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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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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已经是厅级待遇了,小熊猫、软中华经常抽,偶尔还有叫不出名的洋烟。可我硬是没学会抽烟。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凑热闹的时候象征性的抽几支。

当我们的老大抽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便开始把他老子搬出来,这是他唯一的资本也是他最大的资本。

他开口总是离不开那句口头禅: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我老子是厅长,以后我最起码是个局长,至于你们嘛,老子是处长科长的以后顶多也就是个科长,科员之类的。

我们自然笑嘻嘻地说:“那以后就要请老大多关照哦!”

老大更得意了,他一高兴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手里便会又多一包小熊猫或者是软中华,我常留着不抽,拿去门口的小卖部换钱。那时我就知道很多领导的夫人经常拿着一大堆的礼品去那里换钱。

老大的话题除了他老子以外,最多的就是女人了,其实这话题我们都感兴趣,大家都是十四五岁的男孩子,都处于青春萌动期,对女人自然是无限向往。

老大是我们这圈人里阅历最丰富的,他常常对我们炫耀他有好几个女朋友,可我们一直都没见过,不知是老大吹牛还是故意在我们面前留了一手。但是我们知道那时候班里有好几位女生都在向他献媚,他却不理不睬,也许是他看不上人家。

傍晚的时候,老大也常和我们一起趴在草丛里偷看别人野合。老大有一副俄罗斯军用红外线夜视望远镜,这可是用来****的宝器啊,可惜只有这么一副望远镜,我们抢还抢不过来。于是老大放话了:按父亲的级别大小来定谁先谁后和观看时间得长短。

老大的父亲是厅级干部,自然最先看并且观看的时间最长,而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没有任职的科级干部,所以只能最后看并且看的时间最短。所以每次轮到我看的时候就只能看到野合的人在穿衣服了。至今印象深刻的是,我在望远镜里认出了那个男人是政治处杨处长,他是我爸爸的顶头上司,而那个女的,则是综合处的梅副处长,是我妈妈的顶头上司。我纳闷他们怎么会搞在一起?

我们常问老大:“你碰过女人吗?”

老大笑着说:“当然!”

我们又问:“那是怎样地感觉?”

老大含含糊糊地说:“反正很爽啊!”

我们心里笑他:打肿脸称胖子。

幻想

我出去玩的时候,忘了带钥匙,回来的时候进不了家门。于是我便去爸爸的办公室拿钥匙。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杨处长从爸爸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我一脸坏笑地叫了声:“叔叔好。”

杨处长摸了一把我的头说:“小子长这么高了!”

我装着一脸傻笑地对着他,其实应该是一脸坏笑,只是他看不出来,在大人眼里,我这样的大小孩能使什么坏?嘿嘿!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目送着他走向走廊的深处,忽然梅处长从侧廊里走了出来,他们在走廊的交汇处相敬如宾地笑了一下,就像普通同事见了面打个招呼一样随意。正当我懊恼的时候,杨处长的手在梅处长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梅处长冲杨处长拋了个媚眼,轻声说了句:讨厌!他们这一连惯的动作前后不过三秒钟,除了我之外根本没人注意得到。

我走进爸爸的办公室,小声对爸爸说:“爸,杨叔叔是不是很坏啊!”

爸爸很惊奇我怎么会蹦出这句话,忙打住我的话说:“小孩子别乱说话。”

我见办公室没别人又对爸爸说:“昨晚我看见他和梅阿姨好来着。”

爸爸惊讶地说:“小孩子别多管闲事,特别是大人的事,你还小,根本就不知道机关里有多复杂。”

爸爸的话刚说完,梅处长就走了进来,她冲我笑了笑,我也一脸坏笑地冲她笑了笑说:“阿姨好。”

她转过头对我爸说:“老张你有福气啊!孩子都这么大了。”

爸爸有些恭维,忙站起来对梅处长说:“哪里啊!顽皮得很,梅处长,你坐,我倒茶给你喝。”

