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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武公传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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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做到了内阁首辅。为此,他对忠武公十分感激。

在提高生产工艺水平上,他改水银的自然冷凝蒸汽提取为封闭性冷凝提取,而且是因地制宜,直接用竹筒和瓦罐作为冷凝提取的器皿,大大提高了产量,大大降低了生产工人对有毒气体和粉尘的吸入,大大抑制了职业病的成病率。他把统销的利润用于城市建设、新农村建设,补助公医公学,还用于鳏寡孤独的义葬和义养。一时间,武陵郡成了大汉朝社会福利最好的郡。周边州郡的百姓都托人说情要把户口迁到武陵郡来。苗瑶百姓欢呼雀跃。

各村各寨都抬着三牲祭品和金银财宝,吹笙弹篌来向忠武公进贡。忠武公除留下吃的以外,金银财宝一律退回。于是,土司们经过商议,给他送来一把万民伞。但由于当时苗瑶土著百姓基本上不识字的原因,除了几个土司能在万民伞上签名外,其他人在万民伞上都是随心所欲画一些鬼都不认识的符号。万民伞这东西大家都知道,说白了就是一面锦旗。在大汉末年,外戚宦官当权,有对忠武公不服的人就向小学生皇上进谗言,说这把万民伞是忠武公自己伪造出来邀功的,还说如果不信的话,大家可以去看上面的签名。吏部于是延请各路文字专家进行鉴定,结论是除少数几个土司的签名真实之外,绝大多数签名非篆非隶,非行非草,也不是苗瑶象形,简直根本就不是字,就连辰州符也算不上。这就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了,说明了忠武公代表的是少数人的根本利益,而不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本来这把万民伞已经陈列在大汉博物馆里。结论出来后,博物馆通知他不再陈列,忠武公只好灰溜溜的自己夹回家,以后散失无着。要是这把伞至今还在的话,那一定是国家级的文物无疑。

现在我们该来说说忠武公的第三件事了。当时武陵郡威胁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谋财害命的土匪,这在新农村建设一节已有交待;二是来自于西南敌对势力的侵略。主要是公孙述的余部,还有滇叛、哀牢人和邛都人。他们沿彭水而上,翻过大娄山进入武陵郡,饿鬼一样抢吃抢喝,苗瑶百姓深受其害。经过实地踏勘,为永绝边患,忠武公决定发动群众,修一条西起辰水北岸亭子关,东到酉水酉阳城,绵亘三百六十里的边城。

关于这条边城的积极意义万万不可小瞧。它的伟大之处不仅仅只是一道西南屏障,抗敌御辱,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它横跨辰水、武水和酉水三条河流上的一百九十多条支流,设立汛碉一百九十多处。汛碉者,今之水文测报站也。武陵郡五水,巫水自北南来,沅水自南北来。此外,西来三水尽在股掌之中。一有山洪,汛碉上就挂起黄旗,汛卒们便顺流而下,鸣锣示警,转移群众。这条边城在设计上也是独具匠心,无论是卡碉还是汛碉,悬关之上都是一个大斗,卡碉里面一律填满干燥均称的辰砂尾矿和巨石。汛碉里面一律填满巨石和粘土。人来也好,水来也罢,不破关相安无事,就算你能破关也是有来无回。卡碉大斗里的辰砂尾矿裹夹巨石自流而下,人少一律砸死就地掩埋,人多没被压死的也要被毒死。守关的兵卒却坐在碉里吃酒,等酒足饭饱后再来慢慢地收尸。汛碉悬关设计更为科学,只要水位超过了警戒线就会自动破关,巨石裹挟泥土倾泻而下,立时形成一道水坝,一般情况都能化险为夷。遇特大山洪也能为下游百姓的转移赢得许多宝贵的时间。当时,戍守边城的官兵一律是双重职责,平时戍边,汛期防汛。他们的军服也与众不同,前襟一个“戍”字,后背一个“汛”字。现在的水利武装警察部队想必就是由此传承而来。

