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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通缉令:女人,你站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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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她把杯子放在桌上,自己坐上病床,轻轻地抬起君傲尧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端起杯子缓缓凑近他唇边。
温热的水滑进喉咙,君傲尧整个人舒坦了不少,喝了半杯水才发现,莫浅的双手正环抱着他,背部若有似无的碰触到她的柔软,这是第一次她主动靠近他,淡淡的馨香扑进鼻子,让他有种错觉,他和她之间有淡淡的暧昧在涌动。
“还要喝吗?”见君傲尧的嘴唇渐渐红润起来,莫浅眨着氤氲的眸问,她就这样让他靠着,男子冷峻的下巴已经长出扎人的胡渣。
君傲尧嘴角轻抿地笑了,冷酷的俊庞变得生动柔和,他突然有种想开玩笑的心情,声音有些暗哑说道:“通常发生这种情况,不都是以吻渡水的吗?给你个机会明目张胆的的占我便宜。”
莫浅的脸顿時羞得通红,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这男人怎么这样子啊,稍微好一点就作威作福!
这時,门被打开了,程深穿着白袍走了进来,见到两人的亲密姿势,他微微一怔,脚步停住,跟在他身后的人看见这情景也是微微一愣。
看见程深走进来,莫浅慌慌忙忙地起身,站在床边看着他。
程深看了看莫浅,没有说话,径自来到床的另一边检查君傲尧的身体,“有没有感觉到特别痛的地方?”
哪知君傲尧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他。
君夫人看着自家儿子不配合医生治疗的恶劣态度,又气又急的说道:“尧尧啊,程医生在问你话呢!”
君傲尧鼻孔出气,闷声道:“这医院没医生了吗,干嘛派一个菜鸟医生来?昨天那个老医生呢?怎么不叫他来?要是让这个半桶水的医生治我的腿,我干脆转院好了!”
拄着拐杖的君老爷子猛地往地面一敲,怒骂道:“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转什么院!你的伤一日美好,就别想出医院门口!”
“不转院可以,我要换医生。”他就是看那个程深不顺眼。
“哎呦,尧尧啊,这个程医生可是国外留学回来得过奖的神经外科医生啊,国外有多少医院挣破头都请不到他回去任职,优秀得很,你的腿伤就放心交给程医生吧。”君老夫人也在一旁劝道。
君傲尧见家里人都偏向程深那一边,有点憋屈说道:“腿……不能动。”
“没关系,只是骨折。”程深温暖的笑容让人心安,说出的话语让人信服,“幸好没有造成骨髓、骨膜及周围组织血管破裂出血,在骨折处形成血肿,所以养一阵子就会好。”
莫浅看着程深,贪婪地看着那双褐色的眼,修长灵活的手飞快的在病历上书写,他的身上永远给人一种安定的温暖,只要这样看着他,仿佛就可以忘记一切疼痛。
程深接着检查点滴,恰好与君傲尧的视线相撞。一个人靠在床边,一个人站直身子,互相审视着对方。处于低处的君傲尧气势凛人,丝毫不输站直身的程深。
这不是君傲尧第一次见程深,却是最清晰的一次。
“你好,君傲尧。”君傲尧一瞬不瞬地望着对方,伸出手。
“程深。”
两个人的手在莫浅的面前握在一起,目光复杂的对视了一会儿,才各自松开,都不再看对方。只是莫浅感觉到气氛异常的诡异,却只能忍着什么也不说。
程深仔细检查过君傲尧的左腿没什么大碍之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剩下三位来探病可此時却只想八卦的人。
“爷爷、奶奶、妈,你们怎么都来啦?”君傲尧半躺半坐有些不舒服,莫浅见状立即从柜子取出枕头,加上原本的叠在一起,垫在他背脊上。
“昨天吴管家打电话来家里,说你出事了,正在医院躺着呢,把我和你奶奶急得呀,要不是你爸拦住我们,我们昨晚就来看你啦。”君夫人心疼的看着儿子。
“爸怎么说?”
