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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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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儿?”熙和回过头去,木然的看着凤月,这孩子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怎么会,刚才她听到了多少?
“干娘放心,月儿只是在你们说舍命救我的时候来的,我本来只是来找本书解闷的,没想到就听到了这么精彩的对话。”
凤月毫不在意的走过熙和的跟前,没事人一样的走到书架的面前,一个人爬上椅子,站在上面拿了自己头顶上的一本法华经,她现在确实是需要找本佛经来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性,不然她还真的不保证,直接一阵刺在姬阴心口的位置。
“小月儿,其实……”
熙和想要和凤月说两句,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在熙和看来,凤月表现的太平静了一些,这样的平静在熙和看来,才是可怕的,这才是凤月那个身份时候的样子吗?
“其实我要回去吃饭了,干娘,我午饭可还没有吃呢!”凤月一手抱着书,如同往日一样的在熙和的面前撒娇。
她向着门外走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来,冲着姬阴甜甜的笑,“干爹,我一直知道我很重要的,你犯不着在背后讲,当着我的面儿讲也没关系的,我这个人脸皮很厚的,萧萧很清楚的,不信你问他。”
“呐呐,我吃饭去了,你们继续聊啊!”凤月一手拿着书,比了一个大大的V字,露出两颗小虎牙,招牌式的微笑,她转身的速度很快,极尽的潇洒。
她原本就是洒脱的女子,既然人家无义,她大可无情一些,趁早知道了也好,省的她对这货还抱有什么幻想。
“哎……小月儿……”熙和跟着走了出去,哪里还看到凤月的影子,她这速度实在是快的有些诡异了一些。
“爷,你……”
熙和没好气的盯着姬阴,他的视线已经从刚才凤月离开的地方收了回来,转身向书桌的方向走去,还没有走出几步,他猛地吐了一口血,身子轰然的向着地上倒去。
“爷!”熙和惊呼一声,立刻冲到了姬阴的面前,两手撑着他沉重的身子,她一边托着姬阴的身子,一边儿慢慢得到低下了身子,一直到她搀着姬阴一起坐到了地上。
白色的长袍都被染红了衣角,熙和急了,立刻冲着外头喊了一声:“听风!”
听风应声走了进来,却是看到姬阴嘴角上都是嫣红的鲜血,不由的一惊,“主子这是怎么了?”
“听风,赶紧去找皇甫来,赶紧的,去!”熙和从袖子里面掏出帕子来,替姬阴擦拭着嘴角的血,却不想姬阴又是猛地咳了几声,艳红的眼色妖娆的从帕子上蜿蜒到了她的手上,熙和立刻慌了神色,冲着听风吼道。
“好,属下这就去,这就去!”听风不是没有见过姬阴的旧疾复发,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严重的发作,他二话不说,立刻跑了出去。
“爷,我让听风去找皇甫了,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爷,你一定要振作一些!”熙和只感觉热烫的泪水不断的从自己的眼眶里面涌了出来。
她分明抓着姬阴的手,却感觉不到一点的温度,一点一点冰冷的可怕,说一句不好听的,就是一具尸体的温度,也不外乎如是。
当年的恐惧在一次涌上心头来,熙和不自信自己可以在目睹来了当年的事故之后,在承受一次姬阴出事的痛苦。
“熙和,本王病发的消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明白的。”姬阴一手抓着熙和颤抖的手,纵然知道,这个时候和她说这样的话,委实残酷了一些,但他还是说出了口。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做的,爷,你撑着,皇甫一会子就来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忍着内心极度的不安,熙和把姬阴搁在一边儿,没事人一样的走了出去,她让近身的丫鬟去找管家来,又找了个理由把周围的人都打发了。
她跟管家两个人,避开了府中之人的视线,把姬阴扶到了他原来住的西苑,皇甫住的地方离摄政王府是有些距离的,加上听风今儿来找他的时候,他临时出诊了,等到他赶到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光景了,西苑那边儿的人都快急死了。
偏生的,老天爷在这个时候就是喜欢吓人,平日里也没看它打雷,现在竟然可劲儿的没玩,时不时的轰隆隆一声,吓得人心里直发麻,浑身都毛骨悚然的。
又是一道惊雷劈过,好大的一道闪电,让天空忽然间一亮,也把凤月的样子照的更加的清楚了一些,饶是风楼一早就…在这边儿给凤月打着伞,还是吓了一跳。
她这一身黑色金丝勾边牡丹裙子,都快和这黑夜连接在一起了,看她蹲在那边儿一手拿着小锄头,一边儿在那里挖坑的样子,那滔天的怨念就连他对着她的背都可以感受出来,这凄风苦雨的日子里头,他们一定要这样吗,他总觉得凤月这是在挖坟,而不是葬花!