写到这里,张三不由得感慨万千。象这样的军事加民生工程就是现代文明的今天,又能找到几例呢?但两千多年前的忠武公和充满智慧的苗瑶人民却做到了。古往今来,能将军事与民生结合得如此完美者,唯此工程也,唯忠武公也。这座横跨贵州湖南两省四县的伟大工程至今犹存,大文豪沈从文的经典小说《边城》也是诞生于此,如若不信,欢迎亲考。

忠武公历时八年,做完三件大事,在武陵郡深得民心。这时的武陵郡用政通人和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忠武公被百姓们亲切地称着“毕兹卡”。苗瑶都是多节的民族,每年从正月新春开始,天岁节、地岁节、盘王节、祭春节、龙头节、牛王节、踩街、踏青、安龙、祭山、祭灶,一直到腊月除夕,一年到头节日不断。村村寨寨都以能请到忠武公为荣耀。青年男女们白天吃多了酒,晚上围着篝火跳舞。他们想起幸福的生活,有时情难自禁,就合着节拍喊出了“太守万岁,太守万岁”的号子。忠武公也有为官的通病,看到苗瑶各族人民对自己的拥戴,便有些飘飘,整日里不是“碗酒串肉”就是“龙肠盛宴”。有一回吃多了酒,头脑一热,便作了一篇《武陵太守赋》,赋曰:

武陵皆山也。其四方翠屏,林壑尤美,五溪汇沅,山明水秀也。苗瑶质朴,信义昭然,太守居此,不思归也。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苗瑶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捕者快,爬者高,比武而称雄也。起坐而喧哗者,万民欢也。面红耳赤,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已而夕阳衔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江洲余最也。九百多年后,有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在安徽也写了一篇好文章。我曾对忠武公说,这不是《武陵太守赋》的抄袭吗?忠武公说,不能说是抄袭,也许是巧合雷同吧。当时由于这是一篇反动文章,所以被当局从《忠武公文选》中删去,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更何况都是乡里乡亲的,谁去计较呢?中国人也习惯了把好事让给大人、名人和粗人。中国人都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如果你没有能力,又不负责任,把一个地方搞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话,人人都不愿意接手,大家就会异口同声地说你能力强水平高,干得很出色,应该继续留任。如果你工作出色,把一个地方搞得有声有色,事好管,不缺钱,大家便想取而代之,那么就会众口一词地说你搞得不合法度,应该调离。特别是那些想取而代之或是有亲戚朋友和门生想取而代之的人,更是鼓噪不休。这时的忠武公就是这个遭遇,弹劾的奏章雪片一样向秀哥飞去,有说他不理政事,整天沉迷酒色的。有说他以权谋私贪污受贿的。还有说他乱支税赋收买人心的。