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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一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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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

水镜注视着宋清瞳,从她看过上官潋月递来的茶盏后,就面露沉思脸上看不见笑容,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茶面上写着一个字,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靖王的“靖”字。

凤目看向冷君邪:“君邪,朱栗府建在哪里?”

冷君邪一愣,宋清瞳眼中闪过一道犀利,快速说道:“是不是建在安置风凌雪亲卫的馆驿和纪府之间?”

的确是建在二者之间,冷君邪面色微微一变,“瞳儿,你是说--”

宋清瞳看一眼冷君邪,再次启唇:“从纪府到馆驿,即使是跑,最少要半个时辰,期间正好途经朱栗府,你和皇叔率领擎天军及时赶到,我们发现密道追踪至纪府,我让相父扩大搜索范围,我想乱党就是在那时隐藏到朱栗府的地窖里。后来雪如来出现,将我们引至与之方向截然相反的缁衣巷口,我们将大部分兵力集中在缁衣巷附近,那时天光微开,路上已见行人,乱党无法行动,到了夜里,他们才从地窖出来转移回馆驿中。”

冷君邪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不错,她分析得有道理,这样一来也解释了地窖里血迹的由来,如果风凌雪与离宫有染,那么,他绝不容许这个祸患返回南朝!

“这么说,果真是朱栗收容了乱党!”冷君邪攥紧拳头,眼中一片肃杀。

宋清瞳略一摇头:“这个很难说,而且现在都只是推测,只有见到风凌雪才能下结论。阿邪,我们一起去。”风凌雪是南朝的王爷,此事关系重大,如果抓错了人,谁脸上都不会好看。

冷君邪也想到这一层,宫门口,宋清瞳和水镜重新坐上马车,冷君邪翻身上了青鬃坐骑,点齐五百精兵,一行人火速前往东城门!

不多时,来到东城门下,冷君邪勒住缰绳,朝守城的官兵问话:“靖王走多久了?”

其中一名士兵回答:“靖王殿下离开一炷香时间。”

冷君邪道:“大开城门!”

士兵依命将城门大开,一行人出了东门,车马在官道上疾驰,不多时,前方现出一队骑兵,冷君邪认出来,是风凌雪的亲卫,喊道:“靖王请等等!”打马如飞赶到风凌雪的队伍前。

宋清瞳的马车随后赶到,撩开车帘望去,两匹高头骏马拉着一辆雕刻繁复纹饰的华美大车,前后共有四五十名骑兵护卫,骑兵皆是身穿黑色侍卫服,脚蹬宝蓝色缎靴,个个面容冰冷,目光锐利,他们会是离宫的人?如果是,那么风凌雪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冷君邪腰背挺拔,端坐在青鬃马上,看一眼纹丝未动的车帘,唇边勾起冷毅的弧度:“靖王殿下,吾皇听说你走的匆忙,而你手臂上的伤还未痊愈,亲自带文贵君赶来为你践行。”

“哦?哈哈——”马车里响起清朗悦耳的笑声,“如此多谢陛下好意。”话音落地,车帘挑起,风凌雪迈步下了马车,在车帘撩起的一刹那,宋清瞳清清楚楚看见马车里的一道红衣身影,里面还有人!

车帘撂下,宋清瞳的目光移向风凌雪,心肝再次震撼了一把,风凌雪步态轻盈悠然走来,雪白色锦袍在晴空丽日下,泛动着柔美炫目的光晕,珠冠束发,面如玉雕,目若流光,一身风华令人忘俗!

看罢,宋清瞳勾唇一笑:“殿下好风采!”说着,宋清瞳下了马车,“靖王殿下为救朕受伤,朕每每想起都感念殿下的恩情。”

风凌雪魅惑一笑,狭长凤目看着宋清瞳,面露愧色:“小王因事出仓促,未及向女皇辞行,失礼之处还望陛下谅解。”

宋清瞳的笑容更加和煦:“人之常情,殿下并无失礼之处,朕特意带文贵君来,为殿下看伤。”

水镜走上前两步,看着风凌雪温润一笑:“殿下,我来为你看看手臂。”

风凌雪微笑道:“有劳文贵君,孤王的手臂昨日恢复知觉,今天已能够抬起。”说着,风凌雪挽起袖子,将左臂伸过来,水镜在上面按了按,说道:“不必再针灸疗毒,只需每日按时上药,不出半个月便可恢复如初。”从怀里掏出特制解药,递给风凌雪,风凌雪谢过后纳入怀中。

宋清瞳瞟一眼马车,又道:“殿下来北秦多日,朕未尽地主之谊,说起来惭愧,朕聊备水酒为殿下践行。”

侍卫跑来奉上酒壶酒杯,宋清瞳接过来斟满酒,递给风凌雪,同时瞥一眼马车,勾唇道:“朕从未见过江南美女,不如请车里的美人下来共饮一杯,如何?”

