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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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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推开门,他就傻了。

冷静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头脑都有些木。

结婚数年间,陆瑶第一次不顾形象地骑在男人身上。程骏喝了酒,浑身无力,更加上他几乎是三十多个小时粒米未进,着实让陆瑶疯狂了一把。

只一次,但持续的时间长,陆瑶的疯狂让程骏突然好担心,好害怕。

果然,后半夜之后,陆瑶醒了,下了床,独自坐在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窗外的的寥寥灯光,浑身都透着清冷。

躺在床上的程骏也醒了,没有动,只那样落寞地看着陆瑶独孤的身影,知道有些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

睁着两只突然就湿了眼圈的眼睛,唇动了动,想跟陆瑶说点儿什么,可是嗓子干涩,没有发出声音来,也只是张了张口。

陆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放坐垫,不知不觉,浑身有些哆嗦。其实她只是睡不着,想起来看看窗外的万家灯火,但是深夜,万家窗户却没有想象中的万家灯火的闪亮。

世上事,不如意有八九,就象她现在空洞的心,原本是想用什么来装填的,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依旧空空荡荡的,象冬天的薄衣,时不时被风吹起来,撑得鼓鼓的,里面却全是寒冷。

她动了一下,想站起来,却发现身边,有一双大脚,没有踩拖鞋,光着脚站在地板上。

陆瑶一惊,简直是以蹦的速度站起来,盯着程骏红红的眼睛:“你怎么不穿鞋,男人的脚底不能着凉你知不知道。”不管程骏是什么表情,她伸手拉住程骏的衣服将他往床上拖。

程骏站着没动,双脚象是生了根,倒是陆瑶的手,已被他钳住,整个身体都拉进怀里,鼻子里呛呛的。

“你不要着凉了。”其实他是想跟她说些什么来的,可是那些话堵在嗓子眼那儿,就是倒不出为。一张口,唯一说出的一句话,也让他感觉酸涩。真是奇怪,这两天,他总是有这种鼻子和喉头酸酸的感觉。

“我知道呀,你不用担心,快回去睡。”她在他怀里扑腾了一下,但没能捏动他的手臂,程骏的胳膊将她箍得紧紧的,双手环抱于她的腰间,霸道的,而又小心翼翼的,盯紧着她的目。

没有开灯,屋子里光线朦胧,但是陆瑶仰着头,她能感觉到他那热辣辣的注视。

程骏怪怪的,身上有一种突然让人觉得陌生的气息,与曾经所有的时候不同,有些柔软,有些细腻……陆瑶不敢再往下想,心蓦地紧跳了几拍,不由自主地往程骏怀里缩了缩,垂下头,在他散露在睡衣外的胸膛上轻轻地蹭。

“去睡吧。”他柔柔的话语吐在她耳际,听起来象呢喃,让陆瑶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陆瑶的手柔柔的搭住程骏的颈子,两个人的呼吸离得如此之近。男人的大手,拦腰抱起女人,将她拖在自己面前,再不想任何的事情,一低头,捕住了那张在黑夜里散发着芳香的唇,用力地吮住。

两个身身影再度缠在一起,只是此刻,两个人心里都异常的清醒,知道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要面对,只是语言显得多余了,在如此暧昧的气氛里,话语显得累赘。

两团火焰紧紧缠绕在一起,什么也没做,直到两个人都感觉累了的时候,恋恋地离开对方的唇,竟然觉得木木的。舌尖和口中,却残留着对方的味道,浓得分不清彼此。

彤彤猛地推开妈妈的卧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身上长着体毛的大蟒蛇,将白净和妈妈紧紧地缠住,她那小小的身子,被裹在中间,静静的,连挣扎一下的可能都没有了。

小家伙没有往深时想,也想不到纵深,大喝一声,扑过去,跳上床开始拆卸那条大蟒蛇,手脚并用,连撕带揣,小小男子汉的威风令人胆寒。

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都醒了,但是程骏忍着身上的痛,故意的夹着陆瑶,不松开,裹得更紧。

