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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婚暖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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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吧?也就这个最神似了。”颜可可只能从一堆看起来很残次的纪念品里找出那么一个还算看的过眼的:“俞成瑾,你觉得这个……和那个,想不想是一类?”
“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是呢。比我们常见的那种观音颧骨更深,有点t国风情的感觉。”
“唉,算你们有见识。”那老板唾沫星子满天飞:“我跟你们讲,别看我这摊头不起眼,那都是从t国进口过来的”
颜可可瞧着那些破烂就觉得满头黑线:分明就是你们自己小作坊里瞎打磨的吧。
就如凌犀之前对自己说过的,当初淮余的大商户多有与t国之前的商贸往来,几十年过去了,倒形成了一种地域文化。
现在的淮余县商贩还会拿这种伪特产的小东西来糊弄一下外地人呢。
“走吧,”颜可可并没有兴趣听这个老板废话,她本意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个银质的菩萨吊坠是不是真的就像凌犀说的,是属于t国特色的小纪念物。如今一看,带着这个护身符的柯轶伦十有八九真的是属于这种沟通贸易商的一类人。
“别走呀姑娘,这东西可是很有灵性的。”那老板扯住颜可可的手腕:“我跟你说,这菩萨叫什么你知道不?梵语里叫祈佤,戴在身上可以帮助人们辟邪恶平怨愤,安心净神的。”
“辟邪恶平怨愤……”颜可可哦了一声。
“就是啊,”那老板急着推销,自然话也多了起来:“而且人家都说和气生财,以德报怨,以危止安,好多生意人都求来戴在身上呢。我跟你说,我们家也供这样的一尊,有这么高呢!”老板两手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尺寸。
“好了,看在你也跟我们卖力得说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就买一个吧。”颜可可挑了这个相对雕刻的两半脸还算对称的挂件:“多少钱啊。”
“唉,看姑娘你也是诚心请的菩萨,就三十块便宜卖你”
“三十块?!”颜可可真心是崩溃:“就你们这手工,最多三块钱吧!”
“算了可可,他为了卖你这么个东西说的这些话都不止三块钱的矿泉水了。”俞成瑾取出钱夹找出钞票递给那老板:“三十就三十吧。附带多问一句,这附近哪里的盐水鹌鹑比较好吃啊?”
“俞成瑾!”要不是看在他一张脸帅得让人很没脾气的份上,颜可可真想一拳挥过去。
可就在老板笑眯眯一边找钱一边跟俞成瑾口若悬河之际,一只脏兮兮的小手突然伸进了俞成瑾牛仔裤的口袋,摸了他的手机就要跑!
“还我!”男人的警惕不是吹的,反手拧住那纤细的小胳膊,夺过手机。再定睛一看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便不太忍心用力。一松懈,那小孩兔子一样跑掉啦。
“小兔崽子!再敢来我摊前抓客人我打断你第三条腿!”那老板显然是认识这个小贼的,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冲那飞快的小身影骂道。
“你们这儿的治安这么乱?”颜可可无奈地说,一边下意识地检查一下自己随身的提包。
“哪呀,就那个小萝卜干儿坏事。我们淮余的人民风很正,从来不坑蒙拐骗”
颜可可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不脸红呢,刚刚是谁把块烂木头以三十块的价格硬卖给自己啊?还敢说从不坑蒙拐骗。
“那孩子是惯犯?”俞成瑾问。
“是呀,”老板咂咂嘴:“家住前面老城区待拆迁的窝棚那,跟他外婆相依为命。外婆瞎眼,只能靠捡捡垃圾讨讨钱,或者偷个鸡摸个狗的过日子。
她家世代都是淮余人,也不知道道做了什么孽啊,沦落到这个下场唉,你看我们淮余这些年发展的还算不错吧。这有钱人么早就举家搬走了,剩下来的都是没出息没路子的,要么说啊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真是比人和狗之间的差距都大呢。”
“老城区?”颜可可可没功夫听老板在这儿笑侃三十年,听他说到老城区,便不由自主地往远处望着:“老板,是不是就在那火车站后面的红阳街上。”
“是啊,你怎么知道那以前叫红阳街,十年前就改名叫胜利路了。你们要去那?”那老板打量着两人,看衣着打扮怎么也不像要去那种地方的人:“那里又脏又乱,住店吃饭的话还是往北面的商业区走才是。”
“谢谢你了老板,我们要去找亲戚。”颜可可拉起俞成瑾就往红阳街去。
“喂!先吃饭好不好呀!”俞成瑾表示抗议。
“我家以前的房子就在老城区红阳街,先办正事,”颜可可催促道:“等办完了事你要吃什么都行!”
