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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无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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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凉凉的帕子擦着红红的小手,很是舒爽。
“要紧事?”宇文尚低着头一边继续仔细擦拭沈骆的小手一边轻轻开口。沈骆看着自个儿的手,嗯了几声,最后在宇文尚抬眸注视下出声道:“现任吏部侍郎秦霖如何?”
宇文尚倏地扯了下沈骆的手,“骆儿如此关心秦霖作甚?”
睨了宇文尚一眼,沈骆缓缓开口:“是敏敏关心,她喜欢秦霖来着。宇文尚,可否安排敏敏和秦霖见面?若是敏敏见不到秦霖,心里头可得急死了。”
宇文尚将白色方帕挂回架子上,瞄了沈骆一眼后缓步来到书桌前坐下,拿起适才放下的奏折翻开。沈骆被宇文尚忽视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敏敏啊,宇文尚如此冷漠,我怎么吹这枕头风。
受不住寂静,沈骆轻轻咳嗽了一声。宇文尚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沈骆只得移步到宇文尚身后,伸出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宇文尚的双肩。
宇文尚十分受用地眯起了双眸,随即将手中的奏折合上放在书桌上。“骆儿,敏敏胡闹。大臣哪里可以随意进入后宫的?若是要见那秦霖,也要等到太子妃和二皇子妃落定之后。现下,敏敏还是秀女。骆儿,莫要跟着她胡闹。”
沈骆停住揉捏宇文尚的手,低头看着宇文尚的脸庞。此刻,他的双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烛光的映衬下留下一片阴影。
“宇文尚,真的不可以吗?敏敏可是好好拜托了我一番。说是,让我好好在你这吹枕边风来着。”沈骆不经意间将威敏敏的话给说了出来。
听到沈骆后面这一句话时,宇文尚眉毛轻轻一弯,而后双眸倏地睁了开来。那长长眼睫毛在烛光映衬下投下的一方阴影消散,一双璀璨如星辰又如狼般闪烁的眼眸映入沈骆眼帘。
“骆儿,若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宇文尚说罢后轻轻笑了起来,随即突地站起身将沈骆一把拉入怀里。
“宇文尚,你到底是假装的还是认真的?”沈骆自宇文尚怀中抬起头紧紧看着宇文尚说着。
宇文尚伸手摸着沈骆的发丝,“若是要让敏敏与秦霖见面的话,必须在宫外。骆儿,说正经事,你该如何吹枕头风?”沈骆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的唇角越扬越高,眼眸越发闪烁。伸手狠狠往宇文尚腰间一掐。“宇文尚,你真是一头无耻又色的狼。”
“骆儿,以前我就和你说过,男子的腰部很是敏感。”宇文尚说罢后一把将沈骆腾空抱起,飞快往书房外走。
本以为宇文尚会将她抱到寝殿中,不曾想宇文尚竟是将她抱进了东宫后院。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东宫后院有很多高大且粗,树叶又着实繁茂的良木。宇文尚将她抱到这里来作甚?
