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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你眼里的星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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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预感中一样,蓝渃没有一点技巧,刚起跑的时候就用了最快的速度,的确是把其他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正在心里暗喜的时候,就感到体力有点抗不下来了,脚步开始变得沉重,后面的女生也很快就追了上来。

心里一紧张就呼吸困难起来,西城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开始有些冷,冷风被吸进肺里有种窒息般的难受,全程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跑了,意料之中是最后一个到达终点的。

挣扎着跑到终点时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谢章溢,他递过来一瓶水,“丢不丢人啊你,跑这么次还敢报800米。”

蓝渃没有理他,接过水喝了一大口,脸上是运动过后特有的红晕。

“我看待会的铅球你还是别去了,就你那体力我算是长见识了。”

“什么铅球?”蓝渃握着瓶子的手猛地一紧。

“就是班里的女生没人报铅球啊,我就帮你报了。”谢章溢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十分淡定地描述了一下。

“谢章溢!!”蓝渃生气的将水瓶扔到他身上,没盖好盖子的水肆意地溅了他一身,谢章溢皱了皱眉头,用手指捏起湿透的校服抖了抖,情绪十分差,“你他吗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经过我同意了么,你问过我了么?你就是一个目中无人的自大狂!”

“你他吗的不去没人逼你,在大庭广众下叫什么?不嫌丢人?”谢章溢火大的将脚边的瓶子一脚踢了几米远,未流光的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跌落进草丛里,留下呆在原地的蓝渃。

蓝渃心情很不好,本来刚跑过800米脚就有点酸疼,也没来得及坐下来按摩按摩肌肉,就听到广播里在叫她的名字,让她赶紧到铅球赛场上来进行比赛。蓝渃心里骂了谢章溢千万遍,但还是拖着沉重的身体往赛场上走。

铅球其实是一项不错的运动,但女生一般都不会参加的,因为这需要良好的臂力。蓝渃根本就不会扔铅球,只是在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运动员扔过几回。

蓝渃有些吃力地拿起铅球,抬起脸来刚想把铅球举高扔出去,正面而来的刺眼的阳光就把她照得两眼发黑,手里一滑铅球就重重的落在了脚背上——

蓝渃吃痛的喊了一声,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将鞋子脱了下,铅球稳稳地砸在了大脚趾上,指甲盖有些脱落的迹象,指甲缝里滋滋的冒出殷红的血来,疼得眼泪直在眼里打转。

旁边有好心的同学扶着她去了医务室,脚趾不能用力,一用力就疼得厉害。蓝渃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另一条腿上,一跳一跳地走着。

医务室里也有了几个受伤的同学在包扎伤口,还好这里消毒汽水的味道不是很重,蓝渃找了张椅子坐下,安静地等待着校医处理好别的同学的伤口后再过来。

“蓝渃你的脚怎么了?”蓝渃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坐在病**上的不正是苏忱么,他挽着校服袖子,校医正在给他输液。

蓝渃伸过那只受伤的脚,拉起裤管说道:“刚刚不小心自己弄伤的,你怎么回事啊?”

“我可能就是刚才运动太激烈了,关节骨有点疼,就过来输液了。”

“哦,”蓝渃看了眼苏忱还在冒着汗的脸,“看你精神还行,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苏忱低头笑笑,单手高高的举着输液瓶就要过来,蓝渃连忙伸手阻止他:“你都那样了就别过来了,我过去。”说完就单脚跳过去坐在苏忱旁边的**沿上。

突然靠近的女生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沿陷下去一小块,她矮矮的个子只到他的胸口。

心中顿生一股怜惜之意,苏忱不禁伸手将她落在两鬓的碎发拨到耳后,这一个亲昵的动作让女生身体一僵,随后弹开几步远,这一个剧烈的反应不小心弄疼了自己的脚,蓝渃表情扭曲地看了眼正在往外渗着血的脚趾。

苏忱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见她没反应反而伸过手拉她坐下,轻笑道:“你的表现好激动。”

蓝渃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来,随后像看到救星一样看着站在门外的男生,“你怎么来了?”

