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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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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地带……一点儿都没客气。

“热!”

我攀着他的肩,努力撑起身子,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却被他趁势翻转过来,狠狠的吻住了我。和上一次在虹桥别墅的虚张声势相比,这一吻,简直堪称是刺刀见红。他咬着我的唇/瓣,又咬住我的舌尖,很重,我几乎要呼痛,却又被他的吮/吸成功安抚住……真是个技巧熟练的家伙啊……我用喉管里发出的“呜呜”声表示感叹,不甘示弱,十指用力的□了他的发间。

我身上的衣物原就单薄,裙子已被他推到了头顶上方,恰好缠住了我的胳膊,我像一条刚离开水面被吊起来的鱼那样扭动,刚要奔向自由,却被他一只手同时握住了我的两只手腕,他像只兽般啃着我的脖/颈、我的锁/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则绕到背后,沿着我背间的凹痕不断往下。

血管里的酒精被加热成了蒸汽,化成千万道气流高烧一百度似的在我的体内乱窜,我觉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脑子嗡嗡作响,眼睛却睁不开。直到他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悍然入侵。

我猛地睁开眼,瞳孔瞬间放大。

亏了亏了……不对……爽了爽了……到底是谁爽了……嗷……他真是人才!不,鬼才!!我的眼前跟万花筒似的时而破碎,时而完整,他像坦克那样横行无忌,偏偏还不忘了继续牢牢的抓着我的手腕固定在床头……这感觉有点屈辱哎……可TMD为啥我还很喜欢呢?难道我原来是传说中的M体质……

“你个妖精!”

他一口咬在我的喉间,跟吸血鬼似的。

“切!”我直磨牙,趁他抬起头来,迎上去在他肩头重重来了一口狠的。可我还没来得及欢呼胜利,就看见他眼神迅速转暗,跟着底下一沉,猛地一动,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翻白眼一边看着他唇边的笑容慢慢放大。

“在跟我较劲么?”他笑,低头亲亲我的唇。

“不敢不敢……”我谄媚的讨饶。

NND老子傻了才想在床上跟个猛男较劲呢!姐这是在享用!一切的配合都是为了获得你更好的服务……

“你在嘟哝什么?

“嗯……”我吊着他的脖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干柴烈火?”

“是吧。”

“那你是烈火,”我轻轻揪着他的头发,“我是干柴,是你勾引我的。”责任要分清楚,倒打一耙是俺的拿手好戏。

“不,我才是干柴。”

“为什么?”

“因为,”他腰间猛地一动,害得我轻呼一声,“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

……

我把玩他额前碎发,他微眯着眼,很受用的样子。

“你这样,比平时好看。”

“嗯?”

“平时你那样子太正经了。”

“你喜欢不正经?”

我微笑,凑过去舔舔他的唇,“是呀,我就喜欢不正经……嘶……又来……?”

“嗯,你不是喜欢吗?”

“你这何止是不正经,”我诚恳的说,“你简直是下流……啊……!”

“嗯,下流好。”

……

就是这样,如同诸葛亮调戏孟获七擒七纵般,我们折腾到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没有才沉沉睡去,即便我现在清醒过来,可浑身上下还是跟被东厂西厂锦衣卫的公公们齐心合力揍了一顿似的动弹不得。

明明身体累到虚脱,神智却比深秋田野里的青蛙还要清醒。记忆像牛反刍似的把昨夜的精彩片段一遍一遍的提取出来、放映在脑海里让我自娱自乐反复意/淫,我认为倘若我的思维可以实现脑成像的话,那不管是TokyoH还是1Pondo全都得自惭形秽一败涂地主动丢了饭碗。

他还在睡,在离我大约半米的地方,右手却垫在我的腰间。这让我有些吃惊,我向来做不到在别人的怀抱里入梦,只有在没有肌肤接触的情况下才能安然睡去,小时候有一度喜欢在临睡前将所有的毛绒玩具排列在床上,然后我躺在他们的中间,可第二天醒来,这些猫猫狗狗永远四散在卧室的各个角落,床上独我一人。

我从来都是个很“独”的人。可这一回,我却躺在沈恪的手上睡了一整夜。

也许是太累了吧?

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可爱,呼吸均匀,微微的起伏,好像很踏实的样子……啧,我这是怎么了?居然无聊到研究其他的睡姿?

心烦意乱间,我看到沈恪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慢慢的睁开,看向我,眼神从惺忪转向清醒,跟着又添上一抹深邃,这男人情绪调整之快,简直不亚于我。

“醒了?”先下手为强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嗯。”声音懒洋洋的。

一时间,我突然有些失语。睡在一张床上的男人和女人在第二天醒来后该说些什么话才好呢?我应该说“请问您事后有何感想”?还是拍拍他的肩,说“兄弟你昨晚干的不错”?好像都不太合适【。52dzs。】。我开始回想一般情况下我都说些什么……然而一般情况都是我被闹钟或者电话铃吵醒,再或者是被一只手摸醒;结果分别是我砸了闹钟、对着电话发起床气、以及再战三百回合。

怎么就没本书教教女人早晨醒来该跟男人说些什么?面面相觑也挺尴尬的,我鬼使神差的想到初一英语课本第一课:“Good morning,My name is Han Meimei”……ORZ。

“怎么不说话?”他靠过来,挑起我的一绺长发。

“嗯。”我双手在腹前交握,眼帘低垂,语气深沉,简直就是一躺在床上的女外交官。

“没话跟我说?”言语间颇有深意。

他绕口令啊,我瞟他一眼,“我们又不熟。”

他居然笑起来,低低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跟核磁共振似的。

笑个P,本来就不熟。

他靠过来,揽住我的腰,“还不熟?”