最为恶毒的是,还有人说他在苗瑶土著中自称“万岁”,修建边城,并寨踞险,大搞武备,是要搞独立王国,另立中央。至于不赦之罪的佐证,自然就是那篇《武陵太守赋》了。秀哥原本不信,但架不住众口铄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而况十年乎?谁也保不住一个人的节变,还是稳妥些好。于是,即刻拟旨,宣忠武公还朝,另有任用。忠武公的这些伟大创举一直没有得到后世的肯定,这又是一奇。就在他奉旨调离武陵郡的第二年,接任者就迫不及待地利用职权敛财,吃新农村建设的回扣。辰砂和水银贱收贵卖,截留收入。上梁不正下梁歪,戍边的官佐只要你舍得送钱,打劫的、贩毒的、潜逃的、走私的,不管你是什么玩意儿,没有路引也能自由通关。总而言之,举报信上那些罪行这个时候倒是真真切切的都发生了。时间不长,就把武陵郡搞得乌烟瘴气。就有一个叫相单程的不服气,号召一班苗瑶土著揭竿而起,捕杀官吏,捣毁官府。消息传到洛阳,十几年没打仗的武将们旧病复发,纷纷请战要去弹压。忠武公建议秀哥不必发兵,他愿回武陵郡宣抚。但是,疯狗一样的武将们坚决不同意,血写的请战书堆满了秀哥的办公桌。一向爱讲民主的秀哥最后下旨:苗蛮无常,着武威将军刘尚带甲两万讨伐。武威将军刘尚建功心切,率兵冒进,结果全军覆灭,只带着几个亲兵溜回洛阳。为了推卸责任,便说苗瑶土著被忠武公养得兵强马壮,因为辰砂水银的统购统销,以致军费充足,武器精良,而且一寨一垒,坚固无比,汉军真正是寸土寸血等等。反正是一古脑儿把责任往忠武公身上推。刘尚是皇室将军,秀哥便有些偏信。那些武将们听完刘尚将军的控诉,个个更是义愤填膺,欺我大汉天朝无将乎?当时就有一个姓樊的年轻的将领,跑到德阳殿外一刀砍下一条马腿来。象他的先人樊哙一样,在德阳殿上以盾为砧,啖食无余。吃得满嘴满脸的鲜血。就连老将马援也热血沸腾,披甲上马,在德阳殿外的操场上狂奔三圈。老人家须发飘飘,神采飞扬,真可谓烈士暮年,赢得百官齐声喝彩。皇上也深受鼓舞,雄心勃勃,立即下旨,着老将马援带甲四万亲征。马援征蛮,历史有载,先有小胜,然后大败。老将军也“马革裹尸”,死前慨叹:武溪一何深,鸟不飞渡,兽不敢临,嗟哉武溪多毒淫。败归的几位副将都众口一词,说苗瑶南蛮从不肯正面交战,用的是忠武公教授的“尔有万兵,我有万山,尔来我去,尔去我来”的游击战术,又把败责全盘推给了忠武公。为此,忠武公被隔离审查。此后,历朝历代的征伐都是无功而返,打得厉害的有唐时的马希范大战彭士愁和清时的五督合围吴八月。不管是大打还是小打,但从来就没有打赢过,吃败仗回来的将军们都把兵器往地上一掼,装腔作势地要去操忠武公的老娘。说这不是自己无能,而是忠武公做的三件事简直就不是人事,尤其是那个游击战“十六字诀”,完全就是一个杀人的魔咒。谁都知道,一千九百多年后,伟大领袖毛主席总结了一个“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的十六字游击战真诀。他带领全中国人民灵活运用这一真诀,彻底打败了想到中国来发洋财的扶桑矮子。有媚上的军事理论家硬说这“十六字诀”的原创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实事求是地说,这是一个不小的错误。