“吃你呢?”
“滚”
颜可可一直觉得,第六感有时会灵异到让人觉得害怕呢。就像此时此刻,她走在这条堪称脏乱差一条龙服务的老城街里,竟有种梦回前世的恍惚感。
被馊水泡开的老式柏油路呈现出坑坑洼洼的绊脚感,光屁股的孩童在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绳上荡着秋千,穿着夹脚拖鞋和睡衣的居家妇女吼叫着,就好像全世界都因为她剃不干净的腿毛而活该忍受着谩骂。
“你对这里有印象?”俞成瑾扶着颜可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女孩不要再被猛泼出以一盆洗脚水临幸。
“怎么可能呢……”颜可可苦笑一声:“我只是没想到,这里现在已经沦为了贫民窟。”
“有钱的大户人家总归要去更好的地方发展,不管带着怎样的不堪的记忆。”俞成瑾若无其事地提及,因为他已经渐渐感受到了眼前的女孩早已不再脆弱的心灵:“你觉得呢,可可?”
“杀人越货,夺妻霸业,呵呵,如果我是我父亲,也会想要早点逃离这个罪恶之地才是吧。”颜可可无力再去纠结对错,她只想知道真相哪怕是靠近真相的假象。
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从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子后面探了出来,俞成瑾一眼捕捉到他:“是你?等等站住!”
那孩子正是刚刚在摊前偷他手机的小贼,颜可可记得那老板喊他什么小萝卜头还是小萝卜干儿的。
孩子迈开满是泥浆的小腿撒野地跑,当然没几步就给俞成瑾追上了:“喂,小子,我只是问你几句话而已”
“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男孩被他扯着小褂子,狼狈地小豆眼里闪着祈求又惶恐的光。
“小弟弟,别怕,”颜可可蹲下身来,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他脏兮兮的小脸:“你家在哪啊?还有些什么人呢?”
“求你们别抓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小男孩连连往后躲,想来是日日被当成过街老鼠一样对待下来,对别人突如其来的示好也会本能地恐惧着。
只听耳边骨碌一声,颜可可看着男孩干瘪瘪的小肚皮,顿时明白这可怜的孩子怕是已经好久没过一顿饱饭了。她从包里取出一块巧克力,受了枪伤以后颜可可会有些低血糖,所以身上会放这种零食。
小男孩大概从来都没见过这花花绿绿的零食,但孩子本能的天性都会对糖果什么的有敏锐的吸引力。他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颜可可,不由自主地吞咽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柯小怀。”男孩终于放松的警惕,认真地回答了颜可可的问话。
“你姓柯?”颜可可惊诧不小。
“恩,这里好多人都姓柯,但他们都叫我小萝卜干。”柯小怀说着,眼睛始终没有从颜可可手里的巧克力上移开过:“姐姐……我饿……”
颜可可心里一酸,赶紧把东西塞给柯小怀:“你带姐姐去你家好不好?姐姐给你买好多好吃的。”
这里很多人姓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柯家是淮余的大户,沾亲带故的人口不少。三十余年不过两三代人而已,总有些痕迹留在繁华之外,岁月之尘里。
“可是外婆在生病……妈妈不让别人来家里。”柯小怀一边迫不及待地把巧克力往嘴里塞,一边有点胆怯地犹豫着。大概是怕颜可可再把糖给抢回去,赶紧狼吞虎咽地吃完。
“没关系的,姐姐也姓柯,就是来这里找亲戚的。”颜可可哄他:“你带姐姐去找你外婆好不好,说不定咱们就认识呢。”
小小的孩子也知道什么叫吃人家的嘴短,颜可可连蒙带骗了几分钟,他舔舔满是糖浆的手指头,终于点了点头。
颜可可回头去招呼俞成瑾,才发现他从旁边的包子铺买了满满一袋包子过来。
“给,小萝卜干儿。”俞成瑾把包子塞给柯小怀:“算是初次上门给你家的见面礼。”
“谢谢叔叔”
“喂,你叫她姐姐干嘛叫我叔叔……”
颜可可噗嗤一声笑了,推着俞成瑾道:“好歹不要计较这些吧,天都快黑了,我们早点过去。”
“话说,”俞成瑾突然神色异样地看了颜可可一眼:“这里算是你的娘家吧?”