“不熟。”姐没穿衣服,别靠那么近啊,摩擦起电的。

“这样呢?”

“……还是不熟!”

“哦?那……这样?”

我咬碎一口银牙,手抵着他的胸膛,“不熟就是不熟,灵与肉不可混为一谈……嘶!”

“这不就混为一谈了?”

“你你你……!”

又干柴烈火了一回。

我躺在他胳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心里却想我这是赚了还是栽了?帐有点算不清楚。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

“你管我!”

“对身体不好。”

我嗤之以鼻。

“下次喝酒的话,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撑起身子,“昨晚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你觉得呢?”

“不是凌波就是林丹妮,”我顿了顿,“是凌波?”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别跟她作对。”等于默认。

我假笑,“我怎么敢?”

气氛突然有些冷,幸好我的手机响了,于慧打来的,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沈恪起床走进卫生间,身材真好。

于慧这厮在电话那头笑得跟贼似的,还是一淫贼,“爽伐?神清气爽伐?”

“嗯哼!”

“哟……爽的都哼哼了啊。”

“……嗯哼。”

“他怎么样?表现如何?”这丫头激动的声音都打颤了,“一定不错,你听上去很满足的样子嘛。”

“嗯哼。”

“你TM再嗯哼我剁了你!”

“……嗯……哼。”

我估计于慧快疯了,“你丫能不能说句人话啊?就看在我从昨晚憋到现在的份儿上,早知道我就在那房间里提前装一针孔摄像头了,整整十三个小时的翻云覆雨啊啊啊我容易么我?谢丝丝我告诉你,你赶紧把过程给我细细道来,既要有前戏又要有高/潮,细节对话白描一个都不能少。”

还白描呢,我勒个去!

我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啥……不好说。”

要说这丫头真够敏锐的,“我靠,他不会还在吧?”

我捏着鼻子,继续“嗯哼”。

“办了?”

“嗯。”

“搞定了?”

“废话!”

“那就好,你真不知道昨晚那个乱劲儿,当时你整个人都挂在叶东烈身上,拉都拉不走,波波脸绿的跟菠菜似的,沈公子一进来那脸色也别提多难看了……你确定你搞定了?”

“应该……是吧。”

当女人理亏却又试图挽回的时候,哭不管用闹不管用杀鸡抹脖子上吊其实都不管用,最最管用的永远只有一招——在床上摆平他,连道歉都省了。百试百灵。

作者有话要说:我刷了一整天才刷进了后台啊,我容易么我?

这一章我写的很爽,希望大家伙儿看的也爽。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微博上这几天流行一句万能好诗:“意外怀孕怎么办”?正午月光MM那句写的最好了,送给大家于情人节互勉:“人生得意须尽欢,意外怀孕怎么办?”

哈哈哈哈……各位,记得要“性”福哦!

好吧,一共有24位同学使用超强的“翻墙”技术看到了的更新,其余的……咳咳,你们只能看到删节版了!站短告诉我叫我修改本文“少量性描写”,不然会被请去喝茶……其实我自以为很隐晦而唯美了,想不到还是被火眼金睛揪到,我党V5!!!

看在我如此凄楚就为送大家情人节礼物的份上,各位是不是给力点那啥一下?

2月15日留:

第三次修改目录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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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带你看明星去

“对了,昨晚你和沈恪走后,波波抽了叶东烈一巴掌。”

对此我不予置评。

若是换了我在凌波的立场,抽一巴掌都是客气的——敢当着现任女友的面强抱前任女友,活的不耐烦了!可惜我是被强抱的那个,而且凌波还摆了我一道,我对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当众跟叶东烈翻脸,毕竟彼此还得留个面子;但我更没想到的是:叶东烈会在第二天下午冲到学校里来找我。

当时我正在校园里慢慢的走,必须慢,从头到脚每一个零件都酸疼酸疼的,要不是怕人怀疑我是孕妇,都恨不得撑着腰走了。我也就奇了怪了,要说平时我不至于这样啊,怎么这会儿跟被人打了似的……走到校门口时我就看见一辆嫩黄的法拉利,嚣张无比的横在学校大门口,活像一颗刚出锅的荷包蛋,那蛋还是本地草鸡下的!我心想难怪大家都说富二代什么的最讨厌了,连我看了都想用图钉扎他轮胎,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二百五……那车窗就在我面前徐徐降了下来,“丝丝!”

