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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你眼里的星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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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昂弯着嘴角露出一个平淡地笑容,他回过头看着蓝渃,说道:“蓝渃,我媳妇就交由你照顾了。”
蓝渃难过地看着陈子昂强颜欢笑的脸,重重地点头,说:“蠢蛋,放心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痴情白马
陈子昂入狱后,黎琼变得沉默了许多,时不时会给陈子昂写几封信,说一些自己正在经历地故事,她告诉陈子昂,她在今年考上了陈子昂在北京的那所高校的研究生。原本想要考那一间学校只不过是为了能和陈子昂在一起,但是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穿梭在校园里,看着别的情侣牵着手走过,总会觉得难受。
陈子昂偶尔会给黎琼回信,说他在里面认识了几个好友,说他在里面表现很好,狱警说有可能会减刑。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不过经历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总会有所收获。
谢章溢在西藏给蓝渃寄来了一封信,在这个时代还写信,让蓝渃有点吃惊,但是写信这种方式也不失为一种沟通情感的好方式,毕竟信件可以更好地保存着。
信封里只附带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珠穆朗玛峰的封顶,谢章溢穿着冲锋衣,戴着墨镜举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他和蓝渃的名字,他对着镜头爽朗地笑着,样子英俊而大气。
原来两年多没见,谢章溢真的变了许多,他不再是那个闷闷不乐有什么事都藏在心底的谢章溢,他在旅途中找寻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看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谢章溢,蓝渃嘴角边也挂上了满足的笑容,翻过照片的背面,只有一行英文:d。(爱你始终如一)
嘴角边上的笑隐去,蓝渃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独自坐在靠椅上,久久不能平息心情。这么多年了,谢章溢真的一点都没有忘记自己吗?已经说了,不要再等,不要再傻,为什么他就是不听?
闫婷婷突然从寝室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她神色紧张地看着蓝渃。说:“蓝渃,出事了,出大事了!”
蓝渃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表情慌张的闫婷婷。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慌张?”
“黎琼在楼下和人打起来了,谁劝都没用!”
蓝渃一急,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就穿着拖鞋往楼下跑去,闫婷婷在身后大声喊她她也没有停下脚步。楼下的人果然围城了一圈又一圈,蓝渃焦急地站在人群外踮起脚尖,但却怎么也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聚拢的人群突然渐渐散开一条道,蓝渃疑惑地看着正在朝着她偷笑的同学们,眼睛往前方看去,表情一下子变得惊讶。不,应该是惊喜,甚至还有难以掩饰的羞涩,她双手捂住嘴巴,一时之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杜弘一。总是会做出很多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她所深爱的那一个调皮的杜弘一,就在人群的尽头,骑着一匹白马,朝着她温柔地笑着。看到她头发没梳好,穿着睡衣拖鞋的狼狈样子,杜弘一有些哑然失笑,但是他还是留着满心的爱意骑着白马朝她走过来。
蓝渃捂住嘴巴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看着她那样杜弘一差点没笑场,但想到这是自己的求婚现场,就不要将自己逗比的一面表现出来了,立刻就憋住笑露出优雅地笑容朝蓝渃走去。
白马在蓝渃面前停下,杜弘一跳下白马,在蓝渃面前单膝跪地。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眼神却包含深情,他抬头看着蓝渃,说:“睡衣公主,白马王子要跟你求婚。”
蓝渃已经笑到肚子痛。看到杜弘一有些无辜的表情,她喘了喘气,才将笑憋了回去,伸出手推了杜弘一的额头一把,笑道:“弘一你真能闹,能不能不给我丢脸昂?”
