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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过气不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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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没办法再去见妈妈最后一面,她的妈妈也不能亲眼看看她的女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还嫁与人为妻。
昨昔并没有彻底原谅她,很想大骂她一顿,只是现在的怪和以前的怪不一样了。
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真的恨她啊,为什么还是想大哭一场?
手盖在眼睛上,感觉到手心有着温热,欠了她十多年的眼泪,终于这一刻还给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小老虎。”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昨昔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可一偏头,就见到安臻蹲在她的身侧,心疼的凝视着她,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无言的给着她力量。
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放肆的任眼泪流淌,可依然不敢哭出声音,怕里面的爸爸听到,忍着实在痛苦,咬住了他的肩膀,死死地。
安臻轻微的皱了皱眉,没有躲开,而是把她更紧的抱在怀里。
他的小老虎,真的伤心了。
昨昔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止住,抽噎个不停,缓缓的松开了安臻,发现他肩膀处衣服褶皱,那是被她的眼泪和牙齿祸害的,隔着衣服给他揉了揉,声音沙沙哑哑的,“很疼吧……”
“不疼。”安臻笑的很轻柔。
昨昔心里一暖,这才发现安臻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小芬阿姨。
她连忙起身,狼狈的擦着眼泪,打招呼道,“小芬阿姨……”可随后一想自己是个拖油瓶,又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安臻也跟着她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小老虎,其实咱们都被爸爸骗了,小芬阿姨她,有话对你说。”他刚说完,手机就响了,于是走到一旁接电话。
“骗?”昨昔眨了眨酸疼的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安臻会这么说,只能看向小芬阿姨。
她刚知道自己被妈妈骗了,现在连爸爸也骗她了吗?
小芬走了过来,她这么多天也没好好休息过,眼圈下青紫一片,比昨昔看起来更加憔悴不堪,她握住了昨昔的手,嗓子也是哑的,“小昔啊,我……我把你妈妈的遗物找到了。”
说着,她拿出了一条项链,上面有一部分似是被火烧过,黑漆漆的,但昨昔对这项链并不陌生,她也有一条,那是妈妈留给她的,那小芬手里这个是……
“小芬阿姨,我,我不懂……”
“这个是你爸妈的定情信物,你妈妈留给你的是她那条,这个原本属于你爸爸的,被你妈妈带走了,我经常看到她拿出来看,然后就对着它说,‘你可要等我回来啊’,但在她去世之后,项链就不见了,我也是托了好多朋友才找到,前几天我出国去把它带回来还给你们。”
“小昔啊,我和你爸爸不是恋人关系,我是你妈妈的队友,我们的团队解散了,我回国之后就替你妈妈找到你爸爸,向他解释当年的事和你妈妈的死讯,你爸爸他骗了你,因为他……”
昨昔犹在震惊着,她迫不及待的想听小芬阿姨说她爸爸究竟骗了她什么,却猛然听见爸爸的病房里,心脏监测仪发出叮的长音,那么的刺耳。
昨昔心里一慌,往病房里跑去。
****
暂定一天3000,恢复6000+时会提前通知姑凉们的,唉,反正你们也不在乎我……
☆、089:我恨你
陆世博终究还是走了。
昨昔留不住他。
可是她怎么都想不通,除去幼年时期那短短几年的相依相伴,他们父女之间浪费了十多年的时光,好不容易和好,她也终于再次体验到父亲的呵护时,他怎么就舍得走了呢。
小芬阿姨对她说,小昔啊,你爸爸他骗了你。
当初她带着昨昔妈妈的遗愿回国,辗转多处才打听到了他们父女生活的地方,却没有找到他们,后来,正当她打算再换个地方寻找时,在胡同口的垃圾站里发现了醉酒睡了一。夜的陆世博。
他手脚都被冻得僵硬,嘴唇也青紫,好像随时要咽气一般。
那时候小芬很震惊,这与昨昔妈妈形容的那个心头挚爱的男人完全不同,甚至南辕北辙,但是她也没犹豫,就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院诊治的结果是,酒精中毒。
还有,肝癌。
陆世博最终如愿以偿的把自己喝到了这个地步。
当他睁开眼睛后得知这个消息,有那一瞬间,小芬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轻松。
可当她把昨昔妈妈从前到现在的感情所属都全盘告诉他后,她又看到了陆世博那双眸子里茫然无措,还有震惊,痛苦。
许久,他低声开了口,“我没有多少时间活头了吧?”