“ 啊。”沈骆一声尖叫,当稳住身子后,沈骆已经被宇文尚抱着坐在了树上。
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皎洁明月,而后再低头看了看,沈骆紧紧抓住了宇文尚的衣袖。“宇文尚,这里好高。虽然飞的感觉很好,可是,我们还是下去吧。若是要吹枕头风,也不该是这个地方。”
宇文尚伸手抵住沈骆不断开合的小嘴,“骆儿,树上岂不是更加新鲜?这一夜过后,你定不会忘了这枕头风。我以前和你说过,东宫后院的树高大且粗。”
沈骆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难不成宇文尚真想在树上……不行,沈骆坚决地摇头。“宇文尚,回寝殿吧,这里高会摔下去。”
“骆儿,无碍,我会接住你。”说罢后,宇文尚俯身吻住身前女子的小嘴,沈骆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抱住了宇文尚的腰。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沈骆身上游移,而后大手在沈骆屁|股上一垫。沈骆登时被抬空,宇文尚唇角含笑。
而后另一只大手在沈骆那处缓缓游移,隔着里裤往里头戳|去。沈骆浑身一颤,在树上行这事比床上委实刺激多了。不一会功夫,下面就汨汨出了水。
微风继续吹着,只是其中夹杂了女子的娇柔呻|吟声和男子低哑闷吼声,东宫那颗大树仿似因着男女交|缠的剧烈动作而微微颤抖了起来。无边月色,夜慢慢,情长长。
65
在树上好一番折腾后沈骆才被某头无耻的狼亲自送回了东西厢房;一路上沈骆的身子都是柔软如水,只得将半个身子全靠在宇文尚的身上。
而另一厢威敏敏那;自回了屋子后;威敏敏立刻打发贴身婢女去睡,时时刻刻注意着沈骆那屋子里头的情况。夜已经很深了,威敏敏直打着哈欠;宇文尚委实色啊;这么久了还不把骆儿妹妹给放回来。
威敏敏又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当再次抬头透过窗户往沈骆那屋看去时;烛光已然亮起。一张小脸上满是喜色,睡意被这喜意全数打散。
拍了拍衣裙;威敏敏立即起了身,吹灭蜡烛。走到屋门前,轻轻将屋门一推。刚要迈脚往沈骆屋子走去时;威敏敏看到了宇文尚。心中一骇,威敏敏马上退回了屋内。摸着自个儿的小心脏,威敏敏嘿嘿地笑了出来。
月光下的宇文尚唇角含笑,一脸春|情|荡|漾。骆儿妹妹定是将这枕头风给吹好了,如此,她和秦霖见面的事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身子躲在屋内,双手抓着门框,脑袋探出屋门。宇文尚已经离开了,威敏敏立刻将屋门关上,迅速迈步来到沈骆的屋前。轻轻咳嗽了一声,再抬手往屋门上轻轻一敲。
当看到沈骆时,威敏敏轻轻地笑了出来。
右手一把拉过沈骆的双手,威敏敏迅速进了屋子,而后左手将屋门一关。屋门吱嘎一声关上,威敏敏便立刻出声问道:“骆儿妹妹,事情成了没?”沈骆望着威敏敏严肃雀跃又紧张的神情,坏主意扑腾扑腾直往上冒。沈骆故意沉下小脸来,也不说话,只是失望地看着威敏敏。
果然,威敏敏的一张小脸迅速皱了起来,大大的眼睛也耷拉了下来。
“骆儿妹妹,没成?你别不说话呀,姐姐心里头急死了。到底成没成啊?”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募地用力。沈骆还是摇了摇头,“敏敏啊,这事怕是不好办。宇文尚说了,你现在顶着个秀女的身份,大臣没有旨意是不能随意进入后宫的。”
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倏地松了开来,眼皮子整个耷拉了下来,双肩微微一抖,唇角一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正在此刻,原先还语气严肃的沈骆突然轻声笑了出来,威敏敏抬眸往沈骆脸上一看,只见她眉眼含笑,唇角高高上扬,笑地整张脸都仿似在抽搐一般。
“好啊你,竟骗我。骆儿妹妹,莫要再开玩笑了,行行好,告诉姐姐吧。”威敏敏本是失望的脸色立刻明媚了起来,双手再次拉住沈骆的双手,左右摇摆着。
沈骆止住笑声,“虽然大臣不能进入后宫,但是你可以和秦霖在宫外见面。到时,宇文尚会安排你偷偷出宫的。只是,到了宫外,敏敏你可要自个儿行事了,我也不能为你备一壶好酒了。”
威敏敏连连点头,“接下来的就看姐姐的,当务之急是,秦霖的娘亲不能再给他找姑娘家。最好是,当晚就生米煮成熟饭。骆儿妹妹,若是出宫那夜的晚上,姐姐没有回东西厢房的话,你替我遮掩下就成。”
沈骆将手从威敏敏的双手中抽出,揉了揉自个儿酸疼的脖颈。刚在大树上她一直仰着头,脖颈处特别酸疼。想到在大树上的缠|绵,沈骆心里又羞又怕。自个儿酸疼的紧,宇文尚倒好,一派神清气爽。仿似做了那事后,他更加精神了。自个儿的精神劲好像全数被他吸走了。
看着沈骆疲惫的模样,威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看到沈骆脖颈上一道道吻痕时,威敏敏心里头越发不好意思。为了她的事,骆儿妹妹着实辛苦了。宇文尚,那头狼不知道折腾了骆儿妹妹多久。
“骆儿妹妹,你今晚上委实辛苦了。姐姐永远记住骆儿妹妹的恩情。”威敏敏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轻轻地说了出来。
此刻的沈骆已经极是疲累,听到威敏敏的话后也没有仔细思量而是随意地说着:“不辛苦,这哪里算是恩情。”当说完后,沈骆心里头一惊,迷蒙泛着睡意的双眼立刻清明了起来。
可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当听到威敏敏极力压抑的笑声时,沈骆只好两手一摊,“要笑就尽管笑吧,笑完后,莫要忘记回屋子早些睡觉。”威敏敏的大眼睛朝着沈骆一眨,“骆儿妹妹怕是极为享受吧,不知道宇文尚那方面咋样。用的什么姿势,期间又是换了几个姿势。”
沈骆嘴角抽了抽,威敏敏说话真…直接。如果,她和芸芸见了面,是否会有一种千里逢知音只恨相见太晚的感觉呢?
