让人着迷。
我抿起嘴巴,不置可否。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也是无奈啊,这刚进入公司的转型期,繁忙是难免的……”
好久没听过他这一本正经的口气,突然有些不适。
“我懂,那你要注意休息。”
“你也是。”他呵呵的笑着,我听得出其中的宠溺。
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突然刮起了风,呼呼的吹在耳畔,不算凛冽,当然也不够含蓄。街道上人迹稀少,我的高跟鞋踩在柏油马路上的声音似乎也成了重音,“嗒嗒”的让人心神不宁。不知是第几次了,我不安的回头看,依旧没人。
我紧了紧衣领,加快步伐。还不到十一点,小区里亮着灯的窗户已经少的可怜。月亮是真圆,却被薄薄的云层遮住了光彩,仿佛深陷天湖之中,夜色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郁。
公寓楼的楼门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显得急迫。伸手到包包里找钥匙,摸索了好久,却只听到“哗啦啦”的声音。
“哈,总算找到了。”我有些颤巍的拿出钥匙,插、进锁孔,伸手拉门。楼道内的感应灯,在我开门的一瞬间亮了起来。心头一松,可就在这时,已经拉开的大门又被“啪”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紧,手上一松,钥匙便掉在了地上,在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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