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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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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抬起的身子,又猛然的坐了回去,长公主瞪了墨潋一眼,似乎一口银牙咬碎咽进了肚子里。

温穆飏在墨潋身侧,早已看清楚了长公主面上的神色,他不由得冷了冷脸,手底下将墨潋的腰往自个儿怀里揽了揽。

随着各色菜肴上齐了,太后面上带着笑,丝毫看不出岁月如刀的痕迹,相反,面色圆润更衬托出了太后的福态。

管事太监见太后已经领着开了席,随后对着身侧的小太监吩咐一声。

片刻,乐舞坊便从承皇殿大门两侧陆续进来,片刻,声乐渐起,殿中舞台上,舞姬拖着长长的水袖如轻烟飘渺,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

忽而相隔数名舞姬自地上翩飞起围成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一时间,整个承皇殿内仿佛泛起蓝色波涛,舞姬凌空飞于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随着下面舞姬手中绸带相互交错借力,翩飞的舞姬身轻似燕,恍若仙女飞天。

“不愧是太后亲自督办,这般出神入化的境地,想必世间再无人能及了!”长公主面上带着三分笑意,将眼前酒鼎中的清冽纯酿一口喝下,拍手喊了一声好。

太后面上带喜,听到长公主这般的赞赏,面上自然是得意不已,眼中笑意更浓,低头瞧见月灵将带壳的脆足虾剥好了壳递过来,张嘴吃下。

长公主见月灵如此讨的太后的欢心,不由得面上一冷,转眼看见温穆飏将远处的菜夹给墨潋,而郁凝形单影只地喝着果酿,心里更加怒意肆横。

“长公主自幼琴棋书画诗词武赋样样精通,拙拙舞艺原本也是建立于武的基础上,如此再长公主面前,却是班门弄斧了。”太后喝下一口果酿,清了清嗓子,虽是谦虚,面上却依旧自豪不减。

长公主听得太后的话,将目光收回,面上扯出一抹笑,道:“太后谬赞,能将舞与武结合,自然是精中求新,如此才能见得巧妙。”

太后面上笑意盈然,看着长公主的神色,眼底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味,道:“此次边境增兵,还要多亏了长公主带领重臣慷慨献出自卫军,如此将国家安危放在首位,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后几句话说得平稳,脸不红心不跳地给二公主扣上了这么一定高尚的大帽子,一个“带领重臣”,一个“献出”,就算长公主以后再想千万条理由,这风麟便是再也要不回来!

听到太后这样的话,二公主唇角抖了抖,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当日在朝堂中的情形,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若说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没有人比座上这位表现得更有深度了。

瞧见二公主唇角细微的一抖,墨潋转过头瞧着温穆飏,见他亦是一副正经八百地神态,不由得暗自笑。

果然,腹黑是遗传的!

“太后说得是,此次长皇姑母的确是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朕便要敬大皇姑母一杯了!”温穆凨端起面前的酒鼎,在长公主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率先干了整杯。

长公主刚要说出的话哽在喉咙里,提不上来咽不下去,真真是憋得难受!

只是瞧见皇上已经率先干了酒鼎,长公主如今已是被众人架上高度,下不来了,纵然是有千万不甘,也只能将酒鼎中的烈酒灌进去。

“长公主是巾帼之姿,羽嫔能得长公主青睐,想必也是才华四溢,不如,羽嫔表演一番,给母后和长公主助兴如何?”苓嫔坐在温穆凨身边,将温穆凨跟前的酒鼎续满,柔声细语,却是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白羽原本坐在边上,悄然随着众人,无人注意,如今被苓嫔这样一提,倒将众人的目光带到了她这里。