“敏敏,你和秦霖也是这般说话的?”
威敏敏使劲摇了摇头,“我怎会和秦霖说这话,秦霖是饱读诗书之人。脑子里头装的都是圣贤之道,若我和他说了这话,指不定他避我避地更加厉害。骆儿妹妹,我看你今儿着实累着了,我也不再扰你了。你早些歇息吧。”
“嗯。”沈骆轻点了下头,看着威敏敏离开。屋门被威敏敏关上后,沈骆酸软的身子扑通一声趴在床上。
双腿之间湿|湿|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沈骆只得起身,掀开衣裙,将外裤里裤一并褪去。看到里裤里头有着一道道白色的液体时,沈骆脸上一红。
她想到了宇文尚和她说的话,当时,她已经泄了身子,宇文尚却还是迟迟不肯从她体|内退出来,说这是要让他的子孙液多停留一会儿。
这子孙液喷|洒在自个儿体内时,热热的。原来竟是这般个模样,以前和宇文尚行了那事后,基本上都是宇文尚趁她睡着的时候就替她换了里裤。此次走的匆忙,她也不能在东宫多待,现在不是住在惠明宫了。东西厢房的规矩严明的很,万万不能坏了皇宫中的规矩。即便她很清楚,她和宇文尚多次坏了皇宫的规矩。秘密私会,秘密行那事。
将里裤丢在了架子上的水盆里头,沈骆来到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崭新的里裤。将里裤和外裤一并穿上,沈骆又出了屋子往东西厢房后院走去。不知道,后院灶头还有没有热水。她若是不好好洗一下自个儿的下|身,今晚上可不得难受死了。
“啊,你轻点。”女子娇喝声随风传来,沈骆身子一僵,这女子声音柔柔软软的像是在呻|吟一般。
思及此,沈骆立刻躲在了近旁一棵大树后。这,东西厢房后院竟会发生此等事情。紧接着,沈骆听到粗哑的男子声音。
“女人,你双腿夹的太紧,我快控制不住力道了。”随后,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女子在男子越发猛烈的动作下再也控制不住唤了出来。但是,这毕竟是在东西厢房,女子叫了几声后声音又变小了。
啪啪啪的声音继续传来,沈骆面红耳赤,她竟在深夜撞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这女子会是谁?听这声音,尤为陌生。这男子又是谁?东西厢房只有太监,而且现下都回屋子睡了。
粗糙的石头上,女子挂在男子腰上的细白长腿渐渐无力,就快掉落下来。男子双手大力地将女子的双腿往上一抬,女子娇唤出声:“冤家,你轻点。”
男子并未出声,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了起来,许久过后,男女的喘息声才渐渐平歇。沈骆躲在树后,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再者,这男女的身份,她很是好奇。兴许从他们接下来的对话中能听出些蛛丝马迹出来。
“冤家,答应我的话莫要忘记了。”女子柔柔的声音传来,沈骆侧耳倾听,希望接下来能听到那女子交代给男子的是啥事情。
“你今儿晚上伺候的我很是舒服,答应你的事我定当办到。只是这几日,寒统领严守东宫,再者,东宫里头的宫女已经一并遣散,将你安排进东宫恐怕不成了。但是,殿下喜欢骑马涉猎,以后定当会到司马房来。到时,你打扮得好看些,最好学学东西厢房里头的骆小主。毛不准,殿下一看,便相中你了。到时,你这个宫女一下子入主了东宫,哪怕是当个选侍也好。”男子粗哑的话全数传进了沈骆耳中。
这女子竟想要爬上宇文尚的床?沈骆听着很不是滋味,仿佛是有人要和她抢专属于她的东西一般,特别不是滋味。