章节二十一

忠武公是江洲人,但他总是把武陵作为他的第二故乡。离开武陵郡后,他无时无刻不关注着武陵郡的发展和苗瑶百姓的生活。前面说到老将军马援“马革裹尸”,副将们都说不是败在苗瑶蛮子的手里,而是败在叛徒忠武公手里。忠武公为此被隔离审查。查来查去也没个结论,而且“建武十二条”是当年皇上御批推广的经验。“自称万岁”并无佐证。《武陵太守赋》除了“不思归也”等词句不妥外,也无明显的搞“独立王国,另立中央”的佐证,此案也便不了了之。但自马援殉职(关于是“殉职”还是“殉国”,马老将军的夫人意见非常大,前后六次上访无果)之后,再也没有人肯挂帅征伐,秀哥只好又采纳忠武公的建议,对苗瑶实行招抚,相约退兵。

南唐升元三年,忠武公的家乡经烈祖御批,撤场设县。尽管当时南唐山河破碎,偏安一隅,但庆祝活动还是搞得相当的盛大。以忠武公为首的一大批本籍在外工作的七品以上官员都应邀参加。有一个姓陈的乡党,在后晋兵部任侍郎,正好坐在他的身边,给他看了一份后晋的《三军内参》。原来,自诩马援之后的楚王马希范为报千年祖仇,大动干戈,与溪州(也就是武陵郡)刺使彭士愁全面开战。前期还互有胜负。后来,溪兵弃州据险,凭高结寨,再不正面交战,而是专打游击,搞得楚王十分被动,就连前敌总指挥决胜指挥使廖将军也阵亡了。忠武公当即对愁容满面的陈侍郎说道:古者叛而伐之,服而柔之,不夺其财,不贪其土,前王典故,伐叛怀柔,敢不师之?这个彭士愁不简单呐,年纪轻轻就亲率三十骁勇,顺应武陵民意,挫败吴著冲。承袭父职任溪州刺史后,勤于政事,发展农业,团结各部,得到了诸蛮的拥护,实力雄厚,兵锋正健。再说,他原本是吉州人氏,还是我们的江西老乡呢。论起亲缘来,他不还是楚王的内弟吗?楚王既是伏波将军之后,何不效法其先祖“象浦立柱”,免除金戈之虞,克保耕桑之业?一席话说得陈侍郎频频颔首。后来,果然如此。

大宋熙宁五年,辰砂、水银价格暴涨。皇上下旨,辰砂、水银一律收归国营,苗瑶土著坚决不诺。忠武公上奏请准宣抚,神宗不允,欲拜忠武公为扬威大将军征伐,忠武公坚辞不受。

大清乾隆元年,皇上再起征伐,忠武公又奏请宣抚不允。高宗欲拜忠武公为平蛮大将军挂帅,忠武公再辞不受。

乾隆五十二年,战事又起,忠武公再次奏请宣抚不允。高宗再拜忠武公为平寇大将军征伐,忠武公三辞不受。气得高宗立即将他削职为民。

忠武公三次奏请宣抚不允,三次拒绝挂帅征伐,由此可见,忠武公与苗瑶各族人民真可谓情深似海。

到了晚清的时候,有一个距我们几万里的地方,正在大力发展工业。发展工业有两个最让人头疼的问题,一是要从农民手上拿地,但是农民们的锄头钯梳也并不见得就没有政府的刀枪剑戟好使。二是流水线对工人的大脑的摧残常常使他们做出一些让当局极不喜欢的事来。比如说,搞机械制造的常要拿着榔头扳手去敲人家的脑袋。搞包装的一见人就要往人家的脑袋上套袋子,就跟绑匪一样。特别是从屠宰场和肉联厂下班的工人,总是拿一把剔骨刀在手上不停地甩,而且他们的眼睛一律都是直直的,完全是一副痴呆的样子。他们把街上的行人一律看着牛羊,十分的恐怖。警察一干涉,他们便集体上街游行,不肯再上流水线,搞得当局十分烦恼。最后便想出一个点子,在广大农民和流水线工人当中开展忆苦思甜运动来稳定他们的情绪。由于有当局的蓄意引导,他们便把当时的生活与一千年前比,有几个当局安排的典型发言就说:我们的先人苦啊,那个时候我们的先人全都是大清国的奴隶呀。那些野蛮人抢我们先人的财宝,喝我们先人的血,还用我们先人的头壳盛酒哇。

这项运动使那些农民和产业工人出现了两极分化。一部份人写血书表态要听当局的话,要发奋图强,于是献地的献地,加班的加班,而且都不肯要钱。一些病入膏肓的职业病重症者,便集资造船买枪买炮要去攻打大清国。这时,当局正垂涎大清国的茶叶、丝绸和瓷器,便听之任之。这些疯子由于满腔义愤,便倾家荡产,在海滩上日夜造船。造好后,又去邀来他们的亚历山大表哥和约翰表弟,还有他们的尼古拉表叔和一些远亲,一起来攻打大清国。他们坐在船上漂洋过海的时候,彼此之间也不说话,就是势必要打招呼也只是喉咙间发出几声豺狗争食般的呼噜。也不睡觉,双眼也象要吃人的豺狗,再加上在海上又吃多了生鱼片,满嘴生出许多鲨鱼的牙齿来。他们在海上漂了几十天,被海浪颠得昏头转向,一不小心漂到了扶桑。许多扶桑矮子围着他们要打。他们便抱着脑袋说,别打别打,我们是要去打大清国,不小心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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