尤其她嘴角扯出来的那个弧度是怎么回事,看着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直掉。
“主子,我们还是改天在来葬花吧,成吗?”风楼看了看四周,这里是西苑的死角处,也是西苑唯一一棵桃花树的所在,他不知道主子今儿晚上抽的什么风,忽然那间把他拉到这里来,但是……
他抬头看了一眼桃花树上的乌鸦,这大雨天儿的,这鸟儿还不肯离开,一直在树上这么叫啊叫的,实在是听的他这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他的眼角都不由的跟着跳了跳,极为的不自然。
“嘛?”凤月一手将小铲子搁在土里,一边儿抬头看着风楼,“没看到这老天爷都在为我难过呢吗,主子我长这么大,好容易失恋一回,你就不能让我诗情画意一回,没事脏葬情儿什么的吗?我就这么点要求,很过分吗?”
凤月左手微微握拳看着风楼,手里粉色的花瓣汁液都顺着她的手留了下来,她说话间,又是一道惊雷劈过,这些天分明就一直在下雨好吗,这是什么歪理?
风楼无心无管凤月口中那些他听不懂的词汇,他委屈的看着凤月,“主子啊,这天儿在打雷啊,万一劈到你可怎么好啊,我们改天再来好不好,您在这树底下很危险的!”
凤月直接无视了过去,转过身去继续挖坑,这下雨天儿的,挖坑什么的果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至于劈她,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雷劈,它要劈就劈吧,躲到屋子里面,就能保证不劈你了,风楼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想她上次被劈的时候,可是在寺庙里头呢,里面漫天诸佛庇佑的,还不是被雷劈到了?
凤月手里不停的挥舞着自己心里头的铲子,想想姬阴今儿回答熙和的那些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简直就是好样的,她越想越气啊,这变态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会去巴结萧萧和皇帝的人啊!
手里的花瓣被凤月柔和个粉碎,黏黏的汁液沾了她满手都是,她嫌弃的把它们扔到了地上,反正这地都被雨水个打湿了,她一点儿都不希望自己挖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坑来了,直接把刚才刨出来的土和揉碎了的花瓣活在了一起。
小样的,你不喜欢姐姐就最好,姐姐我又不是非你不可,等你没没几年翘辫子了,你的家产就都是本小姐的了。
凤月一边儿活着泥,一边儿奸笑,这个主意很好,很好,只要姬阴这货没有孩子,他的家产就都是她的了。
“吖哈哈哈!我真是太机智了,太机智了,简直就是要点赞!”
凤月想着,忽然间笑出声来,看的风楼觉得凤月是不是撞邪了,他瞥了一眼西苑四周,愈加觉得这边儿的阴气中的很。
“主子,我们……”
“闭嘴!”凤月犀利的转身看了一眼风楼,满意得到看着他闭上自己的嘴之后,她复又转过身来,对着地上和的稀泥念念有词的,“只要他没有孩子,只要他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
凤月忽然间瞪大了眼睛,姬阴这货虽然活不过而立之年,但他万一哪一天看上了哪一家的姑娘,然后有了个孩子,那不是就有人跟她争夺姬阴那货的家产了吗,不行,这可不行!