“你爸说这点小伤都承受不起就不配当君家的儿子,叫我们放心,死不了。”君老夫人一脸不同意。
“他爸爸说得没错,尧尧好歹受过正统军人的训练,身子哪会这么不堪一击,况且他还需要休息,我们几个赶过来,他还能安心休息吗?今天来还不是一样!”君老爷子不怒而威的说道,那根拐杖就像一个装饰,根本不需要。
君老夫人和君夫人噤了噤声,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
“尧尧啊,我们来了这么久,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位小姐啊?”君老夫人摩拳擦掌,眼中毫不掩饰的精明像X光似地上下打量莫浅,“这位小姐是你的……?”
还未等君傲尧回答,莫浅抢先答道:“君爷爷、君奶奶、君伯母,你们好,我是君先生的朋友莫浅,君先生之所以受伤完全是因为救我,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说着,女子微微鞠躬,表示深切的歉意。
君先生?朋友?哼!君傲尧听见就觉得刺耳,脸色阴阴沉沉的,双手抱臂阴测测地瞪着莫浅,他都还没说话,她就急着向他的家人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就真的有这么差劲?!
“哦~~~莫小姐是尧尧的朋友啊……”君夫人挑通眼眉,瞥向儿子一副全世界都欠他的万年臭脸,眼前这位小姐在自己家儿子的心目中肯定不只是“朋友”关系。
“不只朋友,也是救命恩人。”君老夫人接收到君夫人传来的脑电波,立即上前一唱一和,“莫小姐,既然我们家尧尧是因你而受伤,那你也应该肩负起照顾尧尧的责任,对吧?奶奶我相信莫小姐不会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莫浅突然觉得眼前两位长辈笑得过分亲切,可是他们也说得很有道理,“君奶奶,君夫人,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君先生的。”
“哎呦,多乖巧多善良多好的女孩啊。”君老夫人和君夫人一人一边握住莫浅的两只手,“不要太见外,叫奶奶就行了。”
“对!对!叫妈就行了。”
“啊?”莫浅望着君夫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呃……不对,叫伯母就行,哦呵呵呵……”君夫人抬起一只手遮住半张脸轻笑。
“咳!咳!咳!”君老爷子不自然的掩嘴咳了几声。
君老夫人见状,马上又说:“那老头子的意思是叫你也别跟他客气,叫爷爷就行了。喔!对了,我们改怎么叫你才不觉得生分呢?”
“我……”莫浅音调还没发出,便听见君夫人转头问:“尧尧啊,你平常是怎样称呼莫小姐的?”
君傲尧失笑地摇摇头,看着眼前两个活宝,“浅浅。”
“浅浅?真好听!”君夫人的视线再次投放在莫浅身上,“来,浅浅啊,叫声伯母来听听,如果你不介意,跟尧尧一样,叫妈也行!”
莫浅的左耳刚听进君夫人的话,还没来得及消化,右耳又传来君老夫人的声音,“乖浅浅,叫奶奶。”
莫浅望着一左一右两位长辈投注在她身上的热切目光,无措地朝君傲尧望去,哪知君傲尧看见她看过了,“咻”的一下扭过头,望着窗外的大好景色。
抿了抿嘴,莫浅怯怯地喊道:“奶奶,伯母。”
“欸,好,好!”君老夫人和君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咳!咳!咳!”洪亮的咳嗽声再次响起,这次连带拐杖也敲了地面三次。
“爷爷……”莫浅微微张口,唤了一声。
君老爷子表情依旧不怒而威,只是脸上严肃的线条柔和了不少,显然这一声“爷爷”很受用。
三位长辈看见君傲尧伤势没什么大碍,又有人在身边贴身照顾,很快便全员撤退了。
君夫人在撤退之前不忘说道:“尧尧,要跟程医生和平共处哦,不要故意为难程医生,好啦,我们走咯。”
君傲尧听见之后,心里那个憋屈啊,什么?和程深和平共处?要是有个男人天天觊觎着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也把他放在心上,他就不信可以和平共处!
