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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这回事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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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了?”

吴吟抓狂,忍无可忍的要扑上来按住我一顿狠拍,很不幸的是,电梯门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正在说话的女人。一个很年轻,皮肤白嫩,头挽发髻,干净利落的样子很符合白领的身份。另一个稍微上了些年纪,应该是属于中层小领导,浑身散发着一股距离感。这两个人对着吴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电梯。

吴吟正搂住我脖子,一手拍在半空中,从别人的角度看正好是要接吻的姿势。到底是混办公室的人,和楼下大叔的反应比起来淡定到漠不关心。但从她们眼神里浓浓的震惊里,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小子第一次带外来人进这里?怎么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冒出一副汹汹的八卦之火。

电梯里漫着一股浓浓的审视意味。让我有些不自在,只得盯着点楼层跑马灯瞧。

好不容易到了第十六层,送走两位不动声色在交流的两位后,我跟着吴吟去了办公室。

“跟着我,办公室里谁问你,都别再跟以前一样。”他低头哼了几声,不时跟碰面的同事打个招呼。

我知道,他指的是大学时卖他情报的事情。切,这种事情,学生时代玩除了缺德一点外还可以算作情趣,又哪里会有人傻缺到在工作场合里这么闹。“小瞧我,以前那不是好玩嘛。”

“知道分寸就行。走这里。”吴吟拉着我转过一个小弯,“你是去我班里听课,还是在办公室里呆着?我今天一个下午的课。”他有些歉意,“我忘记了这几天把假期都挪了,今天没时间偷懒陪你。”

我想了想,自己对数字和各种公式的排斥程度,又想了想办公室里人多嘴杂又陌生的环境。哎,要么是我把自己给绕晕,要么是被陌生人的八卦之心洗礼。两个都不是好选择。

“我自己溜达溜达吧。你做自己的。如果觉得没意思,我就自己打车回家。”我做好打算。

“到了。”推开一扇红木门,里面一排排的教师办公室,电脑齐备,书籍高叠。人不少,但要么是准备去上课的,要么是还低着头睡觉或批作业备教案的。

想想远离自己的校园生活,以往的校园经验让我立马产生出天然的崇敬感。教书育人,传道解惑,比社会上的其他职业生活要干净清贫的多,这确实是一份很高洁的职业。

连带着,望向吴吟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样。我都觉得自己的眼神开始冒出粉红小星星,“哎呀,哪个是你的办公桌?”

吴吟有些无语,拽着我到了靠窗边的桌子上,那里同样是电脑和大堆的书。手伸下去,就能捞起一大摞的作业本。我啧啧叫,“还真小看你了,不错啊。”

“那是。”吴吟臭屁的收拾着桌上的教案和课本,忽然想起来似的,“我忘了,附近有一家新建的博物馆,大部分旧博物馆的收藏都收过来了。你想去的话,直接下楼问问楼下保安就行。手机开着,人丢了我可不负责,还有…”

得,唠叨劲儿又上来了。

“快走吧。我等你。”我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开电脑,挥手打断他的话。

头顶被大手一摸,“饿了的话,我桌子右侧第二格的抽屉里有零食,你先凑合着,晚上请你吃大餐。”

“靠,快走。”

电脑界面是很多年前的出游照片,当时,红着脸的张郁站在吴吟旁边,吴吟肩膀搭着我,我挽着楚惜月的胳膊。四个人傻呵呵的站在湖中间的游廊。就是那一次我出丑后,走出湖面的时候,四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对比起刚来时的开心愉快,气氛实在有些诡异。走在游廊正中的时候,吴吟忽然脑抽风的说,“我们照张相吧。”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照片里的张郁和我都有点不自在,吴吟这小子却乐的快上天了。

看我出丑,他很开心么?