张崇予扫了屋子一眼,将刚买的饮料放在桌子上,“听人说你的脚受伤了,我就过来看看。怎么样,伤得不重吧?”

“还行,就是挺疼的。”

张崇予蹲下拉起她的裤管看了眼受伤的脚趾,“看起来真挺疼的,谁叫你没事去报什么铅球啊,你会吗你?”

听到这里蓝渃就气得脑袋生烟,“还不是谢章溢那白眼狼?他私自给我报的!”

“你俩还真能闹。”

张崇予将饮料瓶打开递给她,随后将另一瓶递给苏忱,苏忱摆摆手:“谢谢,我不喝可乐。”

苏忱看了蓝渃一眼,“谢章溢?就今天来找你的男生?”

“对啊,就他。”蓝渃喝了口饮料,“怎么了?”

“没事,就问问。”

第十章 盲区 【叁】

【叁】

西城的冷天气来了,一路走在校道上直打哆嗦,冷空气也让人起**变得艰难,来到教室的时候就只看到张崇予坐在窗台上看书。

张崇予从书中抬起头看她,“这么早,脚怎么样了?”

“还行。”蓝渃轻轻地回应着,在座位上坐下才发现,干净的桌面放着几盒创伤药,还有一杯加热的奶茶,蓝渃开心地朝张崇予笑笑,“谢谢啊。”

张崇予继续翻着书,头都没抬,“谢什么,关心朋友应该的。”

这时谢章溢就从后门黑着脸走进来了,他大力地拉开椅子坐下,动作的力度可以看得出来他很生气,高挺鼻梁下的那张恶毒的薄唇紧紧地闭着。

蓝渃和张崇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翻开书就没再说话。

还没反应过来桌上的书就被谢章溢拿来当做泄愤的工具扫在了地上,他似乎还不过瘾举起椅子就摔,张崇予看到这一幕连忙把书一扔就上前来阻止,两个男生一时之间就扭打起来,蓝渃忍着火气拉开盛怒中的谢章溢,朝他的脸就是一巴掌,“谢章溢你到底要干嘛啊?闹够没?!”

谢章溢退后两步,喘着气靠在墙上,偏过头看她,“原来你还知道我的存在啊,我还以为我真是隐形的。”

班里陆陆续续的来人了,看着对峙着的三个人表情都有点奇怪,但还是安静地越过他们在座位上坐好。蓝渃看了眼张崇予脸上的伤,叹着气将桌上的药盒撕开,拿了几片创可贴给他。

“凭什么给他?!”谢章溢抢过张崇予手上的创可贴扔回药盒里,眼睛紧紧地盯着蓝渃。

“他买给我的,我给他几片怎么了?”

“这他吗的是我买的!”

蓝渃愣了几秒,随后稳定住了自己难言的情绪,接着将桌上的药扔到他桌面上,“还你!我不要你的东西,奶茶我已经喝了,我下午买来还你。”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盛怒中的谢章溢还能将那几盒药准确地扔进垃圾桶里,朝一旁的同学咆哮着:“看什么看?!看别人不开心很爽么?是不是心理**啊你们!”

这就是谢章溢。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对错,因为他永远是对的,谁要是不按他的步子走,那就都是挨千刀的,他嘴上行为上都像一个无可救药的问题少年。

但也就是这样一个性格暴戾的男生,他极度渴望着温暖,渴望着身边的人注意。但他也忘了,身边的人往往会因为他拙劣的表达方式而逃避,甚至害怕。

十二月的西城就像一个仙城,早晨出门总能看到被仙气缭绕的学校建筑,彷佛置身于梦中的仙境般,走在校道上雾气还未散去,不过过了不久初升的太阳就会将浓雾驱散,迎来全新的一天。

天气开始冷了,教室内的温度多少比外面高一些,这样窗上的玻璃就会朦胧起来,像哈过气的镜子,可以在上面写字画画。蓝渃最喜欢的就是在晚自习没事的时候用手指在玻璃上写写画画,虽然它们在玻璃上停留几秒就不见了,但对着玻璃哈气还是会看到原先画的画,蓝渃为发现这个小秘密而窃喜。

