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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踏歌一流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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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浑身冰冷,很多东西,她其实根本看不透。
例如,这个男人,这段婚姻。
林庭延收起手机,刚转身,看见舒歌站在不远处发呆,似乎有段时间媲。
他迈开脚步走了过去,“林太太,又走神了。”
舒歌抬头,怔怔的对着林庭延,“抱歉,我……”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舒歌话还没说完,林庭延便出言打断她,双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她抵在门栏上,坚/挺的鼻尖触碰到她的鼻梁,他的薄唇,近在咫尺,好像随时都会吻上她…。。
舒歌屏着呼吸望着他。
“你记住,选择了你,我就不会动摇。”
“下午我们就回颐和山庄。”
“好。”舒歌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闷闷的应道。
林庭延伸手将她零落的刘海抚到她耳后,大拇指摩擦着她的脸颊,双眸深情的望着她,唇缓缓向她凑近。
在他将要碰上之际,舒歌猛然别开头,有些尴尬的挣脱他的怀抱。
“我肚子饿了,先下去吃早餐。”
说完,逃似的离开。
看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林庭延平和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想到刚才自己转身的那一刻,她站在这里出神的样子,难道她听见些什么了?想着林庭延再次望向那紧闭的房门。
★
肖洒径自推开深褐色的办公室大门,一把将手里的辞职信甩到桌面上。
“我要辞职。”
陈信旋不慌不急的拿起那一封辞职信,看了她一眼,拆开扫了过去。
“回家相亲?这算什么理由?”
陈信旋将辞职信随手往桌面上一放,靠在大班椅上,眼眸弯成一对月牙儿,带着笑意,似乎已经找好理由拒绝似的。
“公司没帅哥。”
肖洒想了一会儿,上次被他毙掉的那几个帅哥,她随便当做理由搪塞敷衍,反正她就是不想再待下去了,随便他怎么笑话都成。
陈信旋想了一会儿,认同的点点头。
“那我让人事明天找一堆帅哥过来面试就得了呗,何必闹到辞职这么严重。”
“你……”
肖洒无语,双手撑在桌面上,怒瞪着他。
“丫的,你到底批不批?像个女人似的啰哩嗦的,烦不烦啊。”
她简直要疯了,前前后后交了二十封辞职信,均被他打了回来,每一次都强词夺理的,摆明了就是故意不放她走。
陈信旋将双手放在脑后,慵懒的望着她,眉宇间透着愉快。
“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理由辞职,不觉得很无聊吗?”
“你让我离开了就不会有这么无聊的事情发生了。”肖洒飞快的接下他的话。
“何必呢?少了他,你还有我。”陈信旋对着她,脱口而出的情话;要不是打小就认识他,肖洒说不定还真会相信他的话。
“陈信旋,你这种骗人的鬼话,给你外面的莺莺燕燕听就成了;对我,无效。”许久,肖洒冷冷的开口。
“是不是我不批你的辞职呢?你也坚持要走吗?”陈信旋苦笑,他竟然忘了,跟这个女人无法说真话。
“我批了。”
肖洒正准备与他据理力争,一战到底,门口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舒歌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处。
“哈…”
看见舒歌的时候,肖洒双眸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看见了希望;投给陈信旋一个鄙夷的眼神,小跑着到舒歌面前。
“好舒歌,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也就只有你能治得了他了。”
舒歌对着她苦涩的笑笑,迈开步子走向陈信旋。
“表哥,放她走。”
陈信旋疑惑的看着舒歌,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肖洒,你先出去,剩下的我来跟他说。”舒歌轻轻拍了拍肖洒手背,给她一个放心的眼色。
“先谢过啦!”
肖洒应了一声,对着她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转身离开陈信旋办公室。转身的那一刻,他们没有看见她眸中闪烁的泪光。
陈信旋,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感情,而是一段错付的感情,注定没有好结局;所以,我们就这样,最后从此永不相见。
“为什么?”
陈信旋从椅子站起身,走到窗台,双手插着裤袋,背对着舒歌。
“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舒歌向前走了两步。
“她要离开,并不是不回来,你又何必用苦苦为难她呢?”
舒歌说着,抬头望着陈信旋的侧脸。
“她不过是想要让自己静下心来罢了。”
“可我做不到。”
舒歌话音刚落,陈信旋对着她怒吼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爱了她多少年,为了她我几乎把全天下的蠢事全做光了;她现在说走就走,算什么?”
陈信旋说着,激动得心口起伏明显。
“你爱了她多年,同样的道理,她也爱了兰泽多年;在你还不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爱了。”
“她心里的痛绝对不比你少,所以她懂你,才会吵着要离开。”
舒歌说着,眼里泛着泪光;其实她还不如肖洒,明明知道婚姻是一笔交易,却依旧义无反顾的守着。
她倔,非要等到被伤得鲜血淋淋方肯罢休。
“她什么都不懂,如果懂得就不该那样执着在兰泽身上,而看不见她身边的我。”
陈信旋一口气说完,随即冷静下来,望着舒歌,只见她双眸深沉的望着对方,没有杂质,似乎在等着他点头。
陈信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没错,他及不上兰泽,不论家世门第还是自己本身,他都不如兰泽,可是他真的爱她啊;这么多年,他守在她身边为她做尽一切,可到头来,还是只能换来一句放手,叫他如何甘心。
“如果你爱她,就不会看着她难受难过。”
“你真想我放她离开?”
