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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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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切听清儿的。”慕容熠尘满意地勾唇,全部的注意里又凝聚到她妙曼的身躯上,“清儿,良宵苦短,要说的都说了,如今该做了。”
“做?”楚姒清一吓,小脸腾地烧起来。
“乖,别怕,今晚我会让你终生难忘。“慕容熠尘再也忍耐不住体内万马奔腾的欲。火,狂热的吻压了过去。
“恩……唔。”楚姒清羞涩不已,低吟破口而出。
慕容熠尘吻过她白皙的颈子,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寝衣,就邪恶地含上她美丽的丰。盈,唇舌逗弄着,仿若在品尝世间珍宝。
“尘……”楚姒清陷入迷乱,不断唤着男人的名字,“洛……尘……”含糊着,不能自拔。
慕容熠尘眼梢掠过一丝不悦,惩罚地撕咬着她诱人的绵软,“乖,只能叫尘。”虽然,她有进步了,情动之时还记得他。
“啊……痛……痛,别,坏人。”楚姒清蹙眉,怨怼地嘟哝着,“霸道。”
“还有更霸道的,清儿,乖乖的,任我处置,不然我就要你一整夜,让你明日下不了床。”慕容熠尘黑瞳燃烧着熊熊欲。火,声音哑地不像话。
他说罢,缓缓解开她的衣带,那青瓷般无暇的肌肤因为情动,被蒙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陡然的凉意侵袭,楚姒清瑟缩两下,睁着迷茫的水眸,“尘……不要。”哀求着。
慕容熠尘喉头滚动着,发出低哑的喘息,“清儿,清儿……你真美。”她就是个妖精,一颦一笑勾人心神,让他无法自控,多年的修为毁于一旦。
他抚过她平坦的小腹,褪下她的亵裤至腿弯处,一下子,她整个人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任他处置。
“清儿……”他温柔又急切地吻着她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大手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的双。腿处。
“不要!”楚姒清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不让他进一步侵犯,“尘,孩子,会伤到孩子。”她可怜兮兮地哀求,忍着体内狂乱的燥热。
慕容熠尘闻言,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孩子留不得,他该怎么同她说呢?(此处有伏笔啊,伏笔?)
“清儿,乖,把腿打开,将自己交给我,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他某处肿胀地厉害,像个吃不到糖的可怜孩子。
“不行,不要,不能……”楚姒清连连摇头,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如今这个时期,稍有不慎,孩子极有可能出事。
不能因为一时的贪欢,而给宝宝造成威胁,那样他们会追悔莫及。
“清儿,几次了?你数过吗?”慕容熠尘泄气地放开她,面具下的神色极为痛苦。
“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楚姒清嘟哝着,愧疚万分。
“若是我哪天真的不举,你拿什么赔偿?”慕容熠尘没好气地怒斥,用薄被将她的春。光遮住,而某处依旧傲然地屹立着,痛苦极了。
“尘,你很难受吗?”楚姒清担忧地凝着他,一脸无措,她用被子裹住身子坐起来,“怎么办?好烫。”摸了摸他的胸膛,不由得一吓。
他灼人的温度,好似中了不轻的媚毒。
“能怎么办?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你乖乖睡觉,我去泡个冷水澡。”慕容熠尘打消她的忧虑,作势就要翻身下床。
再待下去,他指不定会兽性大发,不顾她的感受强要了她。
“别,别走,泡冷水会感染风寒的。”楚姒清拉住他,心疼不已,蹙着眉左右为难。
“清儿相通了?肯给我了吗?”慕容熠尘面上一喜,满是期待地裹住她的柔荑。
“……”楚姒清咬着唇,坚定地摇头。
“戏耍我很好玩吗?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慕容熠尘惩罚地刮了刮她的脸颊,颇为恼火。
“我用手帮你吧。”楚姒清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羞得面红耳赤。
“清儿!”原本渐渐熄灭的欲。火腾地燃起,慕容熠尘难以置信地问,“可是真的?心甘情愿?”
