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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要征婚-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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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看清楚被他抱在怀里的来人时,他甚至都感觉不到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的疼痛感。
那一刻,他是真的傻了。
杨若兮甩了他一个巴掌手,什么话也没说,环视一圈屋内的装饰,再将他从头到脚的一翻打量后,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那一刻他是什么感觉,只是看到杨若兮的身影在他面前转身,再然后是看着寻门关上。
如果说非得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他那一刻的感觉,那么世界未日这四个字是再适合不过了。他宁可那一瞬间,时间是静止的。如果可以,他宁愿时间可以倒转。
如果那样,他一定不会像昨天那样,他不会穿着睡袍,他不会一转身就直接给杨若兮一个拥抱,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很好的印像的。
杨若兮离开后,他一直颤抖着双腿,他甚至连坐到沙发上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站在原地,等着米家人的处决书下来。
然而,他等到晚上十二点,也没有半点的影子。
其间,米娜给他打过电话,也没有半点的不对劲的语气,依旧还是撒娇的言语。他甚至旁敲侧击的点了下,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米娜却是告诉他什么也没有,只是想他了而已。因为十点之前,她必须回家的,所以就算她再怎么想与他呆在一起,但是今天也不是能的。因为昨天和他在那什么,一时忘记了时间,结果回家晚了,一早都被米世言说了。所以,今天她是不能再来他们的这个家了。
游飞扬一整晚的战战兢兢的,都不敢回房间睡着,就那样靠在沙发上,双眸盯着手机,直到实在熬不下去了,就那样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给睡着了。
早上亦是被恶梦惊醒的,梦中,他梦到米景御一身明黄色古装太子袍在身,头顶冠玉,左手拿弓,右手持箭,冷俊无比的直视着他。而他,则是被五花大绑在刑台的一大木圆柱上,一身白色的囚服,胸前写着一个若大的黑字:囚,披头散发,嘴里塞着棉布,脖子后头插着一木牌,木牌上写着:犯人游飞扬。
米景御拿弓持箭对准他,米世言与杨若兮龙凤袍在身,并排高坐于龙椅上,冷眼斜视着他。他们的身边没有米娜,他拼命的收着米娜的身影,希望她能出现,能救他一命,能将他从米景御的箭下解救出来,耐何,不管他怎么找,就是没有米娜的身影。
米景御扬起一抹冷冷的嗜血一般的诡异笑容,用箭瞄准他,威震天下一般的声音响起:“敢对本宫母后无礼,本宫留你一具全尸,算是对你的格外开恩!”说罢,拉弓上弦欲射出。
“呜呜呜……”被塞着嘴巴,五花大绑着的游飞扬呜呜直叫,想挣扎却又无能为力,他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裤档间是湿润一片。
然,就在米景御欲拉弓射箭之时,一道身影走至米景御身边。
初七一身明黄色的凤袍在身,站在米景御的身边,俩人是如此的相配,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无比登对。
游飞扬在看到凤袍加身的初七时,犹如在浩瀚的海洋是找到了救命的浮木一般,对着初七“呜呜呜”直叫。他想对着初七大喊:初七,救我!然,耐何,嘴里被塞了棉布,他有心却无力,于是只能用着“呜呜呜”的声音向着凤袍在身的初七求救。
初七,他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凤袍加身,那么也就是说,她是太子妃。
初七,救我!
用着眼神十分渴望的看着米景御身边的初七,这个时候,也只有初七能救他了。他想念,凭着他爸爸对初七的情份,初七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他也知道,初七对他还是有情份的。
初七的手缓缓的伸向米景御手上的弓箭。
游飞扬轻舒一口气,他就说初七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然,初七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成了一滩软泥。
初七说:夫君,如此十恶不赦之人,何须太子殿下亲自动手。既然敢对母后不敬,臣妾送他一程。
话落,只听“咻”一声,他什么都还未来得及反应,箭直中他的眉心。闭眼之前,他甚至还能看到初七唇角扬起的那一抹你死不足惜的冷笑。
“扑通”一声,游飞扬只觉的额顶传来一阵的刺痛,就好似初七手中的那箭直中他眉心处那般的痛入心菲。
双眸睁开,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沙发上跌了下来,额头却是撞向了矮几的桌角,裤档处传来一股异样,伸手一摸,才发现他的内裤以及睡袍的下罢处湿润一片,背上更是一片的汗水,脸上额头上亦是汗珠直滴。
伸手抚着那被桌角撞痛的额角,脑海里却是一直闪现着梦里初七那看着他的憎恨的眼神,以及她说的那句话:如此十恶不赦之人,何须太子殿下亲自动手,敢对母后不敬,臣妾送他一臣。
游飞扬浑身打了个寒战,他甚至能感觉到,初七那份对他的恨,那是恨不得他死无全尸恨,恨不得他五马分尸的仇恨。
那梦中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实,让他心悸不已,后怕不已。
对于米家的人来说,他不过只是沧海一粟,灭了他,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的容易。那梦是如此的真实,直让他胆战。
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他想关机,但是他知道不能。米家想找一个人,何须他关机呢?就算开涯海角也是能找到你的。这一刻,他是如此的期待着米娜的出现,他才发现,原来米娜之于他来说,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然而,米娜却是一直没给他电话。平常,米娜一定会在他上班之前给他一个电话,在电话里给他一个早安吻的,但是,今天却是没有。他心里慌着,是不是米世言或者米景御不让她打电话给他。
战战兢兢的,他给米娜打了个电话,才知道米娜睡过头了。他很小心的问米娜,他们家昨天是不是有事发生,米娜还娱戏的说道:他们家每天最不会发生的就是事情了。
虽然米娜说没事发生,但是他却总是觉的这是曝风雨前的安静,黑暗前的黎明。所以,一整个上午的,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也幸好今天柜台没什么事情发生,不过是几个存钱取钱的人而已。
额头上那撞到桌角的地方还有些红着,上班时,有同事还取笑他是不是昨晚和女朋友太激烈了,激动之下竟然留下了那么显眼的痕迹。他只能一笑而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这日子过的是什么样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自他记事以来,竟然是头一次的尿湿了裤子。
“你好,取钱。”柜台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中年妇女,身才有些福胖,一身曝发户的装着打扮,将手中的卡递至游飞扬。
“你好。”游飞扬有些极为勉强的对着柜台前的妇女露出一抹略带难看的笑容,接过妇女手中的卡,“取多少?”