凤月忽然间放下了手里的小铲子,她得赶在姬阴娶别家的小姐之前,把这一切可能性都杜绝以及扼杀在摇篮里面,所以说,她得留在姬阴身边儿,杜绝这些个花花草草的出现,一面出现了罪恶的小家伙和她抢夺财产。
她这不是喜欢姬阴,是为了包围自己将来的资产,防止他们落在别人的手上,绝对不是对姬阴还有感情,对那货唯一的好感,都已经跟这些稀泥活在一起了,一丢丢都不剩了!
“对,没错,一定就是这样子的,喵!”凤月自言自语的肯定着自己内心的想法,让身后的风楼看的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在背后就看到凤月一个人又是放下铲子,又是拿起铲子的,那些粉色的花瓣被她蹂躏在土壤当中,她还时不时的念念有词的,配合着天上响着雷的完美特效,以及她已经沾湿滴水的衣袖和裙摆。
风楼怎么感觉凤月这样子,越看越像是凤月给他们讲的那个白雪公主里面的老巫婆的形象?
“主子,这花您要是葬好了,我们就走吧。”风楼蹲下身子来,不忍心的看了一眼那地上的花瓣,这可怜的,真不知道主子怎么今儿忽然发神经了。
瞧瞧风楼这是什么眼神,一脸她是一个残暴的人的样子,为了自己一贯的好形象,凤月仰头看着风楼,“风楼,你知道一句诗吗,叫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风楼死死的摇了摇头,他是一届武夫,什么时候听过这些诗句了,除了摇头只能摇头。
“呐呐,我跟你说,这植物生长,都是由它的规律的,花草树木,要长得好呢,就得要时常的施肥什么的,而这些花叶死去之后,落到泥土里面,对于树木来说就是最好的养分,也应了落叶归根的话,你懂不懂?”
凤月孜孜不倦的给风楼解释,一副老学究的样子,但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风楼看着她的眼神,果真就是不一样了。
“主子,原来,你还懂这些!”风楼看了看在树根附近的那些泥土,他原来还以为主子是大半夜的抽风了呢,结果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知识渊博,还这样的关心一颗树木的成长。
其实,凤月今儿晚上的行为,就是因为下午被姬阴刺激的没出发泄,正好看到地上的花瓣,想起葬花的典故来了,然后就抽风的拉着风楼来这里发泄的。
刚才她挖土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心里面把姬阴骂了多少遍了,现在又一本正经和属下在这边儿瞎掰,看到自己的形象依旧如同往日一样的光辉后,立马很欣慰的点了点头,正与说话间,她发现风楼竟然在朝着别的地方张望。
“主子,是有什么人病了吗,皇甫竟然在这大晚上这么急冲冲的赶来。”
“你怎么知道的?”凤月没好气的翻了一记白眼,她还在介意风楼走神的这件事情。
“不是啊,就在西苑啊,你看!”风楼无辜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大门,这里是西苑的死角,旁人看不见他们,他们却能很好的看到西苑外围所有的事情。
凤月眼皮一抬,果然就看到皇甫和听风两个急匆匆的往西苑里头走,并且一路直冲着里面奔去。
在这个相府里面,能让听风这么紧张的,能让皇甫深夜只身赶来的,除了姬阴似乎没有第二个人了,这么一说,她倒还真的是没有在晚膳的时候看到熙和跟姬阴,以往他们都是陪着她一道儿用晚膳的,原来她以为是因为下午的事情而感到尴尬什么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啊!
凤月正寻思着,已经纵身飘进了院子里头,藏在半开的窗扉后头,听风瞧瞧的跟在凤月的后头,“主子,您要想知道什么,我来就是,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不然得该着凉了。”
“那个,封楼啊……”
“嗯嗯!”
