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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后一好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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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陪着他,直到他好了。

直到牧观述完职,离开京城。

我不恨云礼。

真的不恨。

确实不恨。

我不恨他。

一点儿都不恨。

不恨。

我只恨我自己。

云礼下了朝。我张开披风裹住他,“怎么穿这么少?又着凉了怎么办?”

他眯着细长的眼睛,轻轻一笑,“宝友,桃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好。”

“小宝,今天朕叫人炖了蹄旁,一会儿你多吃一点儿。”

“好。”

“小宝,你想要个什么要的虎符?”

“依皇上的旨意。”

“小宝,让朕抱一抱。”

我张开手,和他拥簇在花下。

花落在他乌黑的头发上。

我闭上眼,好像看见小羊就站在我眼前,跳着脚骂,“叶宝友,你知不知道‘相思成灾’?我看你不知道。”

印颉给我写信了,就写了这么两句话,少爷我就再也抑制不住地疯狂想他,想他的眼晴,他的嘴唇,他总挺得笔直的脊背以及温和清淡的笑。想他躺在我的怀里和我抱着他的感觉。

“怎么了?”云礼松开我。

“我想走。”

“是该回家看看了。去吧。晚上回来。”

“我不想再回来了。”我豁出去了。

云礼静了片刻,拖着我就往最近的房间里走。

两个人摔在床上,云礼按着我,“朕就知道,朕就知道那羊印颉是个祸害,一句话就把你的魂儿都勾跑了是不是?朕就不该给你看他的信。”

“不是,是我想他了。”我翻身将云礼按在身下,“我想他了。就算呆在皇上身边,也止不住我想他。”

我抚摸着云礼的眉眼,“我想他这里。”我抚摸着云礼的唇,“我想他这里。”我一路向下,“我想他这里,这里,还有我碰他这里时,他舒服的声音…………”

“你滚。”

我麻利地翻身下床。

云礼一拳锤在床上,嗡嗡直响。

我跪下来叩首。

云礼慢慢翻过身,趴在床上用细长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我,“你要是今天敢走,就再也别回来了。”

“谢主隆恩。”我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宫里叮叮咣咣地一片乱响。

可都被我抛之脑后。

四初三,我授职游击将军,调任凤凰岭,归云箴麾下。

四月初五,起程。

四月廿五,凤鸣郡。

郡城外的草棚,有人摇着一把纸扇,身旁摆了一支插着桃花的梅瓶,正用红泥小火炉温着两杯清酒。

几个美人或坐或跪在他的身边,抚琴弄箫。

他见我抬眼一笑,“下马?喝酒?”

我上前擂了他一拳,坐在他的对面,“穷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

他哈哈笑着抚了抚被我闹皱的衣裳,慢条斯理道,“云箴的钱。”

小羊,你不愧是皇上御口骂的“祸害。”



看得累不?也去喝口茶?哈哈

13;继续安慰

 难道你们都不觉得我好么?四五章的虐章,我一次就都给你们贴了,还用小羊收尾,预示着下一章是美好温馨的未来??/

唉,我这小心肝啊………

怎么就没人愿意体谅呢?

=

53

小羊带着我入城,一路给我介绍城里的变化,“我们刚来的时候啊…………,你看现在啊…………”

我替他和牧观开心。

但我没急着去见他。这一路行来,我还没有想好我和他究竟如何讲。我心里只有他,但毕竟夹了一个皇上,云礼叫我再也别回来,可我知道,不管回来不回来,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了,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

我一忍再忍地跟着他,是想还了三年前那笔债,可三年过去了,我也明白了,就是再来三十年,我也还不清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欠的就越多,还没还完旧债,却不知不觉地又欠下新债了,只能快刀斩乱麻,恨就恨吧。

小羊终于带着我走到衙门口,挽着我进门,“牧观兄上午有个应酬,叫我先招待你,等下午他回来了,我就回县里去,不打搅你们久别那个啥。”

我打见着小羊就底气不足,“他不是不想见我吧?”

