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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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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急着知道了,”十三阿哥摇着头笑着,“可是我却是想早点儿告诉你。”
“爷想说的话,那就说吧。”兰静也不是真不想听,她只是怕十三阿哥累着。
“皇阿玛找太医去问过鸦片的事儿了,也派了人去南边调查,估计在明年应该就会有所动作了,”十三阿哥收了收笑容,平静的开始了讲述,“关柱受了些影响,估计过些日子下来的职差会很低,但这不要紧,只要关柱的能力够,先沉上一段,稳稳气度,蕴蕴内里,再多接触些实事儿,将来总是能出人头地的。”
虽然一直说要让关柱从基层做起,但真听到这么个消息,知道他刚一要出仕,首先就会挨上一记当头棒的时候,兰静还是不由得皱了眉,但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平静的,“倒还好,和咱们之前想的差不多,关柱的心里也已经做好准备了,”然后又问十三阿哥道,“阿玛乞休之事呢?还有六姐的事儿,又如何了?”
“岳父的乞休,皇阿玛没当场同意,只能再等些日子了,”马尔汉接着往下说道,“至于六姑娘和春红的事儿,皇阿玛没说要追究,他没说,我和岳父也就不好多问。”
“那。。。。。。”兰静顿了一下之后,才接着问道,“伊都立呢?”
“伊都立,”十三阿哥冷笑一声,“这个皇阿玛倒是说了,说不追究了。”
“不追究了?”兰静又是一愣,没想到困扰了马尔汉好几天时间的问题,居然真的就被解决了。
兰静本来觉得,论起跟康熙坦白的这一桩桩一件的事情当中,除了他未见得真的能深刻了解的鸦片的危害之外,康熙最应该追究的就是伊都立的事儿了。要知道,在父孝期弄出孩子来,可是严重违反了康熙提倡并以身作则的孝之一道,如果碰上了爱较真儿又存心与伊尔根觉罗氏过不去的,毁掉前途都还算不上最严重的,说他是犯了 “十恶”重罪,也没什么问题。
所谓十恶,指的是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这十宗罪被认为是最严重的罪行,不只是处罚严厉,而且遇赦不赦,所以才有了“十恶不赦”的话。伊都立犯的,就是这“十恶”罪中的“不孝”之罪,这个罪指的是,不孝祖父母、父母,或在守孝期间结婚、作乐等,伊都立的行为正好与此相吻合。
当然,对一些显贵人家来说,只要事情没做得太明显,大家也还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即使是康熙,只要他不是立心想收拾伊尔根觉罗府,应该也不会按“十恶”来处置,但他的前程肯定会受到影响,这却是一定的,可是现在,他老人家居然说不追究了,这让兰静实在是觉得有些意外,虽然从与十三阿哥谈过话之后马尔汉的表现,让兰静多少有了些猜测,但她却是没想到,康熙会完全的不加以追究。
“是,不追究了,”马尔汉点了点头,“皇阿玛说,只要伊都立不再犯其他的错误,那么这件事,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康熙居然这样说?兰静又是一愣,目光直直的看向十三阿哥,他和自己的阿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兰静可不相信,这是能靠跪的时间长和磕头次数多就可以达到的,让康熙做出这样的意思表示,十三阿哥和马尔汉是用了什么去交换的?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这样才象是你
第二百八十章这样才象是你
“皇阿玛这是瞧了爷的面子,还是对伊尔根觉罗府尚存体恤,”兰静试探着问十三阿哥,“还是说,我阿玛的老脸也起了点儿作用。”
“可能都有一些吧,”十三阿哥并没有给出正确而详尽的答案,而是只用几个字混了过去,“不管怎么说,现在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再以后就要看那伊都立能不能安分了。”
“怎么说伊尔根觉罗氏也是大家族,这其中的厉害应该还是能分清的,”兰静见十三阿哥不愿意说,也就不好再问了,“如果他们再还拎不清的话,说不得我就要去找那伊尔根觉罗夫人谈一谈了。”
“在兆佳府里,你和关柱他们说的就是这事儿吧?”十三阿哥笑了笑,“召她来见见倒是无妨,开导她几句也是应该,我只是怕她肖想你的心思还在,回头看六姑娘就更是满心不痛快了。”
“这都几辈子前的事儿了,”兰静横了十三阿哥一眼道,“亏爷还一直记着。”
“哪里有几辈子?”十三阿哥依旧笑着说道,“这不就是这辈子的事儿吗?有人打过我福晋的主意,这咱事儿我又怎么可能忘的了?况且,依我看,也不只是我一个人没忘的。”
“别人忘没忘的,又与我有什么相干?”兰静看着十三阿哥,忽然又笑了,“不过,爷记着也好,不是有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只要爷想着,兰静也是被人觊觎过的,这偷的感觉不就有了吗?”