“#¥%@*&#!……”

“那门卫是不是新来的啊?居然不让我开进去,我给他一百块钱停车费都不肯,牛逼的不得了啊,你说……”

“说你个头!”我飞快的钻到他的车里,“赶紧开走!敢在大学校门口摆谱找死啊你?”我一边指挥他开一边教育他,“你这孩子怎么出国一年多就忘本了呢,你不知道国内生存环境险恶啊?像你这种人就跟老鼠似的得夹着尾巴做人懂不懂?还敢开法拉利,当心被人打!”

“谁敢打我!”

“谁都敢!打得就是你,还打了也白打,人民群众一人一口唾沫喷死你丫的!”

“……丝丝你有这么恨我吗?”

法拉利实在是太招摇,根本藏不住,不管开到哪儿都有人弯下腰隔着玻璃往里瞅。最后我们只得开到沃尔玛的地下车库,收费处的大爷一脸吃惊,估计是没见过开法拉利逛大卖场的,我打算一会儿拎两大包卷筒卫生纸出来安慰他一下。

叶东烈的技术不错,一秒钟就把法拉利塞在了两根水泥立柱之间,怎么看怎么憋屈。

“找我什么事儿说吧!”我倒在靠背上,看着叶东烈那一脸沉重的样子,心想你要是敢说任何以“我”开头以“你”结尾的话,我就一棍子敲死你。

“我打算跟波波分手。”

“……”这跟我有关系?

“你想知道原因吗?”

“不想。”我连忙拒绝,当男人特意你说自己分手原因的时候,你就得提高警惕了,原因不是那么好听的,听完了也许就得负责任。而我这人恰好不怎么喜欢负责任。

“丝丝,”叶东烈一脸苦恼,“你怎么总这样!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我的事?”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这么奇怪,他明明跟你分手了,却偏生还希望你在意他,惦记他,最好日日夜夜想着他。

“你希望我怎么在意?”我扶额,“叶东烈,我还有半个月就要订婚了!”

“和沈恪?”

“你有意见?”

“他不适合你!”

“你懂个屁!”我推开车门,打算下车。

他一把拽住我,“前天晚上,就是派对之前,我在波特曼酒店看到他跟唐思甜在一起,很亲热的样子”,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知道唐思甜吧?”

唐思甜?我知道,眼下正炙手可热的平面模特,网上到处是她作风大胆的写真集,23的纤腰32的丰胸,号称从头到脚真才实料。

我怔了那么一瞬,笑了起来,“你想说明什么?”

“你不懂?”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一脚跨出车门,“不用特意赶去乡下参加我的订婚宴,想要给红包的话我会发短信告诉你卡号。另外附赠一个忠告,你最好不要现在跟波波分手,我听说你爸下一届想进省常委。”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东烈说的那番话,我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害怕,可源头在哪里我却找不到。叶东烈把我送回家后我就开始做意大利面,开了抽油烟机熬肉酱,一边往锅里添各种调料一边顺时针搅拌,整整搅了三个小时,手酸的好像那不是我的了。终于完成后我才发现家里的面条没了。于是我什么也没有吃,傻不愣登的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很久。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霓虹满天了,我一直很贪看上海的夜色,灯火辉煌,流光飞舞,却硬是能让人感觉出一丝孤单来。

我觉得这样不行,虽然我只是发了几个小时的呆,但我的预感却不太好。我决心要将这种糟糕的苗头扼杀在萌芽状态。

作为一个手速快过脑速的人,一个小时以后,我已经坐在虹桥机场的候机楼里了。登机后我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关机,问空姐要了一条毯子,安安静静的闭上眼。

从上海到北京只需要两个小时,下飞机谁都没有我跑的快,别人都拖家带口拿行李啥的,我就只带了一个随身小包,身上套了件米老鼠短袖T恤,脚下还踩着双人字拖,走路还撇拉撇拉的,把那位被我一通电话从饭局上叫下来接机的仁兄雷的不行。

仁兄姓苏,我叫他小苏。他是个专业化妆师,在业内很有名,不少明星都指定他跟妆,跟CC□也有合约。这几年他越混越有范儿了,开始在自己的博客上传授小MM化妆技巧,想不到就这么红了,博客点击在门户网站前十名,不但出了书,还被电视台请去做节目,我有次听到女主持人介绍他为“刚从巴黎回来的小苏老师”时好险没昏过去,据我所知,小苏其实是正宗的浙西乡下人,连初中都没毕业。

不过我不可能揭穿他——之前小苏他娘在我家做了很长时间的保姆。五年级那年暑假小苏一个人背着书包坐车跑到我家来。那天恰好他娘陪我娘到县里办事去了,我爹又在厂里,家里就我一人,我站在铁门后头死活不放他进来,他急得没法,从包里掏出一张全家福相片给我看,我小时候脾气倔,明知错了还是死不承认,还要挟他说要是再敢假冒身份我就放狗咬他,害得他在我家院子门口蹲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为了气他还特意拿了冰淇淋再搬把椅子坐在门后头吃给他看……现在想来我这人还真不是东西。

后来大人们回来了,我装模作样的一边说“我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呀”一边开铁门,谁知这孙子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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