风凌雪目光一闪,迟疑道:“不过是庸脂俗粉,若是陛下不嫌,”看一眼双目放光的宋清瞳,以拳抵唇轻咳一声,“也好,魅儿,出来吧!”

车帘再度挑起,一道红衣身影走下马车,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红衣女子身上,此女面容娇美,体格风骚,扭着腰走过来,娇声叫一句“王爷——”整个身体偎进风凌雪怀里。

风凌雪看一眼女子:“魅儿——”虽是责怪的口吻,但是脸上是掩不住的宠溺。

红衣女子这才站直身体,看一眼宋清瞳,妖娆地一福身:“魅儿拜见女皇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清瞳一笑:“姑娘不必多礼。”笑得有些牵强,风凌雪姿容绝代,竟然会喜欢这样的重口味。

饮过践行酒,宋清瞳不动声色瞥一眼水镜,水镜略一摇首,马车里没有人。

宋清瞳着实拿不定主意,放行,还是不放行?他们到底是不是离宫乱党?眼见风凌雪告辞,揽着美人登上马车,疾驰而去,宋清瞳看一眼冷君邪,沉思着道:“离宫宫主雪如来厌恶血腥,所以手下的人皆不用利器,而且他们的武功招式与众不同。”

冷君邪深看一眼宋清瞳,缓缓颌首。

夜幕降临,风凌雪的队伍继续前行,不远处便是城镇,马车正好经过一座土山。

马车里亮如白昼,一颗颗明珠嵌在车壁上,红衣女子身若无骨依在靠枕上,银牙紧咬朱唇:“哼,没想到冷君邪带来了擎天军,将全盘计划打乱,今日一见,这个昏君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昏庸。”

风凌雪面容凝结如冰。

红魅又道:“我们主上果然料事如神,此行幸好没带上右护法,可是只有右护法和主上留在京城,魅儿还是不放心。”

风凌雪薄唇紧抿,抬手撩开窗帘,黑漆漆的密林里传来一声声怪叫,狭长凤目眯起来……

☆、第五十八章 征兆

忽听前面的骑兵大喊“吁——吁——”,驾车的侍卫连忙勒住缰绳,马车停下来,一名侍卫跑过来禀告:“王爷,山脚下的树木被大风刮倒挡在路上。”

风凌雪眼中划过一道锐利,撩开车帘走下马车,红魅紧跟着也跳下来,侍卫已经点燃了火把,风凌雪走到队伍前,闪目看去,三棵枝叶繁茂粗壮的杨树横在官道上,循着树干走到山坡处杨树折断的地方,蹲下身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观看,根部断处参差不齐,的确像是被大风刮倒的,另一半断口被丛生的杂草遮挡,风凌雪略一思索,伸手探至被草丛遮住的断口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断口平滑,树是先被砍了一半,然后硬给推倒的!

红魅手掐着腰,咬着唇说:“真是倒霉!前面就是城镇,我们只能走一段山路,绕过这段官道。”

风凌雪默然站起身,红魅已经开始指挥侍卫上山,刚走进密林,突然,树林上空响起一声长啸,紧接着,一道道黑影从天而降,红魅柳眉竖起,这里竟然有山贼?!伸手从袖子里抽出一条软鞭。

风凌雪目光一闪,抄手夺过软鞭,压低声音道:“你回车上去!”

就近吩咐侍卫:传令下去只许用佩刀!

