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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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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衡量了一番,秦老三终于下定决心,从吴老大腰带上取出一包药粉递给温穆飏。

温穆飏结果,微微蹲下身,紫袍拖地,伸手从秦老三手腕里取出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入吴老大腿上!

“你!”秦老三心里猛地一颤,看着温穆飏将药粉洒在吴老大腿上,出的血浸湿药粉,再也没有流出。

温穆飏用手捻起药粉放置鼻尖处,片刻,收起手里的药粉,起身拉着墨潋走了出去。

四大护卫看着一地的伤残死尸,心里也是感触颇多,庆幸的同时,也突然发现自己并非人们传闻的那般神勇。

面对青峰十六刃,虽然是以一敌二,也终于明白,此刻,他们应付眼前都已经很困难了,根本分不出手去护主。

而作为温穆飏的护卫,并不是用来替主人挡剑,他们存在的意义,是要代替温穆飏解决眼前的问题,就这一点,他们做得还不够!

四人跟在温穆飏和墨潋伸手,虽然不似青峰十六刃一般一瘸一拐,却也多少有些不自然。

“拿去把毒解了!”到了河边,温穆飏看墨潋将药粉分成五分,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他们一眼。

“谢主子!”追风代替大家接过温穆飏手里的药粉,分给大家,转身,往河流的另一边走去。

墨潋将手里的丝绢浸湿,拉过温穆飏的手,轻轻地擦拭,几道细小的红痕越发明显,她展开纸包,将药粉涂在伤口上,轻轻地吹了吹。

“还有哪里?”墨潋将温穆飏的手包好,抬眼看着他,问道。

“没有了!”自始至终温穆飏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墨潋。

看着墨潋没有受伤,他似乎感觉不到周身的疼痛了,她没有受伤,就是他最好的药!

“沁儿……”温穆飏看着墨潋,轻呼一声,伸手将墨潋搂进怀里。

“说不定,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如此,沁儿便是麻烦了。”墨潋依靠在温穆飏的胸口,她知道他在自责,每次遇到事情,温穆飏夜里都会紧紧地搂着她,他的不安,她看在眼里。

温穆飏心里一抖,抱着墨潋的手臂又收紧,他的下巴抵在墨潋的颈窝,良久,叹气道:“你这样,我便更觉得不值如何是好,我,给你的太少!”

墨潋伸手,缓缓搂在温穆飏的腰间,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心里突然就安静下来,道:“沁儿在爷心里独占,这已经是最多的了!”

温穆飏一愣,看着墨潋一双滴水的眸子,就那么深深地陷了进去。

身为侧妃说出这样的话,本是大逆不道,却是从墨潋嘴里说出来,竟让温穆飏感觉到一阵激动。

更何况,墨潋说得没错,她,的确是在他心里独占!

溪水潺潺流过,厉雨手里攥着药包,眼睛放空,盯着远处的一片水草。

忽然,她眼中厉色乍现,原本放松的身体猛地戒备起来,转身,看到那一袭如仙的白影向她走来,终是放松了戒备。

“沁侧妃!”厉雨站起身行了个礼,声音里依旧是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脸上没有了以前的冰冷阴寒。

墨潋看着厉雨,面上微微一下笑,伸出手来。

厉雨一愣,看着墨潋伸出的手,眼中带着几分诧异,似乎没有明白墨潋的意思。

“你肩膀的伤,自己可是看不到的,这银针本就是淬了毒的,若不及时擦解药,恐怕日后伤口溃烂,再也无法提剑了。”墨潋声音平缓,明眸皓齿之间,带着几分无法忤逆的威严。

厉雨看着墨潋,那双眼睛中如一汪不见底的清澈泉眼,不容玷污,攥着药粉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墨潋接过药粉,嘴角微微翘起,看着厉雨将雪白的肩膀露出来,她取出另一方丝绢,同样的用流动的溪水将厉雨肩上的伤口擦拭干净,轻轻地涂上药粉。

