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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女倾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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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爹,你回去吧。”叶西涟说。

望着远去了的汽车,叶西涟的父亲,居然眼里潮潮的了。

回到天香花园,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进了房来,叶西涟的母亲一看,就嚷嚷道:“哎呀,好漂亮的房子呀,宫殿模样了。”说完,叶西涟的母亲,这里摸模,那里看看,又说:“你爹呀,是个土山猪,不知道米糠咋吃。这么好的房子,不来住,唉,真是土猪,土猪。”接着,叶西涟的母亲又说:“西涟呀,这么宽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呀,”

“是呀,不好吗?”叶西涟说。

“房子宽就你一个人住,怪吓人的呢”叶西涟的母亲说。

“是呀,所以要你来陪我住呀!”叶西涟过来搂着母亲说。

叶西涟说完后,把母亲叫到卧室,拿出存折来,对母亲说:“妈,我这上面存得有八百多万元钱呢。”

“啥!八……八百……多万元?”叶西涟的母亲惊讶地问。

“是呀,妈,所以,我说能够供你们一辈子呢!”叶西涟娇滴滴地说。

“哪里才供一辈子啊,供三辈子都不成问题呢!”叶西涟的母亲说。接着,叶西涟的母亲担心地问道:“这么多钱,可要保管好呵,掉了可了不得呢!”

“不会的妈,这钱是加了密的,就是掉在大街上,人家捡了去,也是没有用的。”叶西涟说。

“有这好事?”叶西涟的母亲问。

“当然啦!”叶西涟说。

这一夜,母女俩又说话到深夜,方才睡去。

大约是早晨九点钟的样子,司机来接叶西涟去住医院。叶西涟对司机说:“小张,我今天陪妈妈到城去买点东西,但要过一会儿才走,你先喝喝茶,休息休息,再说。”

司机小张说:“我猜你就是这样安排的。但是,……”

“住院过两天再说。”叶西涟说。

叶西涟给王娟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不能去公司,得陪陪妈妈,并说公司里的事,处理了就是了,不必再打电话给自己。王娟说知道了。

虽然,王娟没对叶西涟说她得的是什么病,但是,叶西涟依然晓得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只是她不愿提起罢了。

通过这些天的思想,叶西涟也想通了:病症就病症嘛,有什么办法呢?哪一天治好就哪一天治好吧!。她认为,重要的是要活出人生的质量来。

尽管这样,但是,得病的事,叶西涟没有向母亲说,她怕母亲会伤心的。

这天上街,叶西涟给母亲买了许多东西,有穿的,有戴的,有用的,还有吃的,总之,他的母亲能够用得上的,她几乎全买了,以至于装了满满一汽车东西。

她认为,这些年来,自己欠母亲太多了,一定得好好补偿补偿。而她的母亲呢,一再地叫要节约,不要浪费,可叶西涟总是一笑了之。

当然,她还给司机买了许多东西。司机在接东西的时候,总是不停地说着谢谢。叶西涟说:“不用谢,既然跟了我,我就不会亏待你。”司机听后,又是谢谢。

叶西涟的母亲穿了新衣,戴了手饰后,居然就变一个人。虽然叶西涟的母亲是农村妇女,又上了点年纪,但是,的容貌与叶西涟极其相似,因此,她被叶西涟打扮一番,就有了阔老太太的韵味了,而且显得富态与高贵了。

不幸的是,叶西涟的病情越来越重了。以至于有时候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尽管叶西涟乐观地面对着自己的病情,但是,这毕竟是病症,毕竟是一种很痛苦的病,因此,无论如何,在她的心灵深处,总是飘忽着一缕缕绝望的情绪。

虽然叶西涟没有把自己的病告诉母亲,但是,她的母亲依然觉着女儿的身体不好。因为,母亲发现女儿的饭量越来越小了,人也瘦了许多,而且脸色极其不正常,常常显得十分苍白。

“西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叶西涟的母亲问。

“肚子有点儿疼。”叶西涟轻描淡写地说。

“咋不去医院看看?”叶西涟的母亲说。

“看了。”叶西涟说。

“那……医生昨说呢?”叶西涟的母亲问。

“医生说,吃吃药,打打针,就可以了。”叶西涟说。

“这些天,我咋就没见你吃药打针呢?”叶西涟的母亲

叶西涟除了每天到医院做治疗外,其他时间,都躺在王朝大酒店十九楼的那个套房里。这个套房就是她与黄喜住过许多日子的那间套房。

她住在这里,有三个目的:一是方便治病,可以隐瞒父母;二是指挥公司和与外界联系也非常方便;三是可以无拘无束地放纵自己。

王朝大酒店离省院有大约两公里的样子,除了做治疗必须亲自去外,什么打针、吃药、测体温等等,都是医生上门服务。原因是叶西涟讨厌住院,讨厌看见那些要死要活的病人,当然也是为了当老板的面子。

叶西涟的司机,每天早晨九点准时将她接到医院做治疗,十点半准时回到酒店。回到酒店后,她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中午十一点半,医生准时来给她打针、做化疗。十二点吃午饭。然后睡午觉。睡到两点半起床,处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后,休息。晚上九点,约情人或鸭子。现在,叶西涟一天的安排,大致如此。

