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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嫡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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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扯了下季宛芷的衣角,令她回过神来。继而再指了指李姨娘的丫鬟那处。
季宛芷明了意思,对宛宛道:“四妹妹,那我们回去罢。”
宛宛点点头,先一步朝后屋走去。
在去后屋的那小段距离,有尺来宽的地方是帘子遮不住的。宛宛先行,身影晃过去时,衣裙飘飘,宋谦本就因方才的声响对帘子这边有所留意,此时无意间一瞥就看到好似有人经过,目光便多停留了半会。
恰巧轮着季宛芷踏过去。
而季宛芷先前一直不敢撩帘子看,又因宋谦的种种话语,对他的好奇加剧,终是按捺不住,鼓起勇气在经过那帘子遮不住的地方稍稍放慢脚步,回眸一望。
与宋谦的目光在空中相会。
两相这一对视,才子佳人,情愫暗生。
季宛芷双颊发热,匆匆回转头去急步走开。
宋谦顿时也有些分神,对答季暠老爹的话语时也迟缓了几分,但很快他就收起情绪,恢复过来,依旧从容,应答自若。
然在宋谦的心中已然留下了季宛芷的倩影。
若未遇上钟情的人,了然一身,孤家寡人都毫无所谓,可一旦遇上,便有了成家的念头,宋谦忽而觉得自己也是时候成家了。
49第 49 章
出了厅堂;季宛芷忽而问道:“四妹妹;觉得宋谦这人可好。”
宛宛不能言语;回了季宛芷一个肯定的点头。
季宛芷见之一笑,道:“我也这么觉得。”她边说边坐在了凉亭边的围栏上;道:“我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要嫁一个如意郎君 ,但是具体喜欢个什么样的我也说不清。有时候觉着模样俊的好,有时觉得出身很重要,直到方才见到宋谦;觉得他特别对眼,忽而就有种错觉,冥冥之中,可能就是那个人了。”
季宛芷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宛宛说;道:“也不知这算不算一见钟情。”
对于情这个字眼,宛宛就算能说话,也是回答不上季宛芷的问题的,宛宛自己本身也是一团浆糊。
季宛芷不再抵制后,她与宋谦的婚事便是水到渠成,很快定下了成亲的黄道吉日。
如此一来,季府的几个女儿全部名花有主。
大太太想着开始张罗季元弘与季元泽的婚事,皆被他俩以先立业站稳脚跟才成家的借口委婉推拒了。这一点,季暠老爹也赞同,于是乎,大太太逼得也不紧,只时不时物色到人选提上一提而已。
颜知瑶就在此时忽而上季府来找宛宛。
大太太自是对颜帝师的幺女礼遇有加,派人通报了宛宛后,就令丫鬟领着颜知瑶去了潇湘苑。
宛宛见着颜知瑶自是很欢喜的,颜知瑶将易安阁的趣事说了个遍,逗得宛宛咯咯直笑。
谈笑之余,宛宛还是觉察到颜知瑶时不时的恍惚,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落寞,不像平日里的大大咧咧,明显藏了心事。
于是,宛宛在纸上写下心中疑惑,问道:“最近可是有烦心事?”
颜知瑶见被宛宛发现了,略有犹豫,其实她今日来找宛宛的真正目的就是要说这个事,可一直开不了口,东扯西扯了一大堆,见宛宛主动提起,便道了出来:“我爹爹娘亲说我年纪到了,该嫁人了。”
宛宛恍然,凑近了些,凝神细听。
颜知瑶道:“上门来说亲的那些人我一个也不中意,因着,因着,”她迟疑了几分,才脱口而出,道:“我已经心有所属了,除了他,我谁也不想嫁。”
宛宛一怔,以她平日里对颜知瑶的了解,知晓颜知瑶对季元弘倒是心心念念的,如今又上门来找上宛宛,那么颜知瑶嘴里的这个“他”确实就是季元弘无疑了。
宛宛莞尔一笑,在纸上直接了断地写道:“要我怎么帮?”
