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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勾引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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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爱不爱你,或者对他来说你只是一具鲜嫩的肉体。
韩妍希摸了摸女人的面颊,冷得像冰一般,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舒服了呢?帮她掖紧被角,转身退了出去。
门吭的一声被扣上,被子里的韩筱依,牙齿关节紧紧地咬住自己手指,只有这样她才能压制自己的哭声,冉冉的血丝从嘴角指缝间渗出来,嘴里有腥甜的味道,是她的血吗?韩筱依愣愣地把自己的手指拿出来,看到上面猩红一片,哦,原来咬破了皮,可是一点都不疼,真的,是心疼,心疼得厉害了,手指的疼就感觉不到了。
韩筱依摸索手指上的戒指,简单的款式,没有闪亮的大钻石,只有淡淡的花纹,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如久历年月的古玉,温润剔透。
晚上莫濯南来吃饭,韩筱依破天荒地要求看电影,并且一定要看《泰坦尼克》,“就是那部主题曲是my heart will go on的电影”。韩筱依与莫濯南对视,眼中有隐隐的期盼,他还记不记得这首歌?
My heart will go on,莫濯南曾经坐在她床头轻轻地哼唱,那样低沉舒缓的声音,月光下男人俊美的侧脸,是她有生以来最深刻的记忆。
泰坦尼克,这样一部感人至深的悲情电影,深深相爱的人却不能相守,莫濯南和韩妍希都默不作声地欣赏着,眼神有些沉重,曾经感动过无数人的经典,到底有着撼动人心的力量,只是都不是年少轻狂年纪,已经不能肆无忌惮地流泪了,只能静默。
“哈哈,这个rose怎么这么傻,电影都是骗人的,会有人爱到连命都不要的吗?”韩筱依略显夸张的笑声打破了这一片静默,她像是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头埋在膝盖上,双肩仍轻轻地抖动着,几乎要把心都震出来。
莫濯南就用这美好的东西骗了她,她失了心,失了自我,却被他无情地遗弃,可怜她就是犯贱,还是不可抑止地喜欢他,只要莫濯南对她轻轻地招招手,她就会像只哈巴狗一样对着他摇尾乞怜。
“哈哈,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很好笑是不是,可是脸上湿湿的是什么东西,她的眼泪?为什么要流泪呢?
今天是莫濯南和母亲拍婚纱照的日子,婚礼定在下个月,从那天起,韩筱依就病了,发烧整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莫濯南躲着她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好好跟他照过面。
莫濯南来接母亲,韩筱依也不看他,白着一张小脸,脸上是一种执着的倔强,两只手狠狠地攥住莫濯南的衣摆,死活都要跟去,怎么说都不听,像一头小倔驴。
莫濯南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谷雨的早晨,女孩那倔强的神情,一时间有些恍惚,淡淡道:“让她去吧!”他不愿意她去只是怕她看到难过罢了。
莫濯南的好日子她怎么可以不在场呢?韩筱依告诉自己,她就是那种男友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自己也要穿得漂漂亮亮地去祝福的那一种,可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许下不变的誓言时那种心被狠狠撕裂的感觉,即便有一天心还会被拼回去,可是那颗心早已不是原来的那颗了。
化妆师给准新郎新娘化妆,韩筱依也换了洁白的婚纱小礼服,做莫濯南和母亲的小伴娘,坐在一边椅子上化妆的母亲打趣道:“依依要是再小几岁,给我们当小花童多好!”
韩筱依挤出了一个自己认为最美的笑容,镜子里的女孩笑靥如花,眼神却那么落寞,空洞地看着莫濯南,如同失去了灵魂,无心无魂地附和着“是啊,再小个几岁多好!”如果她遇见莫濯南在不懂爱的年纪,大概就不会像现在那么痛苦了。
莫濯南瞥了韩筱依一眼,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随即又淡淡地转开了视线,韩筱依的心里咯噔一下,心尖子上像是被剜下了一块肉,流自己的血,疼也是自己的,没有人看见,就那样淡淡地转开了视线,那个真的是莫濯南?
美丽的新娘,英俊的新郎,带笑的眉眼,柔情蜜意,在摄影师的镜头下,被镌刻成了一份份永恒的美丽,韩筱依像个大布景玩偶一眼,用得着时,就上去给莫濯南和母亲做人肉背影,违心地扯出艰难的笑容,用不着时就站在一边,冷眼看他们幸福的模样。
“摄影叔叔,能不能帮我们拍张照片!”母亲去换礼服了,韩筱依走上去揽住莫濯南的手臂,对着摄影师说道,白色西装的莫濯南和白色小礼服的韩筱依倒像是另一对新人,有另一种和谐的美,摄影师飞快地抓拍下照片,一个人对着镜头啧啧地赞道:“诶呀,新郎这个表情好!”
