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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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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性比较大,才稍稍放了心。”
“谢谢啊。”听他描述这些,我倒觉得挺尴尬,一时都不敢直视他了。
他轻哼了一声,又似笑非笑的说,“后来你醒了,我来你家看你,正好碰到你老公。当时你也知道,他把我拉到外面……咳,要我跟你‘保持距离’,说你那时状态很不稳,怕你看到我,会迅速恢复回忆,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加重病情,要我‘配合’一下,离你越远越好。他那语气,怎么说呢,像是警告吧,又像是央求……总之,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再联系你。”
原来是这样。原来,高子谕为了防止让我回忆起跳河那惨烈的一幕,背着我遣走了那么多人……他还真是‘用心良苦’。
不想再提起这些暧昧不明的事,我故意转移了话题,跟他聊了不少工作上的事儿。问了他现在深圳那个法国香水工作的发展现状,还有我以前研发的‘极致’卖的如何之类的。等聊得差不多了,我终于酝酿着把那个问题说出来了,“绩宽,我今天来见你,其实还有件事有求于你。”
“哦?什么事?你说吧。”他答得豪爽,“别说求不求的,能做到的,我都帮。”
201不可错过的好戏
“哦?什么事?你说吧。”他答得豪爽,“别说求不求的,能做到的,我都帮。”
我还是犹豫了好久,在脑子里组织着语言,然后才又期期艾艾的开口说,“你知道花漾零售集团吗?”
“呵,怎么会不知道?我们梵薇现在正跟它合作呢。”
“哦。”我想了又想,不知所云的问,“你还记得,这项合作,当时是你们公司的谁谈下来的吗?”
他有点发愣,做出回忆的状态后,又说,“是关蕙。你想问什么?”
我只好把实情跟他摆明,“绩宽,你也知道,花漾这个零售渠道对我们做香水和护肤彩妆的行业来讲,有多么的重要。但是关蕙曾经因为一点私人的恩怨,一直在跟高子谕做对,几年前就曾串通花漾的高层,把蕙兰从花漾这个渠道里‘赶’了出来,也就是让花漾永久取消了跟蕙兰的合作,让我们这边损失挺大的。”说到这里,我稍稍修饰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继续道,“我现在蕙兰有负责市场开拓这一块的工作,顶头的大老板要求我们务必挽回这一块的损失,让蕙兰可以重新入驻‘花漾’进行销售……所以,你应该清楚了,就这件事,我需要你提供一些帮助。”
他听完,面无表情了半晌,又忽然呵呵一笑。他没有立即回答我,只是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
“很欣慰你遇到困难还能想到我。”他慢条斯理的说,“不过,这是涉及到公司利益层面的事情,有点严肃,我不知该怎么答复你。”他这时又恰好接了一个电话,大概说了两三分钟才挂掉。
挂了电话后,他故意又装沉默,只是唇边始终带着让我捉摸不透的微笑。在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有几分失望的说,“如果你觉得很为难,那就当我没说吧。”
“哈哈。”他又笑了,“现在的问题是,你想要我怎样帮助你?假如蕙兰现在重新进入了花漾,那我们梵薇无疑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这就直接瓜分我公司的利润啊,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你?”
这下,我被他说的噎住了。
我又匆匆的喝了一点水掩饰自己的窘迫,心里开始泛起了波澜……是啊,我未免太高看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了。如果一个男人对你没有目的,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我是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曾经那两年的‘关系’,足以让他伸出援手,可说到底,我跟他又是什么‘关系’呢?唉,自取其辱。
“怎么,生气了?”见我闷着头,许久没说话,他又笑着问。
“没有啊。”我强迫自己表现得坦然,但又带着调侃的口吻,“站在你的立场上,我也是理解的。可能,我也是糊涂了,居然忘了你是梵薇的总裁,而梵薇现在已经是蕙兰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我竟然愚蠢到来找一个竞争对手帮忙…我才是极品吧。”
他摇摇头后,又不明所以的一笑,“其实呢,有竞争才有动力嘛,让蕙兰和梵薇放在同一个渠道销售,对我们梵薇来讲,并不完全是坏处。所以你也别灰心,我可以回去考虑一下。”
“谢谢啊。”我淡淡的回答。其实我也没抱多大希望了,傻子都能听懂,他口头的‘考虑’只不过是一个托词而已,给我一个台阶下。
结束了跟冯绩宽的见面,我又回了趟公司加班。其实自从那天杨绿筠扬言说让财务不给我发工资,我还真有点虚,就怕她来真的,那我每天早出晚归加班加点的工作,岂不是太亏了?主要这又是陈碧海的公司……
加完班回家的时候,高子谕也是刚刚回来。
“什么情况啊?陈碧海跟她老婆的事儿,解决没有?”我一来就八卦的问道。
高子谕叹着气,低沉了吐出几个字,“解决了。”
“哦,那就是。我就说嘛,几十年的夫妻,怎么可能说离婚就离婚,他至少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总还是会注意点形象的。”
“他们……已经离婚了!”