小芬很难受,回答他,“嗯,医生说还有三个月……”
“好,我可以去见她了,一些怪她的话,也能够当着她的面说了,她一定会有很多借口为自己辩解,她那么一个古灵精怪的人……”说着,他笑出了声,眼里尽是期盼。
然后,陆世博为了向自己的女儿隐瞒这个事情,就想出了黄昏恋这么个主意,他想在弥留之际尽自己的努力弥补亏欠多年的女儿一些。
昨昔听完小芬阿姨的话,好半天才轻声道,“我宁愿不要这份补偿。”
如果她的爸爸还像这十多年以来的酗酒赌博,到处给她惹麻烦,兴许在他离开时,她就不会这么伤心。
那座山轰然倒塌的声音,她听的清楚真亮,真是很疼。
她不知道安臻去哪里了,模糊的记忆里仿佛是他去接了一个什么电话,就再也没回来。
陆世博此时被放在停尸房里,而她就在门外守着。
他们家已经没有什么亲戚来往,所以也不必把丧事办的有多么大,昨昔揉了揉麻木的心口,想了半天,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那边已经接通,她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冉斯,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
C市的殡仪馆下午就闭馆了,冉斯动了好多关系,才能让陆世博在下午也火化了。
熊熊的烈火燃烧着爸爸的身体,昨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动不动,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她身边,有冉斯,有小芬,唯独缺了安臻。
冉斯见到她时,告诉她殡仪馆可以用了,还支支吾吾的说安臻有些事,暂时赶不过来。
昨昔只是点点头,她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陪伴,只想静静的陪着爸爸走完最后的路。
没用炼尸员工的帮助,她用一个玻璃瓶子把父亲的骨灰都一点一点的都收好,冉斯和小芬都知道,现在的昨昔一定是想自己做这些事。
直到那块儿板上再没有一丁点骨灰,昨昔把玻璃瓶子用一条丝帕塞好,又麻烦冉斯开车带她到海边。
冉斯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看着她红肿的眉眼,心里也是一阵不舒服。
今天的海风很大,昨昔他们三个人赶到的时候,周围只零星的有几个人在漫步,昨昔站在礁石上,把丝帕塞子拔了出来,将父亲的骨灰倒在手上,随风扬了。
小芬捂住嘴,忍不住的哭。
昨昔却没有掉眼泪,她默默的许愿,希望这风能够将爸爸带到妈妈身边,从此,他们再也不用分开。
父亲被风吹得很远,落在海水里,慢慢离开。
耳边,仿佛父亲低声温柔的轻语。
女儿,你要幸福。
昨昔微微的点头。
爸爸,你和妈妈,也要幸福。
安臻驾车来到海边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小老虎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发随风飞扬,孤单消瘦的背影那么的无助。
他走了过去,站到她身边,拿过她手里的玻璃瓶,昨昔没有意识到身边有人,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待看清来人后,她怔了怔,垂了眸子。
安臻替她继续着将父亲的骨灰洒向大海,他实在不愿看见小老虎那挣扎不舍痛苦的样子。
等到瓶子里再没有父亲的痕迹后,安臻重新用丝帕把瓶口塞好,伸手把昨昔搂在怀里,两个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远方。
“安臻。”
“嗯。”
“我没有爸爸了。”
“你还有我……”
昨昔心里亲人的那一隅,他会一个人好好的支撑起来,再也不让它倒塌。
安臻对着岳父的灵魂发誓。
*
傍晚,昨昔和安臻回到了时光公寓。
她原本想把小芬阿姨也接来,但是小芬阿姨却说,住在东胡同里习惯了,那里挺好的。
昨昔不知道小芬阿姨对自己的爸爸究竟是什么感情,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对她,总归是感激。
回家之前,昨昔有不小心听到安臻让冉斯把东胡同那个小家买下来。
她没有说什么,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一想,他是她的丈夫,要相携一生的人,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昨昔的心里,很感谢她还能拥有这份理所应当。
到家后,她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小翼,“儿子呢?”