颜知瑶见之,脸上的踌躇与郁色顿时一扫而光,大笑道:“我就知道宛宛最是了解我,这一趟真是来对了。”
宛宛忍俊不禁,这才像颜知瑶的做派,扭扭捏捏一点也不适合她。
颜知瑶撇起小嘴,道:“我的一些劣迹被京城里的人传来传去,都不知夸张成什么样了,竟然说我凶悍泼辣,喜怒无常,像洪水猛兽一般,也不知他听了去后会不会对我就生出厌恶……”
宛宛摇摇头,别人她无法肯定,季元弘绝不会是随意听信谣言的人。
颜知瑶见宛宛摇头,又忍不住问道:“那他会不会喜欢上我呢?”
这个……还真不好说……为了不打击到颜知瑶稚弱的小心脏,宛宛在纸上写道:“没问过。”
颜知瑶显出踌躇,道 :“那我要不要去问一下。”
可以去试试,宛宛暗想着,就是怕问出的答案并不好,颜知瑶岂不是会十分伤心,不问呢,那暗恋的滋味又甚是磨人。
宛宛沉思了片刻,朝颜知瑶鼓励的点了点头。权衡之下,宛宛觉得还是去问一下好,如若未来两人真是咫尺天涯,那么此生颜知瑶怕都会挂念此事,留有遗憾罢。
宛宛的表态,令颜知瑶顿时有了勇气,其实她本就打算定要向季元弘表明心迹,来季府找宛宛就是想让宛宛能不能制造些机会。只是这事太过大胆,颜知瑶本人也有些难为情,缺乏信心,如今被宛宛这一鼓励,斗志便昂然起来。
“宛宛你看我这要如何做才能让他明白我的心意?”颜知瑶问道。
这个朝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终身这种事有些不靠谱,于是宛宛先在纸上写道:“你父母可知晓?”
颜知瑶犹豫了一下,道:“不瞒你说,其实我有向爹爹与娘亲提起过想嫁给元弘哥哥,我爹爹虽嘴里说我不知羞,但私底下真派人去向季夫人探过口风,但听季夫人的意思,元弘哥哥本人似乎现今无意成家,无论哪家的姑娘都给推拒了。”
颜知瑶眼里浮出黯然,道:“我等得起,然爹爹娘亲却不会允,他们眼见我年纪渐长,名声又不好,就想着将亲事早日定下来,好让我收了性子,娘亲已经四处相看,我已经与他们吵了好多回了,别的事他们都由着我闹性子,唯独嫁人这件事不行,所以我才想着亲自来问元弘哥哥的意思。”
宛宛闻言,已在心中打算起要如何帮上颜知瑶。
制造独处机会倒不难,就如同当初季元弘给她和安岫制造机会这般,将颜知瑶邀在潇湘苑与季元弘见面便是了。
关键在于,季元弘到底持的什么心态。按理说他年纪也不小了,又战功累累,已是小有所成,娶妻生子当是应该,却迟迟秉着立业的借口不成家,是真因着要立业,还是因着未遇到心仪的女子才这样,真是难说的很。
宛宛想着要不要先探探季元弘的口风再说。
而颜知瑶却是个急性子,心中有了念头,就得立即去实行,暗恋的滋味纠心的很,颜知瑶熬得太久,加上家人的逼紧,宛宛的鼓励,越发令她要向季元弘诉说心迹的念头更深,她道:“宛宛,你大哥近来哪日在家,我便上门拜访可好?”