“啊?”我又吃了一惊,“你不是说问题解决了吗?怎么又离婚了?”
“离婚,不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
我哦了一声,还是不敢相信,“难道你去劝都没劝住?陈碧海真的就狠心肠的抛弃他的老婆了,也不管他女儿如何的哭闹反对?”
高子谕无奈摊摊手,“我又不是婚恋专家,哪有这么大的能力,毕竟那也是别人的家务事,我一向不擅长搀和这方面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想去干涉。”
据说,陈碧海当天就找律师到家里来,逼着原配蒋佩绮签约了离婚协议,当场就把她气得住院,把陈应希也气得差点跳楼。可不知道受到了杨绿筠怎杨的蛊惑,陈碧海就这个老色鬼就是糊涂得放弃了这个家庭,宁愿晚节不保,宁愿名誉受损,也要满足杨绿筠的私欲。足见杨绿筠在他心里,有着多么至高无上的地位!
果然,过了大概一个月后,陈碧海再次刷新我们的三观,跟杨绿筠正式举行了一场婚礼。这个婚礼,他特地交给高子谕安排人给他策划,找了全市最好的婚庆公司,在他们住的别墅外面布置了一个超级豪华的婚宴现场,请了政商界与陈碧海交好的各种达官显贵和部分明星,甚至还有不少的知名艺人来现场表演。听说迎亲队伍都是几辆加长版豪华轿车带着15辆悍马……总之场面是轰轰烈烈,闹得满城风。杨绿筠这回也是彻底风光了一回!
我本来不想去的,但耐不住高子谕的强烈劝阻,只得跟着去。现场的豪华阵容,不是我用语言可以形容得了的,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新郎陈碧海和新娘杨绿筠上场,两人站在一起,就跟父亲和女儿差不多,偏偏五十多快六十岁的陈碧海,居然还穿着一套白色的西服装嫩,即使他人看起来还是高大挺拔,但是眼角的细纹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而杨绿筠呢,一袭上千万的订制婚纱,将她衬托得仙气十足,说是倾国倾城都不夸张了。她亲密的挽着陈碧海的手,缓缓入场,一颦一笑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呵呵,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杨绿筠不费吹灰之力的赶走了陈碧海的相伴二十多年的小三和原配,也可以不顾世人的白眼,就这么高调的嫁给了一个年龄上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至少我再修炼几百年,都达不到她如此强大的心理。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钱么?虚荣心作祟吗?报复吗?
总之,今天的她,是春风得意的,是开心的,可眸子里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苍凉……
她跟陈碧海一起完成了各种繁琐的结婚仪式,交换了戒指,喝了交杯酒……正当在司仪的安排下,他们开始相拥而吻的时候,突然,人群里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个鸡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杨绿筠的后脑勺上,疼得她尖叫一声,立马抬起头来张望——
而正当大家都疑惑的时候,突然,周围更多的鸡蛋跟子弹一样的朝杨绿筠和陈碧海扔去,扔鸡蛋的大部分都是大妈,也有部分小姑娘,他们就跟发疯了一样,一窝蜂的涌过去将手里的鸡蛋还有一些蔬菜没头没脑的朝台上的两个人砸去,跟砸那些游街示众的犯人样,弄得新郎新娘面目全非,叫苦不迭……事发太突然了,连工作人员都没有反应过来!
现场开始一片混乱,保安都维护不过来,更过分的是,不知道是谁居然朝杨绿筠身上泼了一盆黑乎乎的水……以我灵敏的鼻子闻起来,特别臭,像是粪水,又像是洗脚水……我赶紧捂住鼻子,都不知道是走是留的了,等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员反应过来,来纷纷来阻拦抓捕,可是那些扔鸡蛋的人就跟玩快闪一样,已经四下逃窜了!
202孩子真相的暴露
婚礼现场变得一片混乱,保安帮着维持秩序,而工作人则护着浑身脏污、狼狈到极致的杨绿筠和陈碧海一起进去换衣服……刚好我坐在一个靠边的位置,杨绿筠经过的时候正好看到我,而我依然保持着捂着鼻子的状态,她头上身上全部都是污渍,一个原本光鲜的新娘,瞬间变成这副肮脏落魄的模样,她已经气得脸都扭曲了,尤其是发现自己的丑态展现在了我面前……不再多说,她在陈碧海的搀扶下,痛哭流涕的跑了!
对于这间突如其来的事,我还真就只能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旁观者。想当初我结婚的时候,被她捅了一刀,差点送命,而这次,她也在她的婚礼上遭遇了另外一个层面的侮辱,我能说活该吗?
高子谕已经匆忙的帮着陈碧海善后去了,我再也没了参加婚礼的心情,偷偷溜走。来到别墅外面的一条马路上,看到陈应希正和两个保安在大吵,吵架内容貌似是在骂保安不要多管闲事,并坦诚刚才扔鸡蛋和泼粪的那事儿都是她找人干的,让保安放了其他人,直接找她的麻烦就行!而保安本来就是陈碧海别墅里面看门的,知道陈应希的身份,在她的狮吼功下也只得退散了。
没想到,陈应希还真是豁得出去,居然有勇气做出这种不入流的事儿?这个时候,我自己也忍不住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我爸为了一个年轻女人结婚,而要抛弃陆月华……估计我也会学陈应希这一套吧?