莫濯南反手抓住韩筱依的手腕,把她拖到二楼的阳台,是一块凸出的屋顶,可以看到楼下马路上的车水马龙,韩筱依背对着莫濯南盯着下面的车水马龙,想如果这样跳下去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猎猎的风吹拂着两人的发丝,今天的依依阴阳怪气的,莫濯南宁愿她又哭又闹,也不愿意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违心地笑,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悲凉的意味。
“韩筱依,你到底想怎么样?”莫濯南扳着她的肩膀,狠狠盯着她的眼。
“莫濯南,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是不是?”爱那个字眼太过圣洁,韩筱依不敢说出口,她疯狂地扯着身上的露肩礼服,露出里面一只莹润白皙的小乳房。
莫濯南抱住她娇小的身子,压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脚,韩筱依原来就瘦,现在仿佛更瘦了,莫濯南靠在她耳边说道,“依依,只要你愿意,我就放下这里的一切带你走,如何?”
主动权仿佛交到了韩筱依的手中,但是莫濯南知道她不会答应,依依一直那么重视妈妈,或许由她亲口拒绝这个可能,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她,莫濯南不知道对韩筱依也用上了商场上的算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除了苦涩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不,不可以!”韩筱依轻轻往后退了几步,退出了莫濯南的怀抱,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肯和莫濯南对视,那拥抱的温暖也迅速退去,莫濯南是妈妈的,她一直希望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男人和妈妈在一起,而莫濯南是很合适的人选,可是为什么心里却不可抑制地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自己要爱上这个男人?
莫濯南也是喜欢自己的吧!这样就够了!既然分不开,那么就一起沉沦吧!
“莫濯南,我们还是像一切一样好不好?就算你和妈妈结婚了,我们还是那样好不好?”莫濯南抱紧韩筱依,他就在等她这一句话,他什么都能给依依,独独除了妻子的身份,“好,我们就一直这样!”莫濯南在韩筱依耳边低低地说。
二十三
嗒嗒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韩筱依看到拐角处出现了母亲的身影,她拖着长长的裙摆左顾右盼的样子,是在找他们吧!
韩筱依窝在莫濯南的怀里,有一瞬间的冲动,如果莫濯南抱着自己的样子被母亲看到会怎么样?她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莫濯南在一起了呢?
只是心在理智发挥作用之前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韩筱依本能地推开了莫濯南,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起能和莫濯南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诱惑,她还是更加不愿意看到母亲伤心,她知道母亲很喜欢莫濯南,或许并不比她少。
“濯南,筱依!换完礼服出来你们人就不见了!”母亲之前穿的是一袭蓬蓬的露肩大婚纱,此时换了一件修身的长鱼尾裙,显出美好的曲线。
韩妍希走过来一左一右地勾住两个人的脖子,笑着问:“父女俩在聊什么呢?”
听到父女俩,韩筱依本能地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觉得母亲在提醒她和莫濯南即将成为父女的事实,“没什么,只是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韩筱依轻轻挣开母亲的手臂,一溜烟跑到前面去了,像个调皮的小女孩一样背着手转过身来对着他们道:“快点快点,摄影叔叔要等急了。”
一转身,眼里就忍不住泛酸,几乎要维持不住嘴角那浅浅的弧度,她只能小跑着快步地逃离。
那天母亲前前后后换了七、八套礼服,韩筱依都换了三四套小礼服,先是在摄影棚拍了,而后又移到公园,整整拍了一整天。
其实莫濯南本意是要好好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毕竟婚姻是女人一生中极为重要的一件事,而且对于韩妍希心底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愧疚的,想借着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来弥补一些,只是韩筱依会怎么样,是不是会伤心,莫濯南发现自己不能不顾,所以当妍希说“大家都太忙,蜜月就取消了吧!”的时候,他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接下来就是婚礼,韩筱依和母亲提前搬去了莫濯南的私人别墅,房子很大,是独立的一栋,装修得是清一色的冷色调,黑色的真皮沙发,客厅中央占据半面墙壁的液晶显示屏,黑白金属系的风格有些冷然,韩筱依站在门口打量着这属于莫濯南的空间,她的脚真真实实地踩在这里,以后要和莫濯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韩筱依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兴奋,紧张,欣喜还有淡淡的不安?
莫濯南伸手接过了韩筱依手里的行李箱,温暖干燥的大掌擦过韩筱依的手背的时候,顿了顿,捏了捏她冰冷的指尖,莫濯南温热的体温顺着指尖传递给韩筱依。
母亲正对着他们温暖地笑着,大概是对莫濯南这样的行为很满意,对待继女犹如春风般温暖,因为莫濯南背对着母亲,她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如果看到了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了吧!或者是像对待小三那样过来甩她一个大巴掌,但是韩筱依知道母亲不会,她只会用哀伤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这样的眼神却好比把她烈火烹油。
她不敢想象母亲知道的一天,韩筱依动了动手,躲开了莫濯南的动作,一本正经地把行李箱交到他手中。
莫濯南太阳穴突的跳了一下,默默地接过行李,转身和母亲一起上去了,韩筱依站在大厅看两人并肩离去的身影,不知是在折磨莫濯南还是折磨自己。
婚礼当天很热闹,请了很多业界的知名人士、企业家,还有本市的各家知名媒体争相报道这对设计界的金童玉女的组合。
早晨是在教堂的宣誓,远在外地的外公外婆也赶来了,韩筱依站在人群中看着外公握着母亲的手,通过长长的通道走到莫濯南身边,郑重地把女儿的手交到莫濯南宽厚的大掌中,母亲纤细的手掌被莫濯南的包裹,韩筱依忽然有一丝落寞,将来她结婚的时候会是莫濯南将她的手交到别的男人手中吗?