杜弘一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抓住她的手,低声道:“这么多人你给点面子,赶紧答应我的求婚!”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围观的校友都十分善意地起哄着,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这相貌俊朗的酷哥在这里准备着,拉着一匹白马样子十分傻,说是今晚要和初恋女友求婚,要大家一定帮忙。
这是肯定,大学里最多的就是这样的好心人士,促成一对情侣也未免不是好事。起哄声越来越大,蓝渃笑着捏了捏杜弘一的脸颊,笑道:“好啦,不嫁你我还能嫁谁啊。”
杜弘一笑着站起身来,当着众人的面轻吻她的脸颊,将蓝渃拥进怀里的那一刻,真实的触感和温暖的体温让他知道,这不是梦。
嗅着他身上熟悉且让她迷恋的气息,蓝渃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胸口,杜弘一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将她抱得更深。
人群散去,杜弘一牵着蓝渃的手走在校道上,心里满是感慨,蓝渃想到刚才的场景就是忍不住笑,问道:“你那匹白马去哪里借来的啊?”
“我买的啊,就为了跟你求婚的。”
“幼稚,还是和十三岁的小孩子似的,一点没长大,你说你是不是幼稚。”蓝渃笑着说道。
杜弘一好脾气地笑了笑,眼睛看着她如水的双眸,低头在她唇边轻吻,说:“到底谁幼稚,这不是你所期待的梦中的求婚方式么?”
蓝渃头一歪,瞬间表情变得很囧,弘一啊弘一,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竟然都还记得。
2005年小学还没有毕业,他们还是经常会吵架的同桌,那天两个人难得没有再争吵,离毕业的日子也所剩无几了。
杜弘一的脸贴在桌子上,眼睛却在偷偷地看她,蓝渃肉嘟嘟的脸看起来很可爱,很想伸出手去捏一捏,但是自从上一次捏她的脸之后,蓝渃一个星期没有和他说话,杜弘一就怕了。
“喂,蓝渃,你到底有多讨厌我啊,总是对我冷冰冰的。”杜弘一闷闷地说道。
蓝渃用眼神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对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方式,怎么样?”
“我也是冷冰冰的么?”
“对啊,你总是板着张脸,谁敢和你说话。”
“那你还跟我说话。”杜弘一继续看她。心情却变好了。
蓝渃将书翻到了另一页,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道:“我那是同情你,看你可怜。”
“那你喜欢怎样的男生啊?”杜弘一想了许久,才敢问她这个问题。生怕她被问生气了,就不理他了。
但蓝渃并没有生气,而是托着腮甜甜地笑着,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陷入了幻想,说:“我喜欢,白马王子那种类型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最好还有好看的笑容。洁白的牙齿,手指干净而修长。真期待我长大之后我喜欢的白马王子能够骑着白马来向我求婚,那该有多浪漫啊。”
“靠。你有公主病吧。”杜弘一忍住笑,实在是搞不懂女孩子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马王子,那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人物。这她都信?幼稚,幼稚啊。
但她的那些话却一直被记到了现在,兴许那些话只是当时她的随口一说。现在想起来幼稚的成分只会增加没有递减,他也考虑了好久到底以什么方式跟她求婚,各种浪漫的,温情的,终究比不过这她嘴里所期待的。
是要回到最初。最初爱上你的时候,听你说的那些话,记住你期待的每一件小事。或许我杜弘一没有你想象中的白马王子那般完美,但是我一直努力做到最好,我就想跟你过一辈子,除了你之外谁都不行。
蓝渃听他说完。一直忍着泪的她破涕而笑,她幸福地抚摸杜弘一的脸颊,轻声说:“笨蛋,白马王子那是我过去的公主梦,哪个女孩没有做过公主梦啊。你还记到现在。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我承认。”杜弘一笑道,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说:“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多聪明的人都会变笨的。”
“喂,你什么意思啊,再胡说我揍你!”蓝渃说着,张牙舞爪地朝着杜弘一扑了过去,杜弘一将她抱了个满怀,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低头看着她红通通的脸颊,气息变得**,“媳妇,咬我。”
“啊?”蓝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干嘛咬你?”
