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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人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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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好像疯了一样的家伙,心里就忍不住地担忧起来,至于这么疯狂吗,这么多人上手,不小心给损坏了怎么办,谁能赔我啊?赶忙抢到展示台前,伸手挡住众人。

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道:“各位前辈,先别着急啊,大家这么挤在一起谁也看不痛快不是,而且各位前辈都是有年纪的人了,万一挤伤了可就不划算了。咱们还是一个个的来最好,东西就在这里放着是飞不了的,先请几位老会长鉴赏吧。”

这话还真是把众人压了一压,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头了,不说是自家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沉不住气,在小辈们面前闹了笑话。那边的几位老会长还没动呢,自己这些人就跑上来挤作一团,成何体统啊,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众人识相地退到一边,把通道给老会长们让开来,等着这几位老爷子都上去之后,才排在了队伍的后面。剩下坐在座位上的就都是年轻一点的理事和一干会员们了,他们还没有往前面排的资格,论资历还是论名气都轮不上自己,还是别去自找没趣了,反正就像张辰说的,东西就在那里放着,在所有人没有看过之前,是绝对不可能收起来的。

这时候,田乃昘、卢俊义还有石磊和宁琳琅四个人,倒是一点不带着急地坐在那里闲聊着,好像前面的拥挤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压根儿就看不见似的。

他们当然不着急了,宁琳琅是张辰的未婚妻,两个人成天厮混在一起,张辰的东西就是她的,这幅《兰亭序》她早已看过多少遍,临摹都临了百十遍了,这会儿当然不会那么上心。田乃昘三人一样也是不急,他们是张辰最亲近的朋友,这幅字也是看过并且摹过多遍的。

王羲之的书法是好,鼎鼎大名的书圣啊,哪怕是一个字,最少也要值个百八十万,整个一幅的那价值就不用说了,说出个价钱来都是在侮辱书圣。只要是搞收藏的,就不会对王羲之的真迹无动于衷,可这玩意儿是张辰的,他们只要想看或者想摹一下过过瘾,随时都可以提出要求,张辰也绝对不会拒绝。

不过话说回来,啥兴趣也是有个限度的,见多了自然也就会淡一点。而且张辰的宝贝有很多,这几位早在张辰那里把眼睛养刁了,现在都有点收货太难的感觉,见着一般的物件压根儿就提不起兴趣来。

石磊就曾经很感慨地提出过,不知道和张辰做朋友是幸运还是悲哀。幸运的是在张辰这里可以经常见识到各种宝贝,而且更新的速度还不慢,完全可以达到养眼的功效;悲哀的是慢慢地把眼睛养刁了,不见正经玩意儿就懒得出手,可真要遇正经好东西,又没有张辰那样的运气。

再说台上正在围着《兰亭序》讨论着的老爷子们,虽然在之前的时候,他们早已经为了这幅字激烈地辩论过了,最后也通过鉴定,这的确是王羲之的真迹。可这时候再次见到这幅字,还是七嘴八舌地在那里议论着,不过这次不是为真假而辩论,言语之间却是为了自己认为的妙处不被别人认同而愤愤不平。

有的说这里是王右军行书的精髓所在,完全表现了其书法“清风出袖,明月入怀”气势;那边又说王右军乃是行书第一名家,通篇皆是妙笔,其书法雄秀之气,出于天然,通篇毫无衰迹。

也有人说这幅字笔法、墨气、行款、神韵无一不佳,章法、结构也甚是完美,充分体现了作者的气度、襟怀、情愫,当称为古今书画界第一至宝,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石磊的爷爷石老会长也曾经亲自到张辰家里去临摹过这幅字,可以说是除董老和张辰、宁琳琅之外,对这幅字最为了解的一个人。同时还是收藏协会诸位会长中,惟一一位在书法协会兼任名誉会长的,其书法功力深厚,和那位满清后裔的老先生也是莫逆之交,在当代的书法家之中也是排得上前三名的,这个时候他最有发言权。