温穆凨随着苓嫔的目光,也注意到了羽嫔,原本知道羽嫔是长公主的人,温穆凨便没有将心思放在她这里,如今仔细看着,心里也不由自主地一跳。

“臣妾,并不善舞……”白羽一怔,看着苓嫔面上带笑,玩味之间却不是挑衅,她的这个提议,倒让白羽看不透是什么意思了。

“羽儿这孩子是个踏实稳重的,只是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只是歌舞并未深学,如此,苓嫔娘娘可是有些为难羽嫔娘娘了。”长公主看着羽嫔,她一个近卫向来就是舞刀弄枪,与那些柔若无骨的舞技歌词根本沾不到边,如今苓嫔提议,她也不得不说几句了。

“如此可真是可惜了……”苓嫔看向皇上,见他眼中也是带着几分期许,一个亮光闪过心底,苓嫔一双妩媚的眸子暗自转动一圈,道:“羽嫔这般天仙似的人儿,得到长公主和太后的共同垂青,想必定是超凡脱俗的,臣妾听说羽嫔的武艺是长公主传授的,不如羽嫔以武代舞,也让臣妾等有幸见识一番。”

“如此,羽嫔便以武代舞,朕倒要看看,能同时入得了母后和长皇姑母的眼的,就是是个怎样奇妙的人物。”温穆凨在底下抓着苓嫔的手,眼睛瞧着羽嫔清丽中带着些许清冷的神色,又是不由得抖了抖。

“是!”白羽见实在推脱不了,便应了下来。

接过剑舞用的桃木剑,白羽点剑而起,足尖轻轻一点,完美的旋转后,水袖在虚空中浅浅的一抹,就像是要拨开绵绵的云彩,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剑影如魅。

随着一招收拾,白羽翩飞的裙赏如蝶翼收回,落在了她的身侧,随风飘起的青丝也回到了肩上。

“果然是个极致的人物,臣妾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舞法,果然是美轮美奂!”苓嫔眉眼之间自带三分媚,说话间,将手里的酒鼎退到了温穆凨的跟前。

温穆凨原本就想要说什么,见苓嫔善解人意的将酒鼎推过来,心里不由得对她高看了一眼,男人,自然是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能体贴知心。

“赏羽嫔御酒一杯,斐缎衣百匹,玉如意两对!”温穆凨面上带笑,威严之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冷寒之色。

说话之间,已经有太监将御酒端了过来,白羽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伸手端起,一口将整杯酒喝了进去。

墨潋在边上看着白羽,心里不由得一抖,看向苓嫔,透过她带笑的眉眼之间,并没有看出什么目的,联想之前的作为,墨潋第一次觉得看不透一个人。

称赞之间,白羽回到席上,刚要坐下,却隐隐地听到“咔咔”两声响,随即身体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白凤本是男人,只是当时楚晗将他送进丞相府时,白凤用的缩骨功成了女子的体态,这才化名白羽用苦情手段被长公主救了下来。

白凤的缩骨功可以说堪称完美,不管是体态动作,都让人跳不出任何毛病,只是,唯一的禁忌便是不能沾酒,只要沾酒便会破功,沾酒破功还带有全身难以忍受的疼痛,骨头如同碎掉一般,直到痛到极致才能恢复男儿身。

“果然是每次都将我忘在脑后!”又是一声爽朗的声音传来,将众人的目光引到了来人身上。

一袭青衣长袍,青带束发,鬓前故意留了几缕头发将额角那道疤痕遮住,说话之间,郁韶便已经进了承皇殿。

众人一愣,随即面上带笑,看着郁韶虽是懊恼的语气,面上却是带了几分笑意,原本沧桑的容貌上更添了几分魅力。

“你小子可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次却都是找不到人,怎么反倒怪起了哀家!”太后面上带着喜色,语气嗔怪,却显得亲亲热热的。

“那倒是臣的不是了!如此,便给太后赔罪!”说着,郁韶便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大礼,随即众人便开怀了。

墨潋首先注意的倒是跟在郁韶身后的人,此人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此人便是鼎泛王朝前来的使臣,鼎泛王朝大皇子宏承律!