我当时并不懂得官场的规矩,我很难明白爸爸年纪比她大,为什么还要对她如此地敬重和客气,我总是记得老师说过:晚辈要尊敬长辈。

我留心看了一下这个女人,她长得很好看,皮肤很白,身材也凹凸有致,她留着一头大波浪,凤眼上翘,很是风骚。鼻子也很挺,樱桃小嘴,嘴唇厚且性感,胸部挺拔,臀部又圆又翘,双腿修长。今天她穿的是一套紫色的紧身职业套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无比诱人。我想眼前的这个尤物比我抱着的杨梅树杆要诱人得多啊!

两个大人只顾着谈话,自然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孩的变化。

梅处长对我爸说:“老张啊,我就不坐了,综合处要写个材料,我来借阅一下有关队伍建设方面的文件。”

爸爸应了一声,赶忙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梅处长转过头来,她似乎发现了我在盯着她看,故意用手拨了拨她的“大波浪”,一点也没有不自然的表情,倒是我的脸更红了,羞得想找个地縫钻进去。

梅处长很是得意,三十多岁的女人还能对我这个十来岁的毛孩有如此大得吸引力,她怎能不得意。她就坐在我对面,她翘起二朗腿时我甚至能看到她肉色的底裤。但她接下来的一个更大胆的举动让我几乎热血喷张。她弯下身去整理她的鞋子,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她居然没有带胸罩,这可是用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看不到的啊!我发现我的心脏越跳越快,快得几乎就要蹦出来了。

当我抬起头,发现梅处长正对着我笑,她的神态就像我从红外线夜视望远镜里看到她和杨处长云雨之后的神态一样。我真的不知道刚才是我****了她,还是她勾引了我,我忽然觉得她是个坏女人,就像电影里的女特务,特别风骚特别会勾引男人。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抓起钥匙就往门外跑去。

晚饭的时候,我妈对我爸说:“听说这次要职务调整,你可要把握好机会,争取弄个副处长当当。”

我爸爸摇摇头说:“就我这点水平能捞个副处退休就不错了。”

我妈叹了口气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思进取。”

这天晚上,我妈针对这件事一直对我爸唠叨个没完,我还听我妈说了“梅兰”这个名字好多遍。我想这梅兰莫非就是梅兰主任?我顿时来了兴趣,竖起耳朵在父母寝室的门外偷听他们的谈话。

我听到我妈对我爸说:“这次人事微调是杨处负责吧!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你也不去活动活动?”

我爸说:“政治处本来就是负责人事调整的,由杨处负责这事很正常,我这个年纪早就过了提拔的年龄,怕是没什么戏了。”

我妈又说:“听说梅兰这次会调到政治部任副主任,这是不是真的啊!早听说她和杨处有一腿,这下可好,两个人在一个处,那还不鱼水交融啊!”

我爸冷笑道:“我在这个机关混了二十年,什么事没看过?可就算你看得到也要装做看不到,这个梅兰野心大得很,姓杨的只是她的一个跳板。

我妈说:“那你有没有做过她的跳板啊?“

我爸笑着说:“我想做啊,可惜没资格。”

我忽然听见我爸的一声惨叫,估计是给我妈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在门外没完全听懂爸妈说的话?什么是跳板?是运动员跳水用的那块板还是超级玛利跳进水管里用的跳板。我甚至想,这杨处是梅处的跳板是不是暗指男欢女爱之事?就是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也我充满了对梅兰的无限遐想。

情窦初开

第二天,我异常兴奋地和老大他们谈论了我的所见所闻,不过我把我如何在思想上亵渎梅兰处长的那段给省略掉了,我只是添油加醋的说了杨处长和梅处长如何在走廊里打情骂俏的片段以及梅处长如何在我面前春光乍泄的情景。

老大叼着烟,半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他装得很成熟很有派头且不当一回事的样子,但我却看到他的老二竖了起来,他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个梅兰怎么这么没眼光,要找相好的也得找个官大的啊。老大说着说着,脸上便露出了淫笑,仿佛梅兰已经和他老子好上了,而他似乎又可以化身为他老子来和梅兰好上。

这天晚上,我们又趴在草丛里静静地等待来野合的人,可这晚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问老大:“咱们是不是应该转移阵地?“

老大说:“可能是姓梅的来例假了。”

我好奇地问老大:“什么是例假?”