这天晚上,叶西涟租下了大酒店的一个中型会议室。经过简单布置后,会议室成了一个T字型的舞台。

T字型舞台下的观众,只有两个。一个是叶西涟,一个是王娟。

T字型舞台,当然是表演时装用的。可是,今天晚上来表演时装的二十名模特儿,没有一个是女的,全是男的,而且个个都英俊、健壮和潇洒。

对叶西涟的这种做法,王娟当然竭力反对,但王娟能够理解她和同情她,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娟之所以要来看演出,完全是出于陪同的目的,也为了消解叶西涟精神与心灵上的痛苦。

那些男模特,虽然在台上从容不迫地走着,但是,他们的心里,有一种被女人侮辱的十分强烈的耻辱感。可是,他们回头一想,反正都是挣钱,也就无所谓起来了。

叶西涟欣赏得非常投入,不时地为男模们鼓掌,欣赏到兴奋的时候。她极有礼貌极有教养地向某个男模做出一个飞吻。

在男模们表演的间歇,还有艳舞和脱衣舞表演。表演者,当然仍然是年轻而标致的男子。欣赏到激动处,叶西涟居然跑上舞台,与艳舞者一起舞了起来,舞得有点放纵,还有一点没的感觉。

叶西涟与艳舞者在台上舞,王娟在台下热烈地鼓着掌。台上台下,一唱一合,一张一弛,有时候,艳舞者干脆跳下台来,搂着王娟,疯狂地用躯体揉着之后,他又奔上舞台,与叶西涟跳着探戈和即兴表演着似醉非醉的舞。

表演结束后,叶西涟除了向模特队支付了三千元的演出费外,还给每个男模发了一千元的小费。男模们接过小费,个个高兴得说希望再次合作。

这时候,叶西涟走到领队跟前。问道:“队长,请问,我可不可以留下两个男模。”

“恐伯不行吧。”队长说。

“这样吧,我也不亏待你了,我给你算一千元的介绍费。”叶西涟说。

“那……你等等,我去问一下。”队长说。

队长去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过来对叶西涟说:“叶女士,不知道你要留哪两位男模特!”

由于叶西涟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还由于她不知道那些男模们的名字,因此,她也答不上来。她想了想,最后说;“这样吧,队长,请你给他们编上号,再走一次,我就知道该留哪两位了。”

队长听叶西涟这样一说,就说:“这样也好。”

于是他就给男模们编了号,叫他们重新在T台上再走一次。

男模们在台上走着,叶西涟、王娟和队长,在下面挑选着。看了一会儿,叶西涟悄悄向队长耳语道:“五号。”

过了一会儿,叶西涟又对队长说:“十六。”

“一个是五号,一个是十六号?”队长问。

“没错。”叶西涟说。

就这样,五号男模和十六号男模,被留下来了。

两名被选中的男模特留下来后,其余的就回去了。他们在离开会议室时,叶西涟分明听见他们叽叽咕咕和扶眉弄眼着,好像在说这两名男模的坏话呢。这时的叶西涟,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没有去理他们,当然,也懒得去理他们。

人都走了以后,叶西涟对两名男模特说:“请问你们二位,可不可以请我们跳一曲舞,”

其中的一名男模特说:“当然可以。”

于是,会议室的灯光被关暗了,暗得只能隐约看见对方的轮廓与线条。

此刻,音乐缓缓地起了,十分地缠绵,也十分地醉人。叶西涟和王娟,分别被两名男模搂着,跳着那种只有拥抱,没有舞姿的舞。他们轻轻地摇着,缓缓地移着脚步。这样的音乐,这样的舞姿,叶西涟深深地陶醉了,她微微地闭着眼睛,匆匆地喘着粗气。

在这一刹那,她突然感到生活是那么美好,人生是如此美丽,自已是这样的幸福。是啊,男模的体温,男模的体魄,还有男模这个称呼,对女人是有着巨大的诱惑的,而这一切,现在自己全都拥有了,而且是那么近,身贴着身,脸贴着脸,能够感受微温的汗味,也能够陶醉于厚实的胸膛。

此刻,在叶西涟看来,中国有那么多女人。能有多少女人像此时此刻的自己呢?如果有,那也一定是凤毛麟角。想到这里,她紧紧搂着男模,死死地贴着男模,好像是怕他突然飞走了似的。

此刻,叶西涟明白,女人一旦动情,绝不是一条温柔的小溪,而是一条激越和疯狂的黄河。应该说,现在的叶西涟动情了,因为她热切地渴望用自己澎湃的激情,将这个男模施最歇斯底里地裹卷和掩没。

因此,叶西涟喃喃道:“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男模没有回答她。

叶西涟又再次地说道:“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嘛!”

男模这才十分温柔又略带嘶哑的声音说道:“可以,当然可以……”

听到男模这样说,叶西涟兴奋得跳了起来,娇滴滴地吊了在男模的脖子上,并疯狂地吻着他的脖子脸和耳朵。此时的男模,当然……就……

他们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起来。起来后,男模简单洗漱了,就走了。这时候,王娟打电话来了,问:“玩得开不开心?”