呔,这个吴吟,真是欠打。

拿起桌边的耳机带上。打开播放器,查了下百度地图,在写字楼的东南方,大概一条街就到了。看看百度百科里的词条,建成时间不长,举办过的活动却不少。

好像是后天有一个展览,主要是在当地挖掘出来的清明时期古物。据说里面有各种生活用具和祭祀典礼时的各种用具。

我以前就特别喜欢古香古色的器物,觉得这些穿越了时光和黑暗留存下来的古物渗透着一种沉淀了的美。它们或许已经不再实用,有些也已经蜕变了当时的颜色,但是,可以看得见的形制无不昭示着那些早已过去了的岁月和故去的老式生活。

记得高中一年级时,我和吴吟逛街时偶尔进博物馆参观,当时博物馆还没有做成一个系列的展览。只是按照年代,一个个的古物被收罗进橱窗里,一缕暗黄的小灯隔着板子照进古物,我的心随着自己的眼睛变得透亮。那些古物身上散发着一种难言的美丽,让我终生难忘。以至于,高二分科时,我毫不犹豫的选了文科,后来填报志愿时,又坚定的选了考古系。当时的坚决意志真把周围人惊了一个遍。

毕业后,放弃留校保研的机会,自己一个人去江南的博物馆工作,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江南历来富庶,人们的生活精致又讲究,所留下来的器物也很符合我的喜好。

只是,我这人太不争气,生活懒散又不知上进,天天沉溺于自己的小悲伤小随意,怠惰了此后的个人提升,又让工作上的大把机会从眼前手边溜走。后来直接从原来的博物馆里辞职,自己一个人窝在冷僻的山里住着,只靠那点资料整理和撰稿费生活。哎,我的人生状况可真是符合那句成语,那就是每况愈下。

虽然荒废了自己的喜好和专业,不过,现在看见相关的信息总是会条件反射一样的蠢蠢欲动。没办法在吴吟的办公室里多呆,一心只想去附近新建的博物馆里看看。

对比一下展览时间,现在应该是布置场馆的时间,很多展览品应该大体确定好了摆放位置,差不多接近尾声了。现在去,是有点悬,不知道除了重点展览的系列外,其他不相关的器物是不是被划归为非重点区也能参观。

我读大学时,一方面是兴趣,一方面是为了做作业找灵感,几乎每个月都要去老博物馆两三趟。最后都和里面的工作人员混熟了,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除了留校保研外,我有很大的机会是可以去老博物馆工作的。

不知道那些熟人会不会跟着古物搬来新馆,还真有点想这些老前辈们呢。

怕走着走着就忘了具体路径,我找了支笔,又翻出吴吟放在抽屉里的记事本,把百度上的地址记了下来。然后把记着信息的纸撕下来,合上记事本准备塞回他的抽屉。

可能是我的力气有些大,也可能是刚刚拉抽屉时没有拉好,抽屉哗啦一声掉了下来。里面七七八八的小零碎东西撒了一地。动静还真不小,抬头瞄了瞄,静静的办公室里,一个个的头顶冒上来都再往我这里瞧。

“呵呵,没事儿,我马上收拾。”看着一张张询问的脸,我不是一般的尴尬。

这个抽屉里的小零碎东西真多,发硬了的小泥人、木头拼装的各种动物、各种造型的小铁盒子、甚至还有一整套的水晶生肖。这都是些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搜集小玩意儿的爱好了。这些倒是很像我爱买的东西。

我不在的这几年,吴吟同志发生了些什么样的变化啊。

实在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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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九 美色啊

收拾好零碎东西,再打开第二格抽屉拿了几包奥利奥小饼干。

下楼之前本来打算去看看他在哪上课,后来想想,劳师动众的还是算了。于是,给吴吟发了个短信:“我先去博物馆看看,等你晚上的大餐。”

吴吟很快回过来:“逛厌了就跟我发短信。我大概四点半下班,到时候我去接你。在馆子里呆着,不要乱跑。”

“知道了,事儿妈。”

