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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悍妃,扑倒妖孽世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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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儿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次李逸之肯定是不能有什么好结果了!

几个人跟着大夫人去到瑞禧堂的时候,老夫人却是刚刚从内室里扶着金枝的手走了出来。她看着确实是有几分的倦怠,倒是不像是装病。

可是大夫人的心里却是连半分的可怜都没有。

谁让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又偏偏有了那么一个会勾引人的好侄女,否则也不会弄出这么一个淫贱材儿了!

老夫人看见这一大家子人居然都齐齐到场,脸色就有些阴沉。

“怎么连姑娘们都过来了?这样的事情不是她们该参与的。”老夫人立刻就想把几个年轻姑娘给赶出去。

“您说得在理,只是方才几位姑娘都听见了这事情的发生,若是不让她们知道真相,我怕她们回去乱猜,反而不美。更何况,她们也都大了,日后恐怕也会经历这些我要面对的事情,倒不如让她们提前感受一下。虽然是家丑不可外扬,但是这本来都是家里人,又有什么可避讳的。”大夫人一脸平静的说道。

老夫人想要同大夫人辩驳几句,居然都提不起力气来,他只能看了看李靖。

可是李靖因为方才在宴席之上大夫人帮着解围一事,而心存感激,此时也没有觉得那个妇人能说出多么惊悚的话来,所以就没有反驳大夫人。

老夫人见大儿子没有吭声,心里也放开了,心道,你自己都不觉得丢人,我这个老婆子又怕什么?

她只能把话锋一转,有些警告似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谁来把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一说。”

这样的场合,李靖自然不能开口,几个姑娘也不方便,就只有大夫人缓缓开了尊口,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

老夫人听了,立时就发觉了不妥。她不是李靖,只懂得吟风弄月。她经历了几十年的内宅生活,听了大夫人的话,又看了那妇人一眼,自然是一下子就看出了面前跪着的这个妇人不安分的眼神和气质中的妖媚之气。

可是事到如今,就连她自己都对这个妇人的身份和她与李逸之的关系产生了怀疑。而且事关安平侯府的血脉是否纯净,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因此,就算是她自己明知道已经成为了大夫人手中的剑,也不得不开口喝道:“你这个妇人,到底是何人?为何来我安平侯府中胡作非为?”

151 真正目的

那女子分明就是个老江湖了,十分懂得察言观色之道。爱叀頙殩她微微看了一下四周,就断定只有上位坐的这个老太太才是这府中能拿主意的当家之人。

“奴家凤三娘,乃是在京城经营风月场所——南风阁之人。”那女子说话倒是直白磊落,丝毫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任何的尴尬。

老夫人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就皱了皱眉头,她早就发现这凤三娘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但是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出身于那么肮脏的地方。

她越发地觉得这李逸之的出身恐怕是有蹊跷。她微微偏头,果然就发现李逸之在听过凤三娘的话之后,身体居然都微微颤抖了。

“祖母,什么是南风阁啊?”李婕儿一脸的奇怪,也没有多想就插嘴问了出来。

老夫人登时就狠狠瞪了那个过分大咧咧的李婕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让你坐在这里就不错了,你还要多嘴,问这些不该问的话!以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李婕儿立马就闭上了嘴,她可不想错过这场看热闹的机会。

老夫人此刻也没心思去解答一个傻姑娘的小心思,她骂了一句之后,就继续问那个妇人。

“我且问你,你一个风尘众人,为何会混到我们安平侯府之中来?又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说这话的时候,老夫人的眼风不停的扫向那边的大夫人,试图从她表情的微妙变化上,发现一些端倪。

当知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大夫人,一则是因为大夫人对于杨逸仙刻骨铭心的痛恨,二则是她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更加不可能容忍仇人的儿子去占了本该属于她的儿子的位置。

可是无论她暗地里如何的端详,偏偏大夫人镇定自若,眼神中流露出的只是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一点小小的幸灾乐祸。非常符合她此刻的心态和身份,但是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做贼心虚。

老夫人心底叹了一口气,她倒是不信这事情大夫人是全然不知情的,否则她也不会恶劣的把这帮毫不相干的姑娘们带来看热闹了。这根本就是故意要给李靖没脸的!

