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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精校版-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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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奇怪的看着左手:你,没睡?你倒是挺会给酒店省电的。
左手靠着阳台的栏杆,点了支烟,把打火机和烟递给我,摇头:没有,太累了也睡不着,给,凑合着抽吧,怎么了?还是有心事么?我刚才看你一直在阳台上走来走去的。
我接过左手递过来的烟,点了一支,吐了一口烟,看着夜空的星星,没有说话。
第196章 真的伤了
(A)
两支寂寞的烟火在夜里忽明忽暗,左手隔着阳台间的栅栏看我:十八,还是为小淫难过是不是?
左手停顿的看着我:十八,你想不想让小淫也难过一下?
我猛的转头看着左手:什么意思?
左手吐了一口烟,幽幽的看着大海的方向:很简单的,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我脱口而出:有什么不舍得的?
左手转头看我:真的?
我有些心虚:我干吗要说假话?
左手点头:好,你等下,我去你房间。
左手转身往房间里面走,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烟,我也可以让小淫伤心么?小淫会伤心么?等左手敲门进来的时候我才多少反映过来,左手掐灭了烟,淡淡的看着我:小淫宿舍的号码?你告诉我。
我迟疑了一下,左手一直盯着我:你记不住?
我犹豫再三,告诉了左手小淫宿舍的号码,左手拨打了一会儿,没有人接听,左手看着我:阿瑟的房子呢,号码多少?
我愣愣的看着左手:一定要打吗?
左手放下电话:不打也没有关系,算了。
左手放下电话的一瞬间,我神经质的说出了阿瑟房子的电话号码,左手看了我好几秒钟,利落的拿起电话,拨打,电话通了,左手按了免提键,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被人接听起来,传来小淫模糊嘶哑的声音:喂,谁啊?
我的心一阵悸动,小淫嘶哑的带着模糊感觉的声音一度让我无法忍住,我差点儿就要喊出小淫的名字,左手生硬的目光盯着我,在空旷的夜里,小淫嘶哑的声音开始提高音贝:谁啊?说话,说话啊?十八,十八是你吗?十八,你说话好不好?十八,你说说话好不好??
我的心突突的跳着,我愣神的时候,左手淡淡的说的:十八,要过夜吗?
我没有想到左手会这么说,思绪全乱了,小淫说话的声音也停止了,我怒气冲冲的瞪着左手,刚要说话,左手啪的按下了电话,免提键嘟嘟的忙音声,在夜里寂寞的响着,左手盯着我:十八,这些就足够小淫受折磨好久了。
我情绪低落的走向阳台,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会心疼,心疼小淫嘶哑的声音,心疼左手这么做了以后,小淫会有什么反映,我一直安慰着自己说小淫不会有什么反映的。左手开啤酒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左手说:十八,你还是放不下小淫,你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你就慌了,这么没底气,以后要是再受到伤害怎么办?
半夜,我让左手回他自己房间,左手有些落寞,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是一直没开口,我关门的一瞬间,左手回头说:那天喝多了,在你房间折腾了一夜,对不住了。
我摇头,左手慢慢朝他自己房间走,左手手里的啤酒罐儿被左手捏的咔嚓咔嚓的响,在寂静的午夜,空旷的像是另外空间传来的声音。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好,想着小淫嘶哑而模糊的声音,小淫是真的担心我么?他真的在担心我吗?为什么偏偏要做出这样的事儿呢?
后半夜,朱檀疯了似的砸门,把我吓了一跳,开门,才知道朱檀喝得一塌糊涂,朱檀老公架着朱檀,朱檀一脸的得意,推开她老公,看见谁都觉得自己是人家二大爷,看见我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数落:哎,干吗开门那么晚?不知道我是,是谁吗?
朱檀老公开始往隔壁的房间拖着朱檀,歉意的看着我:十八,她喝多了。
朱檀用手拍着她老公帅气的脸,迷离着眼神嘿嘿笑:哎,哎,说你了,说你,以后你要是敢跟别的女孩子磨磨唧唧的跳舞什么的,哼,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脾气,听见没有?