身边的外婆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热泪盈眶,“妍希终于嫁了一个好男人了!”韩筱依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的手,长这么大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外公外婆,对韩筱依来说他们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于她最亲密的只有母亲和莫濯南两个人。
莫濯南对着韩妍希,眼神却飞快地越过人群找到了韩筱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说:“我莫濯南,娶你韩妍希,做我的妻子。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实。”语气是说不出的真挚,他的心到底是对谁说出那些话?
我,韩妍希,嫁给你莫濯南,做我的丈夫。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实。
多美的誓词,可是并不属于彼此。
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将手放在圣经上,宣布这一对男女在神的旨意下成为夫妻,韩筱依看着莫濯南慢慢地将那一枚钻戒套上母亲的无名指时下意识地去抚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
夜晚的宴会异常的热闹,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绮丽的光彩,映衬得人面更加美丽,莫濯南和妈妈两个人对着在座的宾朋一一敬酒,韩筱依心里泛酸,嫉妒溢满心脏的每一个角落,却只能自己咽下苦果,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生活,那么就得承受那样的苦难。她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多么精美的食物都味同嚼蜡,直到腮帮鼓鼓的,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
韩筱依费力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个劲地打着干呕,眼里的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冰冷的手背上有一种灼痛的感觉。
一边的外婆拍着韩筱依的背帮她顺气,拿纸巾给她擦干脸颊上的泪痕,笑道:“傻孩子,吃得这么急干什么,噎到了吧!”慈祥的面容,温暖的语气,让韩筱依心里更加难受,不争气地又想掉眼泪,却死死忍住了,她没有掉眼泪的资格。
原来血到底还是浓于水的,即便是第一次见面的外婆也有亲人的感觉!
韩筱依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去幻想着隔壁新房里的母亲和莫濯南正在干什么?
莫濯南大概正在脱母亲身上的小礼服,紫色的小礼服被褪下,露出母亲白皙细腻的肌肤,莫濯南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一直往下往下,韩筱依发现第一次见莫濯南,他和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中回放,高耸的乳房,淫靡的呻吟、剧烈的冲刺以及莫濯南昂扬的欲望。
韩筱依似乎感觉到了莫濯南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摸自己的感觉,那么真切,身体有种空虚燥热的感觉从底下升起来,有一个地方需要被填满,她下意识地摩擦自己两条纤细的大腿,感到下体慢慢有了湿意,似乎有液体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来。
韩筱依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来,迈着猫一样轻巧的步伐,打开了阳台的门,因为是和母亲的主卧共用一个阳台的,韩筱依可以看到母亲房间的窗户以及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出来的暖黄色的光,她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抓到了一颗稻草一样慢慢靠过去,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
二十四
房间中央king size 的双人大床,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一丝暖色。母亲紧紧地闭着双眼,汗湿的发胡乱地黏在额头,微张着嘴,甚至隔着窗户,韩筱依都能听见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哦,莫濯南伏从后边掐住母亲纤细的腰肢,他鬓角挂着汗珠,一滴晶莹的汗水正顺着发梢淌下,如堪堪挂在树叶尖上的露珠,欲落未落。
看着莫濯南对母亲做着那样的动作,韩筱依一个激灵,脚都软了,她莹白的小掌狂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摩擦,毫不留情的手法,近乎疼痛的力气,却让她有一种满足的快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是紧张,是羞涩,是害怕,而现在更多的是嫉妒,是空虚,是渴望,韩筱依曾经想过母亲那样是痛苦还是欢娱,但是现在她知道那是欢娱,极致的欢娱,因为她曾经体会过那样欲仙欲死的感觉,在莫濯南身下,而现在她却像幽灵一般地躲在这窗外偷窥。
地板上散乱的丢着两人的衣服,母亲紫色的小礼服落在门口,莫濯南的白色衬衫挂在床头,还有被扯坏肩带的内衣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不远处是一黑一紫的两条内裤正以亲密的姿势交缠着,这一切韩筱依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想象他们刚才是何等的激情,连脱衣服都来不及了吗?
韩筱依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连里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关了灯睡觉的都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冰凉麻木到失去知觉,狡黠的月光照着她,在地板上映出一个拉长的孤零零影子,哈哈,韩筱依,你龌龊下流,连母亲和继父的房事都要偷看,韩筱依在心底默默地骂自己。
相比这狡黠的月光,她更像一个黑夜中见不得光的鬼魅,只配躲在暗处。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像巨大的阴影笼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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