“你……什么意思啊?”
“我可是初次上你的娘家门啊,虽然见到你父母的时候”提及这样暧昧又充满暗示的话题,如此讽刺的是,俞成瑾初次见到自己父母的那一天,伴随而来的就是双双毙亡的悲剧。
“我是不是该叫你死神先生啊。”颜可可苦笑一声。
“我就是在想,初次上你娘家的门,送一袋包子这个好像”
“俞成瑾,我们是来办正事的。”颜可可眉头一挑:“你能不能靠谱点!”
说话间,跟着柯小怀绕过一个小巷子,来到后面仓库的一处矮棚子里。
这样的地方可以住下三口人?颜可可小心翼翼地踩着门口活动的碎瓦片,一步一步跳进去。
“小怀?”屋里有一声沉闷的哑音,苍老无力,就好像是回魂的召唤。
“外婆……”柯小怀抱着热乎乎的包子跑进去:“外婆快来吃包子!”
“你哪来的钱买?是不是又偷东西去了?”
颜可可弯腰走进低矮的窝棚,连自己这样的身材都觉得压抑地窒息。可以想象俞成瑾那快要一米九的身高,会不会一抬头就把房梁撞了。
“俞成瑾,要不……你在外面等着吧。”颜可可回头说,她的意思俞成瑾能明白。
一个姑娘乖巧可人,别人容易放松防备。若是有男人在场,无论讲什么话都会有点警惕呢。
“阿婆你好,小怀没有偷东西啦。是我买给她的。”颜可可大大方方进去,一眼就看到那佝偻在床铺上两眼毫无神韵的老人。
从柯小怀那里得知老人不过60的年纪,但在颜可可看来,足足苍老得有80岁。
“你是……”听得陌生人的声音,老人在脏乱的床沿摸索着,目光却抓不到颜可可所站的位置。
“你好,我叫颜可可,”颜可可蹲下身来,攥住老人干枯的手:“阿婆,我从城里来,想要在淮余打听个人。小怀弟弟很热心地带我来了老城街,于是我买了包子谢谢他。”
“哦,原来是外地的客人啊。”老人轻叹一口气:“姑娘要问谁就问吧,怎么还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
“举手之劳,阿婆就别客气了。”颜可可劝慰道,她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俞成瑾,心想还是尽快开话题吧。现在天色暗了,耽误久了也麻烦。
“阿婆,我知道小怀也姓柯嘛,又听说你们祖居淮余。所以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柯轶伦的人。”
“柯家大少爷嘛,当然知道了。”
一听阿婆这样讲,颜可可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下了一半看来自己这次淮余之行必然不会白费一场精力。
“您知道柯家大少爷?”
“怎么会不知道呢?四十多年前嘛,我和我姐姐从远东逃荒过来的,就在柯家做了洗衣工嘛。这一做,就是整十年呢。”老人双眼已盲,但提起颜可可口中的那个大少爷柯轶伦,崇敬的神情不亚于某种信仰的企及。
“只可惜啊,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啊。” 冷婚暖爱由提供2953:/book/9_2953/“阿婆这话是什么意思?”颜可可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连一个下人都能看明白那当年父亲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如此灭绝人性么!
