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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现形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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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么?有时是平平缓缓的一个个小峰小谷,跌跌荡荡,不是总是开心,却总是将人心牵动,内心里存着即将满溢的蜜糖,时不时的向外涌动;而有时幸福却是突如其来的脉冲函数,它来的突然且来势猛烈,一个不小心就让你尝到了最最极致的甜蜜,带着失重超重的快感在幸福的顶端起起伏伏,以至于这之后时间都可能是在对着极致幸福的回忆中度过的。

陈嘉文给的这种幸福,起初是不太剧烈的小波小澜,却在某一个不经意间就让我被这暖暖痒痒的幸福感拥裹着推至美妙至极的幸福殿堂,这来的太过突然,直到现在,我的每一条神经还在陆续不断的向我的大脑传达这种幸福的反馈。

他走到我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边摸着我的耳垂一边端详着镜子中的我,“上次那对耳坠从没见你带过,怎么,不喜欢?”

“没有,很喜欢,只是没有机会带。”

他从首饰盒中拿出那对耳坠,就像上次一样轻轻为我戴上,只是这一次更加轻车熟路。

“我喜欢你天天带。”

这人一向不太张扬自己的喜好,可对这副耳坠的喜爱他已表现了不止一次。我不禁“嗤嗤”的笑了,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匆匆吃过晚饭,我们就到了他说的“神秘”的地方,X大。这是所百年名校,陈旧的大门透着严肃而悠远的威严。我们将车子停在学校对面的停车场,此时正是晚饭时间,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大学生。

“这是我的母校。”陈嘉文牵起我的手,“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这条路。”

校园的主路两侧种着硕大的梧桐树,看上去有几十年的树龄了,茂密的枝桠在道路的上空搭起一个天然的顶棚。

“如果是夏末来这里,这梧桐树下还会开着一簇一簇的彼岸花,非常妖娆,下次带你来……”

我想象着他描述的景色,心里满怀着向往。这是他的大学,他成长的地方,这里的每一条路都是他走过的……

天还没有彻底的黑下来,路灯已经点亮了,让本就热闹的校园显得更加热闹非凡。

陈嘉文一手揣在裤子口袋里,仰着头,不无悠闲。春天的暖风呼呼的吹在耳畔。我也被这闲适恣意的氛围感染了,心情莫名的兴奋起来。这真是个好地方。

我听他悠悠的说,“那时候上学还不懂什么是感情,只想多学点多见识点,以后好帮到我爸。”

“你不负重望。”我笑着看他。

他却摇了摇头,“那时候的我并不令他老人家满意,过去我总觉得爸爸不是那么爱我,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冷冷淡淡的。直到后来我到国外去读书,不住在家里了,他工作又繁忙,即便是因工作关系去趟美国也没什么时间见我一面,接触的机会少了,偶尔见个面才会感到他少有的关切。”

“或许他只是表面上严肃,其实很爱你呢。”

他低下头来揉揉我的头发,“你又知道?呵,不过确实就像你说的那样。不过我妈和我奶奶更疼我,尤其是我奶奶。”

我从未听他说过这些家长里短,这样的他更易靠近,更让人觉得亲近,说起他妈妈和奶奶时的口气甚至还像个大男孩,完全没有平日里那样逼人的气场。我心里窃喜,有几个人见过这样的他?

“丝丝的妈妈去世的早,她爸跟我爸是老战友,我们小的时候他爸一个男人照看她也不周到,她又特别孤僻,可偏偏喜欢跟我玩,所以后来他爸工作一忙就把她送到我家,其实最喜欢她的不是我爸,是我奶奶。”

我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他想说什么?

他低下头看我,那眼神中含着一丝的不忍,但也足够的真诚,“所以对丝丝,我的感情很复杂,我明白她的心思,可是……她不是我一下子就能拒之千里之外的人。”

他说的合情合理,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优秀的男人身边总围绕着各色的女人,何况是他陈嘉文,何况还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么?我似乎是不该计较他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可是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难过。

这个话题结束,我们双双陷入了沉默,只是依旧牵着手慢悠悠的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走到一个岔路口,我发现人更多了,人流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动,走到路的尽头,是一个建筑风格独特的小礼堂。入口处贴着的打印纸上是不太显眼的几个大字:《全城热恋》。这电影刚刚下映不久,一直没有时间去看。这么说这是个校园电影院?