寝宫前殿

宋清瞳席地坐在案前,正在批阅奏折,案上烛光闪动,玉儿过来剪断烛心,退下去时诧异地看一眼宋清瞳,宋清瞳手中握着一支鹅毛笔,鹅毛取自鹅翅最外层的硬羽削切而成,话说宋清瞳实在用不惯毛笔,可也不能总是在奏折上画圈,只好出此下策。

伏案良久,书案一侧的奏折明显见少,宋清瞳呼出一口气,楚天墨为相时,她若批不过来,楚天墨都会为她代劳,如今林况任丞相,虽也帮她分担一些,但是到底有顾忌,许多事还是不敢轻易决定。

玉儿进殿禀道:“皇上,楚大人求见。”

宋清瞳眼珠转了转,他为何而来?是上官潋月?自己推迟婚期的决定谁都没告诉,单等明日早朝上直接宣布板上钉钉。

“请相父进来。”

玉儿领命退下,不多时,楚天墨走进寝殿,紫袍箭袖,步履沉稳,走到书案前躬身行礼。

宋清瞳看向眼楚天墨,微微一笑:“相父找朕何事?”

楚天墨面容严肃,说道:“皇上,臣——”说到这儿,楚天墨看一眼宋清瞳,声音忽然顿住,毒发不过两日,她明显瘦了一圈,这么晚了还在批阅奏折!话到嘴边尽数吞回腹中,他问过福全,福全说宴请广陵君那晚没有派太监运过废料,并且再三保证,手中的金牌绝对没有遗失。福全办事一向稳妥,那么问题出在宋清瞳身上,她身边的人,贴身服侍的宫女太监甚至后宫里的男人都有可能盗取金牌!

她身体不好,此事还是由他来查吧,想到这里,楚天墨话锋一转:“今日皇上带文贵君探望上官家主,不知上官家主病情如何?”楚天墨只当是上官潋月假意称病,如果她解决不了,他可以出面。

宋清瞳目光看着楚天墨,此事楚天墨迟早会知道,既然问到了,她提前交个实底不是不可以,只是直接说出来恐惊到他,还得婉转一些,“相父,朝廷想同上官世家结盟,不见得非联姻不可。”

楚天墨闻言不由怔住,目光刷地投向宋清瞳。

他的眼神太过锐利,宋清瞳额上冒汗,不是她不争气,她发现自己似乎天生怕他,每次只要他一瞪眼睛,她的腿就开始发软!

稳住心神,娶不娶上官潋月是她的事,更何况她还是一国之君,想到这里,又恢复底气,“相父,实话对你说,朕已同上官家主解除了婚事。”

此言一出,楚天墨的目光立刻变得犀利如刀,宋清瞳后脖颈冒凉风,连忙解释:“上官家主无意于朕,朕不想强人所难,结盟不见得非要联姻。”语速不由自主加快。

楚天墨此时只觉得头嗡嗡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上官潋月称病竟是在她的授意之下!她以为立上官潋月为后只是结盟这么简单?想他楚天墨一生桀骜,还会在意一个江湖门派?胸中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涌上来。

眼见楚天墨双眼充血,面色苍白,宋清瞳不由大惊,叫一声“相父——”上前扶住楚天墨的手臂,楚天墨身体的分量似乎全部集中在这只手臂上,宋清瞳运功支撑,才勉强扶住。抬头看向楚天墨,棱角分明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离得近,宋清瞳甚至可以看见隐在他鬓角里的一根根白发,若是没记错,他今年才二十九岁吧,为她疗毒很伤身体?

“相父快坐下。”

楚天墨运功压下口中腥甜,低头看一眼宋清瞳,见她一脸惊慌望着自己,他的样子吓到她了?站稳身形,退后两步低声说:“臣只是一时急怒攻心,现在没事了。”

宋清瞳恍然点点头,依然心有余悸,他真的没事?

楚天墨又说:“皇上,大婚绝不能解除。”语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宋清瞳没料到楚天墨的态度这样强硬,前期的排雷工作很成功,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枚,她要善始善终!

“可是朕金口玉言,已经同上官潋月讲好了。”声音柔和,态度却是坚决的。

楚天墨别有深意的目光注视着宋清瞳,声音低沉:“臣愿意代皇上说服上官家主,皇上结成这门亲事,臣不在时,上官家主可以代替臣为皇上疗毒。”

宋清瞳愣住了,上官潋月为她疗毒?那楚天墨呢,他想离开这?楚天墨没有解释,也没有多做停留,在宋清瞳深思的目光里,楚天墨告退,快步出了大殿。

夜风阵阵,楚天墨走出内廷,感觉胸口一阵疼痛,从袖子里抽出帕子捂在唇上,胸口起伏吐出一口鲜血。

身后响起脚步声,有人轻笑一声:“这么晚了,太保大人还在搜捕乱党?”