众位老爷子争论不休,最后还是大会长开口打断了大家的争论,这样争来辩去的也不过是为了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还不如让石老来个权威的定论呢。

“大家都静一静吧,在字画方面,我们这些老头子当中,也就石老最有发言权,不如让石老来点评一下吧。”

大会长虽说是公派的会长,但是在收藏界也是很有些名声的,而且又是正牌的会长,他的话还是有作用的。一帮老头子们也觉得,这么争论不休的实在有失脸面,就都看着石老,等他给一个最权威的评价。

石老笑了一笑,缓缓地道:“呵呵,既然大家看得起,那我就来说一说吧。王羲之行书点画秀美,行气流畅,遒媚劲健,贵越群品,古往今来无出其右者,之所以被后人成为‘书圣’,就是源于这《兰亭序》被米芾定义为‘中国行书第一帖’。唐太宗得到《兰亭序》初稿之后,曾经敕令赵模、冯承素等人摹制数本,此外还有褚遂良、欧阳询、虞世南等人的摹本若干,以及后人的诸多摹本,至今还有流传于世的,可见这《兰亭序》的魅力之所在。”

“可是,不论是何朝何代,哪个人的摹本,包括神龙本、天历本、武定本等等在内,有纸本的,也有绢本墨迹的。其中虽然也有些临摹得惟妙惟肖,得了几分王羲之行书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神韵;但是却要差这蚕茧纸本的王右军真迹太多了,这行书才是真正称得上‘清风出袖,明月入怀,绝代所无’的‘天下第一行书’。曾有人评价王羲之的行书‘故古今以为师法’,如今看来,果真是不负大名!”

石老的这句话,再一次给这《兰亭序》下了定义,天下第一行书法帖的名头,算是坐实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柴窑当属皇

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王羲之早无真迹存世,现在所谓的那些《姨母帖》、《丧乱帖》、《平安贴》等等的,全部都是后世的摹本。之所以不在名称后边加一个某代某某人摹本,就是因为大家都认为没有真迹存世,而唐宋时期的摹本又都相当精致,尤其是唐代的顶级摹本,已经被人们当作真迹来对待了。

王羲之的真迹现世,其意义非比寻常,要说会在书法界和收藏界掀起一阵狂风,那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张辰现在还没有把自己手里这两幅王羲之真迹公诸于世的打算,真要是造成了轰动,对于张辰来说也是一个麻烦,正经事一天还应付不过来呢,哪有时间招呼这个。

但是为了将来考虑,又得让这玩意儿出来见见人,对于这种最顶级的藏品,犹抱琵琶半遮面是最好的办法。先在坊间流传,但是绝大多数人见不到实物,但是这东西又真实存在,等到正式公布的时候,效果才会最好,这个就算是炒作了吧。

现在拿出王羲之的《兰亭序》,所有的人给出的都是肯定的评价,但是在这幅字第一次出现在收藏协会时,那些个捣蛋的经济派,可是唱了一段时间反调的。最后也是经过了碳十四的半衰期鉴定,才让他们比上嘴巴的。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文人相轻,文人之间的口舌之争永远都没个穷尽,一相比较,谁都不服谁,总认为自己要比别人高一等。

古玩界的人,多数都带那么点儿文人性质,所以也一样见不得别人胜出自己。尤其是一些心眼儿比较小,胸怀不够宽广的,想要他承认别人的成绩,简直难过登天。

所以,张辰的柴窑梅瓶,再次遭遇了一片质疑的声音。

反对的最主要论点,就是谁也没真正见过柴窑瓷器,而且柴窑的窑址也从来没被发现过,连可以确定的碎瓷片都没有。单靠个人对照古籍记载所得的判断,就断定为柴窑瓷器,实在是有些过于牵强。