“你还问?”楚姒清羞得无地自容,嗔怪道。如果为心爱的男人,做那种事又何妨?她爱他,怎么忍心他身体受到伤害。
“清儿!”慕容熠尘高兴地难以自持,将她抱进怀里又狂吻了一番,这才消停。
于是,这个旖旎的夜,花儿都羞得不敢盛开,厢房里,不断传来男人似痛苦,又销。魂的低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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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气晴好,一如人此刻的心境。
皇帝身边的安公公传来口谕,召慕容熠尘和楚姒清进宫觐见。
一路上,两人在马车里又耳鬓厮磨了会儿,黏得难舍安分。
“尘,皇上那里,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楚姒清拉住他的手,不免担忧起来。
“清儿大可放心,一切有我在。”慕容熠尘裹紧了她的柔荑,示意她安心。
两人入天胤宫时,安公公又说皇帝先见慕容熠尘,让楚姒清稍作等候。
慕容熠尘转动轮椅,进了大殿,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并没抬头,而是随行地问了句,“老四,江淮水患该如何治愈?”
慕容熠尘脸色微变,不疾不徐地回道,“儿臣无能,困扰江淮百姓数十年的难题,怕是只有六弟有法子解决。”
“八年过去,你真无能到如斯地步?”皇帝的话渗着讥讽的意味,转开话题,他道,“你跟楚姒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儿臣和清儿两情相悦,情动之时,做了逾越之事,一切都是儿臣的错,她是无辜的。”一字一句,不卑不亢。
“两情相悦?”皇帝轻笑,“老四何时放下那个女人,转眼就爱上了楚家的女儿?”
慕容熠尘微怔,很快回道,“楚姒清不是一般的女人,父皇也看到了,换做任何男子都无法不被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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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百无聊奈地在殿外等候,安公公徐徐走过来,“楚姑娘,梅妃娘娘在偏殿等候您,她有话同你说。”
“梅妃?”楚姒清不愿去,但人在宫里,身不由己,只得答允,“劳烦公公带路。”
偏殿里,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梅妃一身华美的水蓝色宫装,慵懒地倚在贵妃榻上,“楚姒清,来,坐吧,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谈?楚姒清冷笑,她们之间并无交集,更没什么好谈。
“你怀了尘的孩子?”梅妃淡淡问,冰冷的语调渗着嫉恨。
“恩。”楚姒清不置可否地应声,大抵猜出梅妃是因为心不甘才来找她。
“可是……我也怀了尘的孩子。”梅妃幽幽道,一句话似平地惊雷。
楚姒清身形一震,连着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凝着那美得妖娆的女子,“你胡说!”心乱如麻,双手沁出一层薄汗。
“要看看吗?”梅妃挑衅地站起身,缓缓掀开宫装,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呈现在楚姒清眼前。
“呵……”楚姒清心如刀绞,“你胡说,你身为贵妃,怎么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
“胡说吗?”梅妃笑的风情万种,走到楚姒清跟前低语,“你为何要将自己看的那么高?你不知道最爱的人是我吗?真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楚姒清脸色惨白,一颗心似坠入冰窖。夏沁梅?夏馨梅?慕容熠尘爱的终究不是她楚姒清啊!
“傻瓜。”梅妃轻笑,用无比同情可怜的眼光将楚姒清上下打量,“不错,兴许是你这副身子将尘一时迷住了,因为我如今怀着孩子,不能满足他。”
“夏沁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楚姒清紧了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
“我为什么要让你相信?”梅妃轻笑,渗着讥讽的意味,“对了,尘在床上的时候,喜欢怎么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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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楚姒清脸色白的几欲透明,万般不解地凝着眼前的梅妃。
“如今你是他的新宠,我好心提醒下,尘喜欢从后面来,狂蟒的,激烈的,他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让人欲罢不能。”梅妃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一脸痴迷,仿若正在被男人疼爱。
“闭嘴,不要说了,不要……”楚姒清一颗心碎得七零八落。她跟他仅仅那么一次,还是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她从不知道,他那般恶心,脏,他有无数的女人,舞倾城不就是她亲眼所见吗?她又自欺欺人了,将他的滥情抹去,眼底只有他的深情。
“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没同你说。”梅妃好心地轻哦了声,口渴了,喝茶润了润喉继续道,“他都二十有五,没有正妃,没有子嗣,因为他事先杜绝了。知道他为什么会让你怀上他的骨肉吗?”