楚天墨不用看也知道来的是谁,没有转身抬步要走。

宋昭夜快走两步绕到楚天墨面前,看一眼楚天墨,笑容愈加灿烂:“哦,孤弄错了,这里是皇宫,没什么乱党。”目光不着痕迹瞟向楚天墨握在左手的帕子。

楚天墨脸上的厌恶不加掩饰,冷声道:“让开!”运掌击向宋昭夜,宋昭夜轻盈闪身,让开一条路,楚天墨大步离去,宋昭夜望着楚天墨的背影,收住笑容,菱唇开启,似乎在自言自语:“耗损真元会怎样?”

宫墙暗影处传来一个平直无波的声音:“元气耗尽,吐血而亡。”

“有什么办法?”更低的声音。

“真元相抵,以命换命。”

☆、第五十九章 又见纪云鹤

冷风萧瑟,宫道上不见人迹,夜半,又一场寒雨。

转过天,宋清瞳醒来时,身旁空空如野,水镜没有留下来过夜,翻身坐起来,净面漱口后赤足下地,脚底冰凉,心一同冷却下来,自昨晚她告知水镜,相父要她迎上官潋月进宫,水镜的面容一直很凝重,运动完后,更是提出回玉璋宫炼丹。

玉儿等四名宫女服侍宋清瞳穿戴整齐,简单用过早膳,走出寝殿,地面潮湿,秋风拂面,天气又凉了几分,登上龙辇来到金銮殿,在朝臣们震耳欲聋的朝拜声中,宋清瞳端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

太监高唱: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兵部尚书陆谖第一个走出来,脸上有些阴翳,禀道:“皇上,今早接到通许知府急报,昨晚,靖王殿下南行至通许附近山坡时,遭遇山贼,山贼不但抢劫金银,打伤多名亲卫,甚至还伤到了靖王殿下!”

语毕,朝堂上一阵唏嘘,通许离京都不到五十里,也算是天子脚下,山贼的胆子可够肥的。

宋清瞳心头一跳,冷君邪出手够狠!她只让冷君邪试探一下,怎么把人给弄伤了?事情有点严重了。

“靖王殿下伤得怎样?”宋清瞳一脸关切地问。

陆谖回道:“肩头被剑锋划伤,已经及时包扎。皇上,臣请求亲自率兵围剿山贼!”

宋清瞳放下心,伤得不重,不知试探结果如何,冷君邪的人估计是回来了,可别留下作案线索。

东方瑞走到殿前,抖着胡须道:“山贼狗胆包天!此事一定要严办,请皇上派兵捉拿那伙贼人,一旦拿到马上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他在朝五十年,从未听说京城附近出过这样的事,所以必须严惩。

宋清瞳轻咳了两声,东方瑞若是知道那伙“山贼”的头儿就是他的宝贝外孙,眼珠子会不会掉地上?“太傅所言极是,此番辛苦陆大人,靖王受伤,朕也一道去探望。”她不会去通许,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果然,东方瑞道:“皇上不可,山贼尚未剿灭,此行恐有危险。”

林况一脸端肃,走到殿心道:“臣愿代皇上去通许看望靖王殿下。”

东方瑞看一眼林况,面露赞许,宋清瞳一笑:“如此,有劳丞相。”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代她去一趟再好不过。

几个人退回大臣队伍,吏部尚书程周走到殿心,黑黝黝的脸上不苟言笑,禀道:“皇上,朱栗身为都察院长官,负责监察弹劾百官,自被拘押,都察院诸多事宜无法执行。另外,纪素和纪繁分别在礼部任侍郎和员外郎,因纪府勾结离宫一案也被拘刑部。”

宋清瞳微微皱眉,朱栗收容离宫乱党一案,还有不少疑点,这个待查。而纪相如勾结离宫已成定论,离宫颠覆朝廷,纪相如涉嫌卖国,按照古代的法律,纪府的人别说当官,性命都保不住。

“御史一职暂由副职代理,待此案查清再做决定。纪素纪繁做免职处理,至于代替的人选,程大人费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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