朱檀老公尴尬的看着我,开始扒拉着朱檀乱舞的手:听话,回房间了再说,乖了,你喝多了……
我发现一个事实,体重再轻的女人喝多了之后,都会爆发出来无法想象的力量来,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朱檀小小的身材爆发出的力量竟然挣脱了她老公的虎背熊腰,朱檀接着用手拍打着她老公的脸,嘟念着:你啊,就不能给我省心点儿,十八啊,千万不能找长得有点儿人样的男人,他们都把自己当宝儿,好像我们是草似的……
左手的房间门被推开,左手疑惑的探出头:十八,怎么了?
朱檀更来劲儿了,转向左手:过来,过来帮老师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朱檀老公在试着拽了朱檀几次没有成功之后,索性懒腰直接把朱檀扛到肩膀上,朱檀吱哇乱叫,不停的蹬蹬腿,朱檀老公毫不客气的拍了好几下朱檀的屁股,我跟在后面也想进去,我知道朱檀是一杯倒,估计是晚上去海鲜大排档吃东西,喝高了。左手一把拽住我,朱檀老公扛着朱檀进了酒店房间,房门关上之后,我还能听见朱檀隐约的叫声,左手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傻瓜,人俩夫妻的事儿,你跟着进去搀合什么?笨。
我懊恼的看着左手:朱檀不是喝醉了吗?
左手淡淡的看着我:朱檀喝醉了,有她老公,你着什么急?
左手耳朵上的耳钉,在走廊柔和的灯光下,偶尔会闪耀着淡淡的光芒,象左手的眼神。
一个星期的北戴河出游,我最大的收获是晒黑了,肩膀处还爆皮了,朱檀很是鄙夷说以为我多有耐性呢,朱檀虽然紧着涂抹防晒霜但是也晒黑了,左手本来就不白,健康的颜色,这么一晒,偶尔笑一下,好像牙齿格外白似的。我还在北戴河的沙滩上拣了一些不怎么样的贝壳儿,朱檀说我没有眼光。
在回程的火车票拿到手的时候,我给宿舍打了一个电话,整整打了一下午,就是没有接听,因为出来之前我没有带宿舍的钥匙,后来我打了夭夭宿舍的电话,电话里面竟然传来小诺笑的很诡异的声音,像是被谁掐了脖子似的。小诺听出我的声音,提高了分贝:哎,十八,你死哪儿去了呢?我都被折腾一个礼拜了,有那么逼着人的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把电话拿开,避开小诺高出不知道多少分贝的声音:怎么了你?也不在宿舍,我没带钥匙,明天中午就到北京了……
小诺恼火的打断我:你还好意思说,能怎么样啊?还不是小淫,一天都要一百个电话了,我还能在宿舍待的住吗?那小子真的疯了,连嚷带吼,还恐吓我,我那知道你在哪儿啊?真是交友不慎,怎么往身边放了你这么个定时炸弹,你老实交待,死哪儿去了……
听见小诺说小淫疯了,我的心没来由的一颤,有些发慌,抬头,看见左手淡淡的看着我的眼神,我按奈住自己不安的心,慌慌的对着电话说:小诺啊,我晚上的火车,明天中午回去再跟你说,我没有宿舍钥匙,你在宿舍等我。
放下电话,左手点了一支烟,低着头看着手里燃着的烟火,看了我一眼:我回房收拾了,你记得别拉东西了。
我失落的看着自己乱乱的房间,在北戴河的七天里面,我把自己的心,留在了北京,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被我压住很久的事实。
因为回北京的车是晚上,4个人的卧铺票没有恰好买在一起,朱檀和她老公在卧铺车厢的头儿,我和左手的在车厢的中间,我怕朱檀闲的无聊,谁知道人家倒好,吃好喝好睡的好,跟我说自己有着准确的生物钟,没聊上一会儿,睡了,朱檀老公怜惜抱着睡的跟小猫似的朱檀,给朱檀摆了一个睡的舒服的姿势,朱檀老公朝我小声笑:她啊,每次都这样,醒了可不舒服了,跟小孩儿似的。
看着朱檀老公健硕的背影儿,那一刻,我心里暖暖的,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多少年平淡之后,是不是就这样?已经不在只是看着对方的容颜,还有曼妙的身材,而是成为一种习惯,每天不例行这种习惯,就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很多男人出轨以后就是不想丢弃家里的那个,可能不在有爱情了,但是无法割舍的习惯已经把对方融入自己的生命,丢弃了,可能真的会坐立不安。