偌大的病房顿時陷入沉默,气氛有点意味不明的尴尬,“君傲尧,你的家人可能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你要不要向他们解释一下。”
袅袅余音回荡在病房,君傲尧冷着脸说道:“我奶奶他们什么误会都没有,对你亲切完全是因为我而已,你少在那边胡思乱想,自作多情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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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日子是十分无聊的,君傲尧在熬过了最初的痛苦后,一整天就是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做。之前工作天天忙得团团转,突然空闲下来,倒是有些无所适从。
现在稍微能动一下,君傲尧就嚷嚷着出院,说医院的伙食不好,空气不好,病服粗糙,穿得他浑身痒。其实他的最终目的不过是不想见到每天来几次病房的程深,确切的说,是不想莫浅在的時候,程深“恰好”来检查他的伤势。
而莫浅呢,除了程深来的時候发了一下呆,倒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一听到他说医院的食物不合胃口,她就上网查食谱,天天做饭给他吃。病服穿得不舒服,又在别墅拿了几套家居服过来给他换,唯二的缺点就是看程深发呆已经话还是不多。
君傲尧正自个儿腹诽着,莫浅便提着保温瓶和一袋衣服走了进来。女子细心地熬了清淡的鱼汤,又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
君傲尧闻着饭菜香,心里的腹诽暂時抛到脑后,开始大快朵颐。这時莫浅便坐在旁边削苹果,长长的苹果皮成圆弧状,没有断开过,削好的苹果又被切成容易入口的一小块,漂亮的摆在盘子上。
君傲尧吃饱饭,用牙签叉起苹果肉,“卡兹卡兹”的吃着,犹如皇帝般享受。莫浅趁他吃苹果的空隙,收拾好餐具到浴室洗干净用环保袋装好。
而后两人无语地盯着电视上的节目,君傲尧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这些日子都是胡乱的擦一下身子,如今却是难受,他动了动身子,想要下病床--
“你别乱动!想要什么跟我说。”莫浅马上阻止他下床。
君傲尧调笑道:“我想去洗澡,你要代劳吗?”
莫浅红着脸说:“可是你这样不方便乱动,还是我打些水来给你擦擦身子算了。”
“你再不让我洗澡,我看我伤势未恢复就先被自己的酸臭味熏死。”说着,他还故意低头嗅了嗅胳肢窝,做出恶心的模样。
莫浅苦笑不得的叹着气,“等我一下。”说完,跑进浴室,调好水温往浴缸放水,接着又搬了两张椅子,一张矮凳进去,再从袋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和毛巾放在椅子上,最后回到病床边扶着君傲尧走进浴室。
君傲尧望着站在浴室门口的莫浅,好笑道:“你要帮我洗就不要站那么远,如果你只是想眼睛吃我的冰淇淋,倒不如眼睛和手一起吃。”言下之意是不帮他洗澡就关门出去。
莫浅抿抿嘴,不放心说道:“有事叫我,我就站在门外。”
君傲尧看着浴室紧闭的门,想起莫浅就站在门外等着他,不禁心一暖的勾起嘴角。费劲的脱下衣服,小心抬起打石膏的左腿放在浴缸外面,恰好有一张矮凳接住,让他可以最大限度的自在活动。
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君傲尧通体舒畅,随手抓起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拭身体,穿好上衣后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穿上宽松的运动裤。莫浅这样细心周到的设想让君傲尧觉得很窝心。
一切整理好,君傲尧拄着拐杖扶着墙壁往外走,不经意的一瞥,他才看见自己的胡子长出来了,邋里邋遢的,实在不雅。想罢,拄着拐杖朝洗手台走去。
莫浅在门外等着,发现浴室里面安静到有点可怕,用力的拍着叫道:“君傲尧!”
