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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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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合适的词安慰,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其实,绿筠变成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只是因为被我和子谕伤得很深,她只是一时走错路,一时糊涂而已。而且,她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在针对我们,跟你无关。作为女人,我看得出来,绿筠是对你有感情的,你看,她’上位‘以后,其实是处处在为你的利益着想的,她是个知道感恩的人,放心吧,有一天她会醒悟。”
说完这些废话,我就退出来了,我想他现在最需要的一个人静静。没必要打扰了。
199一再刷新我极限
高子谕今天晚上单独去找陈碧海去了,就我一个人回家,回的得比较早。而丁婉姿据说是约朋友出去打麻将了,没回来。呵呵,像丁婉姿这样的状态有什么不好呢,她只想要一份安稳的生活,男人走了就走了吧,只要自己生活质量没变,就没啥值得埋怨的,该吃吃该喝喝,烦事不往心里搁。
因为这些天一直有头晕疲乏的症状,我胃里又有点不舒服,还想象着有没有可能怀孕?我回来就顺便在楼下买了一个验孕棒。本来想等到第二天早上再用,比较准一点,但我已经等不及了,马上就测了一下啊,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只有一条杠,没有怀孕。
因为这件事带来的失落,我立马想到了小思存。拿起手机,我给许岚打电话,但电话提示关机!心里虽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我估摸着,她可能恰好是手机没电就关机了吧,没想那么多。
晚上10点左右,高子谕也回来了。一想到刚才给许岚电话没打通,没能听到思存的电话,再加上验孕的失望,我对孩子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了,洗完澡躺床上,我就迫不及待的主动去’勾引‘高子谕,饶有兴致的对他上下其手一番,他却只是简单的回应了一下,就轻轻把我推开,声音挺疲惫的说,“这几天很累,也没什么心情,今晚就算了,睡吧。”
就像被泼了一瓢冷水,我更加失落的背过身去,独自冥想起来。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些破事,他估计也确实累的够呛,既然没心情就算了吧我也不想强求,只不过心里还是挺不好受……一闭上眼睛就又想起来女儿那张面孔来,心内又开始反反复复的纠结,要不要把事情给高子谕和盘托出?
正纠结的时候,他已经习惯性从背后将我搂在他怀里……他身上的那股好闻的幽香又传到我的鼻子里,让我瞬间就心情大好。香味,真的是改善心情的良药。都说女人身上有与身俱来的清香,我倒没发现过,反而跟高子谕处久了,觉得他这个男人身上的香才是血液里、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一样,就跟那香妃一样是与身俱来的,并不是喷了香水的效果。也不知道,是他在格拉斯这个香水之都待久的缘故,还是真的来自遗传?
想到这里,我问了高子谕一句,“你还记得思存吗?”
“记得——”他随意回答着,又问,“怎么老是提人家的小孩?”
“不是,我就想起,大伯母曾经说她嗅觉特别灵敏。”
“嗯。”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答着,已经很困了。
“你的嗅觉,是不是天生的?”其实我已经在有意无意的提醒他了。我想,既然我说不出来,我希望他可以主动来问我,把我逼问’出关于思存的事。
但他还是‘嗯’了一声,就貌似彻底睡着了,搂在我身上的手也松了……唉,看来,他这段时间还真的殚精竭虑。我也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却无论如何睡不着。我的思想又转移到蕙兰近期的变动上。我在担心,杨绿筠到底还会有什么动作?以她的能力会掀起什么风浪吗?又联想到,高子谕自从来到蕙兰,安稳的日子确实没有几天,断断续续的一直处在‘力挽狂澜’的境地里。
可是说到底,蕙兰公司还是陈碧海的产业,以前受到高蕙的制约,现在易主了又得受到陈碧海的约束,左右都不是自己当家作主……而且,高子谕目前在蕙兰占的股份很少,只有百分之十几,其他的份额都是陈碧海的。相当于,高子谕每天费心尽力的经营公司,在没有嗅觉的情况下刻苦钻研出的新产品……累死累活每年赚的巨额利润,百分之八十都进了陈碧海的口袋,而他,只是替陈碧海赚钱的一个工具而已,得到的报酬,不过就是那点股权分红而已。而且最终,陈碧海只当他是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只会把自己的财产留给女儿、甚至留给自己的女人,同时还在寻找自己儿子……总之,除非高子谕成为陈碧海的女婿,不然他在蕙兰地位,永远也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而已,并且时时刻刻受到陈的管束。
当然,如果高子谕离开蕙兰,像纪均泽那样,另起炉灶重新成立自己的公司,貌似又有点得不偿失。毕竟现在这个社会,竞争非常激烈,经济大环境又不好,制造业又开始没落,而化妆品香水这种行业已经饱和,又是以品牌来取胜,蕙兰都是做了三十多年才做到如今的龙头地位,假如要新创立个品牌,实在难上加难,说不定赔的一干二净还激不起一个水花……这样算来实在冒险,还不如留在蕙兰划算。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我又开始给许岚打电话,但依然关机。我开始起了点疑心,想着她会不会是故意的?连忙又给大伯母打过去,她那边倒是很快接通,听我问起许岚的事,她回答道,“他们前不久又出去打工了,说是去了新疆那边!”