在车上的时候,我忽然又听到一则广播,说的是新疆乌鲁木齐今天发生了一次暴乱恐怖活动,全市遭遇多处纵火,几幢楼被烧毁,几十部车辆被毁,早成上百人的死伤……以往我都不太关心这类新闻,但一定到关键词是新疆,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心里越来越恐慌,我把车子停在路上,又马上给大伯母打电话——
“喂,真真啊?”
“大伯母,你帮我问到许岚的电话了吗?”
“唉,没有,我也不想管了,多亏了你关心啊。”她以为我每天打电话只为关心许岚。
我急了,“那你知道他们去了新疆的哪个地方吗?”
“说好像是什么乌鲁木齐的嘛,我也不太清楚哦。”
“啊?”我更加着急了,“你知不知道乌鲁木齐那边发生了恐怖事件啊?我怕许岚和思存他们有危险,现在联系不上怎么办啊?”
“什么恐怖事件啊?”大伯母不以为然,“哎呦,新疆那么大,你害怕就他们就遭殃了哦?我想办法问问吧。”
挂了电话,我一直心神不宁,各种不好的联想接踵而至,焦虑又无助。回到家里的时候,我上网看新闻,只能零星的看到一些暴乱的现场图,能查出什么来呀?明知道那边人口之多,他们遇害的几率很小,但一想到自己女儿在离恐怖那么近的地方,怎么想都没法安心啊!该怎么办,难道马上去新疆他们?但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我也没有必要搞这么麻烦吧?于是又一次次的给大伯母打电话骚扰,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了,马上去费涛亲戚那边问了问,终于问到了一个号码,说是费涛的。
我如获至宝的似得开始打过去,上面显示的是新疆乌鲁木齐,但一直无人接听,我还发了好几个短信问他,也没回复。
这样等到晚上11点,我又打这个号码,居然还关机了!难道是对方故意不接的?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辗转反侧……这反常的举动,终于被洗了澡进来的高子谕注意到了。他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问我,“你干什么啊,神经兮兮的……”
我望了高子谕一眼,冲动了一下,始终还是说不出口。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慌乱,我所有的不安都表现在了脸上,加之我的欲言又止,让高子谕越来越怀疑。
“你到底怎么了?”他坐在我身边,凑到我面前来问,目光灼灼的盯紧我。
“我——”咬着牙,我心跳加速,脸色发红。到底要不要说?我是很多种顾虑,可是眼下,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孩子的安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明明知道我很担心,他们还故意躲着,摆明了就是以后都不想让我看到孩子……
想到这些,我受不了了,脑子一热,就崩溃般的扑进高子谕的怀里,“子谕,我……我骗了你……有件事,我骗了你!”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吧,什么事?”
“我不知道说出来,你会是什么反……”
“那你先告诉我,是哪方面的?”
“孩子。”
他脸色一滞,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又问,“孩子怎么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看他,用低的连我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们四年前还在,我生下来了,就是思存……”
说了这话,我明显感觉到高子谕的身体僵了一下,差不多五六秒以后吧,他忽然就把我掰开,箍着我的两只胳膊,让我看着他,他极其严肃的问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许岚和费涛的女儿,就是我们的孩子!”我几乎是喊了出来,“那一年,是许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给了她……因为我们最后见的那一面,刚好撞见你和杨绿筠在亲热,我就下定了决心要跟你分手,也决心打掉孩子,但被许岚劝住了……因为她无法生育,她想领养这个孩子,于是我跟她回了成都悄悄生了下来。”
明明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我却觉得要虚脱一般。若不是被他箍着,我几乎就要倒下去了。而高子谕,脸上的气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的嘴唇在微微发颤,看起来像生气,可是眸子里却闪着光,那种掩饰不住的激动的光!
“你……确定没有在骗我?”他明明已经不淡定了,却又问得不咸不淡的。
“没有。”
他站了起来,在窗口透了透气,又问,“为什么上次在你老家的时候,没有告诉我?”
“因为许岚不答应。”我告诉他,“孩子毕竟被他们夫妻俩养了这么几年,感情已经很深了,他们压根不愿意还回来啊。而且许岚当时又伤的那么重,我实在不太好逼她。”
“这些问题,你就该交给我解决。”高子谕悄悄的平复了他那番激动的心情,他唇边不经意的带了些笑意,喃喃自语的说了句,“难怪,当初一见到思存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强烈的被她吸引,特别亲切……”
他又说,“这样,我明天有点急事走不开,你先买两张后天早上去成都的机票,我们后天去接孩子。”然后他又补充,“再去办一张卡,存一笔钱在里面,倒是交给许岚。”
看来,他能想到的解决办法,无非还是给钱。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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