这一喊吓到了君傲尧,一个大动作,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咚咚咚”地掉到地上。浴室门原本就没有上锁,莫浅听见里面突然发出的声响,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只见君傲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地上一片狼藉。
“我想刮胡子……”君傲尧略带委屈的说,深邃的眼眸晶莹透亮。
莫浅啼笑皆非的看着有点狼狈的男子,受到惊吓的心也放松下来,她拾起地上的瓶瓶罐罐摆放整齐,扶着他坐在椅子上,柔声道:“我帮你刮吧,可是我不太会,你要教我。”
“好。”答应一声,君傲尧开始教她刮胡子的顺序,只有天知道刮一次胡子是否真的有这么多的程序罢了。
君傲尧低下头,莫浅半跪着,手捧着暖暖的水沾湿他的脸,然后挤出洁面乳涂上他的脸按摩,按了几十秒,女子手捧着水轻轻拂过他的脸,绵绵柔柔的,君傲尧睁着眼,想要看清楚她的手,洁面乳的泡沫渗进他的眼睛里,他“哎呀”一声,紧闭双眼。
“怎么了?”莫浅急声问道。
他抬头勉强睁开眼睛,笑得有些傻傻的,“泡沫跑进眼睛里了。”
莫浅一看,果然,他的眼睛已经变得红红的,女子咬了咬唇瓣,连忙拿毛巾给他擦眼睛,“谁让你睁着眼睛的,活该你这样,疼吗?”
她认真的样子宛如清莲一样美丽,身子微微向前倾,轻轻揉着他的眼睛。
“疼。”男子夹带着些许撒娇的口音。
“这样呢?”她扒着他的眼皮盖,轻轻地吹气。
其实君傲尧的眼睛早就好了,可是这女子的馨香不断钻进他的鼻子,让他一再贪恋,最终,他满足地低下头,答道:“嗯,好了。”
莫浅再次捧着水抚上君傲尧的脸,只是这次更加的小心翼翼了,待洗干净他脸上的泡沫之后,她抬起他的头,男子脸上还挂着滴滴水珠,伸手取下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
君傲尧此時就像一个听话的小男孩,乖乖的、眼睛眨也舍不得眨,定定地瞧着她,享受他帮她擦脸,是那样的温柔,男子嘴角不禁慢慢扬起来。
擦到半干,莫浅转身取出刮胡水,抹在他嘴边周围,然后涂上泡沫揉出一层厚厚的泡沫,拿起刮胡刀轻轻地刮着。
她一边认真的刮着,一边用毛巾轻擦他的脸。刮胡刀贴着他脸上的肌肤,慢慢地刮起一层厚厚的泡沫,刮过的地方立刻平滑干净。
君傲尧定定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他微低着脸,让女子更加顺手的刮着。她的脸就近在眼前,让她如此温柔地替他刮着,感觉刀片轻柔地在皮肤上滑动,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
很小的時候,君傲尧就知道自己拥有很多,年纪小小的他身边就有众多的人围绕,巴结奉承。他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满足他们的一部分,却又不完全满足,只有这样,这些人才会唯你是瞻。
长大后,他充分展现了他的商业头脑,也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们疯狂的迷恋他,迷恋他的外貌,迷恋他的金钱,迷恋他的地位,迷恋他能给她们所带来的利益……
他与她们玩着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不关情爱,只有利益。他带着她们出入上流社会的宴会,买华贵的珠宝,给她们一切成名的可能。她们感激他,对他百依百顺,甚至有的女人为了这张“长期饭票”用尽手段,可是这一切他都知道。
心情好的時候,他就陪她们玩一玩,自己享受之余也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冷眼看她们互相陷害,互揭对方的丑陋。
他就是这样不断在新欢与旧爱中重复玩着游戏,只是有的時候觉得心里越来越空虚。直到他听见莫浅的声音,他从来不肯相信单凭一把声音就能将他空虚的心填满,可是,不得不承认,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心底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第一次用尽手段威胁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其貌不扬、走在街道上也不会回头看一眼的女人。他得到了她的人,却始终进不到她的心。
这个认知让无往不胜的他感到挫败又愤怒,心里仿佛有什么在疯狂滋长,却因为不知缘由而显得焦虑。
此時,君傲尧看着莫浅认真的容颜,内心的渴望又开始疯狂滋长,他知道,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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