“……”楚姒清不安握紧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让刺痛示意自己撑下去。是啊,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就要真相大白了。
“因为他不愿做庆国的驸马,远赴千里。三个多月前,皇上受到庆国公主来访的信,那时候尘就开始筹划了,你作为楚怀遇的女儿,各方条件满足,哦,对了,你***的那夜,记不记得门外有个身影,就是我,我那时可恨极了你。”
“呵……”楚姒清笑了,笑的苦涩,她怔怔地凝着梅妃头上的梅花簪,一颗心痛的几欲窒息,
她知道,那是慕容熠尘跟夏沁梅的定情信物,簪断情断,可如今,它又重新熔合了,代表着什么?
好大一个谎言,赤。裸。裸的谎言,楚姒清缓缓摸上小腹,顿觉外面的阳光都暖不了那颗寒凉的心。
“你说这么多?究竟有什么目的?”楚姒清深吸一口气,不让脆弱示人。
“尘说过除了夏馨梅,任何女人都没资格诞下他的骨肉。”梅妃残忍的话缓缓道出,捡起桌上的匕首把玩。
“可你也不是夏馨梅。”楚姒清冷冷讥讽。
“我不是?那谁是?尘没告诉你,我进宫后,才改名叫夏沁梅的吗?馨儿,梅儿,他上你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喊的?”梅妃朱唇微启,将楚姒清所有的坚持、怀疑瞬间击溃。
☆、107 胎死腹中(6000字)
楚姒清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一双明眸黯然下来,她呆若木偶,怔怔地凝着眼前的女人,被堵的哑口无言。
馨儿,梅儿,昨夜,他们滚在一起耳鬓厮磨时,他也这样喊了,她不以为意,深信将来某一天,他嘴里只会喊她的名字,清儿……我的清儿……
楚姒清只觉得周身被笼罩上一层寒意,那悸动的心再都暖不起来。慕容熠尘,不是她该去招惹的男人,她怎么就意识糊涂了,因为内心太过寂寞吗?轻而易举地陷入他温柔的情网里,在滔天的谎言里弥足深陷,不能自拔。
她痴了,傻了,眷念那抹温存,将他跟完美的阿洛相比,以至于伤地体无完肤,成为天大的笑柄。
“将孩子解决了,或许尘顾念旧情,封你个侧妃什么的,一生荣华享之不尽。”梅妃艳艳红唇似是吐着信子的毒蛇,残忍的步步紧逼宀。
“够了!要羞辱我,你已经达到目的了。”楚姒清苍白的脸容无一丝血色,强撑着最后那薄弱的信念。
“楚姒清,你爱尘吗?如果真的爱,就自己动手,除掉尘的后顾之忧。”梅妃踱步走到她跟前,将锋利的匕首晃了晃。
“你疯了吗?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楚姒清下意识地护住腹部,竟觉得眼前的女子那般可怕,狰狞。要证明爱他,就得扼杀他们的孩子吗?她做不到怛。
“不明白,那我就让你明白些,还记得五年前,四王府里一位侍妾,偷偷将避孕药给换了,费尽心思地要怀上尘的孩子,结果小腹刚刚隆起,尘就赐了她杖刑,直至将孩子打掉,那血腥的一日,我至今难忘。”梅妃缓缓道,故作痛心道。
“不是的,尘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残忍杀掉自己的孩子?你胡说,夏沁梅,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楚姒清连连摇头,不愿相信那可怕的事实,明眸里沾染了朦胧的雾气。
“你了解他吗?你跟他认识多久?真是好笑。”梅妃挑开天窗说亮话,“对了,即便我不动手,尘也会亲自动手,因为皇上不会放过他,不会留下觊觎皇位的后患,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亏得你自诩聪慧过人。”梅妃扬声道,讥讽而笑,笑的得意又满是不屑。
楚姒清死死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站稳,“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决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她坚定地说着,心钝钝的痛,似是被铁钩子在狠狠地抓挠,难受地几欲窒息。
是啊。他们才认识多久,她了解他的野心吗?