“五万。”
“梢等。”游飞扬刷卡,看电脑,而后转眸看向妇女,“不好意思,你卡上的余额不足。”
“余额不足?怎么可能!”妇女急的直跳脚,蹭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昨天才往卡里打了十万的,你跟我说我的卡里余额不足?我昨天打钱进去后根本就没动过这张卡,你给我把流水帐打出来!”妇女怒视着柜台里的游飞扬,那眼神就好似是游飞扬私吞了她卡里的十万一般。
“太太,你这卡里是有十万没错,竟然你知道卡里只有十万,那你怎么还要取五十万?”游飞扬对着那发怒的妇女冷声说道。
“啪!”妇女一听,直接在柜台上拍了起来,引来大堂里不少人的视线,也将柜台里其他工作人员的视线引到了游飞扬的身上,妇女手指一指游飞扬:“我是取五万,不是五十万,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取五十万来着。我自己卡里有多少钱,我自己会不知道?我明明只有十万的,我会要取五十万,你当我是傻子吗?有你这样上班工作的吗?取五十万,你这里银行里不用预约的吗?你一个银行的工作人员,这一点都不懂的吗?”妇女喋喋不休的指着游飞扬直骂。
“我……”游飞扬被妇女骂的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确实,如果取五万以上的话,是需要提前预约的,而他刚才也没问她是否有预约,直接告诉她卡上余额不足,他这是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
“不好意思,太太。可能刚才是我听错了。”游飞扬赶紧对着妇女连连道歉,“我现在就帮你办取款手续。”说完,赶紧的帮着妇女办取款五万的手续,对面的人问他:你没事吧?
游飞扬摇头:“没事。”
“哼!”妇女拿过五万现金以及自己的身份证与卡,愤愤的斜看游飞扬一眼,转身离开。
游飞扬赶紧整了整自己的心绪,然,却是怎么整,似乎都是无法进入正常状态,脑海里一直闪烁着昨天自己抱向杨若兮的那个动作,还有昨晚上的那个梦,梦中初七的身份以及那憎恨的眼神。
“你好,存钱。”冯笑在游飞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手中的卡以及两叠现金递进窗口,“我是存两万,可别千万帮我多存一个零进去哦。进帐后多存我可是不认帐的哈。”半认真半玩笑的对着游飞扬说道。
游飞扬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对着冯笑露出一抹同样尴尬的笑容,边上的柜台人员听着冯笑这么一说,亦是对着游飞扬露出一抹浅笑。
游飞扬操作着电脑,一边双眸扫了眼坐在他对着的女子,女子二十多岁的样子,棕黄色的齐耳短发,杏眼淡妆,双唇较薄,涂着淡粉色有唇彩,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开着一个纽扣,露出她那娇好细长的脖子,脖子上一条银白色的项链,吊着一梅花吊坠,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游飞扬对着她抿唇一笑,“真是不好意思,让小姐给看笑话了。”
冯笑伸手拢了下自己的短发,对着游飞扬说道:“这也怪不得你,只怪她说的既轻还有些口齿不清的,你一时没听清楚也是正常的。”看一眼摆在柜台前游飞扬的工号牌,记下他的名字与工号,继续说道:“你是新调来这个银行的吗?以前没见过你。”
游飞扬一边操作一边说:“是啊,我才来一个月,我刚学校毕业的。”
冯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光芒:“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城市大学。”
“呀,名牌大学嘛!”冯笑一脸期待的说道,“我那时候最想考的也是城大,不过后来没考上。”说这话时,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都一样,什么大学都一样的,现在没看的那么重的。”游飞扬抿唇浅笑,名牌大学这四个字对他来说,是如此的刺耳。他一名牌大学的优等生,现在却与三流学校的毕业平起平坐的坐在这银行的柜台上。
“不一样,怎么会一样呢!城市大学可是人人都羡慕的大学。”冯笑一脸激动又羡慕的说道,“我想上还没机会呢。”
游飞扬笑笑,没再说什么,将银行卡还于冯笑:“好了,卡拿好。”
冯笑接过银行卡,笑说:“确定没多帮我存了一个零哦。”
游飞扬摇头:“没有。”
冯笑收好卡,对着游飞扬露出一抹很深奥的微笑,“谢了,下次存钱再找你。”
“慢走。”游飞扬目送着冯笑转身离开的影子,没往心里去。似乎刚才与她这么一闲聊,那压抑的心情好了些许,只是却仍是有着丝丝的沉闷,摸不透杨若兮到底怎么想,米家的人又怎么想的,他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游飞扬再见度陷入无限的恐慌中。
一点左右,猎豹车在米氏行政大楼门口停车场停下,一身T恤休闲裤的亓司臬自车内下来,直朝大堂而去。