“因为我很好吃。”杜弘一说着,便低头朝她的双唇吻了过去,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她湿滑的唇瓣,脑海里眩晕的一片,但是内心却还是如第一次接吻的激动,心跳砰砰砰,拜托,能不能不要跳这么响啊。哈哈。
杜弘一竟然也会脸红,当他松开蓝渃的时候,蓝渃巧妙的发现了他的羞涩,他满足地看着她的脸颊,表情认真地说:“我不能只局限于此了,我要跟你滚床单。”
“噗——杜弘一你找死!”蓝渃说着朝他的手臂狠力地掐去。
“喂!很痛好不好,你还真舍得。”杜弘一委屈地揉了揉手臂内侧,脸上却是一脸的笑意。
终究是回来了,之前所有的分离和误解,所有的伤害和难过,统统都是过去了。还是那句话,过程怎么哭都行,只要结局是好的。
谢章溢没有想到再次收到蓝渃的来信,竟然是一张红色的请帖,封面的那个鲜艳的喜字让他头痛欲裂。在海拔几千米的山上,适应着高原反应,却在这一刻感到窒息。
他想哭,在这个干燥的地带他的泪腺却异常的发达,但是眼泪只是一直在眼眶里盘旋,倔强不肯落下。
手里握着那张刺眼的请帖,谢章溢难受地大吼着将它撕裂,红色的纸片在雪地里尤其醒目,谢章溢剧烈地喘着气,白色的雾气不断地从嘴里呼出来。
他知道在这一刻不能再挽回什么了,即使自己为她做了所有的改变,即使他也为了忘记她做了很多努力,但终究迎接他的还是这颗红色的炸弹。
第一百一十五章 拒绝无用
在2008年第一次见到蓝渃的时候,谢章溢觉得她就和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长相不算太漂亮,顶多算是清秀,一双眼睛大大的,却透露着生涩。而且,她永远低着头,不喜欢看人。那时候谢章溢还和别的男生打赌,说蓝渃得了颈椎病,所以才永远低着头。
但是在老师让学生回答问题台下都鸦雀无声时,她总是会举起她的手,在班里特别醒目,老师一眼就会看到她,十分欣慰地让她回答问题。那时候谢章溢觉得,她就是一个只会学习的装逼的好学生,没什么特点。
再到后来,在一次男生卧谈会上有男生谈到了她。笑着说蓝渃其实很漂亮的,就是比较沉默,这样的女生最不好泡了。
原本对男生的话题没什么兴趣的谢章溢这下睡意全无,翻过身来静静地听着男生之间的谈话,一个男生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哎,你们说我要是追蓝渃她会不会接受啊?
谢章溢一下子坐起了身子,说,你丫开什么玩笑呢,你他妈想泡妞玩找别人,别祸害一个一脸无害的小姑娘。
宿舍里的男生就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说,谢章溢你丫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早说啊,兄弟们让给你!
