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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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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我会尽我所能,宁大哥,也祝你幸福。”年年奇怪宁哥情绪的转变,却只能借着这机会,表达自己对宁哥的祝福。
宁哥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凝视了很久,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原来想忘记一个人是这么难,拉扯着记忆,那些明明已经刻心上的东西,想要快速的去除,就真的只能割掉了。
虎子听见了整个电话的内容, 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一声叹息罢了,看来宁哥是要好长时间才能走出这段感情了,不过也好过他纠结在年年的身边,得不到也收不回,他们终于不再纠缠,宁哥也就有希望重新开始他的感情。
“还恋恋不舍呢,我送你回去看看他,怎么样?”窦骁站在年年的身后,憋着一口气,等着她结束和宁哥的电话,可是年年拿着电话陷入沉思的样子,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小气鬼。”年年的思绪被打断,她没好气的笑骂他。
窦骁一把抱住年年的腰身,双手环住她,一下又一下,用额头去撞年年的,居然仍是将年年的额头撞红了,嘴里还不停的控诉着年年,“我就小气,就小气,怎么的,你说过不再联系他的,你食言啦。”
“我只是打个电话而已。”年年侧过头,身体向后仰,想脱离窦骁的小折磨。
“那也不行,我不要听见你们卿卿我我。”窦骁很执拗,板着脸,说不行就是不行。
年年觉得窦骁乱用词汇,话也操了些,忍不住就回赠他一句,“窦骁,这样就是卿卿我我了,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和你意外的男人说话了。”
“如果你愿意,我绝不反对。”窦骁厚着脸皮往年年的脸上凑近,趁她挣扎是,上去就是一口,当然不会是吃她,吃她的嘴还差不多。
窦骁微笑,鼻子蹭蹭她的,低头,仿佛要将她嘴上的芬芳吻去,舌头在她的牙齿上轻舔,试图扣开牙关。
年年捉着窦骁的头发拉开他,不满他越来越频繁的发情,“窦骁你又耍无赖。”
“我就是无赖,你能把我怎么样,小年年。”窦骁不理会年年手里攥着的自己的头发,肆意的亲吻着年年的耳朵。
年年皱起眉头躲闪着说:“你越来越肉麻了,我,我不习惯。”
“你必须习惯。”窦骁说了几个字,不给年年反击的机会,便狠狠的吻上年年的双唇。
年年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已经习惯上窦骁霸道的亲吻,这吻和多年前他们小情侣的亲吻却不一样的很,从前是探索,现在是索要,浓烈程度不在一个级别,年年本不想抗拒的,可是今天她的心情并不佳,实在是提不起心情,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总之,就是浑身不舒服。
“你怎么就不能专心一点呢?”窦骁气急败坏,得不到年年的回应,他独角戏唱的很无趣,这段时间,窦骁好像找回了年少时的情怀,还有冲动,从前不敢干的事情,他现在做起来都很娴熟。
“窦骁,在我离开的这几年,你是不是干了很多坏事?”年年凝视着窦骁,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直以来她都在逃避,尽管窦骁侧面表过态,可是她依旧想他简单直白的说出来。
“你是想我干呢,还是不想?”窦骁吻了吻,年年的眼睛,并不急着回到,而是笑嘻嘻的问道。
“不想。”年年不假思索,肯定的回答道。
其实年年有些后悔了,根本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的,这只能让她自己更难受,她当然希望窦骁这几年守身如玉,可是想想这种可能根本不存在吧。
“傻丫头,这么快就缴械了,不好玩。”窦骁坏心的逗弄着年年,他以为年年会稍微反抗一下,才说出真心话,想不到年年这么干脆,窦骁感到很是欣慰。
“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年年受不了窦骁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戏谑,这让她很不舒服,像是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我说没有,你信吗?如果我说有,你会怎么办?”窦骁若是知道年年又在胡思乱想,一定会气的打她屁股。
“我不想知道了,窦骁,不要说,好不好?”
