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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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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非皱了皱眉,放开了她,收回了手走入浴室,道:“没有,只是摸了些东西,用消毒水洗了洗手。”
“哦。”许念然跟着进去,看陈与非在洗手池前面用洗手液仔细的洗手,她从身后搂住陈与非的腰,在他肚子上摸摸摸。
嗯,是有点硬硬的呢,一块两块……
许念然越摸越下去,直到被陈与非湿漉漉的两只手指捏住手腕。
“你这小爪子越来越放肆了,皮痒?”
许念然抓住陈与非的皮带扣,认真的回答道:“陆栩说你有腹肌,还有六块,我要摸摸看。”
隔着一层毛衫、一件衬衫,陈与非也就随她摸了。
许念然还有点奇怪,大魔王今天怎么这么纵容她?
难道是因为有客人?陆栩在楼下大声叫陈与非下去准备结账,陈与非将钱包掏出来递给许念然,道:“下去结账,我要先冲凉,很累啊。”
许念然接过钱包,有些疑惑,大魔王一向淡定而且精力充沛,今天怎么会这么累?他的工作大部分都只需要指挥人去做,什么事情需要他自己动手?
陆栩又在下面催,许念然忙捏着钱包跑下楼,出门前看了浴室一眼,陈与非随手将门虚掩着,也不关紧,就开始脱衣服冲凉。
许念然见陈与非似乎不想多说话,也就没有上来打扰他,等他换了家居服下来跟陆栩、仲轩晨聊天,她就钻到厨房里给陈与非煮姜茶。
她在陈家呆了八年,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陈与非也不会允许别人使唤她,因此她对于家务也不是很擅长。
可是来到这里住以后,必须得学着做,哪怕手生、做得不好,也必须要有人做,陈与非工作忙碌不可能参与家务,于是许念然也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学。
她洗干净姜,用刀先划了几道小口,然后盖上纱布,用刀背拍拍拍,拍出了汁水,就用纱布包好放在锅里煲。
她对陈与非一向很细心,比如刚才,她能闻出他身上不同以往的一丝气味。
“……这么细致啊,煮个姜汤还要用紫砂锅。”陆栩笑着从她身后探出头来,单手撑在台上。
“嗯,与非哥哥嘴很刁的。”许念然嘀咕了一句,拿着盅捣红糖。
“哼,他那是在陈家被惯出来的少爷脾气,你理他那么多?爱吃吃,不吃滚,扔他到戈壁上种树去,你看他还挑不挑。”陆栩嗤笑一声,批判着陈与非,自己抱着双手斜靠在流理台上。
许念然好脾气的冲他笑笑,她原本在陈家,也算得上是主人级别的待遇,陈与非不允许任何人使唤她,只许自己使唤她端个果盘、拿杯饮品什么的,其他人包括小莫和吕姨,都不敢叫许念然帮手做家务。
可是现在在这里,两个人住,家务事总要有人做,陈与非天天早出晚归,除了荣诚公司的事情外,还有国家的工作,忙得很,他那里会有闲心做家务?而且以他那大男子主义的性子,宁愿请人做,也不可能自己动手。
而许念然放假在家,又被禁足,只能呆在屋里,除了上网打打游戏、看看书、就是到厨房捣鼓吃食了。
虽然她手生、做得不是很好,可是陈与非不挑,只要是她做的就好。
“喂,念然,我说你们现在这样……打算维持到什么时候?”陆栩看着客厅里陈与非的背影,轻声询问道。
“什么维持到什么时候?”许念然抱着捣药杵,抬头问。
“同床不共枕,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这又不是在玩亲子游戏,什么时候你们才算是开花结果呢?”陆栩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头发,轻描淡写的说道:“与非为了你,已经收敛太多了,他跟以前身边那些人都断了,这半年来,你见过他哪天去玩?哪天跟以前的炮纛友见面了?”