“先生,请问找谁?”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唤住直朝大堂而来的亓司臬,一脸职业性的微笑。
“米景御。”亓司臬惜字如金的吐出三个字,面无表情。
“你是亓先生是吧?”前台小姐依旧一脸微笑,“米总有交待过了,亓先生直接从总裁专用电梯直上三十二楼就行。”边说,边很有礼貌的伸出右手,五指并拢指了下总裁专用电梯的位置。
“多谢。”亓司臬微一点头,直朝米景御专用电梯而去。
苏好提着LV手提包,一件鹅黄色的短袖翻领衬衫,一条米白色的膝盖以上的短裙,将她那修长的美腿完全的展露在外。依旧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紫罗兰色水晶凉鞋,五个脚趾头上涂着鲜红色的甲油,戴着一副镶着水晶的咖啡色太阳镜,从外面朝大堂走来。
苏好进琉璃门的时候,亓司臬刚好进电梯关门,所以,苏好很清楚的看到了电梯里亓司臬的正面。
苏好微微的怔了一下,那看着电梯方向的眼神有些飘忽,有也些失落,但是失落过后却是闪过一抹精睿,朝着前台小姐而去。
“苏律师,刚从外面回来?”前台小姐认得苏好,见着苏好向自己走来,笑脸相迎,很客气的打着招呼。
苏好指了指米景御的专用电梯,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怎么随便让外人进米总的专用电梯?那电梯除了米总,董事长及米夫人之外,你不知道任何人都不可以进的吗?你怎么这般粗心?”状似很好心很善意的提醒。
“不是的,苏律师。”前如台小姐依旧一脸微笑,对着苏好说道,“是米总交待的,如果亓先生过来了,直接让他坐总裁专用电梯进三十二楼米总办公室的。”
“是吗?”苏好略作一脸好心却办坏事般的尴尬浅笑对着前台小姐说道:“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苏律师也是为我好嘛。”前台小姐连连摇手,表示无所谓。
苏好抿唇一笑,转身朝电梯而去,转身的那一际,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三十二楼,米景御办公室
当米景御看到一身T恤休闲裤的亓司臬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时,目瞪口呆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一身威武军装在身的亓司臬?!很明显的不是嘛,这摆明了就是一居家男人嘛,这身上穿的不就是家居服嘛!
对着亓司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修长的手指比划着亓司臬身上衣服,阴阳失调的声音响起:“亓上校,不解下,什么时候威武到毙的亓上校也成了居家男人了?”
亓司臬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很有水准的在米景御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对着米景御扬起一抹很高难度的面无表情中带着颤颤的冷笑:“大总裁,请问我家游游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右手扣了扣桌面,凉飕飕的盯着米景御继续说道,“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说法吗?”
看着亓司臬那冷飕飕的犹如腊月飞雪一般的高难度笑容,米景御只觉的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凉,敢情这是来找他算帐了啊。能来找他算帐,那是不是说他的女人现在已经没事了?要不然,他能如此气定神闲的坐在这里与他算帐?
米景御很憋屈对着亓司臬说道:“亓上校,其实最憋屈的是区区不才在下老子我!老子我躺着也能中枪,你说我憋不憋?!”
“哼!”亓司臬一声不屑的冷哼。
“哎,我告诉你一件挺有趣的事情,相信你一定很有兴趣的。”米景御一脸神秘的对着亓司臬说道。
亓司臬凉凉的哼道:“不感兴趣。”
“别呀,这事关你来着,你怎么可以不感兴趣呢?你可是男主角来着。”米景御半笑半戏的看着亓司臬,“你知不知道,有人暗恋你来着,而且还不是一年两年,竟然是十多年。这执着的劲,这样的年头,人家马拉松都跑完了说。哎,想不想知道这人谁来着?”一脸八卦的笑看着亓司臬,等着看亓司臬的异常反应。
然,亓长官是什么人来着,那是完全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对于米景御的特大新闻,那完全是闻丝不动,依旧是一脸面无表情的冷视着他,甚至连眼角都不曾抖动一下的。
呃?!亓长官的反应让米景御是相当的佩服加膜拜,听到这样的爆炸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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