“是真忙,我也忙,但比他闲那么一点儿。”

我挠挠头,又道,“那你和箴少,真的好上了?”

小羊回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想有多好,那就有多好。”

“这不是我想的事………”小笑得很灿烂,好像也很幸福,可我就是觉得他心底其实还有一点儿不痛快。

“小宝啊,今儿不是说我们的时候,你和牧观兄的事,有没有什么要我周旋一下的?”

我又不作声。

小羊又道,“不用自然最好。但用随叫随到。走,我带你看看牧观兄起居的地方。话说他的那支湖州羊毫快儿秃了,你要不要买一支送他?”

“这有湖毫笔店?”那这里还真变化得翻天覆地。湖毫笔只在富贾云集的大郡里才有的买。

“怎么可能?要有我刚才就是跟你显摆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包得精美的湖笔,“我这儿到有一只,便宜点匀给你,二十两银子。”

“你还真是穷疯了。云箴送你的吧。”

“人穷志短嘛,哈哈。”他把笔盒子塞到我怀里,熟门熟路地引着我到后堂,一路上没遇见下人。小羊安排我在堂中坐下,自己去旁边架子上取了茶具泡茶,“这里的人做不来这种细活,平日都得自己动手。”

我鼻子有些发酸。小羊和牧观在京里都是少爷,牧观家境差一些,可也没吃过什么苦。

小羊倒挺乐呵,我们胡聊海侃了两个多时辰,牧观终于回来了。

小羊呵呵一乐,“牧观兄,人我给你招待好了,我走了啊。”

牧观道,“留下吃晚饭吧。”

“你这么说———”他扮了个挤眉弄眼的鬼脸,“我更得走了。”他一溜烟跑了。

牧观摇摇头。

我拉着他的手,就着院子里的阳光,仔细地看他。

牧观没有变,牧观又变了很多,那清澈澈的感觉似乎深沉了,以前是一涧一望到底的溪水,如今却像一条江,水流清澈,可真探下去,却摸不到底了。

我问,“我能抱抱你么?”

他怔了怔,看看左右,拉着我回到刚刚坐过的书房。

门掩上的时候,我从后边抱起了他。

桌上还留着我和小羊刚刚喝过的茶水,我将茶杯推到边上,抱着他放到了上面。

“宝友!”

“我想你。”我亲着他的脸,我亲着他的唇,我啃咬着他的脖子,我将官袍撩起来,直接去拉他的裤子。

“你——”

“我不想等了。”我将长衫胡乱塞在腰上,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

最销魂的时候,我甚至没出息地想,就这么连在一起死在一块得了。

牧观扶着桌子跌过椅子里,我想给他拿点儿水润润嗓子,才发现茶水早洒光了,滴滴嗒嗒地淌到地上,沤湿了一大块。

他喃喃道,“真是疯了。”

我喉咙里也干得火烧火燎地疼,“以后咱们就这么过吧。”

我把他拉到怀里,抱着,直到天黑。两个人都没说话,可我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他想我,我也想他,我们都想还在一起,那还说什么呢?

后来牧观告诉我洗澡水要自己烧,我嫌麻烦,先给他擦擦,换了身便服,然后上街找了间干净的汤堂,叫了个小间仔细给他搓洗了一遍。

他尴尬地笑了,“整日里跑,都是灰。”

“我也一样。只怕以后打起仗来更脏,你可别嫌我。”

相互洗了头发。

又去最好的菜馆里吃了饭,我们用袖子遮着,手指勾着手指慢慢在街上散步。

夜渐渐深了,清亮亮的月光里,只有我们,偶而会传来一两声清远的狗叫。

我说,“我和皇上…………”

“明天说吧。”

他不爱听。

我就笑了,“今天一定要说清楚,我跟他虽然有点儿不清不楚,但这里绝对是干净的。”