我跟真陈嘉文进去,选了后排的角落坐下。不一会人越来越多,晚来的同学找不到座位就三三两两的站在后排。身为“外来人士”我有些不安。

我低着头小声对身旁的陈嘉文说,“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下后门的方向,“我都不厚道很多次了,这次多带一个不厚道的也没什么。”

我笑着睨他一眼,电影正好开演。整个小礼堂黑压压的挤满了人,大家却出奇的安静。

当看到刘若英对着一个二手风扇笑得那样幸福烂漫时,我不无感触,不禁抬头看了看身旁的陈嘉文,发现他也正看得入神。

后来陈嘉文说,“其实我早就有这个习惯,只有有空,周末晚上就会来这里看一场电影,只是以前一个人来并不觉得怎么样,可自从有了你,我就觉得一个人来看电影其实也是件挺尴尬的事。”

他说“有了我”……我的心里暖暖的,就如这春夏交接之际的和风一样。吴丝丝的那些事就让它们统统过去吧……至少他不爱她。

出了校门,我们还像来时那样一路手拉手,更像一对恋爱中的大学生。

“你上学那会儿一定特多女孩子追你吧?”我半试探半玩笑的说。

“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

我笑着别开头,谁信?这样的男生在大学中就是明星一样的存在。

突然发现前面的女孩背影很眼熟,瘦瘦高高的,头发高高的盘起。起初还不确定,直到她走到一盏路灯下方,我才看得真切,那不是秦曼又是谁?

“秦曼!”

她回过头,看到是我竟然皱了皱眉转身就走。我顿生疑虑,她这是怎么了?

我又追上去,“秦曼!秦曼!”

她终于停了下来。

“好久不见。”被她这冷冷的态度吓到了,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从后面跟上来的陈嘉文。陈嘉文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她只是哼笑一声,那表情满是嘲讽。

我不明所以。本想问问明思的事,可她这个态度实在奇怪。即便是她跟明思谈恋爱那会儿,即便是知道我喜欢明思的时候,她对我都从未表现出这么明显的疏离甚至是……厌恶。

看着吱吱呜呜的我,她不耐烦的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张了张嘴,确实在找不出一个话题的切入点,要怎么跟她说?直接打听明思怎么样么?就算不怕她反感,可是陈嘉文在面前……我开不了口。

然而,秦曼的态度着实让我害怕了,明思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后来这一路上我都在揣度着秦曼的态度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各种可能性,好的不好的,在我的脑子里绕了又绕,让人烦躁。

下车前,陈嘉文亲昵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回去早点休息。”

我这才注意到,一路上他也没怎么说话。

“我……”

还未等我说话,他就笑着点了点我的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明白。”

如释重负。

陈嘉文走后,我立刻拨通了秦曼的电话,她的语气就如刚才见面时一样的冰冷,“什么事?”

“明思他……”'。电子书:。电子书'

“呵!甜蜜完了想到明思了?”

秦曼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让我实在摸不清头脑,“秦曼你怎么了,是不是明思他有什么事?”

“哼,明思没事……只是倪晓蕊,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以前看你柔柔弱弱的,但你爸爸不在以后你还挺坚强的,明思不喜欢我我没法勉强,他喜欢你就喜欢吧,你不是也喜欢他么?像个可怜虫一样心心念念了人家八年,可是最后怎么跟别人跑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情的事,我也说不准,可能是累了。”

我能说什么?我能说因为她我在八年前才放弃明思,因为她我又满怀愧疚的过了八年,又是因为她,在八年之后我又一次不得不放手?因为她我累死了,爱情的世界里怎么就不能只有两个人,有了你为什么还要多出一个我?

可是秦曼却不以为然,她的声音更加激动了,“你凭什么累啊?改累的是明思才对!”

“秦曼,你听我说,我承认在明思回心转意的时候我变心了,我承认……可是我等了八年还算短么?无奈……我们只能错过!”这话说完后我的力气像是统统被抽空了,瘫坐在床上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秦曼却笑了,这是响彻夜空的讽刺,“你怎么知道他是‘回心转意’,这都是你的主观臆断!早知道你这么不珍惜我就应该死死地抓着他不放手!”

难道你没有么?在“曼尼美容”的那个甜蜜拥抱我还没忘呢。可我无力争辩,无论孰是孰非,这都已成了过往,现在的我只想知道他的境况,只想听到“他很好”的答复。这种心情是真真切切的,却与爱情无关。

“秦曼,我不想跟你吵,我好久都联系不到明思了……”我抬手按着太阳穴,“我只是担心他……他到底怎么了?”

“呵!人怎么都这么贱啊!不在你身边了你知道找他了……”我无力的听着她不满的谩骂,“我告诉你倪晓蕊,你要是为了明思好,以后最好彻底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这是什么意思?

我坐直了身子,“明思他……”

“他很好!不过,以后再也不用你操心了,你让他清净点吧!”