女子的娇笑声再次传来,之后,沈骆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穿衣之声。紧接着,沈骆便看到这两名男女从东西厢房后院悄悄溜了出去。
沈骆从树后探出身来,女子的声音和男子的声音她记住了。女子是个野心不小的宫女,男子则是在皇宫司马房当差的。
为何这两人会选在东西厢房行那事呢?这宫女会不会就是东西厢房里头当差的?可是,这宫女的声音听上去一点都不耳熟。会是谁呢?或者是,先把那男子揪出来,再从那男子的口中探听到这宫女。
沈骆很是不满地撇了撇嘴,可能是因为宇文尚过于宠她,当得知有女人妄想爬上宇文尚的床时,沈骆也很是不舒服。
心里头不舒服,身子也不舒服,下|身还未洗。沈骆只得进了后院专门烧水的灶头间,幸好在云何县的时候,她喜欢和芸芸一起到乡间去,见惯了农妇生火烧水。沈骆也学着在灶头里头烧起了水。
正在烧水的时候,一女子进了来。沈骆抬头一看,竟是禾苗。此刻她正低着头疑惑地看着自个儿,深夜,禾苗到这灶头来作甚?
“骆姐姐,你刚才可是看到了那对男女?”禾苗的眉头直皱着,而后蹲在了沈骆的旁边。沈骆点了点头,禾苗竟也看到了刚才那不堪的一幕。
“骆姐姐,竟会有如此大胆的人。男的定是司马房的人,女子的声音听上去像……”禾苗说道这里不说话了而是抬眸一脸担忧地看着沈骆。
听到灶头上噗|噗水烧开的声音,沈骆对禾苗一笑,随即起身往前灶锅走去。掀开锅盖,水面上翻滚着好多泡。
“骆姐姐,这声音听上去像是碧莲的。”禾苗起身急急说道。沈骆一边灌水一边对禾苗说道:“不可能,碧莲说话很是娇弱,并且她现在在司药房捣药。禾苗,这话是不能乱说的。”
“我听过碧莲私下里对其他宫女说过话,这声音不像对着你我说话时那般娇弱。骆姐姐,你可得注意着点,别被身边的人给害了。”
水已经灌了差不多半盆,沈骆叹息一声。“禾苗,这么晚不睡觉,可是身子和我一样也不舒服必须用热水来洗洗才疏散?若是如此,锅里头还有好多热水,不如你也灌点?”
“骆姐姐,我不知敏敏郡主和你说了甚,自从你我来了东西厢房,你越发和我生分疏远了。禾苗虽然只是猜测,可是骆姐姐还是防着点碧莲的好。”
沈骆点了点头,对着禾苗淡淡一笑。“禾苗,姐姐知道了。夜深了,早点歇息吧。”说罢后,再次对着禾苗淡淡一笑,随即沈骆端着半盆热水走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东西厢房灶头,禾苗依然笔直地站着,眸色深沉。杜雅依回府了,孙淼是个没有城府的乡野丫头。威敏敏看上去无害实则是个人精,而沈骆,也越发和她疏远了。低头看着铺洒在地上的皎洁月色,希望那个祝家二少爷祝易峰是个狠戾的主儿。
66
不知不觉;教习过了六日。这六日,四位小主学习了些皇宫最基本的仪礼和闺房要事。虽是短短的六日;徐嬷嬷却是教授了四位小主很多东西。饶是身经百战的沈骆;也学到了不少。原来房|事也可以如此,千万不能让宇文尚知道这些,不然自个儿定要被他折腾地死去活来了。
六日前;沈骆不巧在东西厢房后院看到的不堪一目因着这几日事物繁多;没有时间到东宫去告知宇文尚。宇文尚政事繁忙;也没有到东西厢房来。皇宫这几日都很平静,除了司药房仍在连夜捣药。
碧莲还在司药房;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沈骆派了碧叶去司药房看看碧莲。回来后,碧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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