“哈?”许念然忙摇摇头,道:“我从来没有管过与非哥哥的私事,这些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的,我知道与非哥哥对我好,他以前就说不能给我做坏榜样,所以不往家里带人。”
☆、第98章 意外的血色
噗,陆栩差点笑喷出来,他努力的憋住了笑,尽量在许念然面前维持着一个好形象。
“不是带人回家,念然,是在外面有没有跟人‘鬼混’……唔,不过也算不上鬼混,你们现在男未婚女未嫁,连实质关系都没发生过,陈与非要在外面‘纾解纾解’也是很正常的。”陆栩认真的说。
他其实是想试探许念然是否吃醋、以及两人的关系到了哪一步,哪知许念然这丫头闻言还十分认同的点点头。
“是啊,与非哥哥的私事我不会插嘴的,他没有女朋友就好。”许念然一脸的无邪,让陆栩翻了个白眼。
他伸手捏住许念然的两边耳朵,恨铁不成钢的低吼道:“你是笨蛋么?自己身边的男人,当然要管好!不光上面的头要管好、下面的头也要管好、管严实了!”
上面的头?下面的头?
许念然扭着头躲过陆栩的摧残,将捣好的红糖倒在紫砂锅里,擦擦手,转过头来,一脸疑惑的问:“上面的头?下面的头?什么头?”
“你说什么头?男人上面的头当然是脑袋啦!你得管好他的脑袋,让他脑袋里只有你!”
许念然点点头,“那下面的头呢?”
陆栩翻了个白眼,戳了戳许《一〈本读《小说 。念然的脑门儿,“中学老师没给你上过生理健康?男人下面当然是‘哔——’头啦!你得喂饱了他,他才不会乱起立……哎哟——陈与非你谋杀啊!”
陆栩正说着,一个橙子凌空飞来,他偏头一躲,橙子砸到吊柜上,然后掉在地上,苦逼的滚了滚。
客厅那头的陈与非满脸黑线,陆栩说到激动处忘了压低声音,他关于男人上下两个头的理论,直接传到客厅里,笑翻了仲轩晨、气死了陈与非。
“你们两个混蛋,整天教她这些,还嫌老子这家长当得容易是吧?!”陈与非作势又捞起一个橙子。
陆栩立刻拉过许念然挡在胸前,一手勒住许念然的脖颈,做出绑匪与人质的造型,道:“你砸,砸到你家宝贝别怪我啊,本少爷看你这么难熬,好心指点你的宝贝御夫之道,你激动啥?你们俩真要开花结果了,你还得包个大红包给我!”
陈与非闻言,垂眼看向许念然,许念然满脸通红,看到陈与非望着自己,忙做出求救的眼神,这陆栩说话太火辣辣,她消化不了啊。
“过来过来,真是放松一刻都不行,陆栩你不准再胡说了!”陈与非冲许念然招招手,把她叫到身边坐着,不让陆栩继续荼毒她。
陆栩捡起地上的橙子,自己拿起水果刀削皮,一边削一边嘀咕道:“什么人呐,好心帮你解决问题,你还怪我,有本事你憋一辈子!”
仲轩晨笑得不行,揉着自己那手感极好的肚子,笑道:“那个,与非啊,陆栩也是好意,你这保护过头了,念然总要长大的不是?”