“阿婆,我们家的长辈受过柯轶伦先生的恩德,”颜可可有意编造这样的借口,希望能在心理上跟老人拉近共鸣:“一直很想报答他,却除了知道他是淮余人以外,再也没有任何线索了。老人去世时候一直希望我们后辈能”
“可惜了……什么都没了啊……”老人咂着干瘪的唇:“你说柯家大少爷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没有好报呢?
人已经走了快三十年了,归尘归土……连片骨头渣子都没剩下呢。”
“阿婆,”颜可可定了定神,直言道:“来的时候我也有跟其他街坊打听过,说是当年有着过一场大火……”
“岂止是一场大火,是整整三场邪火啊!把整个淮余柯家给端灭了。”老人重重地捶了一下床铺,叹息连连:“人家都说,是大少爷的冤魂作祟,要把小鬼屠戮干净哩。
所以后来,很多柯家的人,陆陆续续都往外乡外城去了。只有我们一些下人,一些远亲街坊,没有出路的,才守在这里混吃等死呢。”

第一百零七章 天意难违

看着颜可可摇摇晃晃走出矮窝棚的身影,俞成瑾迎上去:“可可,你怎么了?脸色差得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俞成瑾……”颜可可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回过头来看着那低矮的小棚子。她攥着男人的手有点颤抖。
“你听说了什么?可可,其实有些话也不一定要相信。”他似乎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干脆蜷曲着身子一起进去听。
“如果这位阿婆说的都是真的,”颜可可脸上的表情难以用任何一种词汇来形容:“那么柯颜,应该是柯轶伦的女儿才对呢。”
“这”
俞成瑾当然可以理解女孩此时的心情有多纠结,如果柯轶伦为了报复当年之事而害死了柯颜那不就等于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一样!
俞成瑾知道她需要点时间,所以并不急着多问:“走么,可可?”
“恩,我想稍微静一静……”颜可可尚未从刚刚阿婆告诉她的些许陈年旧事里缓和出来,脑子里充满了乱成一团的片段。她想要一股脑告诉俞成瑾的事压抑在喉咙间,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那好,我留些钱给他们祖孙。”俞成瑾刚想过去,只听到里面传来柯小怀的呼救声:“外婆!外婆你怎么啦!”
颜可可浑身一震,紧跟着跑进去。
“阿婆!出了什么事?”
“是哮喘。”俞成瑾初步看了下老人呼吸困难的剧烈症状:“我打电话,你看着小孩。”
上救护车的时候颜可可一直在想,这位阿婆一直以来拖着如此严重的病体支撑下去,除了那一直放心不下的可怜外孙,是不是还缘于多少年前那虽然事不关己但足以令每一个尚未泯灭良心的人都想要公诸于世的真相呢?
“可可,喝点水吧。”坐在急救室外,颜可可抱着已经在自己膝盖上睡着了的柯小怀,看到俞成瑾从自动贩卖机那里走过来,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大夫说,阿婆的哮喘是老毛病了。今晚观察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俞成瑾安慰她。
“阿婆年轻的时候是柯家的洗衣工。”颜可可请求护士把熟睡的孩子送到休息室,自己跟着俞成瑾慢慢在后面的住院部散步,一边走,一边把事情讲给了他“就像楚天启说的差不多,柯家大少爷柯轶伦留洋回来以后就担负起柯家的祖业,来往t国之间的贸易合作也就是从那时候兴起的。
三十年前那次,他同往常一样带着货款和两个助手踏上去t国的商旅路程,结果在怀德县境内住宿的时候,客栈发生了火灾。
留下了偌大的柯家产业,以及怀了三个月身孕的未婚妻纪晓韵。”
“所以你才说,其实……孩子是柯轶伦的才对?”俞成瑾想了想:“大概柯轶伦自己也不知道吧,还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终于也背弃了他移情别恋了。”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呢。”颜可可揉着混沌沌的太阳穴:“这段日子以来,通过跟子凡的接触也得到了些许关于柯轶伦的只言片语,虽然身负残疾性格古怪,但他身上固有的那些人格魅力就像融在一个人的骨子里一样。
他想要复仇,这可以理解但是要我相信他真的对无辜的小辈们出手,我……
俞成瑾,你觉得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了他是我父亲,于是才变得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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