我握着他的手按住我的心,“小羊不是说了么,这里再大,也容不下别人。知道我怎么来的么?他说要是我敢走,就再也别回去,我就走了。”

他怔了怔,“可我总要回去。”

“那我就在这儿望夫呗。等你再回来找我。”

他笑了。

我则低声道,“牧观,你别生气哈………”

他微扬起眉尖。

我嚅嚅道,“我,我又忍不住想那个…………”

“这夜深人静的———”他气得,突然就平静了,“再忍一忍,离府里不远了。”

“就等你这句话呢。”我抱起他就往衙里跑。

这一回仔细,要脱得干干净净,要吻得从头到脚,而且一定是在暖和柔软的床上。没办法啊,喜欢的就他这一个么。

第二天他早早起了,说习惯了,睡不着。我继续趴在床上睡回笼觉。

傍中午了出来吃茶,看到云箴正坐在院子里笑。

我过去锤他一拳,“你们俩还真是走马灯啊。”

他笑道,“一会儿小羊也来,咱们四个一起好好聚聚,吃顿饭。”

我瞅瞅左右,嘿嘿一笑,“听说,你追他都追到楼子里去了?”

“可不是!”云箴哼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没打过我,被我按底下去了心里就不高兴,第二天就泡楼子里,一口气点了三个。我当时也在气头上,叫着板地点了五个。”

我噗地一口茶喷了,“箴少,你有能耐。”

箴少苦着脸,几乎就是哭诉,“我硬被他盯着上了五个,大半个月都没提起精神。”

“他还盯着?”

“还不是——”箴少越回想越苦闷,“我当时不是跟他叫板么?他进哪个房,我就非跟着进,两个人面对面,眼瞪着眼,铆着劲地比拼。然后他小子悠悠一坐,带着那几个美人一起看我干活。你知道他那嘴皮子,毒起来谁能下得了台?”

那是,我太景仰了。

确实只有印颉能干出来这种事,就他能不要脸加二皮脸到这种程度。



这回安慰了吧?稍安勿燥;咱是铁杆亲妈;闪~~~。。



14;我说完就后悔了

 云箴看看左右,低声道,“别说我们了,你和皇上的事都跟牧观解释清楚了?”

“算吧。”

“什么叫算?不过牧观兄也是有见识的人,知冷知热,又体谅人,小宝,你要好好珍惜。”

“怎么,羡慕了?”

我们都顺着声音向门口看。

小羊嗤地一笑,走过来端起我眼前刚斟满水的杯子,一口气喝下去了。

我只来得及说,“这是我刚喝过的…………”杯子里的水就已经见底了。

小羊放下杯子,拍拍我,“别担心,大家兄弟一场,我不会嫌你脏的。”

然后又看看左右,自己坐到了云箴身边去了。但还没坐稳,就开始拿眼斜他,“你想要个知冷知热的?还体谅人的?”

云箴面不改色地回望,“打是亲骂是爱,吵架也是一种很难得的情调。”

乖个咙咚锵,箴少!

你你你,这是真是你说的话嘛?

小羊哼了哼,又对我道,“小宝啊,牧观兄明白,你是个就算娶了三妻四妾,也有人嫌你娶得少的主儿,而你只要牧观兄一个,心意自然不必说了。牧观珍惜的看中的都是这个,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可是———”

他凝起神色。

我说,“你说,我听着。”

小羊叹了一口气,“牧观兄也并不是一定要跟你才过得好的人,既然选了你,就有一生一世的意思,牧观兄性子静,可骨子却是硬的,皇上是天子,抗拒不得,所以他忍下了。可若是你日后再跟别人弄出什么事来,只怕他走得也决绝,你用什么法子也求不回来了。”

“我知道。”

“别让他再心灰意冷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

“那再告诉你一件事儿。”

“你说。”

“我的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云箴幽怨地接口道,“那你应该告诉我…………”

得,你们情调。

我去看看牧观忙完了没有。

我站起来想走,牧观却自己进来了,看到那一对微微一笑,坐到我的身边。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握好。

牧观有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却也没有松开,而是反手也握住了我,这才说道,“小羊来得正好,今日我刚收到一封调令。”

小羊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你的?我的?”