“太后,鼎泛王朝大皇子听说太后设宴,不由得心中也好奇无比,便也一同将他请了来。”郁韶将宏承律推到前面,面上带笑地对着众人介绍。

这宏承律是本次鼎泛的使臣,太后设的算是家宴,如今郁韶将他带过来,也不算是逾越了规矩。

太后看到宏承律的一瞬,神色变了变,又很快面上带笑,道:“此次并非国宴,宏承大皇子来参加,自然是要以待客之道招呼。”

温穆凨和温穆飏与宏承律早就是共同商议许久了,只是一些问题尚未解决,宏承律便多逗留了几日。

听着太后的话,温穆凨自然也是尽显一国之君的宽大,主事太监眼明地立刻添了郁韶和宏承律的位子。

添的位子正好正对着温穆飏这一桌,郁韶抬眼看着墨潋,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转而瞧见温穆飏伸手将去了刺的鱼放在墨潋碗里,不由得感觉一阵苦涩,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在了跟前的酒鼎上。

宏承律向来是个眼明心细的敏锐人,郁韶眼底那一抹瞬间消失的异色没能躲过宏承律的眼。

顺着郁韶的目光,宏承律这才注意到墨潋,只一眼,却让他心里猛地一颤!

有客远来,众人自是要想宏承律敬酒,一时之间,宏承律除了那猛然一颤,便没了闲暇去细想,端起酒杯,干了二公主赏脸的这杯酒。

墨潋一边小口抿着果酿,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时不时瞧着白凤那边。

刚刚一杯烈酒喝下去,白凤身子越来越疼,骨骼之间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咔咔”的响声,如今,她却是坐不住了。

见众人将注意力放在宏承律身上,白凤紧忙借口如厕,快速地出了承皇殿。

墨潋正端起杯盏喝下温穆飏端过来的清水,余光瞧见白凤出去,手腕回转,袖内的银龙随即飞出,贴着墙边快速地跟了出去,速度快到根本没有人发现。

出了承皇殿,白凤便将跟随的宫女遣退,自己则是加快了速度往没有人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着,白凤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每走一步,便是一阵钻心的疼,只几十步,白凤的额头上便伸出豆大的汗珠,内里穿的衣服也是被汗浸湿了。

忽然,白凤停了一下,原本紧皱的眉头猛然绽开,一双原本就敏感的耳朵竖直了,听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一股并非花香的气味传进她的鼻孔,他强忍着痛扯了扯嘴角,随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

随即,一道黑影落在了刚才白凤站着的地方,木槿警惕地看着四周,却早已没有了白凤的影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木槿细小到大在太后的鬼窟里经过无数的训练,如今敏锐程度已经不是人能匹敌的了,纵然白凤没了身影,可是他的气味还是在空中悠悠飘荡的,加之他刚才出汗,味道更是浓郁,一时间根本散不开。

木槿在走廊的拐角处站了片刻,极其精准的顺着白凤离开的方向追去。

“我在这里等了你三日,你怎么才出来?看来上次的伤,你可是比我的严重!”白凤的声音自远处的高树上传来,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木槿猛地一怔,转身看着远处树尖上的白凤,一双黑亮的眸子瞪圆,满脸的难以置信!

之前在承皇殿内,木槿只感觉羽嫔气味熟悉,便跟了过来,谁知到了这边便没有了踪迹,而如今白凤就在对面的树上,她竟然没有闻到一丝气味!

白凤看着木槿脸上的惊讶,不由得勾起一丝邪邪的笑。

早在第一次交手后,血煞便将木槿的资料,递到了白凤的手里,如今木槿的每一个特征白凤都是熟记于心,刚才他停下的瞬间,便将墨潋研制的药丸吃了下去,除了刚才弥留的味道,如今身上早就没有了任何味道,木槿怎么可能找得到?

木槿迅速恢复往日冷若冰霜的神态,仰头看着白凤,手中蛇翼随即挥动,轻点脚尖,身体随之向白凤飞了过去。

“哎!停!”看着木槿二话不说提剑就冲了过来,白凤面上一凛,赶紧伸手喊停。

别说白凤刚破了缩骨功,如今全身骨头都是软的,就上次两人一战,全身那伤口,想想都全身哆嗦。

天知道木槿这张清秀小脸下,竟是个不要命的狠心主儿,如今他可不想死!