舒歌转过头,对着陈信旋:“我只是想你们都冷静下来。”
“好,我答应你。”
良久,陈信旋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转身拿起桌面的车钥匙,飞快的离开办公室。
肖洒站在门口处,大门忽然打开,将她吓了一跳;双眸带着惊恐对上陈信旋,他冷冷的刮了她一眼,气愤的离开。
肖洒望着他消失的背影,一行清泪滑落脸颊。
“放心,他已经同意你离开了。”
舒歌走到她身旁,手搭在她肩膀上,轻声安慰。
肖洒伸手覆上舒歌的手,“谢谢你,舒歌。”
舒歌笑笑,没有再说话。
夜晚,舒歌回到颐和山庄的时候,黑灯瞎火,整个屋子冰冰冷冷的;她没有开灯,换了鞋子就直接进了房间。
至今,她还未从那天他们的对话中缓过来。
躺在床上,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尽是肖洒说过的话。
泪水滑落脸颊,她倔强的用被单捂着自己,浓烈的窒息,没有多久,她又被迫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空气,泪水打湿了脸庞,凌乱的发丝像扰乱的线,这样的画面持续了好一会儿;舒歌忽然坐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理顺自己的长发,将脸上泪水抹干。
这段婚姻,从母亲用自己的命换下林庭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就算以后受伤会痛,她也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守护他们的婚姻。
深夜,林庭延回来的时候,舒歌已经睡着。
望着大床上的娇小的身影,想到这几天冷淡的相处,黑暗中一声叹息。
作者好奇,收藏那么高,看盗版N多就算了,可是米有读者冒泡,评论区冷冷清清的,将你们的意见写下撒~~~~
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0】
舒歌似乎有感觉一般,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林庭延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侧着身子,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黑暗中,舒歌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缕悲伤,尔后又重新闭上。
翌日,舒歌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伸手抚上那个位置,余温尽失,冰冷的触感,她忍不住微蹙起眉头。
正在舒歌出神之际,房间门忽然被推开,林庭延单手插着裤袋,带着迷人的微笑,优雅的站在门口对着她丫。
“早安,林太太!”
舒歌脸上表情一滞,呆呆的望着他媲。
林庭延笑笑,迈开步子走到床沿边,“干嘛这个表情看着我?”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舒歌摇摇头,她只是意外,这个点他应该在公司才对,怎么会在家里。
“今天是周六啊!二货太太,真没记性。”林庭延伸手轻捏着她的脸蛋,心里暗暗无语,她这是过生活吗?连日子都弄不清了。
舒歌听后,愣愣的对着他,略显苍白的小脸一下子红透…。。
“I’m-sorry!”舒歌尴尬的眨巴双眼。
因为不用每天到公司报道,她几乎不怎么去计算日期,偶尔接到演出,也都是由Kelly提早打电话提醒她;这阵子她闲散家中,日子过得慵懒极了,因为那天电话的事情,她更加没心思留意日期了……
想着,舒歌越发尴尬的低下头。
“呵呵,真是小笨蛋,连日期都不算…。”
头顶上传来林庭延爽朗的笑声,舒歌猛然抬头,怒瞪着他。
你丫的,你才笨蛋呢。
舒歌心里暗自腹诽。
望着他好久,舒歌收起所有的表情,无比认真的对着他:“林庭延,选择了我,你有后悔过吗?”
林庭延一愣,深邃的眼眸望着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会,虽然不是现在。”舒歌垂下头,无力的说道。
林庭延无奈笑笑:“我长得有那么不可信吗?”