包扎好,厉雨重新穿好衣服,看着墨潋坐在溪边的鹅卵石上,她也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

“我听过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墨潋看着溪流对面的一只只野鸭游过,缓缓倾吐。

厉雨听着墨潋的声音,眼睛也望向对面的野鸭,没有接话,只听着墨潋接下来要说的话。

“有一对青梅竹马,他们从小就定了娃娃亲,两家人是世交,原本金玉良缘,天作之合,随着他们长大,这对青梅竹马也相互情定彼此,一时之间,这对璧人,羡煞旁人。”墨潋说着,捡起边上的石子,随着“啵啵啵”的三声响,石子打着水漂沉进了水里。

厉雨心里一动,看着墨潋手里的动作,细细琢磨墨潋刚才说的话。

墨潋侧眼看着厉雨,唇角微微扬起,正目,依旧看着水里的嬉戏的野鸭,接着说:“然而,天有不测,就在女子及笄之年,嫁入男方之时,洞房花烛夜,女子却独守了空房!”

厉雨猛地一抖,袖口处双手死死攥住,眼中寒光乍现,全身猛地紧绷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 究竟谁是棋子

9

墨潋浅笑,看着厉雨的反应,也并不惊讶,继续道:“第二天,女子独自去给公婆请安,却不经意间路过偏院的一处院子,本是无意,却撞破了原本应该与她同去拜见长辈的丈夫光裸着躺在床上,并且,与之纠缠的竟是她的庶妹!”

“你究竟想说什么!”厉雨似乎是隐忍到了极点,噌地站起来,厉声打断了墨潋的话。

墨潋看着厉雨,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不紧不慢道:“女子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偷偷跑回娘家,却被告知一个惊天秘密,原本的嫡出大小姐,原来只是自以为亲娘的仇人的女儿,这一切,竟然只是一个陷阱!万念俱灰,女子离家出走,却无奈,一切假象揭开之后,她再也逃不掉!”

“别说了!住口!”厉雨转过身面向墨潋,她脸上冷寒如冰,面色如霜,透着惨白,全身亦是颤抖不已,原本她就要伸手来掐,却因着是墨潋,终究没有下得了手。

墨潋勾了勾唇角,指了指旁边,看着厉雨倔强的不肯坐下,摇了摇头,自顾说道:“你被他们折磨得遍体鳞伤,可是爷却从乱葬岗把你救了下来,这些年,你冰封自己的感情,变得冷漠冰寒,原本我以为,你爱上了爷,后来才发现,原来不是!”

厉雨看着墨潋,越发不明白墨潋给她说这件事的目的,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脸色依旧阴寒如冰,一脸的苍白。

“对于你的相公,你一直都不相信他背叛了你,因为,感情,即便是再伪装,也会有破绽,这么久,你从他身上,找不出任何破绽!”墨潋看着厉雨,终于见她唇角微动,接着说:“爷第一次罚你们,是因为追风他们曾经手刃了伤害你的那些人。”

厉雨又是一抖,原本就知道沁侧妃并非简单如表面,却没想到,她的消息竟如此精密。

墨潋浅浅一笑,将厉雨的表情收入眼底,道:“当时他们几乎是血洗了陆刘两家,但是,唯独少了一个人,陆天一……”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有失忆,你说得那些不用再继续了!”厉雨冷声打断了墨潋的话,语气里散发出狂暴的气息。

墨潋伸手又捡起一颗石子,贴着水面甩了出去,看着石子在水面上打了四个水漂,最终没有沉入河里,而是直接到了对岸,她唇角勾起。

“当时他们都说陆天一得了恶疾死了,却没有人发现,他只是被丢进了暗室,奄奄一息,并没有死!”墨潋的声音清晰透亮,清爽之中带着丝丝温柔,却让厉雨猛地一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天一,没有死?”厉雨一步迈到墨潋跟前,不自觉地双手抓住了墨潋的手。