“哼,既然来了,就痛快点!上次你妄想进祥瑞宫偷东西,太后也定是容不了你!”木槿停在远处的树尖上,手中蛇翼依旧指着白凤。

白凤嘴角抽了抽,看着木槿带着冷意的脸,不由得扯出一抹笑,道:“你看,我如今是皇上的妃嫔,就算上次去偷东西,不也什么都没拿吗?再说,以木槿姑娘的谨慎,如今太后也定然不知道当日那人便是我!”

木槿一怔,惊讶的不是白凤知道她的名字,而是,当日她禀报了太后这件事,却真的没有将羽嫔抖出来!

白凤忍着疼痛,邪邪的勾起唇角,道:“我是长公主送进来的,若是你我今日真的在这里打杀,这皇室表面的安宁便被撕破了,想必木槿姑娘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吧?”

木槿站得较白凤稍微低了一点,听到白凤的话,她微微抬起头,清丽的面上带着如夜色的薄凉。

“哼,我暂时没有禀报太后是因为应了你的挑战,如今一战你我分出胜负,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于太后和长公主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况且,你少拿骗其他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木槿声音清甜,却是刻意地加上了一股子冷意,这样的冷意,分明与她本身是不符的。

白凤看着木槿,不由得皱了皱眉,只是一瞬间,面上便恢复了面对着木槿时常带着的戏谑,道:“木槿姑娘又何必当着,有些事情,差不多就过去了,太认真反而会让自己很累。”

木槿抬头,月色下,她消瘦的脸上被月光撒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黑亮的大眼睛十分清澈,与墨潋刻意隐藏的心思不同,木槿的眼底是透明的清澈。

“你,是男人!亏你还敢说自己是皇上的妃嫔!”木槿手中的蛇翼又抬了抬,直直地指向白凤的喉咙,一双眸子泛着薄凉。

白凤单脚站在树尖上,听到木槿这句话,差点直接摔下来,这次,便轮到他惊讶了。

木槿瞧着白凤,不由得一抹得意之色染上眉梢,她的鼻子向来是她引以为傲的武器,别说识人,就算是换了面皮和男扮女装她都能清楚地闻出来,只是这点,她从没有透露过!

“你胡说什么,我自然是女人,不信,你便自己来验!”白凤站稳,他跟木槿说话,拖延了这段时间,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全身的肌肉和骨头也没有刚才那般疼了,肌肉舒张开,身体便也有了力气。

木槿一滞,没想到白凤这么说,白凤是男人,她自然是确定的,只是,“不信,你便自己来验!”,这分明是不可能!

“把我的紫玉步摇还我!”木槿凛了凛,一双清澈黑亮的眸子中带着三分怒气,较原来的薄凉更加冷了几分。

白凤站着的树上晃了晃,他平衡好,唇角勾起,瞧着木槿,说不出哪里有些不对劲,而且这种不对劲总是一闪而过,让他抓不住。

“金玉步摇我很喜欢,这样,今日我们不用兵器,只比拳脚,若是你能赢我,我便还你!”白凤邪邪的一笑,过了刚才的那动静,如今身子是真的恢复过来了,他慵懒的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睛瞧着木槿。

木槿圆圆的瞪着眼睛看向白凤,却不知道迎着月光,自己的身影是多么的清新,她思索片刻终于将手里的蛇翼收了起来。

白凤见她收了兵器,唇角勾起,一个点脚,便飞到了木槿站着的这棵树上。

凑近木槿的一瞬间,白凤感觉鼻尖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过,很清淡,却十分的香甜,上次两人打得天昏地暗,并没有注意到这浅浅的气味,如今就从鼻尖飘过,却是再也无法忽视。

木槿站在树上并没有想到白凤会离她这么近,就算白凤不承认,可是木槿心里确定他就是男人,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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