陆瑶挣扎,一双小拳头抵在程骏的胸前,一张脸烫得象火在烧:“彤彤。”她低低的叫。

“妈妈,有我在,你不用害怕。”程骏的手,终于松了一下,给强势进攻的小家伙可乘之机,拽开他的手臂,一脚揣直去,正好落在程骏胸上。

到底是男孩子,脚劲很有些力度。程骏吃痛,拧着眉,一脸痛苦状。闷哼着,松开了手中的猎物,侧了侧身,闪开一点位置。

小家伙乘虚而入,闪身隔在两人中间,两条小腿分开,抵在两人中间:“看谁再敢兴风作浪。”

此言一出,两个大人顿时噎住,相对而视,竟同时笑出声。

兴风作浪,彤彤的这个比喻还真是形象。

程骏憋着笑,和刚刚被揣在胸口的痛,转身将小家伙挟在胸前:“小子,你敢跟我抢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双手卡住小家伙的小腿,防止他那带劲的小脚丫再次窜上来。

“妈妈不是东西,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想要抢走。”小家伙没有动,倒是很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但是一双大眼睛却丝毫都不示弱,警惕地瞪着爸爸。

陆瑶侧起身,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相本版本的面孔,笑了:“我不跟你们闹了,我去做早餐。”

每天的报纸,送报员都会放在门口的报箱里。

陆瑶做好了早餐,看到打打闹闹一前一后从卫生间出来的爷俩,心情大好。将早餐端上桌,招呼了爷俩,将门外的报纸拿进来,放到茶几上,转进去洗手。

出来时,正好与急急进卫生间的彤彤撞个正着。

“跑什么,着火啦。”陆瑶侧身让过,小家伙手里拿着什么,形色匆匆,陆瑶立即警觉了一些。

“你手里拿着什么?”

“我肚子痛,要拉稀,妈妈你快出去。”小家伙一只手藏在身后,开始推妈妈走。

“肚子疼你拿报纸干嘛,又不卫生,去,用卫生纸。”她向外走,走到门口,又猛地转过来,一把拿掉彤彤手中的报纸,奔出,关上门。

顺手想扔,却发现是今天的新报。“这小子,我还看都没看呢。”拿着报纸向餐桌走去,走到一半双脚便停住了。

报纸上,一则醒目的红色标题,配着一组照片,让拿着报纸的陆瑶怔住,一瞬之后,指尖泛白,开始些微的抖。

餐桌上,程骏正悠然愉悦地咀着牛奶。

记得刚结婚的时候,程骏不是喜欢喝牛奶的,尤其是在早餐的时候,看到那白糊糊的东西,眉头就紧紧地拧在一起。

后来,慢慢的适应了,但每每看他喝牛奶的表情,都象是上刀山下火海一般的涩。

说起没结婚前,他们各自的生活,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但他他还是随着她,渐渐地学会了适应。

他不爱吃带汤的面,现在一次可能吃一大碗,象关中平原上热火朝天的汉子;

他从不进厨房,除了在国外的那几年,他的生活,大到出门乘车小到穿什么颜色的袜子,都会有人替他打理清楚,但是现在,他动不动就会主动收起一摞油腻腻的餐具付出厨房,洗完了餐具,还会将楼上楼下所有的房间都用把仔细地拖一遍;

他不爱穿棉质的衬衫,现在衣柜里纯棉质的衣服随便就可以找出几套来;

他喜欢地上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在玄关处脱发鞋子之后便不用再穿拖鞋便可以随处走动,但现在,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地毯的面积加起来还不到五平米;

他想事的时候,喜欢点一支烟,慢慢的抽,即使不抽,也会看着它在指间慢慢地燃尽,因为有了孩子,他彻底的把烟戒了。

八年,细细的想来,他为她,为这个家,其实做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默默的,从来不说,象每天都会照进屋时的阳光,时间久了,让人渐渐忽略了那抹温暖。

陆瑶的眼睛湿湿的,手中的报纸捏得有些紧,皱了。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抱歉啊,两天没更文,发着烧,浑身软绵绵的,一个字都不想写,脑子象是糊掉了。这两天恢复得好些了,马上恢复更新哦

珍惜

身后,一只小小的胖手,不知不觉地拉住了陆瑶的衣服,一张小脸,嫩嫩的,仰着,满脸都是无辜的表情。

陆瑶的心,顿了一下,随即,嘴角一抹笑意渗出,掩去了眼窝里的湿润。这第小的孩子,连他都知道要为爸爸掩饰些什么,连他都渴望宁静,看来,这个家里,真的是好久都没有太平过了。

回身,在那张嫩嫩的小脸上捏了一下:“不是上厕所吗,这么快?”