“去同学家了。”安臻自然的说道,向她隐瞒着小翼因为犯病住院的消息。
她已经够心力交猝,他实在不忍心她在经历着什么。
昨昔点点头。
“你累了,我带你去洗洗澡睡一觉好不好?”安臻抚着她的发,温柔道。
昨昔恍惚了一下,又点点头,安臻见她这样,眉头拧了一下,心疼。
抱起了她往浴室走,昨昔是真的累了,她靠在安臻的怀里,洗澡的过程虽不漫长,但也不短,可她一直没睁开眼,好像已经睡着。
安臻给她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件舒适的浴袍,又把她放到chuang上,昨昔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看了看外面的天,问道,“我睡了多久?”
安臻亲了亲她的唇,躺在她身边,道,“你没有睡着。”
昨昔蹙了蹙眉,“可是,我告诉自己要睡着啊。”
安臻抱着她,“乖,睡吧,我陪着你。”
昨昔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到傍晚,彩霞满天的时候,她还是再次睁开眼,一点儿不见惺忪,反而很清明。
“我睡了多久?”昨昔又问道。
你还是没有睡着。
安臻轻轻笑了笑,“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昨昔点点头,安臻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轻声在她耳边唱着。
他的声音很磁性,是漂亮的男中音,此时低低的,又含了很多柔情在里面,昨昔听得很认真,也很聚精会神,慢慢的,她不清楚地脑袋里终于蔓延上了些许睡意,躺在安臻身边,她的呼吸渐渐的慢了下来。
安臻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有一些湿润的温热,他没有将手拿开,而是等着那湿润蒸发。
那是小老虎的悲伤。
半夜,昨昔一下子惊醒,从chuang上瘫坐起来,喊道,“医生,医生!”
正在厨房熬着粥的安臻听到后连忙赶到卧室,他抱住了昨昔,拍着她的背哄着,“小老虎,我们在家里。”
他不舍得直接提醒她现在他们已经不在医院,病chuang上也再也没有等待着救治的爸爸。
昨昔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她低声道,“我做梦了,没关系。”
安臻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抱着她。
“几点了?”
“已经凌晨一点了。”
“你在做什么?背剧本吗?”昨昔记得他刚才不在卧室。
“没有,在厨房,我怕你醒来后胃很空,所以想煮点儿粥给你吃。”
他没说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昨昔会什么时候醒,这一觉看起来她睡得很沉。
第一次把粥熬好后是在晚上八点,昨昔没有醒的迹象,他把粥喝了。
第二次把粥熬好是在十点,他还拌了酸甜可口的凉菜,但是昨昔依旧没醒。
这是他做的第三次了。
“我是有点儿饿了。”昨昔笑了笑。
她说了谎,其实她根本感觉不到饿,但是却不想辜负安臻的一片辛苦。
两个人都在为彼此想着,这种认知让他们心里觉得很安稳。
安臻抱着她走到厨房,她可以自己走,可安臻不让,昨昔也就没推脱,爸爸去世后,她也想能够再依赖一个人。
喝了小半碗粥,昨昔才突然想起来,在爸爸住院期间,小辰似乎打过电话,她那时一心想着爸爸那不好的情况,又不想在小辰面前提起陆世博惹他失控,所以就撒了个谎说是和安臻在外面度蜜月,信号不好给挂了。
平时都是小思打电话给她,叫她去吃饭,小辰突然打电话,难不成是两个人有什么好消息?