宛宛微怔,颜知瑶这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宛宛仔细想想觉得也行,不能相知相守,就相忘于江湖,总比日日独自黯然思念,对方却何也不知的好。
宛宛忆起季元弘说起过,后日要来予她治嗓子的药材,他向来对于宛宛的药材都是亲力亲为,不经别人之手,那定是会来潇湘苑的,从前就是是如此。于是宛宛便在纸上告知道:“哥哥后日来潇湘苑,我会留住他,你想好说辞,且来便是。”
颜知瑶深吸口气,慎重道:“那就拜托宛宛了。”
真到了季元弘归府来潇湘苑的这一天,颜知瑶大早上就登门了。宛宛未避免碰不着季元弘,也早早起来候着了。
宛宛见到略显疲色的颜知瑶,猜想她怕是整夜都不曾睡好。
还未见着季元弘,颜知瑶已然很是紧张,窜着宛宛的手,担心着自己会否出差错。
宛宛确实没有白白起这么早,季元弘还真是上午从军营抽身回府来潇湘苑给宛宛送药材的。
季元弘进到苑子里,就见到颜知瑶居然也与宛宛一道在苑子里的石凳处坐着,桌子上还呈放着糕点。季元弘甚是惊讶,相互见礼后,他连声嘱咐宛宛要好生招待颜小姐,接着就要离去回军营。
宛宛连忙扯住季元弘的衣袖,在纸上写道:“我准备了件东西要给哥哥看,哥哥稍等片刻。”
季元弘闻言,便停下脚步,在苑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而颜知瑶就坐在一旁。
宛宛向颜知瑶悄然示了几下眼色,得到了颜知瑶的点头回应才转背走开去到了闺房,在开着的窗缝里,远远观望着动静。
也不知颜知瑶具体说了些什么话,她的表情满是郁色,令宛宛也替她揪心不已。而季元弘的位置则是侧对着宛宛,所以宛宛对于季元弘的表情看不真切,但似乎也带有黯然的样子。
未料过了半晌,颜知瑶陡然站起身来,用手帕捂着唇,飞速朝宛宛的闺房跑来。
颜知瑶一进门,宛宛就见到她满是泪痕。她甚至都未注意到站在窗沿边的宛宛,直直就坐下,趴桌上哭了起来。
宛宛抬头又望了一眼苑子里,只见季元弘挺直着背,一动不动的呆坐了好一会,就起身离开潇湘苑了。想必季元弘也是处在神思恍惚中,不然又怎会忘记宛宛先前所说,让他稍等片刻,要拿东西予他看呢。
宛宛叹了口气,走近颜知瑶,也坐了下来,徐徐抚着她的后背,希望她能好受点。
颜知瑶有所觉,便抬起头来,泪眼婆娑,一把抱住宛宛,靠在她肩膀,哽咽道:“他说不忍心让我等,让我不要等他了,我就偏要等给他看,不管多少年,我颜知瑶都等得起!”
声声揪心,字字珠玑。
宛宛心中暗道,也不知季元弘说的不要颜知瑶等,是出于委婉拒绝的借口,还是心中有意,真心不忍颜知瑶用大好年华等着他。这些怕是只有季元弘自己才清楚。
但宛宛听着颜知瑶的话,显然是只愿相信后一种,且还要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等。
一个情字,怎生令人神伤。
50第 50 章
宛宛再次见到季元弘已是多日以后。
季元弘面对宛宛时;略显不自然的问道:“颜小姐的事想必宛宛是知晓的罢?”
宛宛轻轻点了点头。
季元弘叹了口气;道:“哥哥应该伤到她的心了。”
宛宛稍作犹豫;在纸上写道:“她说她等得起。”
季元弘一怔,眼神微黯,道:“她这又是何必。”
宛宛想了想;写道:“知瑶很好。”
季元弘道:“她的为人;我心中都明了。”
宛宛踌躇了一下,还是写出自己的疑问;“那哥哥的意思呢?”
季元弘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我不敢让她等。”
宛宛倏尔抬眸,看着季元弘;他的意思是否可理解为其实心中也中意颜知瑶;只是暂时有缘碍不能接受她……
季元弘无奈叹息;摇摇头道:“我日后还要上战场,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她跟着我,岂不是害了她……”
宛宛恍然,原来是这个缘故。
怪不得季元弘不愿接受颜知瑶。可是,宛宛转而一想,颜知瑶本就知道季元弘是将军,上阵杀敌是家常便饭,颜知瑶定是有心里准备,并不会介意,季元弘又何必不敢让她等……
季元弘的目光忽而变得幽远起来,语气沉了几分,道:“哥哥还有一场非同寻常的战役要打,生死难测,宛宛日后要学会好生照顾自己,万一……”