可爱的小脸上,一双黑瞳眨呀眨地闪动了几下,小小的心眼儿还转不过来,他需要理清思绪,去弄懂妈妈:“我想要手纸。”

小嘴嘟哝了一句,可他刚说完,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纸盒里,有白色的纸巾露出半截来,而且洗手池的台面上,还有一大包刚打开了封的。纸是好几天前下班时陆瑶顺手买的,早晨她打开往纸盒里装完之后,忘了收起。

小家伙知道自己的小伎俩露馅,吐一下舌头,扮个鬼脸,闪进卫生间,将自己关在自己制造的尴尬里。

餐桌上的程骏,正慢慢的喝着水,一副悠闲的样子。

陆瑶定了定神。原本波涛滚滚的心,这会子,因了小家伙刻意的摭掩,缓释了好多。走过去,坐在程骏对面,将切好的葱花饼夹到他面前的盘子里:“今天没事吗,这么消停。”

程骏没有缓过意思来,只点了点头:“早晨有个会,不过是九点的,还有时间。”他以为陆瑶只是在单纯的关心他,心里还一暖。

陆瑶没有说话,静静地喝了一口粥,很烫,烫得她舌头和上颌麻麻的,停了下,眼睛里闪着泪花。

“程骏,你是故意的,对吧?”

程骏看着陆瑶被烫得眼里盈着泪,突然就笑了:“你看你,饭是你自己做的,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吃不行吗,怎么总这样,好象赶着吃完了要去替谁家吃去似的。”程骏揶她,连忙将自己手中的水杯推给她:“喝口温水缓一缓。”

陆瑶眼里的泪终于没有再忍住,流下来,重重地滴在手背上,烫得她心疼。他总是话不多的,但是一关心起她来,总是象个啰嗦的老太婆。

“我知道啊,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替我挡住那些流言的,但是这何又何必,比起我来,你的位置要重要的多。”陆瑶垂着头,握着程骏递过来的水杯,几乎是一口气就将杯中的水喝完的。

昨天,程骏送她时,车停在金石门口当众吻她,她就知道程骏想干什么了,所以她用强硬的手段唬住了那些记者,谁也不敢发稿。

但是,那则照片还是见报了,而且影像的清晰度,完全不象是三流狗仔匆忙间抓拍的,也不象是由照片剪辑合成的。

完完全全的真。

程骏在枫城的社会地位,举足轻重,这样的照片,如果不是经过他本人的允许,恐怕任何一个媒体在发这则消息时,首先都得考虑他们接下来的生存问题。

程骏知道陆瑶所指,但他依旧装着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回给陆瑶一个淡淡的笑意:“怎么了,不合适吗?”

“没有。”陆瑶狠劲地摇头,不敢抬头看他,他的目光穿透力太强,她怕自己轻松就被他说透:“你不该同意登这些照片的,别人会怎么看。”

果然,只一眼,陆瑶心里的担心,全被程骏掌握:“怎么不该,我又不是偶像级别的公众人物,我吻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合适的。”

“你别岔开话题,我说的是报纸上的照片,我觉得那属于我们的隐私。”

“隐私隐蔽的太久了,也需要拿出来晒晒吗,快吃,待会儿我送你们娘俩。”

程骏说得都没错,可她心里,却始终拧着一根绳,转不过弯来。

一路上,陆瑶坐在后面,两眼只盯着窗外飞驶而逝的景色,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前面的程骏和儿子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幼儿园的事情,她只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的听着,心猿意马。