老大笑着说:“回去问你姨妈去,这都不懂,还怎么跟着老子混?”

我说:“为什么要问我姨妈?我姨妈在美国,我可没钱打长途,问我妈行吗?”

老大挠着头说:“凑合着也行。”

今天晚上的聚会又以杨梅树杆被我们摧残一顿后而告终。

自从我认为和梅兰有过神交之后,我发现自己对成熟美丽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我家的阳台正好可以俯视从家属区到办公区的这条必经之路。每天早晨9点的时候,都会有零零散散上班的人群走在这条路上。

这时,父母一出门,我就会坐在阳台上,拿着望远镜扫描上班的人群,期望能在上班的人群里找到梅兰的身影。虽然那时候,情爱在我脑子里还只是一个朦胧的代名词,但我却无法抑制地产生了对梅兰的无限幻想。我开始非常讨厌那个姓杨的男人,因为他欺负了我喜欢的梅兰,梅兰妩媚的样貌以及玲珑的身体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很喜欢在望远镜里看梅兰走路时的背影,她那一头随风摆荡的大波浪都能让我心猿意马,久久不能平静。

每当梅兰出现在我的望远镜里时,她总是穿着一套紧身的套裙,而这身套裙总是能衬出她曼妙的身材。星期一至星期五,她的职业套裙都会有不同的颜色和不同的款式,在上班的人群中,她总是那么地引人注目,她总是昂首挺胸地走着猫步,仿佛眼前的路就是一条铺满无限憧憬的星光大道,她则是这条星光大道上耀眼的明星。她和模特不同的是她带着女干部般的职业性微笑。她上班的时间也捏算得恰到好处,她总是能走在厅主要领导前面十米的地方,还总是能够回头一笑百媚生,惹得厅主要领导们心花怒放,这时她就会放慢脚步,主动回过头来和领导们搭讪。这时我老大的老子就会趁人不注意时在她屁股上摸一把,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怀疑梅兰是不是和老大的老子又有一腿,我心里又开始痛恨起梅兰和老大的老子,这让我心里十分难受。

那些激动人心的日子1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姓杨的很快就会被梅兰甩掉。我总是纳闷近段时间为什么梅兰不再把情人带回家,而总是喜欢在杨梅树林里快活呢?深夜的时候我已经很少听到梅兰和她丈夫的任何声响,也听不到梅兰和其他情人的任何声响。

我有些郁闷,我发现偷看梅兰的野合、洗澡以及她和她丈夫的房事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晚上听不到从墙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我就会难以入睡,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老大已经不再去****别人了。我这圈人聚会的次数已经少了很多,我怀疑老大可能被他老子严管了,因为他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我去老大家“探监”的时候,在他家前院门口学了两声猫叫,老大便学了两声狗叫,这暗号就算接上了。大门被他老子反锁了,我只能通过他家前院墙隔栅的空隙来探望他。

老大看我来了,很高兴,我对老大说:“老大,你受苦了。”

老大激动得一塌糊涂地说:“这么多兄弟还是你对我好,患难见真情啊!”

我对老大说:“享乐也见真情啊,老大你放心,嫂子我会帮你照顾的。”

老大豪爽地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是喜欢她,就拿去用吧!”