“那也得我自己教,要他这三观不正的歪脖树来教?教出什么来了?”陈与非瞪了许念然一眼。
许念然又想笑又委屈,自己总不能塞着耳朵不听啊。
……
楼下传来陆栩的笑声,他们三个男人喝酒打扑克,陈与非这些学生技能还没有生疏,为了不败坏自己在许念然面前的高大形象,许念然吃完饭就被陈与非赶上楼,说没事不准下来。
许念然就趴在床上,拿着陈与非的ipad打游戏。
陈与非的手机放在床上,灯光闪了闪,许念然瞟了一眼,是一条信息,她只来得及在屏幕变黑之前,看到抬头的几个字。
“猴子下山摘桃……”
这什么莫名其妙的暗语?许念然偏着头想了一下,忍住了伸手拿来看的。,扭头,自己继续打游戏。
有时候,保密条令保护的不光是机密,还有家人,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才是安全的。
许念然看看时间晚了,就下楼去默默地为客房铺上床品,从公用洗手间出来的仲轩晨看到她小胳膊小腿的抖被子,忙走进去帮忙。
“念然,这种力气活儿就别做了,叫一声啊,我们三个大男人坐在那里呢。”晨二抖了抖被子,补充道:“念然你今晚自己睡吧,与非肯定要被我们灌酒,没灌死他的话,他自己爬回房,灌死了就在沙发上挺尸算了,你别等了。”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句,“谁灌死谁还难说呢,你这三高的体质还想和我拼酒?”
许念然回头看陈与非靠在门框上,一脸不爽。
“与非哥哥你怎么了?”许念然问道,“是不是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站在房间里,我确实挺不舒服。”陈与非将许念然拉出去,留仲轩晨自己铺床。
“陈与非你这醋缸子!酸死你算了。”仲轩晨摇摇头,自己任命的铺床。
陈与非将许念然拉回房间,关上门,道:“然然你早点睡,今晚我会晚一些上来。”
“哦……要醒酒汤吗?”
“……不用,我们只是嘴上说说,都不是小孩子了,谁还会拼死命的喝酒,说说而已,别担心。”陈与非弯腰亲亲她的额头。
许念然点点头,自己窝在被子里打游戏,困了就将ipad一扔,自己蜷在被子里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对于这种似梦非梦的情形,许念然已经很有心理准备了。
她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看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景象。
这次的景象似乎很近,近到仿佛就站在那个男人身边。
看来,陈与非身边的人,已经被秦岩精神入侵过了。
秦岩对于精神的控制力,比许念然熟练许多,他能将从别人那里“窃取”到的景象,传达到许念然脑海里。
许念然看到了陈与非的后肩,他的身高比普通人稍微高一些,他身后这个人的视线微微上扬,许念然随着这个视线,看到陈与非侧过头,冲身后打了一个手势。
他的手势许念然看不懂,视线跑动了几步,率先穿过了一个很像病房、灯光明亮的穹顶房间,来到一个类似监牢的地方。
这里是一条通道,两边是粗粗的钢铁栏杆,里面是很高级的牢房,三面墙壁上全部是软包,防止被关押的人自杀,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蹲厕。
走过几间牢房,都是空的,最里面一间,则是一片血腥。
一个人扑在角落里,背上全是血。
房间打开,陈与非走进去,他面无表情的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塑胶手套戴上,然后轻轻的揭开那具尸体背上的衣服。
背上一片血污,血淋淋的肉暴露出来,皮肤像被撕裂一样,少了巴掌大的一块,伤口处像迸裂一般裂开口子,看上去十分可怖。
许念然看着这场景,觉得有些恶心,她并不胆小,可是也没见过这么直接的血腥现场,而且自己的视线,现在就随着那人靠近。
陈与非戴着手套的手,伸到匍匐着的尸体颈侧,摸了摸动脉,又捏住他的下巴,将脸侧过来。
是那个小保安,保垒。
许念然亲眼见过他一次,再次见到时,就是在秦岩精神入侵里传来的景象,他被陈与非带走了,现在,是第三次见到。
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陈与非皱起了眉头,冲身后的人点点头,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冷着脸走出了牢房,视线的最后,是几个人去抬那个小保安的尸体、是陈与非走到消毒水槽边,将手套扯下来,扔到焚毁垃圾桶里。
许念然看着陈与非从头到尾的冷静、不,应该说冷漠的表情,她浑身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
“他只是对你好,你以为他对人人都这么好?”