宛宛一惊,季元弘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安排后事。
季元弘也注意到自己的失言,连忙笑着逗趣道:“哥哥这般厉害,哪会出事,敌人一听季大将军的名号就已经闻风丧胆了,哈哈。”
虽然季元弘尽量说的诙谐,而宛宛却一点也笑不起来,季元弘方才的话就像晴天霹雳,已然震慑到了宛宛,到底是何样的战役竟然令矫勇善战的季元弘都觉得生死难测。
季元弘见宛宛毫无笑意,知晓还是因着先前的失言所致,正思虑着如何转开宛宛的注意力时,倏尔忆起今儿特意来找宛宛的缘故,差点就要忘记了。
季元弘拿出一张十分精致的请帖递给宛宛。
宛宛接过,甚为惊讶,因为这帖子上绘制的图案有着浓浓的西方风味。
季元弘道:“这是一位颇受爱戴的英国传教士帕丁森的请帖,下月在他个人的画舫上将举行宴会,以赏画为主,听闻他还从英国带了很多幅西洋画要在宴会上展示,所以此次宴会聚集了诸多有名望的画家在内,且皆会带着画作前去任众人品赏。”
宛宛顿时心有所动。
季元弘接着道:“如此机会对于爱画之人甚是难得。我与帕丁森见过几次,他为人极是热情,也向我发出了请帖,但是哥哥根本不通绘画,且那日有事在身,无暇前去,还是宛宛替哥哥去了罢。”
宛宛抬眼望着季元弘,目光顾盼流转,显然十分想去。
季元弘忽而狡黠一笑,道:“没有请帖,上不了帕丁森的画舫。哥哥只有一张帖子,宛宛就得单独前去,不能带侍从了,哥哥难免会担心不已。幸而永安王也是在邀之内,宛宛大可女扮男装,随子清一道前去,如此哥哥才能放心你上画舫参加宴会。”
宛宛双目睁的圆溜溜,怪不得季元弘笑的异常,原来还有后话在里面。宛宛盯着手中的请帖,暗忖错可这个宴会实在可惜,那就与江子清一同去罢,人生地不熟的也有个照应。
宛宛点头答应。
在去帕丁森的画舫赴宴前夕,宛宛找着了事做,那便是苦练画技,寻思着也精心作一副画出来,到时候听听行家的评析,以便日后改进。
可是宛宛经过多番试炼,怎么都不满意,平时最擅长的花鸟,画完后也看着不顺眼。
或许也是太过心急,少了意境,就越发不上手。
最终,宛宛生出一个点子,便是临摹江子清相赠的山水画。
这幅画宛宛已不知临摹过多少遍了,笔墨皆是熟悉的很。
也不知若出自宛宛之手,用得却是江子清的意境,那些行家将会如何赏评,宛宛觉得此法甚是妙趣横生,便实行起来。
当秋分见到宛宛临摹出来的山水画时,也忍不住赞叹道:“小姐的画技越发精湛了,永安王的画与小姐的画放在一块,奴婢竟分辨不出孰真孰假。”
听秋分这一说,宛宛也忍不住将两幅画比对,莫说随意瞟一眼,还真是挺像。
宛宛不禁凝视着画作怔怔出神,她的思绪有些恍惚,竟隐隐觉得不仅自己的笔法越来越像江子清,连神韵也在趋向靠拢。
要想真的将一幅画临摹到惟妙惟肖,不仅是笔上功夫的熟稔,还需要将心比心,体会作画人的心境,才能真正将韵味融于笔中。
宛宛每临摹一遍江子清的山水画,都在更深的臆想江子清的心思,如若说这幅画临的越来越像,是不是也意味着她越来越懂他了。
直至秋分出声道:“小姐的膀子酸不酸,让奴婢替您举着吧。”
宛宛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然抬手举着江子清的画作良久,不禁有几丝笑意,将画作收了起来。
秋分一直陪伴在小姐身边,对于自家小姐与永安王的事知之甚多,明了永安王对小姐还是有情谊的,但秋分只要想着小姐日后就要离开季府了,心上就百般味俱杂,忍不住就问道:“小姐嫁入永安王府后,也让奴婢跟过去继续伺候您吧。”
宛宛一怔,不知秋分为何突然这样问。因为在宛宛心里,除非秋分要嫁人,不然定是要带着她一道去永安王府的,宛宛见秋分与塞德挺投缘,还想着要把她许配给塞德……
刚巧,秋云端着茶水进来,听到了秋分的话,连忙放下盘子,凑了过来,道:“小姐可不能偏心,只带秋分姐,奴婢也要跟着去。”
宛宛忍俊不禁,原来她俩都担心着自己不带她们一道去永安王府,宛宛望着她俩,嘴角扬起笑嫣,对于秋分与秋云的疑问,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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