我说:“老大,我便宜占大了吧,送一大的还得一小的。”

我这话说到老大痛处了,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说:“老大,你也别难过,嫂子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不过我看你最近得戒色才行,特别是不能再用那个红外线夜视望远镜到处望女人了,说不定就是那玩意儿惹得祸。”

老大说:“得了,我送给你了,你小子要是犯事了我还有个伴。”

我心里在偷笑,我兜了这么大一圈也就是想借他这个宝器,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送给我了,真不知道是我的口才进步了还是老大的智商下降了。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杨梅树林里打埋伏,但都一无所获,后来我学精了,坐在家里等隔壁的红梅出墙。

梅兰出门前总爱在她的梳妆镜前打扮一番,早晨出门上班她化淡妆,晚上出门约会她化艳妆。有时我甚至能够根据她下楼时,高根鞋底和楼梯碰撞发出响声的频率来判断她是出去正常的应酬还是出去幽会。一般来说如果是有节奏的频率,就是出去正常的应酬,如果频率变得杂乱无章,又急又碎,那么就可以肯定她是出去偷情了。我一直都坚信这种声音的节奏和频率是肢体语言的另一种形式。

我喜欢看梅兰的背影,在夜色下她的背影显得更加神秘和充满诱惑。但我一般并不跟出去,而是在阳台上用老大送给我的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确定她出行的方向,如果她是往后山去的,我就会尾随。

杨梅林很大,所以野合的人们一般会往深处去,这样才可以避人耳目。那个时候,酒店还极少钟点房,而且登记制度极严,再说大院地处市郊,酒店也极少,如果贸然在酒店开房,被人撞见,无异于引火自焚。所以这茂密的杨梅林为偷情的人们提供了天然的好“战场”。

那些激动人心的日子2

杨梅林里有个湖,我们叫她“梅海”。夏夜的时候,在虫儿的畅鸣下,总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湖边喃喃私语。我知道真正的好戏在梅林深处,而梅兰是这出戏的女主角,男主角却有时会变。

这晚,梅兰去的并不是和姓杨的约会的老地方,而是去了杨梅林西北角的梅河谷,我知道那里有个溶洞,且有多个洞口可入,洞内纵横交错的路网让人很容易迷路。现在这个溶洞已经被当地开发成旅游胜地,其中洞内有个景点叫做龙床,其实只是一块像床的石头长在一个40见方的洞里。在游客络绎不绝的今天谁会想到当年会有人在这里野合呢?

梅兰并不敢一个人去梅河谷。在进梅林的路口我发现有一个男人在等他,我很奇怪这个男人既不是姓杨的也不是老大的老子,从身形看,他很高大很年轻。我通过红外线夜视望远镜认出了这个人是老大老子的秘书,我听嫂子说她打胎的事就是这个叫魏索的男人一手操办的。在嫂子打完胎后休养的医院病房里,我和这个男人打过照面,我记得当时他戴着一幅退了色的金边眼镜,皱巴巴的西装里是领口已经发黄的白衬衫,显出一幅很猥琐的样子。那天他买了不少补品上来,并且还有一包钱,嫂子起初不肯要,那男人便劝:“你还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当时心里就想:说话就这水平还做秘书,整一跑江湖的。不过想想老大的老子也是一个粗人,一个粗人有一个这样一个猥琐之人给他做秘书已经是资源浪费了。

可令我更生气的是:嫂子居然说她和老大是真心相爱的,她不会为了钱而出卖她对老大的感情,可我知道嫂子这肚子里被打掉的孩子还不一定是老大的,因为她和李厅长的公子也有染。嫂子这么风流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怕是另有目的吧!

话说回来,这晚去梅河谷的羊肠小道上,梅兰走在前面,魏索在后面给梅兰打手电,这让我想起了赶尸人。现在回想起来,梅兰当时确实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她的灵魂已经让幻化成金钱和权势的魔鬼给掠走了。此时我的难过甚至比我的****欲望还强烈。

在溶洞的洞口,老大的老子腆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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