其实这个反对的论点是有小心思在里边的,在古玩市场上,不知道有多少古玩藏品都是靠着个人的经验和古籍上的记载来断代辨伪的,为什么偏偏到了这里就不行呢。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柴窑太有名气了。柴窑瓷器是后周柴世宗柴荣的御窑,专门为他一个人烧制的,一出世就有着无比的尊荣。

欧阳修在《归田集》中说柴窑:“世所希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明代的文震亨曾经在《长物志》中这样评价柴窑:“柴窑最贵,世不一见”。由此可见,柴窑在历朝历代,都一直是最为顶级的瓷器藏品。

明宣宗制宣德炉时,也是按照柴、汝、钧、官、哥、定等名窑瓷器的款式进行设计的,这是《宣德鼎彝谱》里边记载的;而董其昌的《骨董十三说》里边也对古董瓷器进行了排名,次序为:柴、汝、官、哥、定。

如此推论的话,柴窑当属众窑之首。同时还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几百年前的时候,钧窑还没有现如今这么大的名声,有时候还排不在名窑里边。

不论从哪方面来说,柴窑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窑。这样一个窑口的瓷器,就被一个后生晚辈给踅摸着了,这还能受得了吗,不能够啊。于是,反对的声音就出来了,不把这只梅瓶说成赝品,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呢。

反对声音最大的,当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马上风了。他的徒弟因为张辰揭穿了赝品宣德炉,而失去了本年度进入收藏协会的机会,也失去了未来两年竞争的资格;同时还让他永远失去了通过那只宣德炉赚钱的机会,这心里正压着火呢。

看了看展示台上的梅瓶,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这真得柴窑瓷谁也没见过,所以鉴定起来就要慎之又慎,千万马虎不得。而且这只梅瓶也不能吻合柴窑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特征,是不是真得柴窑瓷,还有待验证啊。”

之前的时候,张辰不是收藏协会的成员,那两幅王羲之真迹的辩论他也就没份儿参与,可现在他已经是理事了,完全可以为自己的藏品辨上一辨。而且马上风可以说是经济派的首领之一,今次的斗宝大会,经济派是折戟沉沙,大败而归,这梁子结的够深了,这时候也没有必要再相互留着脸面。

张辰向前一步,做出一种压人的姿态,道:“你这话就有些偏颇了,柴窑真正的特征,是黄泥土足、天青色和细纹,所谓的四如只不过是传说而已。古籍中说汝窑与柴窑最为相似,甚至汝窑就是仿柴窑制的,可你什么时候见过有四如特征的汝窑瓷器?柴窑瓷器均以宝石入釉,所以釉面光洁如镜;所以这四如当中,也只有青如天和明如镜能够挂上,其他两项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张辰刚刚说完,就有一个经济派的理事接口问道:“柴窑的窑址一直都找不到,也没有标准器可以用来参照,连一个可以参考的碎片都没有,你是怎么判定这是柴窑瓷的,难不成你说是就是了?”

这话就有点不合适了,颇有些小孩子打架,输了就坐在地上哭,哭不起就转身去告家长,胡搅蛮缠的味道。

张辰很是不屑地看了这个发问的理事一眼,道:“民国时候的赵汝珍也在《古玩指南》一书中指出:‘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可见之’;据传,严嵩曾经借皇帝之名到处收集柴窑瓷器,得了十几件,这些在后来应该都进入宫廷了;我这次一共收了七件这样的瓷器,都是从一个老年间在皇宫当差的人的后人手里收上来的,这么精美的瓷器,釉面在高倍放大镜下,可见极其细微的开片和宝石粉末的结晶体,完全符合柴窑瓷细纹‘滋润细媚,色异制精’的特征,这一点就是汝窑都做不到,哪怕是现代工艺都做不到,能够高出汝窑的也就只有柴窑了。再说这宫廷收藏,在民国之前,官窑的概念和现在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所谓的官窑指的就是御窑,是官窑中的精品,供皇帝使用的才叫官窑,赏赐给大臣们的不能叫官窑;那宫廷的藏品能是普通的瓷器么,一定是非御窑不收的。我就要问问你了,这玩意儿釉质清亮,历经千年没有丝毫褪色,除了柴窑之外,哪座窑口还能烧出这样的物件儿?”