“还可以吧。”叶西涟笑道。接着,叶西涟又问王娟:“你呢?开心吗?”

“哎呀,就那样。”王娟说。

“就哪样呵,你可说清楚了。”叶西涟追问道。

“算了吧,姐姐,这纯属私人秘密,咋好公开呢?你说呢?”王娟说。”

“什么私人秘密,说,我想听听。”叶西涟戏噱道。

“算了吧,好姐姐,不要拿我开心了;你还是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体吧,都病成那样了,还淫事不断。”王娟说。

叶西涟想了想说。“正是因为身体不行了,我才这样呢,身体好了,我还不这样了呢。”

电话那头,王娟沉默了一会儿后,慢慢说道:“好姐姐,我理解你,但无论如何,我不支持你。因为,你这才叫堕落,叫自暴自弃,你懂吗?”

电话这边,叶西涟突然感到腹部疼痛得厉害,她用手顶着疼痛的地方,但好像没有效果,以至于疼得她大滴大滴地淌着汗珠。

电话里传来王娟的声音:“喂,喂,姐姐,西涟,你在听吗?”

叶西涟痛苦地支撑着,说:“我在听。”

“在听?好。你说,你是不是堕落了?是不是在自暴自弃!”王娟说。

这时的叶西涟一边忍着疼痛,一边激动地说:“不,我不认为是堕落,更不认为是自暴自弃,我是在享受人生。”

“不,你这不是什么享受人生,你是在糟践人生;是在亵读人生。”王娟说。

“不要给我讲什么大道理了,好妹妹,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最清楚。虽然你没有给我说,但是,我知道,我清楚,我已经没有未来了,已经没有明天了,未来和明天是你们的,而不是我的,我现在只有今天,我只能享受今天,因此,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决定,不要阻止我的选择。”叶西涟说。

第九十章 红颜紫鱼悠歌

90。红颜

“你刚才说你清楚了,你到底清楚了一些什么?”王娟问。

“你装什么糊涂?难道还要我点明了不是?”叶西涟说,接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过了。我已经没有未来了!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妹妹!”

这时,叶西涟听见王娟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而且哭得非常伤心,接着又听到王娟断断续续说道:“好姐姐,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你千万不要悲观,不要绝望,会清希望的,你那么能干,那么漂亮,一定不会离开我们的!”

“我知道,就是上帝也不会挽留我的了。我现在的一切,就是上帝安排的,既然上帝都安排了我的未来,我厚着脸皮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完全没有意思了,你说呢?”叶西涟说。

“不!不是上帝,也没有上帝,一切都是病魔在作怪,我们应该齐心合力同病魔作斗争,把它斗倒,斗垮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也没有别的退路了。”王娼说。

“别傻了,这种病,怎么斗嘛?全世界就没听说有谁斗赢了它的。那么多人都没有斗赢它,光凭我们,就斗赢了吗?妹妹呀,你真的好天真阿!”叶西涟叹道。

“退一万步说,就是斗不赢它,我们也应该举起拳头,示一示威,才是啊。”王娟说。

“那……好妹妹,你去示威吧。我已经没有这个力量去示什么威了,我现在只知道尽情地、疯狂地享受人生!让我屈指可数的光阴,在幸福中陶醉!”叶西涟斩钉截铁地说。

王娟强扭不过叶西涟,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最后她对叶西涟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就把电话挂了。

此刻,叶西涟躺在床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下来。她企图阻止眼泪,但是,没用,它依然十分不听使唤地往*淌着。接着,她哭了,哭得歇斯底里,哭得悲悲戚戚。她一边痛苦地抽泣着,一边绝望地干嚎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呵?!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呵?!……”

在电话里,王娟知道叶西涟已经明白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了。

其实,这是在王娟的意料之中的。

现在,既然彼此都挑明了病情,王娟就决定——强制性地叫叶西涟去住院治疗。

但是,这些天来,王娟把嘴都说干了,叶西涟就是不去住院。她说接受治疗,可以,但要去住院,一千个不干!理由是:住进医院了,就等于一切都被剥夺了,既沐浴不到阳光雨露,又放纵不了人生和体味不到生命最后的幸福。

王娟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对医生说:“医生,她不愿意住院,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现在、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多上门服务了!”

“上门服务,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问题是,我们去了后,她又经常不在,这叫我们咋办嘛。”医生无可奈何地说。

“有这样的事?”王娟问。

“有阿,她常常都不在。”医生说。

王娟想了想问:“你们去的是什么地方?”

“就是王朝大酒店呀。”医生说。

听到这里,王娟说:“好了,谢谢你们。”王娟说完,走了。

王娟回到王朝大酒店时,门是关着的。看到门关着了,王娟自言自语道:“这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王娟给她打手机,她的手机是关着的。给她发信息,也没有回电话。王娟没有办法了,就去问楼层的服务员,服务员说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又下楼去问总台的服务员,总台的服务员还是说不知道。

在酒店里找不着叶西涟,王娟就试着给天香花园叶西涟的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叶西涟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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