我百无聊赖的在车厢中走着,车窗外面,是一晃而过的夜色,还有偶尔闪现的灯火,我叹息,回北京后,我要怎么样才能平静的面对小淫?还有被我撕扯成布条的情侣衫?还有阿瑟,我把阿瑟当大哥,我也把佐佐木、平K、大雄、小麦当兄弟,可是谁又把我当兄弟了?我该伤感么?还是应该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我听见有人喊我,扭头,看见左手沉默的坐在卧铺上,看着我:哎,走过了,你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走过了自己所在的卧铺位置,我尴尬的回过神儿,爬到卧铺上,左手的手臂内侧的刺青在我的眼前晃了两下,我心不在焉的看左手:哎,你那个刺青是什么啊?
左手看了一眼刺青,没有说话,我嗤笑:真是,什么宝贝东西啊,我知道学校不让刺青的,你放心,我不会举报你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忍心刺下去……
左手闷闷的哼:你管不着!!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得了。
左手转身,背对着我,我用手轻轻的挑开车厢的窗帘,寂静的夜里,车厢里面大老爷们儿皱巴巴的呼噜声,有人上洗手间趿拉的声音,火车压轧轨道发出的轰隆声,车窗外面时而闪现过某一个不停车的小站,昏暗的灯光下值班人员高举着放行的旗子,车厢里面偶尔还会用一两个人放屁的声音,我却再也无法入睡。
左手背对着我,轻声说:十八。
我转向左手的方向,左手好一会儿沉默,我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左手翻动了一下身体,轻轻咳了一下:没什么,睡吧。
(B)
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透过车窗折射进来的太阳光不停的变换着角度,我用手揉揉眼睛,看见左手仰面躺着,翻来覆去在手里转着打火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腾的坐起来,看看手表,我的心恐慌起来,我们距离北京越来越近了。左手慢慢转头看我,眼神怪怪的:哎,还是北京亲切吧?
回到学校附近的时候,朱檀有让我和左手去她家,她自己都累成那个德性了,还有这个闲心?左手背着大大的旅行袋,我心事重重的拖着走不快的步子,心里越来越不安,我想见到小淫,又不想见到小淫,我真的很希望之前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做梦而已,小淫只是安安静静的在学校的宿舍里面编着程序,我只是做了一场意外的梦。
还有好几天才能开学,校园里面依然很安静,左手径自上了男生宿舍楼,我一个人失落的往女生宿舍楼走去,在男生宿舍楼拐角的地方,我差点儿和一个人撞到一块儿,仔细看的时候,竟然是一脸流氓相的4暮,我连鄙视4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半低着头躲开4暮,想绕开,4暮磨蹭的拦住我,流里流气的笑:哟,这不是十八么?我拐个弯儿就撞到你了?那话叫什么?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对,哪有你这么彪悍的林妹妹……
我攒足所有的力气,刚想对着4暮说一句:你给我滚!!
4暮收起笑容,看着我:十八,你黑了,也瘦了……
那一刻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的,不是因为4暮,只是因为这句话,4暮又开始笑:不过我不介意……
我冷冷的瞪着4暮:你滚不滚?
4暮嬉皮笑脸:打是亲骂是爱,你爱我爱的那么厉……
我弯腰就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4暮走过去,4暮恼火的往旁边一窜:我操!!你什么人啊你?我现在懒得理你……
4暮撒腿就跑,我看看手里的石头,看看不远处的女生宿舍楼,发愣,我住的那个宿舍窗户啪的被打开,小诺蓬头垢面的从里面伸出脑袋,朝我嘿嘿笑:哎,你丫可算回来了!!