走出一楼电梯时,正好遇见送水工人搬着一小推车的矿泉水等在门口。大汗淋漓的充满了奔波劳碌带来的辛苦和疲惫,黑黄的脸上写满了皱纹。

生活真是让人绝望。尤其是,当你的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又遇见同样面临着生活困境的人时。

我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为了喜好和理想去勇猛奋斗的学生。走出校园多年,内心再怀念那些单纯的时光,也总是要面对社会上的险恶和各式人事纠纷。

回顾一下,这些年在异乡的感受,除了自身懒散和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我混的一天不如一天。

尤其是现在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吴吟对比,我真觉得自己可以低到尘埃,烂到泥土。

我连薪水微薄的固定工作都辞去了,整日依靠着资料整理和撰稿过活,每天懒懒散散的过生活,最后只能勉强给自己提供最低的生活水平。我早就失去了自己的理想,更不要说给父母带来怎样的荣耀和物质回报。虽说父母工作不错,生活优渥,并不需要我去接济,但到底在为人子女方面,我无法尽到应有的孝道。无论是在个人发展方面,还是对父母的责任,我都是一个失败者。

吴吟从小喜欢数学,头脑清晰,擅长逻辑分析。不管他多么的贪玩,都从没有落下过理科方面的成绩。毕业后甚至去高中教数学,虽然,后来还是回到父亲公司执掌家族企业,到底没有放弃教授自己喜欢的专业。可以说,这是一个多么有自我目标,并且用于实现的青年啊。

两相对比,我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有些多余。

各方面都是积贫积弱的典型,还和吴吟这么一个光辉高大的形象站一起混,更显得我没出息。

想到这里,我真觉得自己没脸面。

“要走了么?”保安大叔端着一只水杯出来,正好看见我。

我点点头,“去博物馆看看。”

保安大叔笑一下,穿过大厅不知去了哪里。

推开大门,阳光再次照射在我的身上。没了大楼里过分肃静的气氛,绿色花木和几点花瓣显出了属于大自然的勃勃生机。

感觉到脸上、身上都有一种要复苏的渴望,很美好。我深吸一口气,看看通往远处公路的长长台阶。奇怪,进写字楼的时候,我怎么没有觉得路程这么长呢。

下了台阶后,绕过写字楼前的露天停车场,吴吟的小奇瑞在一众中档车中鸡立鹤群。

算算自己那几乎为零的个人存款,别说是小奇瑞,就连一辆凤凰自行车我都买不起。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大学时候就用打工的钱买奇瑞小qq的吴吟呢。

哎,真是一个挫败的午后。

我步行着去博物馆,一路上很安静,公路两旁新种植的梧桐树还没长成粗粗的树干,细细的枝干上挂着几点将要变黄的阔树叶,在路旁的小空地里还有不同品种的灌木和矮小松树,空气里散发着树木的清香和淡淡的秋意。

我仰头看看天空,淡黄色的阳光透过几片云朵焕发着生机,天空蓝的很清透。许是新开发区的缘故,即使有高高的写字楼和新家好的成片建筑物,却总是呈现出一股荒凉的意味。我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树木清香,胸中涌动着一股新生的冲动,这里似乎让人有种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的错觉。

一个人走在新铺没几年的柏油路上,我心中有着对自己处境的沮丧,也有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要重新出发的信心。或许,自恋和自弃从来都是共生而存的吧。

口袋中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吴吟的短信。“方向是对的。看来你认路的本事还是很强大的嘛。不过,你走路能不能不要东张西望的,我真不想提前给你送钟啊。”

靠,好好的一句关心,这小子就是不会好好说。非得讨一顿打才行。

“送钟?行啊。劳力士是经典牌子,品质绝对保证,还让送的人特别有面子。我就不要求小资们喜欢的浪琴或百翡丽达。另外,你工作能不能专心点。衰人。”

