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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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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仲轩晨惊讶道:“这祖宗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想着抽烟了?这是要走颓废路线?”
陆栩撩了他一眼,“抽根烟就是走颓废路线?那你岂不是从来就没走过正路?”
“呃?我这不一样,我从来没说过要戒烟!他不是为了念然,这些年都抽得少了吗?我看他的烟盒都成了摆设,还以为他彻底戒烟了!”仲轩晨皱眉。
他想了想,起身道:“不行,我得去逮他进来,这不是打算要孩子吗?还抽个屁的烟啊!”
他刚站起来,陈与非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想要抽烟,只是心情郁闷又不知道怎么表达,于是只好给嘴巴找点事情做。
“去哪儿?”陈与非问道。
“逮你。”仲轩晨回答。
他们三人很熟悉了,谈正事的时候,基本上都没废话,互相之间都心有灵犀,说话也直截了当。
“逮我干什么?”陈与非走到主位,拉开皮椅坐下。
陆栩点好了菜,将菜谱阖上递给服务员,让服务员退了出去,这才端起茶碗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道:“他瞎操心呗,听到你抽烟就想去逮你进来,为了帮你提高精子质量。”
仲轩晨差点一口茶呛死,瞪了一眼陆栩道:“你特么知不知道什么叫委婉?”
“委婉?什么意思啊?委屈加婉约?我又不是女人,委什么婉?”陆栩哼了一声,将茶碗笃在桌上,拿起筷子开始戳那高档暗纹的桌布。
“说吧,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郁闷?多久没进出娱乐场所了?这是要来泄欲还是要来泄愤啊?”他转朝陈与非,毫不客气的问道。
陈与非没回答,仲轩晨嘴角抽了抽,都说刀子嘴豆腐心,可陆栩不是,他是刀子嘴钻石心,硬着呢,要想得到他的温柔对待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眼前还是陈与非的事情比较重要,仲轩晨观察了一下陈与非的表情,问道:“你怎么了?该不是又跟你老爹爆发战争了吧?”
陈与非摇摇头,道:“我家老头现在对我态度温和多了。”
“那是什么事情?”陆栩挑挑眉,他也以为陈与非是跟自己老爸吵架了,当年爆发家庭战争的时候,他们陪在陈与非身边,看他天天冷着一张脸,都快冻死了。
“……”陈与非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说啊?这是让我们猜?那我先来啊……公司出问题了?你走眼了收到假货了?”陆栩问道。
陈与非没理他,仲轩晨一见,也接着猜:“那是又有哪个达官贵人看上你,想把女儿推荐给你了?”
还是没回应,陆栩又接口道:“那是什么?你前前前前女友、炮纛友、床纛伴上门寻仇了?还想跟你来段不了情?或者是你偷腥被念然抓现场了?被人拍了激纛情视频勒索了?”
他越猜越离谱,仲轩晨从对面扔了一颗松子砸他,他笑着住了口。
“与非,你就直说吧,你再让陆栩猜下去,他肯定会说你是不是阳纛痿了。”仲轩晨一本正经的见着陈与非。
“擦!明明是你想这么说,别安在小爷我头上!”陆栩抓了一把松子扔过去。
仲轩晨挨了一发劈头盖脑的松子散弹枪,忙站起来抖落掉在衣服里的松子,嘟囔道:“你真是个泼妇,凌子扬到底看上你什么啊,好好的国家栋梁都能给你掰弯了……”
“擦!”陆栩炸毛道:“谁掰弯他了?!他自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撕都撕不掉!小爷我好说歹说他都装作听不懂,我能怎样?!知道他前程无量,小爷不敢耽误他!不敢给他名声抹黑!除了拒绝他我还能怎样啊?!”