“老公,我的手机。”她一口粥含在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
“我去给你拿。”安臻看她吃的香甜,心里也放下不少,走到卧室她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又回到她身边递给她。
小思划亮手机屏幕,正想拨通小辰的电话,却发现一条未读信息。
点开一看,也是小辰的。
三个字。
我恨你。
☆、090:不离婚,好不好?
夜。
安臻开着车行驶在寂静的马路上,昨昔坐在副驾驶位置,心里慌慌的。
小辰从未没有用过这般苛刻严肃,充满了恨意的语气跟她说话,一时之间,她完全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
难道陆世博的死讯被他知道了吗?可是以他对爸爸的感情,他不会这么偏激。
这一道,昨昔不停地拨着小思的电话,移动客服一遍遍提醒着她,关机。
而小辰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昨昔捏紧了手心,那股不安更深了。
安臻看了看她,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安慰她道,“别担心,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小思会及时联系我们的。”
昨昔不愿他跟着自己不踏实,只好点点头,可他们俩的心里都知道,这样的安慰太过苍白。
一路闯了好多红灯,当终于到小辰家楼下的时候,昨昔连车子都没停稳就解开安全带跳了下去,安臻没来得及拉她,她一没注意,右腿膝盖磕在石板路上,顿时整条腿都麻了。
安臻忙下了车绕到她身边把她扶起,又蹲下身子想看她伤到哪里。
昨昔制止住他,“我没事,快上楼。”
安臻清楚她的心急,浓眉皱了皱眉,揽住她的肩,扶着她走。
疼痛感不时的传来,昨昔这一下子磕得不轻,可她哪里还有心思惦念这点儿小伤,一心都扑在小辰身上,不见着他,她哪里踏实。
安臻和昨昔上了楼,到小辰家门口的时候却怎么敲门都没人开,有邻居被扰醒,不满的开门嚷嚷道,“敲什么敲,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他们家都是宅人,十天半个月不出屋,你们能把他们敲出来才怪。”
说完,就又警告了他们两句关门回去补觉了,许是太困,连墨镜口罩都没戴的安臻都没能认出来。
昨昔听了邻居的话,更加害怕了。
小思从医生那里打听到小辰的病情应该多和外界接触,她每天早晚都会带着小辰到附近的广场上溜达溜达,散散步,一开始小辰时抗拒的,但是他哪里舍得让小思皱一下眉头,再不愿意,只要跟小思在一起,他也是高兴的。
虽然他的高兴从来不表现在脸上。
可邻居却说他们好多天没有出来过……
昨昔颤抖着手从兜里拿出来备用钥匙,对了好几次的锁孔都没能插进去,安臻接过,准确的将钥匙插进锁孔,拧了好几下才打开门。
一进屋,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鼻,昨昔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她哑着嗓子喊,“小辰!小思!”
安臻快她一步的顺着血味儿寻了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向来淡清的脸上也浮现了震惊的神色。
昨昔见他神情不对,连忙瘸着腿跑了过来,在看到这一幕时,也捂住嘴,控制住自己不惊叫出声!
卧室那间大chuang上,小思平整的躺在上面,下腹部被血迹染红,像是绽放了一朵明艳的花,她闭着双眼,唇角似乎还带着笑,离开的很幸福。
而小辰坐在她身边,手腕处一条两条的伤痕触目惊心,胸口处一个个的血窟窿,他身旁一把削铅笔的小刀,那些伤口都是他自己弄上去的。
怎么忍心?
这么狠心。
安臻先镇定下来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昨昔扑了过去先是探了小思的鼻息,没有。
又去探小辰的鼻息,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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