年年讨厌等待审判的感觉,她知道自己一定接受不了窦骁曾经暖玉在怀的生活过,如果这就是事实,年年宁愿从来都没有问过,过去的事情她没有权利追究,她告诉自己未来才是最关键的,那些消失能忘了就忘了吧,所以不知道是最好的。
窦骁看着年年可怜求饶的样子,很是无奈,他的年年骨子里还是那么的胆小,或者说她已经不再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了,连一个小小的问题,都不敢求证,憋闷在心里,这有时何苦呢?窦骁想自己应该换一种思维方式才对。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窦骁的激将法并不管用,年年害怕的样子,让窦骁很是不舍,他不逼她,年年就会永远这个样子,把自己装进壳里,表面上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一旦遇见了问题,就会突然爆发,不可收拾。1
窦骁知道年年依然觉得委屈和不甘,但是至少她还知道忍耐,安静的留下来,窦骁不能再冒险,不能再失去她,有些话,就必然要说的清楚明白,与其两个人玩猜谜游戏,还不如让他来告诉她,他们之间丧失的信任,大概要很久才能追回,如果不努力的维系,他们现在的关系都很有可能会崩塌。
“年年,这几年,我都是一个人,我不否认,曾经想做点坏事,可是最后我的脑海里都是你,做什么也不能成功,你不相信也无所谓,你要知道你注定要留在我身边的。”
窦骁没有全然的否定,毕竟他有男人的需要,他只想告诉年年,他为了她,真的做到了,就算他曾经多么恨她的父亲,多么怨她的逃离,他依然没有办法忘记她,也是这样让他认清了这个事实,端正了自己对年年个人的看法。
“我不相信又怎样,过去的事情,我又有什么权利追究,我相信又怎样,你迟早会不是我一个人的窦骁,终究有一天,我只能守着这间屋子,静静的等着你安抚好妻子、子女,才来勉强看我一眼,甚至只是偶尔的电话,或者什么都没有。”
年年听到窦骁所说的这一切,其实心中是相信的,也是欣喜的,可是也知道,这是他能为她做到的极限了,她突然觉得很凄凉,她没有勇气接受窦骁即将让她面对的事实,也没有办法承担失败,一旦自己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她还能怎样,真的要留下来品尝于另一个女人共事一夫吗。
“不会的,年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会生儿育女,我们会一直到老。”
窦骁不想看着年年失神的样子,她不哭不闹,他反倒觉得更加不好受,他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一点一点的规划着属于他们的未来。
“算了,窦骁,何必要承诺永远做不到的事情呢,是我不好,不应该提这样的问题,让你为难,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要安心留在你身边,干嘛要自寻烦恼。”
年年不想挣脱,这样被窦骁抱着,才能缓解,她心中的阵阵凄凉,她知道自己又犯了错,奢望是要留在心里的,不能写在脸上,不然总有一天,窦骁会厌烦她的抱怨,鄙视她的不知足。
“年年,对我有点信心,我说到的一定能做到,我不会让你独守着空房子,除了你别人也不会有子女,我们的情况不是外面的包养的八卦新闻,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你要牢牢的记住,时时提醒自己,不许再说那些让我心疼的话,不许假设那些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情景。”
窦骁看的出,年年不相信他的话,她在敷衍他,或者,她也在敷衍自己,他们的关系如今的确很尴尬,也许将来会更尴尬,他希望年年能坚韧一点,或者说脸皮厚一点,有些事只有她自己不在乎了,别人才能不在乎,当然他会努力让她远离那些纷扰和烦恼。
“窦骁,我不是只要爱情不要婚姻名分的傻女人,也不是为了钱能陪床的贱女人,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猜测设想,我很怕,你知道吗,我很怕,很怕想到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怕你真的有一天会抛弃我,那个时候,我就是最可悲的。”
年年不得已用了哀兵战术,她不奢望窦骁体谅她的难处,只要他能感受她的恐惧,能在心疼她一点就好。
窦骁抱紧年年,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窦骁好像感受到了年年的颤抖,又好像是错觉,他不敢对年年说,关于这段联姻,其实他也在动摇,特别是要面对程敏慧这样一个心机城府深不可测的女子,他很无力,他更害怕,自己稍稍的不留神,年年就会被伤害的很深。
在年年回到他身边的那刻起,窦骁就起了接触婚约的念头,可是这一切他都不能告诉年年,说是他的怯懦也好,说是他的私心也罢,他只是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伤害也就越大,如果有一天他做到了,年年会更开心的吧。
“别想了,臭丫头,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带你去新西兰,你不是一直想去吗,我们去散散心,时间能证明一切,包括我对你的爱,还有我的决心。爱夹答列”
窦骁抱着年年的身体,在怀里晃了晃,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的安慰。
年年将头紧紧的贴在窦骁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在心里默默的说着:“窦骁,你知道吗,我们都在逃避,逃避很多问题,时间的确能证明很多问题,包括那些淤积的问题,迟早都会爆发的。”
想一想新西兰,透彻湛蓝的天空,明澈水净的大海,绵延青翠的草地,遍山的羊群,静谧的清潭湖水,到处都是美景,年年突然心情好了点,“好,我们要带着囡囡一起,去住你的别墅,我喜欢那里。”
“好。”窦骁清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的风波终于过去了。
窦骁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明白年年的心意,就好像年年了解他的底线一样,他们小心的守护着自己爱,小心的面对彼此,他们的关系和谐却不自然,梗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一日不除,他们是不可能心无旁骛的释放自己的,人生还长,变数更多,无论如何,窦骁都不能再放开年年。