“这可是混说,”十三阿哥摇着头说道,“我知道赫舍里氏起过这种心思已经很久了,也体味过几种感觉,却是独独没有偷的感觉。小心这话让你阿玛听到了,到时候挨训可别在我面前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为着挨训而哭了?”兰静又横了十三阿哥一眼,想了想之后,将面色摆正,看着十三阿哥问道,“爷,这次为了兆佳氏府的事儿,爷只怕是担了不少干系。”
“这有什么的?”十三阿哥舒了眉头,含笑说道,“你阿玛就是我的岳父,自家人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再说,我也没做什么,比起其他那些给小舅子撑腰,让他们在外面吆五喝六、飞扬跋扈的人来说,我做得还很不够。”
“快罢了吧,”兰静见自己的第二次试探,十三阿哥依旧是用话滑过去,就决定不再有第三次了,反正有阿玛跟着,如果付出的代价太大,想必他也是不会同意的,于是赶紧摇着手说道,“你也不用给关柱撑腰,他也用不着去吆五喝六、飞扬跋扈的,兆佳氏府也不需要一个纨绔的传人。”
这边提到了兆佳氏府,李大夫就从那里回来了。
“行了,也别多礼了,”兰静一边出声阻拦李大夫的行礼,一边起身让出了地方,“快来给爷行针吧。”
“反正已经耽搁到这时候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十三阿哥却开口说道,“你还是先把兆佳大人的情况说一说吧。”
“是,”李大夫还是把礼行完了,然后恭身禀报道,“兆佳大人的腿伤较爷是轻一些,但因着他上了年纪,恢复的倒未见会有爷快,至于头上的伤。。。。。。”
“我阿玛头上也受伤了?”兰静一听这话就吃了一惊,马上就打断了李大夫的话问道,“伤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福晋放心,”李大夫马上说道,“兆佳大人头上的伤很轻的,只是有些瘀青,另有一处划伤,也不很重,奴才已经给上好药了,腿上也行过针了。”
“划伤?”兰静将目光转向十三阿哥。
“没什么的,”十三阿哥笑笑说道,“只是被皇阿玛不慎掉落的杯子所溅起的碎片划到了。”
不慎掉落?只怕是故意摔下来的吧?兰静瞅了瞅十三阿哥,又问李大夫道,“我阿玛可还有别处受伤吗?”
“再没有了。”李大夫摇了摇头。
“这就好,”兰静点了点头,“那现在,你就赶紧为爷行针吧。”
李大夫的医术确实是不错的,经过他的行针之后,却不能马上肿胀全消,但十三阿哥也已经觉得舒服多了。
“李大夫先不忙急着离开,”兰静出言阻止着李大夫的告退,又吩咐小院道,“你去把刚才太医所开的方子拿过来。”
“李大夫,”在小院领命出去之后,兰静又对李大夫说道,“我是跟着你学了不少的药膳之法,又特意跟额娘要了你跟过来,爷对你也是信任非常,你也用不着跟我外道,我也用不着跟你虚言客气,一会儿等小院将方子拿来之后,还请你务必好生看清楚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又或是与爷日常的饮食等是否起了冲突?”
“回爷、福晋的话,”李大夫真就好生的、仔细的将小院带进来的方子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恕奴才愚钝,没在这个方子看出什么问题,”
“没问题就最好了,”兰静对李大夫点了点头,“辛苦你了,你且下去歇着吧。”
“奴才去看着给爷煎药去。”李大夫行了一礼告退出去了。
“来,过来坐。”十三阿哥在李大夫走后,挥手摒退了屋中的其他下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等兰静坐过去之后,才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只是防备万一,就用不着如此紧张,想也知道这次开的方子是不会有事儿的,我没让他行针之事,就够他翻来覆去的想好久了,如果是包藏祸心的,又哪里敢再做什么手脚?”
“这人的胆子可真是不好说的,”兰静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有些人平常看着胆大,但真遇到事儿的时候,只怕也是会如跟着荆轲去秦的秦武阳一般,可平日里看着象是走路都怕树叶落下来打破头的,说不定胆子大起来,却是能吓人一大跳的,就好象那些太医们,咱们平常看着,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的,可结果呢,却不是还会有人会连抄家灭族的风险都不顾了。”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十三阿哥又是淡淡的一笑,“当利诱或者威胁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坚持不住的。”
“男人无所谓忠诚,”兰静不由得又想起《大染坊》中何家驹说的一句话,并喃喃的念了出来,“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这话是谁说的?”十三阿哥一凝目,“你好象只说了半句,另外半句呢?”