谢章溢闷闷地不说话,但是偷看蓝渃的次数却一次比一次多了起来,两人坐在一起,相隔的距离这么近,近到谢章溢都可以嗅到她身上芬芳的味道,那种让人全身放轻松的香味让他总是想趴在桌子上睡觉。
久而久之,他开始习惯她坐在身边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候假装趴在桌子上睡觉,实则是偷看她侧着脸看着窗外时,表情静谧的样子。她其实真的让人看着很舒服,很多次和她开口说话,她只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低下头去小声地回答他的问题。
真正觉得她和别的女生不一样,是那一次在他发脾气将桌子掀翻之后,周围的女生就只有她没有被吓走,而是看了他一眼。蹲下身来将他散落一地的课本捡起来,对他说,课本可是与你无仇的。
原来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胆小怯弱。蓝渃就像是一株蒲公英,看似一吹就散,其实却无比强大,落在一方泥土上就可以生根发芽,坚强得很。
往后与她相处的那些日子里,自己越来越深陷进她那无法伪装的善良和不经意的莞尔一笑之中,在什么时候对她有感觉的,谢章溢自己都不知道。或许是无心的一句话将她伤害之后。看到她受伤的表情的那一刻,也或许是她因为想念另一个人独自垂泪被他发现的那一刻。
那一些时刻,谢章溢觉得,她需要保护。
然而六年过去,这些想给予她的温暖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么。谢章溢看着落在脚边的结婚请帖的碎片。眼睛里布满血丝,顷刻之间,内心里空白一片,想到今后自己的关心在别人眼里都变成多余,他的心脏就有种被撕裂的痛楚。
视线里出现一双熟悉的雪地靴,谢章溢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站在眼前的牧仁,她正低着头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谢章溢转移了视线。看着白雪皑皑的大山,双眸间的情绪藏不住。
牧仁蹲下身子,伸出手将地上的红色碎片捡起来,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知道他为什么双眼通红地隐忍着情绪。
“是她,对吗?”明明知道答案。但牧仁却还是要问。
谢章溢点点头,将手附在额间,说:“最怕的还是来了。”
“是你的永远都不会走,不是你的为何还要强求。”牧仁这句话说给谢章溢听,也说给自己听。人生一直都是这样,奉劝别人千万不要犯贱,自己也懂得这个道理却永远无法做到。
“你不懂。”谢章溢从喉间逼出这句话,他咽了咽口水,低沉着声音说道:“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唯一。我他妈以为自己正常了,她将会来解救我,但我他妈的……就是比不过一个杜弘一。”谢章溢说完,滚烫的一行热泪就从眼角落下,碎落在雪地里形成一个温暖的坑。
这个举动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而牧仁更加惊诧,七尺多的大男儿,本不该轻易垂泪。谢章溢双手捂住脸颊,将他愈发俊逸的五官严实地挡住,他对自己说,谢章溢你他妈的能不能带点种,能不能不窝囊!
“谢章溢你别这样,看见你这样我很难受。”牧仁蹲下身子将手放在谢章溢的膝盖上,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其实她的心里也一样难受,一样煎熬。
“滚!别他妈烦我!”谢章溢甩开手牧仁就往后倒在了雪地里,她的黑眸里泪光闪烁,却只能紧咬着双唇不呜咽出声。
她漂亮的双眸看着谢章溢自暴自弃的样子,渐渐地蒙上一层更浓厚的水雾,“不管你怎么痛,事实已经在那里了,你怎么颓废都没有用,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你自己!”
谢章溢没有说话,牧仁说的道理他不是不懂,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爱是无法克制的。
蓝渃的婚礼定在2014年的国庆,谢章溢开始收拾行李,牧仁早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将行李打包得差不多了,“你要去参加她的婚礼?”
谢章溢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将登山包甩到背上,说:“我不想错过她穿婚纱的样子。”
“我跟你去。”牧仁认真地说道,“这样你就不会在她的婚礼上显得形单影只了。”
谢章溢无所谓地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说:“随你,反正她是不会在意的。”
离她的婚期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下了山之后再从西藏赶到深圳,时间也差不多了。是的,蓝渃后来找的公司在深圳,杜弘一在那里的工作也很稳定,而且有一点私人原因,深圳离香港和南城都近,香港和南城是拥有他们共同回忆的地方。
杜弘一在回南城之前去西城的监狱看了江澄恩,她瘦了好多好多,看到杜弘一出现在面前,伸手却只触及那一层厚重的玻璃。
“蓝渃,你真幸福。”江澄恩看着蓝渃说道,她揉了揉眼睛,将手贴在玻璃窗上,蓝渃也走上前去将自己的右手张开贴上了江澄恩的手,“我爱他,你不介意吧?”还未等蓝渃回答,江澄恩便笑了笑,说:“你放心,他爱的只有你,我祝福你们。”
杜弘一走上前一步,将手搭在蓝渃的肩上,说:“澄恩,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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