墨潋眼睛盯在厉雨手上,抬起头看了厉雨一眼,厉雨自觉失态,赶紧放了手。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天意,那年我十岁,师父带我上山采药回来,在路边捡了一个垂死的病人,说是病人,其实也不算病,他只是在求生的同时又不断自残!”墨潋停了一下,又看向厉雨,见厉雨满脸的惊讶,又继续道:“那人自我们带他回去的时候,嘴里就不停地念叨着一个名字,云洁。”

厉雨一顿,强忍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唇角一直不停地颤抖着,睫毛沾着泪水,已经是视线模糊一片。

“后来……”墨潋收回眼光,继续道:“后来,看他似乎是突破不了自己的那层枷锁,依旧是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自残,每每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师父没有办法,只好抹了他的记忆。”

厉雨已经是泣不成声,她不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可是从心里,她知道陆天一对她的感情从来都是真的。

“他在哪里?”厉雨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定定的看着墨潋,眼中的冷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凄苦。

“他……过段时间我会带你见他!”墨潋看了厉雨一眼,站起身往回走,独留厉雨一个人在河边泪如泉涌。

夕阳落下,余晖映红了天地,六个人的身影被拉长,映在地上。

一片烧云映红了祥瑞宫,白日的燥热还未褪去,如今晚风吹来,依旧带着三分的热气,如今祥瑞宫内黯然冷寂,原本暖意盈盈的画面,却徒增了一层低沉的压力。

木槿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单膝跪在殿下,身上最然已经擦了上好的膏药,却依旧是难掩一阵阵的噬骨刺痛。

不一会儿,木槿后背的内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额头上亦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你说,那人逃过了你的独步九天?”太后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殿里,余音缠绕几圈,终究消散。

“是,属下无能,让他逃了!”木槿低垂着头,声音却是依旧清亮,没有丝毫的痛苦。

太后脸上冷了冷,看着木槿的脸,片刻,又问道:“他果真是一个人?”

木槿依旧是面无表情,眼中神色坚定,没有丝毫闪烁,道:“属下与之打斗之时并未发现其他人,后来宫内侍卫赶到,便撤了回来。”

太后点了点头,随手对绿萝挥了挥手。

绿萝在木槿身边跪了下来,道:“启禀太后,奴婢已经将那人身上的布料拿去验了,是秋水城的水木帛!”

闻言,太后脸上一凛,眼中原本的威严之色中又添了几分厉色。

原本,单凭布料就算是查出产自哪里的布根本就没有稀奇,只是,自前朝开始,各府卫队或近卫衣着均是特殊定制,虽是各府不尽相同,却都是有备案。

特别是木槿汇报的这种身手武功高强的人,木槿原本从白凤的招式里看出了几分端倪,对然看起来并不十分吻合,恰恰就因为这故意而为之的不吻合,才使得太后从布料上查了起来。

秋水城的木帛,很少有这种布料的备案,前几天,太后也派人特意翻阅了备案测,唯一用过这材料的,便是丞相府!

也就是说,昨夜的潜入祥瑞宫的,是长公主温艼的人!'。 '

随着“啪”地一声茶盏落地的声音,绿萝和木槿均是浑身一抖,随即又跪得端端正正的。

“木槿!”太后声音清冷,带着几分阴寒,随着木槿应了一声,太后继续吩咐,道:“让千碧在边上动些手脚,崇天王朝,需要清理清理了!”

木槿领命,强忍着腿上的剧痛,转身出了大殿。

屋顶沿边,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殿内的三人,没有放过一个表情,随着木槿走出大殿,一双邪魅的眼睛弯起。

太后起身,绿萝赶紧明眼的跑上前搀着太后。

“太后,天儿凉了,奴婢扶您回去歇着吧!”绿萝声音谦恭,稍带着有些小心翼翼,甚至,搀扶着太后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哼!这几年给她的纵容太多,看来她是恃宠而骄了,连哀家这里都敢来偷!”太后冷哼一句,一双威厉的眸子在眼眶中转了几转,突然想到什么。