张辰可不能说是从那地下密室里弄到的,这涉及到很多方面,甚至还有法律法规方面的问题,说不得到时候就会有人盯上这些物件儿,来巧取豪夺。虽说自己是打了擦边球,但是总有不地道的人,难免会有麻烦,这时候也只能是编这么个故事了。

顿了一顿,又接着道:“你说柴窑的窑址找不到,那基本就是肯定的,九成以上的可能是永远都找不到。为什么呢,因为柴窑从建窑试制开始到覆灭,拢共也就不到六年的时间,当时柴世宗只是给出了一个‘雨过天晴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的大概指示,按照当时的科技来说,下边的人单单把这天青色试制出来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了。说慢一点,这柴窑瓷怕是柴荣也就享受了没几天,这样一来,能留下多少柴窑瓷存世呢,就因为少,他才珍贵无比。而要确定一座窑址,最重要的就是瓷片,但是柴窑瓷器全部是宝石入釉,那得多珍贵啊,略有微瑕或不能进贡的瓷器当然要砸碎了再用的,怎么可能留下碎片呢。”

反对的人是大有人在,刚刚压下去一个,马上就会冒出一个来,而且还都是经济派的,应该是得了暗示,非要把这梅瓶说死了不可。

“这也不一定啊,上海博物馆不就发现了几件疑似为柴窑的瓷器吗,很多考古界的专家都给出结论说极有可能是柴窑,你这件除了是黄土胎之外,其他的和人家那些完全不一样啊……”

这又是一个找麻烦的,张辰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你说的那几件我也知道,但那不是柴窑,搞古玩就要有较真儿的精神才行,但是却不能人云亦云。那几件是五代瓷器不假,同样也是黄土胎;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几件的颜色都是豆绿色的。”

“柴窑从清末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但是不等于没有记载,清末有位程村居士,他所著的《柴窑考证》当中,就对柴窑的釉色做出过定论‘原器天青,非蓝非碧,雨过云破,其中之色,方可儗’,《居易录》、《香祖笔记》、《清稗类抄》、《十五家词》、《珂雪词》、《五代诗话》这些古籍之中,都曾提到过一个‘碧’字来形容柴窑的釉色,但是这个‘碧’并不是绿的意思,而是说碧蓝色;你见过什么时候的雨后晴空有绿色的吗?”

一阵辩论下来,把经济派的众人辨的哑口无言了,本来立论就站不住脚,当然不会有好的结果,集体哑火儿是必然的。

张辰站在展示台旁,神色冷峻地看着经济派那边,又问了一句:“还有谁有什么质疑和需要指点的吗?”

见一帮子人没一个再开口说话的,张辰冷哼一声之后,又换上了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请大家继续鉴赏。”

几位会长在这一小段时间里,说也说过了,辩也辩过了,这时候也看得差不多了,都转身向自己的位子上走去。

陈老对张辰这个小徒孙是越来越满意了,这小子就是师门的希望啊,不能不力挺他一下。转身又看了展示台上的每瓶一眼,感叹道:“古今瓷器,柴窑当属皇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虎符

三天的斗宝大会圆满结束,这届大会实干派大获全胜。不但有几个新生力量加入,壮大了实干派的队伍,还眉来眼去地勾搭上了唯一的无派别会长及其弟子,今后虽不能说让对方加入实干派阵营,但是彼此照应是走不了的。

最值得庆祝的,就是今次的斗宝大会上首次出现了三冠归一的局面,新人冠军、会员冠军、理事冠军三项全部包揽在了实干派手里。同时,三项亚军也没有旁落,分别由石磊、卢俊义和田乃昘拿下,实在是一桩可喜可贺的大好事。

实干派欢天喜地的同时,经济派则是一脑门子官司。虽然也有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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