凤月一张口,却有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她干嘛没事跑到这里啊,这货要是真的挂了,那不是个好消息,她怎么还脚下生风的进来呢,完了完了,这病好像依旧不轻啊!
看着风楼好些时间,凤月干笑两声,“我记得今儿惊鸿给我的信里头说那个,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你家里头来人了,说是你相亲的姑娘,现在在相府呢,你确定不用回去……”
凤月在抬眼的时候,哪里还看得见风楼的影子,他已经像见鬼似得跑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又跑了回来,“主子,我先回去看看,您赶紧回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坚定的朝着风楼点了点头,凤月挥手送别了风楼,才勉强的舒了一口气,好在没被自己的手下看出什么来,不然她真的是不要混了。
“爷,慢点儿!”熙和端了杯水送到姬阴的面前,水还没有送到,皇甫就火急火燎的冲个进来,他毫不含糊,丢了手中的药箱,就一把抓起姬阴的手来切脉。
熙和和听风都紧张的站在一边儿,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熙和注意到皇甫面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好半天,他才慢慢的放下姬阴的手,熙和赶紧上前一步,“如何?”
“如何,我只能说是回天乏术,王爷的病……”皇甫摇了摇头,凝视着姬阴青白一片的脸,“王爷,您在什么时候又趁着病发的时候,强行的催动身上的内力了?”
“本王的日子还有多久?”姬阴似乎显得很淡定,从唇角挤出一个笑容来。
“多则五年,少则三年,这么些年来,王爷你一直积郁成疾,身子本来就孱弱,每次病发若都养着还有法子,可你近来总是乱来,可怎么是好?”
皇甫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看着姬阴,这世上不怕有病人,怕就怕这个病人他不听话。
“听你这意思,本王暂时还死不了?”姬阴不怒反笑,牵动了身子内力的气息,又是一阵的咳嗽。
“你还真是笑的出来,我服了!”
“三年,三年时光足够,本王大事可成,必当没有什么遗憾了。”
“你!”姬阴这一脸淡然的样子,看的皇甫委实是气得牙痒痒的,他瞪了一眼姬阴,长袖一挥,“也罢,反正是个治不好的病,你要是早死了,还早点解脱了呢,我给你煎药去,帮你拖个三年!”
皇甫说着,就拖着药箱,带着听风去和自己一道儿煎药,省的在这边看姬阴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张狂的气质,实在看着讨厌。
“爷,您别和皇甫较真儿,他只是关心你。”熙和一边儿拍着姬阴的背,一边儿劝道。
“本王知道,本王一直都知道,但本王这身子,本王更加知道。”姬阴轻笑着开口,“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弃了。”
“爷,您怎么能放弃呢,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希望啊!”熙和一手执着的握着姬阴的手,可这话是骗谁呢,就连天机谷的那位前辈都看不好,就连鬼医圣手的传人都医不好,这天下间,谁还治得了这病?
姬阴不说话,他失神的望着窗外的雨水,那雷声总是忽然间劈下来一道,惊艳了整个天空,然后又恢复以往的死寂。
“她用过晚膳了没有?”
姬阴忽然间幽幽的问道,不等熙和回答,却又自言自语的开口,“我收她做义女,对她宠爱有加,是因为我对这孩子感兴趣;城郊十里,我连命都可以不顾,就知道她已在我心上;对付雨欣,只是不想看她受累;我所有的失魂落魄,都只因为我从未将她看作一个孩子。”
“爷……”
“熙和,你当真以为我会笨到连男女之情和父女之情都分不清吗?”姬阴的眼眸越发的柔和深远,“她还是这样的小,往后的年岁这般的长,而我的年岁已经不在多,我和她之间,是一场伤感的温柔相遇,哪怕被那柔和的爱狠狠的砸伤,我也一往无悔,但她还小,我一个朝不保夕的病累身子,如何可以耽误一个这样的女子,她注定是要大放异彩的。”
“爷!”熙和紧盯着姬阴,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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