他放着那么多佳人不要,偏偏看上她这个脾气臭的丑女,她曾经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原来真相如此残酷,是谎言,是背叛,是天大的讽刺。
楚姒清按住那钝痛的心,木然转身,不愿再理会那个得意洋洋的女人,然,她刚刚走了两步,就觉得双。腿发虚,眼前陡然一黑,片刻的失明,让她一下子落于下风。
香炉里燃了特质的麝香,她怀孕的身子敏锐力大不如从前,等明白过来时,为时已晚。
梅妃将她狠狠撂倒在地,将匕首递给她,“自己动手,听着,这是尘的意思,你若不信,可以大声地喊啊,他就在隔壁不是吗?他内力深厚,定听得见,让他来救你啊。”
“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楚姒清绝望地喊着,猩红着眸子。
“楚姒清……我也不想的,对不住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梅妃凤眸里沾染了几丝愧色,心一横,强迫地让楚姒清握住匕首对准那小腹处。
“不!尘……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楚姒清痛苦地嘶喊着,拼命着挣扎,仿若置于可怕的炼狱,怎么逃都逃不过。
偏殿与正殿,那么短的距离,她喊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隔壁的男人却置若罔闻,他不可能没听见,他真的要放任夏沁梅伤害她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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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姒清放弃挣扎,是无力挣扎,小腹被刺破一道浅浅的口子,麝香毒侵体,双腿间温热猩红的血浸透了她的裙衫。
艳艳的,妖娆蔓延,好似盛开的红梅,又好似碎裂的心房,一片片,一点一滴,再都难以愈合。
楚姒清虚弱地躺在地上,明眸里一片死寂,浑身都痛,巨痛,却不及心底那痛的万分之一。
她脑子里是空白的,努力让自己清醒,自欺欺人地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梦醒了,尘还是爱她的,孩子也在。
“呜呜……”她终于承受不住,颤抖着低泣起来,泪腺不再干涸,滚滚热泪蜿蜒过她苍白的脸颊。
原来,哀莫大于心死,她能哭了,原以为,自阿洛死后,她再都流不出半滴眼泪,却因为另一个男人,她再次能落泪了。
殿门被打开,一袭明黄的身影满是震愕地立在那里,皇帝的身后,慕容熠尘黑瞳里掠过一抹沉痛,稍纵即逝,他怔在原地,久久找不回思绪。
“梅儿?出了何事?”皇帝惊恐地唤道,入目所及,梅妃宫装上染满鲜血,而楚姒清也倒在血泊中,气息微弱,生死难辨。
皇帝大步疾走上前,满心后怕地将梅妃抱进怀里,“梅儿,你怎么样?伤到了哪里?”
“皇上……臣妾没事……是有刺客闯进来,他伤了楚姑娘,你快去看看她,她还怀着孩子,怕是已经不保了。”梅妃颤声道,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瑟瑟发抖着。
“清儿!”慕容熠尘转动轮椅,飞快地掠了过来,将奄奄一息的楚姒清扶起置于腿上,“清儿……出了什么事?醒醒……”
“呵……”楚姒清缓缓睁开眼睛,她不哭,只是笑,笑的苍凉,“我如你所愿了,尘……孩子没了,没了,我们的孩子,他还没三个月的生命。”
“清儿……”慕容熠尘颤声道,神色复杂,大手紧紧按住她腹部的伤口,“别说话,你流了很多血,我们先回府好不好。”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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