回过头去,看看有些远离的写字楼,不知道吴吟在哪个楼层,刚才进楼的时候风风火火的,忘记了问。但是,根据刚才的短信,这小子肯定站在窗前往楼下看,还肯定能看见我。我挥挥拿着手机的手,示意打个招呼。

果然,短信很快就进来。

“劳力士?你这是趁火打劫。别挥手了,本来就短胳膊短腿的,咱要懂得藏拙。”

靠,这什么人。我忽然发现,这人长本事了。仗着这里是他的地盘,嘴都快跟人一样贱了。

回了个“切,跟猪说话是这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情了。”我把手机放口袋里,心情轻松的往博物馆的方向走。

新博物馆在写字楼的东南方,要过去的话需要经过一处比较大的十字路口。

我现在就站在人行道的面前,等待着红灯变绿灯。

其实,这个时候的车很少,路口处虽然宽阔,却没有几辆车通过。一般情况下,行人基本是无视交通灯,看看车辆没有多少就直接走过去了。我不知是小时候被教育的太好,还是一个人过马路的时候太害怕出现交通事故,总之,眼睁睁地盯着空旷无人的十字路口处那一直发红的交通灯。

好容易,绿灯出现,我嗨皮的过马路,一路慢悠悠的,倍觉清闲。

在终于到了马路斜对面的时候,一脚正要踏进被砖石垒高的行人区,一阵紧急刹车在我身边响起。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像是弹起来般的往前蹦了下。然后站在行人区看旁边停下来的车辆。

尽管平时不怎么关注汽车品牌,但无论是外形还是功能都能让人觉得舒适的卡宴,我是不会认错的。在受到惊吓之后,我冲着车子大吼:“不就是开辆卡宴么,拽什么拽?好好开你的破车。”

我觉得我的脑袋肯定是被驴踢过了。因为,车窗下拉后,我看见一张帅到让我倒吸一口气的脸。对方看年纪应该是三十岁多一点,成熟的四方脸上五官深邃,眉目俊朗,这真是一位难得见到的帅大叔。

作为一名经常对着电脑上成熟帅哥流口水的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里碍事的口水,继而呆在原地发愣。

大叔一脸歉意的解释:“不好意思,我刚才开车走神了。”

“哦,没事儿。呵呵。”我的小心肝儿颤了颤。美色当前啊,谁能把持得住。我没有节操的嘿嘿谄笑,表示小人不计大人过。

估计是我的反应实在是雷声大雨点小。大叔有些意外,继而点点头,笑了笑,就拉好车窗开走。

我回过神来,一个人往前走,还不忘抬头看看美大叔的车屁股,忽然觉得卡宴在自己的心目中的位置又上升到了新的层次。

恩,卡宴,是男人帅的代表!

打开自己在纸上记下来的地图,我比划了下,发现再经过一个小的路口后,走五百米左右就能到新馆了。

双手锤了锤很久不劳动的十一路公交车,我这腿确实是不够长啊。每次走路远一点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应该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呆着。

路边没有卖零食的商店,更没有大型超市可以补充体力,我任命的往前走。早知道这么远,应该把吴吟的小奇瑞开过来嘛。面子是小,身体累是大。

我很快没了刚出写字楼时摩拳擦掌的劲头儿,也没有了一开始观赏开发区新环境的闲情,想着刚刚过去的美大叔,一个人有点没精打采的往前走

在下一个路口等车时,我终于看到了博物馆的大标牌,竖排的烫金字一看就是名家手笔,只是,因为对草书之类的字体缺乏辨识度,我有些看不清落款写的是什么。

新博物馆是灰色的建筑体,被扭曲了的抽象贝壳状造型在眼光下显现出一片金黄的色调,却没有暴发户的粗俗和鲁莽,却让我猛然想到了西班牙的古根海姆博物馆,那是一座在建筑史上都被列进标志性设计的场馆,我曾经梦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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