小诺的表情带着奚落,那会儿还没有现在的流行语,不过我知道小诺的意思,她那个德性基本就等同于现在的:“妞儿,来,给大爷笑一个!!”
我扔了手里的石头,朝女生宿舍楼疯狂的跑过去,那一刻我看小诺,象看亲人。
宿舍里面比我想象的乱,跟被人抢劫了差不多,小诺说我走后的第二天,小淫和阿瑟就开始每天N遍拨打电话,到半夜也不放过,小诺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跑去夭夭宿舍混着,我转头看电话,电话线已经被拔掉了,像我的心情,满目苍凉。小诺拍拍阿瑟的电脑:十八,这个是不是要还回去啊?
我点头:恩,这两天我就叫阿瑟过来搬。
小诺瞪着我:十八,你又和小淫怎么了?你俩前段日子不是挺好的吗?腻腻歪歪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你这段日子去哪儿了?怎么这么黑啊?
我把自己扔到床上,非常疲惫的看着小诺:你先让我睡一觉吧,这一路上的颠簸,我都快要散架了。
小诺同情的摸摸我的头,扁扁嘴:好,你睡吧,晚上找夭夭许小坏一起吃饭,真是,平时还真没觉得你怎么好,这突然一走好些天,还真不习惯了。
小诺带着夭夭许小坏找我起床吃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忘了自己睡了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见许小坏用手捏着我的脸,不正经的笑:你们看啊,十八的皮肤还真不错,要是给我就好了,挺白的……
我打开许小坏的手,许小坏吃吃笑:昧良心的家伙,你这两天跑哪儿了?找都找不到,还有左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避开我了,酒吧里面也找不见。
我心虚的避开许小坏的眼神,许小坏接着说:对啊,你又犯什么毛病了?昨天我看见小淫,胡子拉碴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你怎么把小淫抽成那个德性了?哎,我可告诉你,这年头能看上你这种性格的男人不多,还那么一大帅哥,你可别不知足!!
小诺踢了我两脚:起来了?死不死活不活的,快点儿,就等着你吃饭了。
我爬起来,等着许小坏:哎,你那么心疼小淫,好啊,送你了,你要不要?
许小坏撇撇嘴:我才不要,现在我喜欢的是左手。
没有几天就开学了,校园里面陆陆续续的有人回来,校园里面拖着皮箱发出的隆隆声随处可以听见,9月上旬会有新生报道,八月末学生会肯定要召开安排接待新生的事儿。往学校餐厅走的路上,意外的看见了九段,九段公然的叼着烟,挑衅的看着我:哎,你们学生会不是专门抓在学校里面抽烟的吗?我抽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许小坏冷笑:十八,这谁啊,怎么这么狂啊?
九段上下打量了几眼许小坏:哟,这妞儿不错啊,你品味还挺广泛的,我还以为你就喜欢瘦瘦小小的,还包括这种类型的?……
我有些恼火的瞪着九段:你胡说什么啊?我跟你很熟么?
我绕开九段,接着往餐厅走,九段笑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含义,错身的时候,九段突然往我眼前凑了一下,还朝我吐了一口烟,小声说:你那事儿处理干净了吗?
说完九段就放肆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笑,我恼火的用手扇乎着眼前的烟雾,小诺扁扁嘴:哎,十八,这人谁啊?怎那么二百五?我看她应该跟那个专门过了晚上十二点哇哇哭的罗林打一壶烧酒喝,我呸!!
我回头,九段对着我打了一个响指,很不以为然的笑。
校园的餐厅人挺少的,服务员都在拿着牙签剔牙,要么就是悠闲的看着三三两两的人吃饭,我们要了几个菜,许小坏还特意要了6瓶啤酒,许小坏把啤酒往餐桌上一放,旁边桌上吃饭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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