仲轩晨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愣了半晌,失笑道:“咱们仨都一样,爱给自己找罪受,我是拼了老命追、你是拼了老命躲、与非则是拼了老命的伺候祖宗,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听他这么说,陆栩也气鼓鼓的不说话了,这么想起来,三人的感情好像都不是那么顺利。
“你们俩火气真旺,憋得慌吧?”陈与非指了指服务员送上来的汤:“先喝汤吧,边吃边说。”
服务员分好了汤,给他们三人端了上了,仲轩晨喝了一口,噗的一声差点喷出来。
“这什么汤?怎么是味道怪怪的?”他纳闷的看着骨瓷汤勺里的汤汁。
“别问我,陆栩点的菜。”陈与非尝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第205章 商量对策
“合欢瘦肉汤而已。”陆栩耸耸肩,道:“合欢主治郁结胸闷、滋阴补阳、性纛欲寡淡,我看与非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就点了这个。”
陈与非闻言满头黑线,“我只是不想说话,不至于要食疗吧?”
“谁知道你怎么了,见到我就沉着一张脸,我又没欠你钱,你对着我一副不爽的样子,我就体贴的给你食补一下喏。”陆栩哼了一声,拿起勺子喝汤,不再理睬陈与非。
他有点闹情绪,刚才仲轩晨那句“咱们仨都爱给自己找罪受”踩了他的心窝子,他对凌子扬的追求,一直都在挣扎中。
如果凌子扬只是个普通人,他或许早就答应了,毕竟他很优秀,霸气又痴情,挺对他的胃口,俩人能搭伙过日子也不错。
可是凌子扬的身份不普通,他是军人,还是特殊的那种,是国家花大力气培养、作为国之栋梁成长起来的那种!
陆栩怎么敢接受?这种关系,会给凌子扬带来多少麻烦?会让他被人如何看待?如果曝光他会被组织如何处置?这些他都不敢想象。
何况,怎么看,两人的前景都很渺茫。
“……如果看不到未来,不如不爱、不如拒绝、不如及早抽身而退。”陆栩笑着搅了搅碗里的汤,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陈与非闻言皱起了眉头,他家里那个小祖宗,何尝不是这样?看着乖巧懂事、又爱黏人,实际上呢?实际上她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抽身而退。
她到底是没自信,还是对陈与非不信任?
每当想起这个问题,陈与非就莫名的烦躁,他从来不屑于在感情上拉拉扯扯、拖泥带水。
他也不懂怎么去让许念然更加自信、更加信任自己。
在他的观念里,他愿意养她一辈子是发自内心的想法,不会因为任何外力的原因而失信,同样,他略带强势的要她成为自己的未婚妻、等她够了年龄就结婚,这也是陈与非将她视为与众不同、视为唯一的做法。
可为什么许念然不懂?或者说,始终不愿相信呢?
他正心烦着,就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在陈家外围值勤的便衣保全人员打来的。
“她自行离开了?”陈与非皱着眉头听到那边的报告。
“是的,拖着一个行李箱,背着一个书包、还有一个斜挎包。”
“……跟着她,保护好。”陈与非沉吟了一下,吩咐那边看好人。
他挂了电话,一直立起耳朵听的仲轩晨和陆栩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问道:“你这是跟念然吵架了啊?所以才摆着这么一张臭脸?”
陈与非点点头,道:“一遇到什么事情,她就说‘要不我们不要结婚了’这种话,让我火气很大,我对她不够好吗?为什么她总是动不动就摆出一副要缩回壳里的样子?”
“原来如此,是伤你自尊了吧?”陆栩咯咯笑道:“你陈大少一天到晚被‘退婚’,真是好大的打击……啧啧,现世报来得快啊,你情场得意了多少年,哪里想到今天会被‘退婚’啊!”