她只能认为是这个大儿媳妇的演技更加精湛了,以至于可以瞒过大多数人,即便是不能瞒过她自己,可是也让自己根本就找不出外在的破绽。

凤三娘可不是个普通的人物,她此来本就是因为自己的“南风阁”被对手故意找茬,居然弄出了人命,这才不得不关门大吉了。她是无意间听到了这安平侯府要过继一个儿子,可是那人一番描述,居然令她想起了五六年前的一桩旧事,她是个无利不早起的人,自然是想要来一探究竟的。

谁知道,她刚到了这里,居然连连有奇遇,甚至还得到了一些难以想象的东西,以至于她能够顺利的进入安平侯府,去确认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心目中所想。

如今,她虽则不知道内情,也发觉这必定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帮衬自己,必定就是这个七郎得罪了屋中的某个人。她也愈发的有恃无恐起来。

“奴家没有被任何人指使。”她还是聪明的没有说出自己的那些“奇遇”,反而避重就轻的说道:“不过是在外面看热闹的时候,发觉这位……”她指了指那边跪着的李逸之,接着说道:“乃是奴家的一个旧识,又因为如今,奴家正好有些为难,就想着要找七郎帮忙。”

“七郎?你说的是那边跪着的……逸之?”李靖到底是忍耐不住,终于是开口问道。

“正是!只是他当年在奴家那里的时候……是叫七郎的!”

凤三娘话音刚落,屋内立刻响起了几声抽气声。这显然是惊到了屋内这几位安平侯府的当家人。

“那里”显然是指的那所谓的“南风阁”!那么也就是说这个李逸之居然是出身在那污烂之地!

那可当真是污秽不堪到极点!甚至说是比青楼妓馆还要让人看不起的鬼地方!

李逸之听到凤三娘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顿时觉得天塌地陷,整个世界都几乎崩溃了。

他轻轻转了头,就看见坐在自己右侧的李靖。他立刻就发现对方的眼中居然全都是鄙视和嫌弃!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慈父的和蔼可亲!

他知道李靖对自己的疼爱和关怀正在一点点的消失,而这些正是自己在在安平侯府安身立命的根本!他有点害怕,可是一想起李靖对自己母亲的痴迷,他有些放心啦。毕竟这些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继续争取!

诚然,李靖的确是不知道自己是出身在那样的地方的。

当年,是福伯全权负责寻找自己之事,所以他是来自南风阁的事情其实是只有福伯一个人知道的。

那时候,他还小,并不知道所谓的南风阁在世人眼中是那么的不堪和难以启齿。可是福伯当时就一再的警告他,绝对不要把此事告诉李靖。当时他还不十分理解,只是出于畏惧而隐瞒了这件事情。如今看来,还是应该感谢福伯的先见之明的。

尽管,福伯后来因为年纪的问题和身体的原因越发的糊涂,又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他不是他找到了自己,又教给了自己规矩,让自己假称是在城中乞讨为生,只怕在最开始的时候,李靖就不会接纳自己,自己也不会有机会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想到这里又不禁有了三分的底气,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李靖的亲生儿子,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他立刻膝行了几步,爬到李靖的面前,拽住他的衣角说道:“父亲,父亲!是,我是曾经在那地方呆过!可是我是清白的啊!再说,这并不是我自甘堕落,而是因为我年幼就被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我也曾经受了不知道多少的苦!我刚被找到的时候也是满身伤痕,您是知道的啊!”

李靖听了这话,也想到了李逸之刚被送到自己的身边的时候,那副羸弱的几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又是面容暗黄、身上都是伤痕,一看就是吃了不少的苦,否则自己也不会信了他是在街边乞讨为生的谎话。

一想到自己心爱之人的唯一的孩子,居然受了那样打的苦,他的心不免就又软了三分。

他摸了摸李逸之的头说道:“父亲知道这都不是你的错,怪只怪你的母亲红颜命薄,居然就这样抛下了你和我撒手人寰!哎……也真是苦了你了!”

老夫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个大儿子莫非真的是已经魔怔了?

李逸之是出身在这样的地方,且不论他是否干净,那么他的身份就很值得怀疑了!可是这样的话,此刻又怎么能开口呢?

她实在是不能再容忍几个未出嫁的姑娘们在这里听这些污言秽语了,于是她再也不容许其他人的质疑,斩钉截铁的说道:“金枝进来,立刻把几位姑娘给我带走!”

李贞儿和李柔儿都是大了的,有些明白这南风阁必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只怕是那些不要脸的场所。她俩难得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就听话的起身,立刻就往外面走去。

李顺儿一向是没有胆子反驳老夫人的,也跟着站起了身。

只有李婕儿还在嘀嘀咕咕,似乎意犹未尽,对于没有能够坚持到最后,知道事情的真相感到非常的不满。可是当她接触到老夫人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的时候,所有的抱怨也就立刻咽回了嗓子里。她乖乖的跟着其他人走了出去。

老夫人这才又把视线转向了李靖,发现他还在追忆往昔,眼神也愈发的柔软,知道他的恻隐之心又动了。

她心中一片叹息。

此时她倒是非常感谢大夫人。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她一手导演的,好歹她间接的阻止了李逸之的过继仪式。否则若是等到李逸之已经被正式入了族谱之后,才被踢爆他居然曾经是个伺候人的小倌,只怕整个安平侯府都要沦为大顺国最大的笑柄了!