新西兰,是年年喜欢的地方,他们也许真的需要异常履行来改变他们的现状。
窦骁感情受挫,事业却有了转机,荣易兴冲冲赶来告诉窦骁这样一个好消息,程瑞终究还是妥协了。
程瑞根本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看见视频中儿子荒唐的行为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气急败坏,他早已没有那个心情,习以为常,他也没有那个雅兴,年轻人都说无语、无语,他这回也算是无语了。
好在他还知道控制,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儿子会惹事了,他总是会出千奇百怪的问题,让他哭笑不得,就说这御龙酒店咖啡屋的咖啡杯,怎么就能那么吸引他,就算他看出了这杯子的价值,也不至于用偷的吧,家里又没有短过他的钱花,再说这孩子怎么就不长脑子,这摆明是个套吗,他就傻兮兮的往里面跳。
程瑞瘫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很累,自己只有两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程瑞一直掌握不好,自己对待小儿子的态度,不敢说重,怕那小子倔脾气上来,离家出走,实际上,他也没有少干这样的事情,每次被气的跳脚的都是他自己。可若是再不管教,他又担心程子墨会变成纨绔子弟,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大儿子程子砚上学的时候成绩优异,却酷爱医学,居然背着他改了高考自愿,一气之下,被自己赶出了家门,那时父亲尚在,说子砚本无心经商,也必将做不来,不如放他自由,就是这样,他们父子的关系才有了一丝缓和。
不管怎样,程瑞骨子里对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是很欣赏的,他们虽然“不务正业”,却还是很聪明的,大儿子不用说,从小就品学兼优,国外知名学府医学院毕业,现在是响彻国内外的外科专家,无论是学识、学历、技术、甚至是人际交往,他都是自己最大的骄傲,只是他不能继承自己的衣钵,是他最大的遗憾。
程瑞转而将所有的希望都投放到小儿子身上,程子墨算是程瑞中年得子,出生时险些难产而亡,小时候体弱多病,程瑞全家都是对他宠爱有加,却不想就此让程子墨养成很多不良习惯,等到程瑞放弃长子,苦心雕琢他,早已经来不及。
至于小儿子程子墨从小就矫情还怪癖,和同龄人很不一样,不过在程瑞的心里,这样的孩子大多都是天才。
要说这程子墨还真是有成为天才的天赋,切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很聪明,就是他那从小就过目不忘的特长就有够让程家人惊喜的了。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就养成了程子墨不可一世的性格,当然也便利了他发展他占便宜的脾性的发展。因为他可以清楚的记得他感兴趣的一切,比如可以续杯的咖啡店,要续杯算正常,比如品牌服装店的服务员的排班,这样他退衣服的时候才不会那么尴尬,困难就在于他能记住很多场所诸如此类的事情。
程瑞万万没有预料到,有一天,他会因为程子墨而被威胁,因为一只咖啡杯,就丧失了钳制窦骁的一个机会,他不禁有些懊恼,可是也没有挣扎的办法,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孩子,总不能为了公司而放弃他,一个咖啡杯就有可能毁了程子墨的人生,罢了,这一次,就算窦骁走运。
不过因为这件事,程子墨被勒令进程氏工作,程瑞下定决定,必定要培养出一个接班人,程子墨心里再不愿,也不能任性的反抗,他虽看不惯父亲有些卑鄙的做法,却更鄙视窦骁,他居然给自己设陷阱,让他在父亲面前失了脸面,还被迫学起做生意,每天就像待在牢笼里,他就更加憎恨窦骁。
窦骁的心情就好了很多,程氏的资金很快就注入了,结清了余款,接下来他便要开始造势了,重金聘请的设计师也会按计划到来,他不但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刊登广告,更要配合省市政aa府及文化部门,规划文化交流以及讲座一类的项目,借此机会重新塑造御龙集团的社会形象,也未这个项目做铺垫。
窦骁也明白,这一次,他和程家也撕破了脸,今后的关系,就更不好维系了,窦骁更苦恼,他和程敏慧的婚约,要怎么进行,他承认,若不是年年的出现,他和程敏慧的婚礼大概就已经举行,现在,这件事卡在这里,婚礼早已经开始筹备,除了具体的时间,他们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准夫妻。
窦骁很纠结,就是在乎年年的感受,却又找不到契机能推掉婚约,如果在这个时候任由婚礼进行,他根本不能掌握年年的情绪,害怕她一时钻牛角尖,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者做傻事,上次她作势自杀,就已经把他吓破胆,他根本不敢设想下一次,他会怎样。
那时,年年离开后,窦骁就开始会做一个奇怪的梦,那梦境总是很真实,以前他想大概是因为他过于想念年年,才会总是重复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梦境很诡异,总是在他和程敏慧的婚礼上,有时是教堂,有时是礼堂,有时是酒店,安静或是喧闹的场景,他和程敏慧肩并肩站在众人的面前,接受着人们的祝福,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情是多么的烦躁和不耐,却还要微笑着谢宾。
每一次,年年都会从不同的地方冲出来,站在他的面前,一袭红衣,煞白的脸,她不说话,只是哭,厌恨的看着他,像是在控诉着他的背叛,他想开口解释,却开不了口,想去拥抱他,身体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伤心难过,这时,他身边的程敏慧便会指着年年,大声的告诉年年,她才是窦夫人。
一将很样处。接着,年年就会做出惊人之举,每一次都是惊人的相信,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刀,毫不迟疑的插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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