“喂,你严肃点!”仲轩晨教训陆栩,自己的表情却也是绷不住,嘴角抽了好几下,才硬生生的压抑住上扬的欲纛望。
“咳,与非啊,小孩子长大了,当然不可能一直言听计从乖乖巧巧,每个人都有叛逆期嘛,你看看你十几岁的时候,你那时候听谁的话?服谁的管?别说以前了,你现在都是一副混世魔王、开一言堂的样子。”仲轩晨侃侃而谈。
“念然现在十九岁了,想要自己独立一点,这是人之常情,没有谁希望自己一无是处,你就是把她照顾得太好了,才让她这么不自信,她觉得没有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才会过分担心、才会总是不相信你的真情。”
“对她好还有错?”陈与非沉着脸,反驳道。
“啧,你看看你,每次一说到这个问题,你就是这种态度!对她好当然没错!可是也要知道适当的放松,有松有紧才能保持弹性,是吧?有弹性才能和谐,是吧?太紧了、太松了都不利于两人的感情——卧槽,你干嘛!”仲轩晨跳起来,躲开对面陆栩扔过来的筷子。
“xxx的!”陆栩爆了一句粗口,怒道:“当医生的都像你这么无耻吗?!怎么都能扯到这方面?!你要不要脸啊!”
“我怎么了我?!”仲轩晨据理力争:“我这是恰当的形容了两性之间的关系!”
“放屁!你这是在形容性关系还差不多!”
“嘿嘿,这个问题嘛,见仁见智,你停在耳朵里觉得是在形容性关系,这位先生,看来你憋得慌啊!作为医生还是建议你适当纾解下,月满则亏、精满自溢嘛——”仲轩晨正开着玩笑,余光瞟见陈与非根本不理睬他们的疯言疯语,于是咳了两声。
他正色道:“那现在怎么回事?念然离家出走了?”
“嗯,带了一些衣物书本,自己拖着箱子出门了,我让人盯着她的。”陈与非点点头。
“哎呀,小孩子闹脾气,两三天就好了,你也得反省一下自己的强势有没有不妥,为什么念然会这么没安全感呢?”陆栩撇撇嘴道。
“……因为孩子的问道。”陈与非皱了皱眉,还是将原因向自己的两个好友说了一下。
“孩子?”
“嗯,自从上次她在沙漠中受伤导致流产后,就一直担心自己怀不上,我安慰她也无济于事,她老说如果不能生孩子就不要结婚了,我也是气得,才两天没理她。”陈与非咬了咬牙,觉得乖巧的小猫第一次这么“讨厌”了,总是说不听,他本来心里也烦躁,耐着性子想方设法的哄她,她还这样,让陈与非有点无力感。
“切,多大点事儿?既然怀上过,就说明没问题,也才半年不到的时间而已,很多夫妻要孩子,都要半年一年才怀上,这种事儿,越心急越得不到,顺其自然不就得了。”仲轩晨撇撇嘴,以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就算真伤到身子了,什么输卵管堵塞之类的,去医院也能治好,为了这个闹什么别扭。”
“就是,你是猪油吃多了吧?这么想要孩子?那么多女人,你随便找个,给你生十个八个的来争家产,你就开心了。”陆栩也鄙视了陈与非一眼。
陈与非翻了个白眼,道:“你们骂错人了,现在的情况是,我哄着她让她别担心,她自己着急,说没有宝宝就不要结婚了,然后我火气大了些,她现在就给我离家出走了。”
“啊?”仲轩晨摸摸头,奇道:“本神医行医数载,第一次听到有未婚女性这么着急生孩子的,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三儿呢。”
陈与非一眼给他瞪过来,他忙投降道:“瞎说的,开开玩笑嘛,气氛这么消沉……”
陆栩摆摆手道:“行了行了,瞎扯这么半天,念然都走到哪儿了?你不去看看?虽说她跳不出你的五指山,但你也要适当的服服软、道道歉、哄哄人,总不能让她一直在外面吧?她住哪儿啊?”
是啊,她住哪儿啊?