“程骏,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看着彤彤那小小的身影脚步麻利地跑进教室之后,陆瑶开口。没有回头,她也知道,程骏此刻就站在她身后。

“嗯。”程骏没有多话,嗯了一声,嗓子里有些噎噎的,吐出的声音沙哑。陆瑶的背,挺得很直,秋风中,她短短的碎发被风吹开,倒在一边,看起来很零落。程骏突然想伸手,为她梳理一下发,但脚抬了抬,却终于还是没有动。

他想,这个结果,终于是要面对的,陆瑶,有些东西,有些事情,他没办法跟她解释也不能解释。从两人刚牵手的那一刻起,这种误会就已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解释,只是想以自己的方式去生活而已。不想给她增加负担,不想让她感觉与他在一起生活会有压力。

可是现在,这种误会已到了实在无法解释的时候了。

她终于要跟他摊牌。

该面对的,始终得面对,只要她下定了决心,考虑足够成熟了,不管她的选择是什么,他都不再会强求。

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幸福,最起码,可以给别人幸福。程骏低着头,看着陆瑶挺挺的背影,踩在地上的那双脚,精巧,利落。心,突然感觉似被一只手紧紧地捏了一下,痛痛的。

他忘不了,那双脚,精美的小脚,凉凉的,焐在他怀里,让他的心都要被暖晕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知道还会不会再继续。

“在车上,还是另找个地方?”

陆瑶的背,晃了一下,儿子又急匆匆地冲出教室,跑得有些紧,脚下一绊,摔了一跤,便爬起来依旧张开小手向妈妈的方向急奔,看得她心里一颤一颤的。

隔着闪亮的不锈钢升缩门,彤彤用双手扒住了门:“老师说每个人要交一百块钱的服装费。”

快国庆了,各班都在排练节目,陆瑶怂恿着彤彤报了名,小家伙的舞跳得很棒,歌唱得更有犯儿。

程骏没有动,陆瑶已经开始翻钱包。

彤彤将目光直唰唰地投在爸爸身上,他多希望这时候爸爸挺身而出,抢在妈妈面前,但是,爸爸却没有动:他又忘记拿钱包了吧。

小家伙从陆瑶手中接过钱跑远了,陆瑶回过头来,程骏的目光刚好尴尬地离开。以后,他得改掉这个习惯,身上没有现金,好多地方都不方便。

“你不是说还要开会吗,等你开完会吧,你安排一下时间,我去找你。”在印象里,上次去程骏的公司,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情吧。那时候,程骏还不是荣氏的总裁,在他的办公室里坐了半小时,他忙得几乎没跟她说完一句完整的话。那时候陆瑶还笑他:你真象是流水线上的机器人。

三年之后,不知道他会不会比那时更忙?

其实,他的身边,该有个人的,很贴身的,事事处处都可以照顾到他的人。

程骏坚持送陆瑶回公司,陆瑶却拒绝了。

昨天的一幕,不敢也不能再重演。

陆瑶转身,还没走出两步,站在路边打车,程骏的电话在裤兜里震动。边走边接电话的他,脚步蓦地迟疑了一下,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眉头是皱了,站在车子旁边,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陆瑶坐在车上,走了很远,还看到木头般站在那里接电话的程骏:什么事让他那么凝重了?

包包里的电话,开始了刀郎那深厚的声音。陆瑶掏出手机来,看着这款与程骏款式相同的情侣机,心头重重的,好舍不得。明明没有拿多久的东西,却象拥有了很久似的,暖着她的手,热到了心里。

号码却是程骏的,咳了两声,才吐出一句话:“奶奶和爷爷要到咱们这儿住一段,你看方便吗?”【。 ﹕。电子书】

陆瑶愣了一下,心惊惊地跳。奶奶和爷爷?那意味着什么?他的家长?结婚八年,他终于肯让她这个丑媳妇见他的家长了!鼻子一酸,眼里突然有泪水,湿湿地涌出来。

电话那头的程骏,没有听到陆瑶的声音,有些为难地抿了一下唇,咬住,让自己疼,“如果你不愿意,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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