“这个话也是我在出来买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因为觉得虽然颇有些偏激和无理,但说出来,却显得象是很高深的样子,就记下了,”兰静笑笑说道,“他的原话大意是,‘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着的筹码太低’。”
“你已经很莫测了,就不用再高深了,”十三阿哥失笑着说道,“只是你出门的时候,还真是能听到不少东西呢。”
“可不是嘛,”兰静也知道自己用“出门之时偶然听别人说起”的借口用得有些多了,但她对此早已经准备了话去应付,“由此可见,兰静出一次门有多不容易,每次出去,都恨不得多长几对耳朵,多长几双眼睛,凡听到、看到甚至是闻到的东西,也都是恨不能牢牢的记在心里。。。。。。”
“只有路,却是怎么都记不清,北在什么地方,也从来就找不着,”十三阿哥跟着进行补充,兰静对记路很不在行,对方向更是找不大准的事儿,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还有,人家说的话,你有时还能够记得一字不差,可是这人的模样,只要不是会与你时常接触的,等下一次再见面时,基本上十次里有九次,你都已经不记得了。”
“爷总是逮着个机会就要损损我,”兰静埋怨着,“我又不象爷,总是骑着马四处去,经常要办个差打个猎巡个游避个暑什么的,我每次出门,身边下人侍从都是一大堆,想去哪儿说一声就可以了,从来也没用我赶个车领个路什么的,自然也就不需要我记什么路,找什么方向了。至于人的模样,爷也说了,不是会与我时常接触的,这样的人,我记那么多,又有什么必要?”
“还有那些话,”兰静嘟嘟嘴,“以后兰静也再不学出来就是了。”
“可别,让我这爱讲话的福晋不讲话,这岂不是招我福晋难受呢吗?”十三阿哥忙说道,见兰静的眉毛立起来了,马上又接着说道,“再说,这个话乍听是无理,但细品起来,却让人产生了一丝格外的触动。听你的语气,这样的话,你似乎是还听到过许多,再说几个来听听看。”
“不说,”兰静很干脆的摇着头,“我虽是个小女子,也是说话算话的,说不再学出来,就不再学出来。”
“我可是没让你以后再不学了,这话都是你自己说的,”十三阿哥笑着摇了摇头,“好了,这说话算话的事儿,还是交由我们这些男人去做吧,你只管畅所欲言,这样也才象是你,如果一时想不出许多也不要紧,就先只再说一个好了。”
“嗯,我想想,”兰静借机收了帆,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男人一定要吃好玩好睡好喝好,一但累垮了身子,累损了寿数,就有别的男人花他的钱,住他的房,欺负他的女人,打他的娃”。
第二百八十一章多少好东西可以淘啊
“这话也是你听来的?”十三阿哥稍带些惊讶的看着兰静,“你出门这是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居然连这样的话也能听得来?”
兰静这下也觉得自己出言不谨慎了,光想着要借机劝十三阿哥保重身体了,却忘了身为官家小姐虽然能出门,但是所去之处却还是要有所挑拣的,高且贵倒不一定,静而雅则是必须的,太过龙蛇混杂之处那是绝对不能去的,而之前自己改编于现代的话,虽然已经隐去了一些相对比较露骨的字眼,但在这个朝代,却也基本上是很少有机会听到的,即使偶有不甚听到了,也要装成没听到,并赶紧走开才合乎一个合格淑女的礼仪规矩。
“爷管是我从哪里听来的呢?”兰静一时想不出如何来圆这个话,干脆放赖的说道,“就算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又如何?不许吗?”
“许,当然许了,”十三阿哥笑了,“我福晋的小脑袋瓜惯是爱天马行空、扯东想西、见南思北的,给个葫芦想个瓢那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能由此扯到什么锣啊鼓啊,鸡啊鸭啊,甚至是人啊事啊的,那才是你的风范。还记得那一次,四嫂只是说了句今年庄子上的收成不错,你却能扯了没两句,就说到若是有人当街卖家当,说不得能从其中弄些好东西上去了,听得从来都是稳如泰山的四哥的脸上也变了神色,看着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本来这些年话就变少了许多,从此以后见了你,就更是能少说一个字就绝不会去多言的。”
“不许说”兰静边娇喝边去捂十三阿哥的嘴,并捏着空心的拳头在他的肩上用比按摩还要轻的力度捶了一下,以示自己心中的羞恼,“四哥也真是的,我都已经解释过缘由了,干嘛还总是一副见了我,就跟见了疯子似的,只差不能躲着跑了?”
兰静觉得四阿哥太可恶,十三阿哥也很有些少见多怪,他们不明白自己的这种行为在现代有个专有名词,那叫做“歪楼”。这歪楼其实也是讲水平的,能歪好了,能歪得精彩,可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自己的水平虽然不高,但也不是生拉硬拽的强行跑偏,会从庄子的收成问题上说到当街卖家当上面去,那也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说起来,与因此而对自己有了偏见的四阿哥还多少有些个关联。
首先是四阿哥的福晋提到了庄子收成的事儿,从而让兰静想起了自己的庄子里正在做的一些包括反季节蔬菜瓜果的实验,现如今已经卓有了成效,再等到天凉一凉的时候,就可以弄些个好东西送进宫里给皇玛嬷和额娘等人尝尝鲜了,然后兰静又由此而联想到现代的一些清穿文中,许多人靠这个反季节的蔬菜瓜果挣了大钱,继而猜想着,不知道康熙有没有这个经济头脑,会不会见菜起意?
想到了这些之后,兰静就又想到了很多小说中所写的四阿哥为清欠而得罪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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