“你!”老夫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李逸之了,就只能这么奇怪的称呼着。

李逸之转过身,又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头,接着说道:“祖母!我的亲娘可是您的亲侄女,她当年死的不明不白,难道你还希望我也今日也同样死得不清不楚?这只怕是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说完,他的眼睛就毫不掩饰,赤luoluo的看向了那边站着岿然不动的大夫人。

大夫人一脸的淡漠,仿佛压根就没有听出来李逸之的话里所指的“仇者”就是她一般。她只是居高临下的斜眼撇着李逸之,仿佛是在看一只丑陋的臭虫。似乎只要她微微抬起脚,就能把他轻易的踩死。而她,似乎连这一踩都觉得会弄脏了自己的绣鞋。

李逸之被她这种鄙视的态度深深地刺痛了,他愈发的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大夫人故意弄出来的,就是为了阻止自己的过继仪式,为了羞辱自己,为了让李靖疏远自己,为了让老夫人鄙视自己。

他不顾一切的大声说道:“那些坏人也不要得意,我娘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让我顺利的成为父亲名正言顺的儿子!这些不过是些小波折,一定不会阻止我认祖归宗的脚步!”

他这番豪言壮语,却被一句惊叫给瞬间斩断。

“七郎!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不是明明就是白大郎和马云儿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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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滴血验亲

“七郎!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不是明明就是白大郎和马云儿的儿子吗?”

这话一说完,整个大厅之中就立刻出现了一阵诡异的宁谧。爱耨朾碣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在李逸之的身上!

李逸之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他的身体仿佛被这些混杂着疑惑、鄙视、甚至是仇恨的目光刺得千疮百孔!

他猛地回头,用那灼灼的眼睛看向一副惊诧模样的凤三娘,恶狠狠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是个孤儿,是被人卖到你那里的!”

他知道如果凤三娘的这句话真的令这屋中人相信了一星半点,自己将来就会重新回到水深火热之中。而所谓的什么锦绣前程、什么成为侯爵都将成为一句笑谈!他再次从云端跌落到泥沼之中,而且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人会来解救他。

他有些惶恐了,居然也突然生出了一股勇气,他突然抓住了那个凤三娘的手,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眼珠几乎突出,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大声说道:“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明明是八岁的时候被你们买进去的!怎么可能成了白大郎的孩子!今天你突然冒出来,究竟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凤三娘心目中的李逸之始终还是停留在那副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七郎”模样,哪里想到往日里那个少年居然也会有如此凶神恶煞的时刻?

一时之间,她也被李逸之这种骇人的气势唬住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就说道:“我,我不知道!”

可是随即,她就感觉到似乎有一股如同刀子般的视线剐在自己的身上,让她从皮肤痛到了骨髓。

凤三娘立刻就清醒了。

她奋力的挣脱开李逸之的桎梏,眼珠一转,就做出一副畏惧的模样,仿佛李逸之突然之间变成了人世间最可怕的洪水猛兽。

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七郎!你你你……你不要这样,我不说就是了。可是……”她又偷偷看了一眼老夫人,欲言又止。

老夫人居高临下看着这两个人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表演,心里腻烦不已。她早就看出这个凤三娘不是个单纯的人物,反而是个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条,她说的话老夫人简直没有任何耐性多听一个字。

可是尽管如此,却并不代表她说的就不是实话。

老夫人本就对李逸之的身份感到质疑。不为别的,就为两个字——巧合。

她觉得这个少年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过于巧合了。

照李靖的说法,当年的接生婆子本来以为生下来的是一个死婴,所以拿出去准备找个地方埋了,可是却又发现原来孩子居然还有微弱的呼吸。

她出于恻隐之心,又想着这个孩子将来未必不是奇货可居,所以才留下了孩子一条性命。

而后,那个婆子在一次元宵节的时候把孩子弄丢,而后又被福伯辗转找到。

老夫人当时就觉得疑惑,可是碍于李靖对于杨逸仙的一腔子难以纾解的情绪,这么些年始终压抑得不得释怀,所以老夫人才没有当场给予质疑。

其一,当年杨逸仙难产的时候,她虽然因为正巧去城外为先老侯爷吃斋祈福,所有没有再现场,可是也难以相信一个接生婆子居然有本事和胆量把侯府里的孩子带走。

其二,这孩子当年不过是个婴孩,身上又没有任何的胎记一类的标记,福伯又是凭什么认定这就是杨逸仙的孩子?难道就是这相似的长相?

所以如今,这凤三娘提出李逸之并非是侯府的骨血,老夫人当即就信了三分。

“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多生枝节!凤三娘!我且问你,你说这李逸之乃是……的孩子,到底有什么根据!”

老夫人说完又冲着李逸之大声说道:“你先不用动怒,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炼,如果你真的是我安平侯府的子弟,也不会冤枉了你!”

李逸之听了老夫人的言下之意,似乎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心下十分不满,可是此时,如果不让凤三娘说出个所以然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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