牧观笑了笑,从袖中抽出一纸文册,“这是你的。”

小羊接过来,打开匆匆扫过,“调我任凤鸣府通判?怎么都没有征兆?”

牧观笑着点点头,“这本来就是由皇上直接授意的官职,难免突然。总之,恭喜你。”

我和云箴也很替他高兴,小羊却不大自然地笑了笑,皱着眉道,“这,是不是要打仗了啊?”

我们三人都怔住了,牧观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旋即松开,“此话何讲?”

“这———”,小羊突然咳着干笑了两声,“我也是一时突然发奇想。”

“我觉得。”云箴跟着咳了一声,低声道,“很有可能,前脚小宝刚来,后脚你就———若论地方后援粮草调度,没有比任命牧观与你更让我们安心的人了。”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打仗,是要死人的,说得再豪气,信念再坚定,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气短一下。

牧观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小羊却笑了,“想得也忒远了,还是解决眼下吧。我肚子饿了。诶,有人说要请客的吧。”

“对,吃饭去。”云箴将他提起来站稳,伸手搭住他的肩上,“今天我请,去镇风楼,随便点,一给小宝接风,二庆小羊升迁,双喜临门。”

小羊捏着指尖将他的手提下肩膀,怒道,“凤鸣府还有谁不知道你认识我么?老实走路。”

气氛被他俩闹缓了,我们说说笑笑并排走出衙门,话题也转到了这几年凤鸣府的变化,以及小羊搬过来的事上了。

小羊上任闹了个大排场,雀翎县的百姓都出来送了,最后还凑了份上推举两个身强力壮的代表县里送他到了府上。

牧观与小羊一起住套院,云箴和我轮着过来,一年倒也过得紧张又不失闲趣。

转到第二年,凤凰谷大旱,但牧观和小羊未雨绸缪,倒也不至于欠收。山里的土匪受不住了下来打劫,我们仔细合计了一下,有的帮派借粮,有的山寨则打就一个字,凤凰谷终于如愿乱了。

云礼下书嘉奖,又连发了十几道命令,三成调兵,五成遣将,二成调运粮草,我爹任大将军,一场大仗就这么拉开了。

春天的时候,青黄不接,土匪真正熬不住的时候来了,我爹也带着大军掩到凤凰谷前,云箴和我打先锋进山。

打仗的事我不想多提,那种血腥味儿我自己知道就行了,不想让牧观知道。小羊押着粮草给我们补给过几次,顺路给我和牧观互带过几次书信,

仗打到冬天,有些胶着,军队也确实需要修整了。我爹派了一小股精兵敢死队,没事就上山扔两颗**子,惶惶山上的人心,不让他们安生。

云箴和我下来时都黑瘦了一大圈,皮帽子皮袍子捂得严严实实,活像刚从山里爬出来的恶鬼。

回到营地修整完毕,云箴宣布解散那一刻,一群当兵的跟活见鬼似的呼啦啦冲进凤鸣府,见个馆子就往里钻,把发的银子往桌上一拍,但凡用油炒出来,放了两味儿以上佐料的东西就往嘴里塞,全是啃了半年盐煮菜和野果给馋出毛病来了。

云箴和我还好点,绿着眼睛都等着见心上人。跳下马时,小羊正裹着一件棉袍火急火燎地出门,赶着去看看城里哪来儿的一群饿狼。

见着我们,他顿时悟了,上来一人赏了一个拥抱。

云箴美得脸都抽了。

我往门里张望半天都没见着个我想见的人。小羊推了我一把,“书房呐。”

我扔下他们就往里跑。

小羊拢着手喊,“记得镇静啊~”我听到尾音时已经转到堂巷子里去了。

进了后堂,左手就是书房。

我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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