谢章溢无聊的靠在椅背上,蓝渃又开始在玻璃上画画了,他兴致勃勃地探过头去看了眼女生画的流浪兔,说:“这猪画得不错。”

“找死。”蓝渃白了他一眼。

谢章溢只是笑笑,难得他没有反驳。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谢章溢知道蓝渃真的生气了,但碍于面子他什么都没有说。直到下午的时候蓝渃买了杯奶茶给他,刚想把奶茶扔了就被女生瞪着的大眼睛震慑住:“不许扔。”

他怔了怔,随后蓝渃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不知道药是你买的,谢谢你。不过你以后能不能别一生气就摔椅子啊,很吓人。”

心里就突然就什么都不气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谁的气,也许心情不好刚好就见到了蓝渃和张崇予在教室里聊得那么开心,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就忍不住做一些难以让人理解的事情。

“圣诞节晚上文学社有活动你去不去?”谢章溢盯着她的后脑勺说道。

“能不去吗?”蓝渃回过头眨着大眼睛看他。

“不能。”看着女生挫败地低下头去,谢章溢很无耻的笑了,“谁叫你是副社长呢。”

放学之后学校的食堂就像热开锅的蚂蚁,连挤进去都难别说是插队了,任何人站在一起穿同样的校服你都不知道谁是谁。以前在初中的时候都是杜弘一厚着脸皮挤进食堂打饭给她,她只管先占好位置等他就行了。

突然怀念起这样的日子,弘一还在身边的日子,无关是否有人给她打饭,只是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然后心就狠狠地难受了。

站在旁边的谢章溢推了推她,“怎么了你,不就人多点嘛,至于哭丧着个脸吗。”

蓝渃摇摇头,“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谢章溢在心底骂了一声追上她,“我们去外面吃,怎样?”

“不去。”蓝渃自顾自地走着。

“去吃叉烧饭吧。”谢章溢拉住她,“我请客。”

“蓝渃,这么巧。”听到声音蓝渃就看向来人,苏忱似乎刚运动回来,大冷天的只穿着件薄薄的运动服,清爽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但脸上的笑容还是很温暖。

“是啊,”蓝渃露齿一笑,“你要去干嘛?”

“原本想去吃饭的,但看人这么多……”

“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叉烧饭?”谢章溢很会抓住机会,没等苏忱说完就上前娴熟地搭上了苏忱的肩膀,嘴角的笑邪魅而迷人,“去吧哥们。”

苏忱尴尬地看了蓝渃一眼,蓝渃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你俩这就勾搭上了呀。”

就这样,三人挤在校门口不到50平米的店里,店里的客人多数都是溪高的学生,穿着一样的校服坐在人堆里,倒也像在学校食堂的感觉。只不过这里的饭菜更能吸引谢章溢,看样子他也是这里的老顾客了。

谢章溢指了指菜单上的菜谱,一本正经地说,“别说我没告诉你们,这里的叉烧饭是绝顶的美味啊,不信你俩试试。”

蓝渃不屑地抢过他手中的菜单看了眼,“我就不吃,老板娘给我来份牛肉拌饭。”

“切,爱吃不吃。”谢章溢将菜单递给坐在旁边的苏忱,“苏忱你吃什么自己点。”

苏忱微微一笑,“来份叉烧饭好了。”

于是谢章溢就很没品的朝蓝渃笑了起来,“还是苏忱识货。”

点好的饭很快就上来了,老板娘笑盈盈地端着饭走过来,还给每人送了杯饮料,说是感谢新老顾客的赠品,蓝渃最喜欢这种白捡的便宜了,端起杯子就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

谢章溢看了眼蓝渃杯子里所剩无几的饮料,夸张地怪叫几声,“我去,蓝哥海量啊!”