“……研究对象的话,他不舍得让你当、不方便让我当、你说他会让谁当?”
“秦岩会让你看看,陈与非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许念然猛地一震,睁开了眼,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她坐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床头还亮着一盏壁灯,暖暖的光铺下来,还在等着这张床上,占据另一半的那个人。
许念然的听力现在很敏锐,她能听到楼下陈与非他们的谈话声,似乎已经过了打闹饮酒的时段,三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
她想到今天陈与非回家时,脸色不太好,脸上也冰冰凉凉,是否是因为小保安的死,让他心情极差?
许念然的心脏怦怦跳动起来,她捂着胸口,将头靠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
那个人死了?那个叫过自己一声“许同学”、默默追寻自己转世的小保安死了?
自己天天叫着的与非哥哥,是否是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不是他将小保安当成研究对象、为什么小保安的背上血肉模糊?
她与他之间,不信任的裂痕,越来越大。
“咔哒。”
房间里突然传来细微的一声轻响。
许念然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向房间的大门,大门关得好好的。
“磕磕。”又是两声极其细微的闷响,许念然吓得直起了身子,在房间里张望了一下。
☆、第99章 要不我们试试吧
这里的玻璃,外面是看不进来的,但是里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出去,在房间的飘窗外、一个人影从防盗栏里伸手进来,用指头轻轻的敲击了两下窗棂。
许念然眯起眼睛,掀开被子走下床。
飘窗外,瑞恩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悬在半空中,这里是顶层,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进入了锁住的顶楼天台,然后倒挂下来。
许念然站到飘窗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窗,只是在窗棂上,回应一般的用手指轻轻的敲了一下。
尖尖细细的指尖敲在窗棂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窗外的瑞恩当然听到了,他在窗户的玻璃上,写下几个数字,然后并着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往上蹬了几步,消失了。
许念然心里砰砰跳,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她按出邢文素的号码,打开了短信编辑。
却在犹豫又犹豫了之后,只写了一句,“文素,我刚睡醒,突然想起那套首饰的设计方案有个地方好大缺陷啊,你明天有空就过来吧,我们讨论讨论,别让老师看了给我打个差。”
许念然此时,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在被人监视之下的。
陈与非的监视{一}{本}读}小说 yb''du、还有潜伏在暗处,秦岩和瑞恩一伙人的神出鬼没。
她发这条信息,陈与非即使监控了她的通讯,也不会知道想要说什么,而且,邢文素与许念然的会面,陈与非是允许的。
而秦岩和瑞恩,应该还没有办法掌控中国国家的企业和部门吧?要移动公司提供某个号码的通讯记录,那是要有审批的。
不过秦岩和瑞恩,神出鬼没,应该也有他们自己的渠道,不过天台上……这么大的一个安全漏洞,陈与非怎么可能不防守?许念然隐隐觉得,自己与瑞恩的每一次会面,陈与非都在远远的看着。
这种感觉让她毛骨悚然。
那个男人天天宠着她、夜夜相拥入眠,经常将她抱在膝上亲吻爱抚,如此的珍视!
却又能冷静的看着她与他的对手私下往来?这是故意的?
许念然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去倾听下面的人谈话的内容,现在是凌晨,万籁俱寂,她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听力上,可以听到下面三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最大的陆栩,估计是喝多了,说话都带着软绵绵的尾音。
“……行了吧,与非,我还不知道你是这么情操高尚的人,男人对于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别逗了……说来说去,你还是把念然当小孩子吧?”
“你喝多了就少发表感想,你自己的破事都还理不清楚,还有闲心来管我?”陈与非回答道。
“呸,如果不是你拒绝我,那混蛋又缠上我,我至于跟他牵牵扯扯到今天吗……我……唔,你干嘛不让我说?”
“你丫喝多了就跟个话唠一样,你怎么不去带上红袖章去天桥底下值勤啊,走走走,我扶你去睡觉。”仲轩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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