“回寝殿!”太后急忙说了一声,随着绿萝搀扶着她,急急地往寝殿走去。

回到王府,对于江川死在牢里这件事,温穆飏提都没提,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月灵一眼,便带着墨潋回了清越小筑。

只是这一眼,便让月灵仿若被抽了脊梁骨一般,心里猛地颤跳。

一晚风云,温穆飏依旧是紧紧地搂着墨潋入睡,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温穆飏沉沉的睡去,墨潋却清醒得很,丝毫没有睡意。

就在温穆飏紧紧搂着怀里,墨潋细细地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和后面的筹划。

信燕儿已经传来了边境的消息,崇天王朝南边与鼎泛王朝接壤的地带,鼎泛突然加派了一倍的兵力,一夜之间,就让崇天驻守的官兵赶到一种空前的压力。

只是,如今北面已经是定下了温穆飏,并且过段时间就要出发,这一次,就剩下郁韶了。

恐怕,这次的增兵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边防驻守来说,崇天兵力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当年各王也是分了兵力的,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如今安稳时间,谁都知道手里的兵力是他们的护身符。

想着,墨潋便进入了睡梦。

天微微见亮,温穆飏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如往常一般,自己穿戴并没有惊动墨潋。

墨潋在床上躺着,在温穆飏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醒了,只是她并没有打算睁开眼,依旧是闭着眼睛假寐。

收拾罢,依旧是一身紫袍,温穆飏转到床头,在墨潋额头印上浅浅一吻,快速走了出去。

温穆飏的身影消失,墨潋才睁开眼睛,伸手抚上他刚刚亲吻的地方,心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缓缓漾开。

朝堂之上。

“众爱卿没有推举之人吗?”温穆凨的声音中带着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

众朝臣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顺王,良王,醇王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温穆凨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比之前更冷了几分。

三王相互看一眼,顺王眼神躲躲闪闪,醇王看不出表情,良王眼中带出几分不屑,走上前去。

“皇上,老臣愿派出良王府三万黑骑!”

良王声音刚落,便引来一阵窃语,三王当年各自分得三万黑骑,一万精卫。

如今,良王竟然一下子都把黑骑献了出来,大家心知肚明,这次献兵,几乎就是有去无回。

就算是边境过段时间撤兵,再回来的黑骑,也不可能再回到各王的私库。

“好!”温穆凨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转而对着顺王和醇王,道:“顺王和醇王呢?”

“这……”顺王和醇王互看一眼,琢磨了许久,道:“老臣愿意派出一万黑骑……”

“顺王是嗓子不舒服吗?朕没有听清楚!”温穆凨的声音骤然响起,另众人猛地一抖。

“老臣……老臣……”顺王一哆嗦,抬眼看了温穆凨一眼,刚想说的话,就那么生硬地咽了下去,终于,认命一般的,抬高了声音,道:“老臣愿意派出顺王府的三万黑骑!”

温穆凨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醇王。

“老臣愿意派出醇王府的三万黑骑!”醇王终于是顶不住压力,败下阵来。

“如此,良王,顺王,醇王大义为国,派出府内兵力驻守边疆,实乃国之忠臣贤良,特此三王王位世袭,赏三王府黄缎万匹,深海珍珠百颗,黄金万两!”温穆凨的声不失时机地响起,都没有留给任何缓和的余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忠臣齐跪拜。

“众爱卿平身!”温穆凨语言中威严不减,只是褪去了刚才的阴冷冰寒,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崇天与鼎泛接壤之处地广,只九万兵力恐怕远远不够!”

“听说,先皇当年留了四万风麟,不知……”良王的声音紧接过来。

“哦?”温穆凨随着良王的声音说道:“当年父皇的确是留了四万风麟,只是,长公主和二公主每人各两万,这其中……皇弟!”

“臣在!”温穆飏闻声出列,接着说道:“长公主手中直接掌管两万风麟,二公主手中两万风麟已经编入黑骑的特训部队,改名鹰麟,由尧将军直接统管!”

尧将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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