舒歌别开视线,笑,“你浑身都透着一股不可信的气息。”
林庭延闻言,咯咯的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双眼眯成一条线,舒歌感慨,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其实不是你不可信,而是以利益为基础的婚姻,没有感情,根本不会长远,这点你比我更加清楚;待你得到想要的东西时,当时的牵挂就变得一文不值,也就没有了继续的理由。
林庭延,我的悲伤,你永远不懂。
“林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
林庭延望着舒歌,认真的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记得不要来找我,因为我是不会让你找到我的;如果我不爱了,会让全世界的人也找不到我的。”舒歌清澈的眼瞳,没有伤感,没有玩笑,平静如镜,清澈透明却又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真正想法。
林庭延抬手抚上她的黑发,下一秒将她揽入怀中,无所谓的笑笑:“我不会让二货太太消失的,绝对不会。”
林庭延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痛苦的爱情,是我在你身边,却住不进你的心里;但愿,我们能够守得这时光,这诺言;即便它只是一桩利益的交易;我也希望,你能够赠予我一个不醒美梦。
舒歌心里暗暗说道。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眉眼间是他看不见的悲伤,舒歌没有看见,林庭延眼中此刻的坚定与认真,以至他们后来的距离越越远;可林庭延也不知道,他的无所谓,成了最后伤她的致命……
★
避风港,动人的钢琴曲,阴暗的酒灯,晃动的人影;无人注意的小角落,陈信旋一杯杯的烈酒往嘴里送,双眸闪烁迷离,夹着痛苦,唯有拼了命的喝酒买醉,方能短暂忘了她秀美的脸庞。
她走了。
是他亲自送她去机场的。
他说,肖洒,走远了,偶尔可以回头看看,其实我一直站在这里。
她望着他好久,机场的广播响起,她毫不留恋的走进机场通道,连一声再见都没有给他。
他站在远处,望着她过安检,背影在视线内消失无踪。
在离开机场走回车上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拔了腿疯似的的冲进机场;飞机却已经起飞了,他跑到空旷的地方,双手扶着栏杆,抬头望着渐行消失的飞机,惨然凄笑;心里的呐喊,她从来都听不见……
陈茹默站在远处,冷眼望着酗酒买醉的弟弟,冷艳精致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
“老康,在这里守着,等他醉到不省人事的时候,将他丢回宅子就行了”
甩下一句话给身边的老仆,陈茹默提着包离开了酒。
她径自走到白色的宝马车旁,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之中。
冬日的海边,透着点点亮光,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阵阵嘶吼,海风迎面吹来,夹着冷意;陈茹默走下车,冻得浑身发抖,伸手将大衣的衣领拉高,心里暗自腹诽,冷死人了,还真会挑地方。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唐棠双手插着大衣口袋,背对着她,正面迎着海面,没有丝毫怠慢,直接进入主题。
“西郊度假村已经步入正常轨道,你还要这些资料做什么?”陈茹默疑惑,蹙着眉头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唐棠瞥了一眼身后,薄唇微扬,“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尔后,抽出一只手,“给我。”
陈茹默虽然不满意他的回答,却没有再多问,从包里取出一叠资料,交到他手上。
“这份东西,只有林氏内部高层拥有,不管你拿它作何用途,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在林氏的立场,如果出什么意外,林庭延第一个会怀疑到我身上。”
唐棠转过身,面对着陈茹默,光线下完美刚毅的轮廓,嘴角带着嬉笑:“他都不要了你,你还在乎什么立场?”
陈茹默魅惑的笑了起来,“可我还想要他!当然得在乎了。”
“女人都是这样傻吗?”唐棠无所谓的笑笑,脑海中,忽然想起那张倔强的小脸;他还记得,当年她要嫁给林庭延的时候,自己明确的告诉过她,那个男人是不可能会爱上她;不管他身边有没有陈茹默这个妖精,都是一样的结果。
那时候,舒歌无比倔强的对着他说:“他不喜欢她,她就等,等他喜欢上她的一天;就算他是冰山,她就是热火,将他的冰冷融化,直到他爱上她为止。”
那时候,他说,舒歌,你是我见过最愚蠢的女人。
今天,他又看见了一个愚蠢的女人。
她无所谓的笑笑说,就是傻我也要傻到那个男人爱我。
转头望着陈茹默:“是不是男人只要征服了女人的心,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得看看,那个男人有没有征服的能力了。”唐棠话音刚落,陈茹默咯咯的笑起来,一边接下他的话。
唐棠闻言,泛起一抹冷笑,一手揽着陈茹默的细腰,逼着她贴近自己,低下头在她颈部间挑、逗,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一阵狂乱,他灵敏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咬了下去。
“能够征服你的男人,只有我。”
唐棠话毕,狂热的吻席卷她…。
“那得验证了才知道。”
陈茹默倒吸一口冷气,紧绷着身体,笑得无比妩媚,热烈的跟着回应他,小手伸进他衣衫内挑、逗。
下一秒,他用力的啃咬她的颈脖,手掌抚弄她敏感的身体,陈茹默咬着唇,双眸逐渐迷离,动情的呻、吟一声。
唐棠忽然止下动作,看着怀里意乱情迷的女人,冷笑:“看,你动情了,这算不算是征服?”
陈茹默闻言,燃烧的欲火瞬间被浇灭,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一股羞辱感油然而生,她有些愤然,却又奈他不得。
“你可以滚了。”
良久,她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
“哈哈…。。所以说,女人还是不要那么强的好!”
唐棠扬眉得意的笑起来,丝毫未理会陈茹默杀人的眼神;虽然他们之间的**交易,简直荒唐至极,可是他却甘愿沉沦在这糜烂的游戏之中。
“我先走了。”
唐棠说着,扬起手上的文件袋:“谢谢你的东西!”
“站住。”陈茹默忽然冷声喝住他。
唐棠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依旧背对着她。
“在你做事情之前,请提前知会我一声,免得到时候我乱了阵脚,毕竟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唐棠闻言,转过身,用无比冷酷的语气。
“陈茹默,你似乎还没那个资格来过问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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