蓝渃给了他一个白眼,将他的饮料夺过来喝了一口,“很好喝呢,你不喝给我。”

“我说给你了嘛?有没有点道德观念啊。”说完顺势就要过去抢饮料。

苏忱笑了笑将桌上的方便筷掰开递给蓝渃,“赶紧吃吧你们,饭都凉了。”

谢章溢不满的伸出手,“我的呢?苏忱你怎么回事,你帮她掰筷子不帮我啊,麻烦你平等待人好吗,都什么时代了还搞封建。”

没等苏忱反应过来蓝渃就掰好筷子递给谢章溢,随后嘴里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地说:“得赶紧……赶紧给他掰了,省得待会掀桌子。”

这一番话说得谢章溢没好意思吱声,只好闷着头不停的往嘴里扒饭,期间无意中抬头看到了苏忱嘴边若有似无的笑意,也许是看错了,竟然会感到——一丝温暖。

年少的爱就像站在沼泽地里的少年,看着沼泽里突然生长起来的花海,越痴越恋,渴望着置身于花海中品尝她那一抹清香,却不知正踏入的地方危机四伏,当沉迷在花海的芬芳里看不清方向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逃离不去,越是挣扎,越是沦陷。

---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那一刻,跌进这花海。

第十章 盲区 【肆】

【肆】

圣诞节前夜,学校早早的就将圣诞树摆在楼道各处,圣诞的气氛越来越浓厚,女生们张罗着买了一堆棒棒糖和苹果准备送人,男生则像是置身在另一个世界里,一下课就围在教室里的电视机前看球,还时不时爆出几句粗口,无非就是因为哪个队又踢臭球了,或者是裁判又吹黑哨了之类的问题。

谢章溢从来不参与这些,他似乎对看球没什么兴趣,相比于看球,他似乎更喜欢看摄影杂志。现在他就正坐在蓝渃的位置上翻着新买的杂志看得不亦乐乎,蓝渃很无语谢章溢时不时的无赖行为,看杂志非得霸占她的位置。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这种杂志更有感觉,蓝渃对他的这个理由已经见怪不怪了,无非就是在刷存在感罢了。

上课铃声响了,这节是地理课,谢章溢很自觉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因为地理老师很喜欢在课堂上叫他回答问题,也许是因为这个个性怪异的大男孩让她产生了好奇心,也有可能是因为谢章溢的无礼总是让太多老师头疼,所以都想着办法去让他出糗。

久而久之,谢章溢在地理课上是最遵守规矩的了,生怕她在他睡觉期间在他耳边大吼,或者回答不出问题时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

果然,刚坐下就听到了地理老师喊他的名字,让他回答上一节课教的内容,谢章溢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打开桌上的讲义胡乱地翻着,他推了推蓝渃的手臂,声音低得只有蓝渃听得见:“喂,上节课讲了啥?”

“非洲盛产的农作物吧好像。”蓝渃托着腮得意地看着谢章溢,心里爽快极了。

“你别好像啊,给个准确答案行不行!”

老师用黑板擦用力地敲了敲讲台,“谢章溢你上节课到底有没有听?非洲盛产的农作物是什么?”

“是什么?”他低声问她,蓝渃暗笑着在纸上写了答案推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韭菜。”谢章溢看着她递过来的纸条毫不犹豫地答道。

听到他说的答案全班人笑得脸都红了,蓝渃只差没笑断气了,地理老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黑板擦不断地指着谢章溢,说:“你说你上课都干什么了?真没法教了,你得好好跟你同桌学学,有这么好的同桌你也不学好!蓝渃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蓝渃看了眼郁闷的谢章溢,拉开椅子站起身来,淡然地说道:“老师;我也不知道。”

得意门生在这时候出现这种状况让老师很是生气,她将讲义丢在桌子上,“你们俩给我出去罚站!”

门外的两个人贴墙而站,谢章溢还惦记着刚才蓝渃耍他的事情,郁闷地踢着脚边的一颗小石子。

“还生气啊你,用不用这么小气啊。”

“那答案不是韭菜到底是什么?”他还在考虑刚才的问题。

蓝渃轻笑出声,“你傻啊,非洲产韭菜你都信,小麦和棉花咯。”

“你知道你还和老师说不知道!”

“还不是为了出来陪你,每次你答不出问题都得出来站,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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