三人都在想这个问题。
“要不……我帮你把她接回我家住几天?”仲轩晨问道。
“不行。”陈与非立刻拒绝。
“啧,这时候你还吃飞醋?这么多年兄弟,你还信不过我?!”仲轩晨怒道。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首先,你很忙,她呆在你家,跟你父母又不熟悉,怎么相处?其次,大院的人都知道她是陈家未来的儿媳妇,现在回到大院,不住公公婆婆那里,住到另一个男人家,你让别人怎么说?”陈与非皱着眉头道。
仲轩晨挠挠头,“这倒也是……”
“那我那里呢?”陆栩挑眉道:“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不需要向谁解释,也不怕风言风语,反正我对女人没兴趣,你要不放心,我可以‘缴枪’给你啊。”
他说着向陈与非抛了个媚眼,调笑的意味明显。
可是陈与非现在没心思开玩笑,一心想着怎么把许念然哄回家,她既然出来了,一时半会肯定还没消气,不如让她体验下没有自己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如果出什么意外、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你怎么缴枪?挥刀自宫啊?你已经够妖孽了,不要再造孽了,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念然啊?我看她肯定是回学校住。”
“是吗?那我要打电话给学校,取消她的床位了。”陈与非眯着眼,喃喃自语道。
陆栩和仲轩晨互看一眼,心说,这傲娇的男人,不自己去追老婆,反而在想办法逼老婆自己回来,真是够有闲心的!
“你还是别把念然逼得太紧了,反正她都在你眼皮底下,你就看看没有你,她会怎样生活,以后也有应对的策略不是?你们还没结婚呢,真要结婚了,以后磕磕碰碰的日子不会少!”仲轩晨劝道。
☆、第206章 谁都不理解对方
“……那该怎么办?照你这么说,我就放任她在外面住一段时间?”陈与非难得的露出纳闷的神情。
“也不是放任,而是观察!是外围蹲守!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贴身防护,弄得人一点自由都没有,这要是古代就算了,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现在的社会,什么样的女人愿意摒弃花花世界呆在家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碰壁了、受伤了、需要家的温暖了!”仲轩晨说得摇头晃脑,说到激动处,还眉飞色舞,一副情圣的模样。
陈与非其实觉得他很不靠谱,仲轩晨自己的感情经历还都是失败的呢,给别人出主意却这么有把握?陈与非征询的眼光看向陆栩。
陆栩撇撇嘴道:“我就觉得你对念然太过紧迫盯人了……当然,以前你是把她当孩子养,自然做主了家长要做的事,可是现在念然跟你的关系改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抚养和监护,你要把她视为独立、平等的女性。”
“她若是想独立,你应该支持她。”陆栩总结道,“或许等她有一定的资本跟你并肩站在一起,那她就不会这么没自信了。”
陈与非点点头,这种说法他倒是能接受,不过……啧,还是搞不懂这丫头的心思,独立有什么好?多少女人想让男人养、却不得不工作,(一)(本)读(小说)。她倒好,被自己捧在手心上养着,还尽想着怎么出去受罪。
每个人的思维方式不同,而思维方式与成长的环境、本人的学识阅历有很大关系,陈与非无论是出身、家境、亲人、还是他本人的学历、见识,在社会中都是佼佼者。
这样的男子虽然说不上绝无仅有,但也是出类拔萃了,多少女人把他视作金龟婿、不顾一切的想要攀上他的床,他也习惯了在感情中的强势和绝对主导,此时对着许念然,却生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总觉得许念然不理解他,其实他也不理解许念然。
一个满怀心事、从千年前转世而来的灵魂,孤零零的在福利院度过了十年,来到陈家后又处处谨小慎微,这样一无所有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相信他的爱?这样的爱能持续多久,谁都不知道。
……
华灯初上,许念然背着背囊、拖着行李走在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看着周围行色匆匆的人与自己擦肩而过,一个个神情冷漠,似乎眼里只看得见路、而看不到别人。
偶尔有一两位向许念然投来一个好奇的目光,但也立刻移开了,事不关己,谁会在乎别人的喜怒哀乐?
许念然看着脚下的路,不知道该去哪里,索性顺着盲道往前走,看着路边灯光璀璨的临街店铺,她撇了撇嘴。
这些店铺,她一间也没有来过。
在她念小学、初中、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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