我还想再问问这到底什么意思,电话里已传来了“嘟嘟”的忙音。我愁苦的望着天花板,明思明思,你到底怎么了?秦曼又怎么了?这个世界怎么了?所幸,秦曼说他没事,那就是真没事了……看来他们还有联络,只是不肯与我联络……

带着这些理不清的思绪,我不知何时才入睡。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爸去世时的事情,我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只看到家里人忙里忙外的料理着后事。这些事许久不被我想起了,没想到却又在梦里经历了一次。早上起来一摸,不出意外的,枕头湿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 ,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彼岸,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中国花语:“优美纯洁”;日本花语:“悲伤回忆”;朝鲜花语:“相互思念”。

47

47、47 【大获全胜啊】

再后来就连秦曼也不接我的电话了,不是“无人接听”就是直接挂断。秦曼的话让我纠结了太久,理不清头绪……我只能用“只要明思没事就好”来安慰自己。

周三一大早,我还没有在位置上坐定,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不安的蠕动着。吴丝丝?她怎么还不罢休?

我做了个深呼吸接通了电话:“喂?”

“下午三点,还是上次那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

等了半响不见我回应,她不耐烦的说,“还不是嘉文,让我赶快把这合同签了,不然我才不想看见你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不禁觉得好笑,“好,我会准时到。”

话音刚落,对面便毫不留情的将电话挂断了。

我在“wallflower”等了半个多小时,当我将一本百来页的杂志从头到尾翻了足足三遍时才听到一双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这节奏不急不缓,是故意让我等的吧?懒得多想,直到听见她在对面坐下,我才抬起头看她。

下午的阳光格外的充足,慵懒的斜射进来,打在吴丝丝的姣好脸蛋上,有一种健康明媚的美感,再加上她耳朵上那对翠莹莹的耳坠,更衬得她肤色皙白莹润。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自从陈嘉文说了那句“我喜欢你天天戴”我果然就听话的“天天戴”了。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耳朵,吴丝丝也有些不明所以,待她定睛一看,也是怔愣了一瞬,继而不屑的笑了。

“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另一个女人的特征,嘉文他还真有心?”

她的声音淡淡的,甚至没有一丝的波澜,但在我听来却极其的刺耳。那一晚在X大的小路上,他说起吴丝丝的样子在我脑子里小电影般的毫无倦意的回放着。他说起她的语气,是怜惜,是关切,那凭什么就不能是爱?我凭什么那样笃定?而他每每看到这副耳坠时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太不像他……当这一切的一切一股脑的涌上来时,我不禁暗骂:倪晓蕊,你真是蠢到家了!

见我这怔然的模样,吴丝丝笑着摇摇头自顾自的从我的手肘下抽过我早就准备好的合同,然后一条条的阅读着上面的条款,反复看了两遍后才在上面签上她的大名,又盖上鸿云的公章。这一系列动作很顺畅自如,完全不像个无知无能的大小姐。陈嘉文也说过她不是没有工作能力……陈嘉文陈嘉文……他提起吴丝丝的次数的确不少。

我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我颓然的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回想着我与陈嘉文过往的一切。是疑惑,是沮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我小看了吴丝丝还是小看的陈嘉文?高看了我自己还是高看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只要陈嘉文能给我一个解释,无论是不是合理我都会不顾一切的原谅他信任他。

爱情能使一个女人变得不理智、蠢钝,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只要爱上了就注定着万劫不复。

我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拨通了陈嘉文的电话,其实已不想问什么“爱不爱”,一个字都不想提,我甚至害怕他知道我见过吴丝丝的那对耳坠。我已经无药可救,学会了掩耳盗铃,这不是委曲求全又是什么?现在的我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或许只是为了安心。

“陈总正在开会。”电话由他的秘书接通了,我怔了一刻才做出回应,“唔,那我过会打来吧。”

“有什么要我帮您转达的么?”

“不用了,谢谢。”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我闭上眼睛轻轻的揉按着。给自己做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挥之不去脑子里吴丝丝的粉嫩耳垂和那翠莹莹的耳坠……

办公室的门忽的被大咧咧的推开了,来人看到我讶异的表情后是一脸的无辜,“我敲了门的。”

我笑着站起身来,“有事您打个电话叫我过去就行了。”

董姐笑呵呵的走过来半倚在我的办公桌前,一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你坐,你坐,我正好从这经过,发现你在偷懒呢。”

我讪笑着低下头,心情不好,也无心玩笑。

“晚上没休息好?”董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关切的问。

我点了点头,“这几天一直这样。”

“哎,我说你呀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呢?”

我无奈的笑了。

“上次李烨说的那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我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董姐所说的“那事”是人事调动的事情。

“哦,那事得先恭喜您啊。”

董姐淡笑着摆摆手,“嗨,我这事先不提,我说你那事呢!”董姐顿了顿说, “你的事我也会帮你留意的,能帮得上你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她这样说全然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虽然她于我而言既是上司也更像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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