“新疆?!”我大呼一声,非常吃惊,“都没听她说过啊,她跑那么远去干嘛?”
“我也不知道,说是费涛那边一个亲戚介绍去的,他们夫妻俩都去了。”
“那……思存呢?”
“孩子也带去了。”大伯母有点恼火的说,“为这个事,我还跟许岚吵了一架,都说新疆那边乱得很,早就劝他们别去了,他们不听,还把思存也带过去了,你说气不气人?”
“哦。”我愣了下,又赶紧问大伯母,“那你知道她在新疆那边的号码吗?”
“她没给我说,就怕我问她要钱吧,干脆换了号码也不跟我说的,这没良心的混帐东西,亏我给她带女儿带了那么久。到头来,还不如你这个侄女对我好。”
挂了电话,我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看来,她现在已经刻意在躲我了,怕我来抢孩子,就带着她跑到那么天高地远的地方去,那里不管是气候、人文,在我的想象中都那么恶劣,思存去了怎么受得了?他们夫妻俩都要工作,到时候孩子给谁看着啊?而且孩子已经到了读书的年龄,她在那边语言有不通,户口又没有,怎么读书?天啊,这些问题简直想都不敢想,一想就心痛。我甚至有冲动马上就要飞过去找孩子……
我犹豫着,还是去找高子谕。可进来时,看到他略显疲倦的面容,我又不想拿这事儿来烦他。这个时候,门忽然又开了,来者竟然是久违的陈应希……这是好遥远的一张脸了?不过,她似乎跟三四年前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陈应希进来就是一脸的急匆匆,明明看到我还在旁边,她也不管了,一来就开始对高子谕哭诉,“子谕哥哥,你一定要帮我啊!”
“怎么了?”高子谕疑惑的问。
“我爸疯了,他真的疯了!”
“什么?”
“他竟然要跟我妈离婚啊!”陈应希眼圈红红的,很快就滚出泪来,呜咽的说,“他简直是神经病啊……他找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要跟那女人结婚,现在是逼着我妈去离婚啊……”她在哭声中语无伦次,“我妈妈有多么的贤惠本分,你也很清楚。这么多年来,虽然我爸他一直在外面养着二奶,但我妈都没跟他超过,只求他别离婚就好。妈妈忍了几十年,经常以泪洗面,常年都过得很压抑,以至于最近检查出癌症的迹象,我都快哭死了,没想到我爸竟然要离婚!!他要离婚啊,要赶走我妈啊!这不是要逼死她吗?”
200女人之间的战争
听了陈应希的哭诉,连我惊呆了!这都是什么世道?杨绿筠竟然要和陈碧海结婚?而陈碧海竟然要跟自己相伴了二三十年的老婆离婚?
高子谕也快听不下去,他安慰她,“小希你先别哭吧,你确定你爸跟你妈要离婚?说不定只是口头说一句而已,别太小题大做了。”
“是真的!”陈应希着急的叫到,“他已经下定决心,非要离婚,还说可以负担妈妈以后的生活费和其他费用,但是婚一定要离……我当时跟他吵了一架,然后还被他甩了一巴掌!我当时真的恨他恨得要命!说到底还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那个杨绿筠,不知道怎么勾搭上我爸的,现在是逼着我爸离婚,我爸又逼我妈,他完全是被那贱人灌了迷魂汤,走火入魔了!”
原来,罪魁祸首还是这个杨绿筠。一开始,她让陈碧海把丁婉姿逼走并冻结她的财产,让她无家可归,我以为杨只是想通过惩罚丁婉姿来‘报复’我,没想到,她现在已经开始第二步计划,要逼走陈碧海的原配了?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据我的了解,她并不是一个拜金的女人,之所以想要嫁给陈碧海,真正的原因,用脚指头也想得到了……
“子谕哥哥,你去劝劝我爸好不好,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现在只有你能拯救我的家庭了,如果他们真的离婚了,我完全无法想象我妈还怎么活……”陈应希继续哭。
高子谕犹豫了一会儿,勉强的回到,“行,晚上有时间的时候,我去找海叔谈谈。”
“你不要等晚上,现在就去,他打算今天就要逼我妈去民政局了!”
他叹气,“好,我现在就去。”说完,看了我一眼,搞的好像在征询我的意见一样。
“你看小希都哭成这样了,肯定很急啊,你赶紧去吧。”我也催促高子谕。
于是高子谕就真的简单收拾了一下,要去找陈碧海,与此同时,陈应希也陪同前往,而我暂时没事,心思还留在许岚跟我女儿那件事上面,打算接下来再想办法看能不能联系上她。跟着他们来到楼下的时候,刚巧碰到杨绿筠在旁边,打开了那辆红色保时捷的车门,正要上车,显然没看到我们。这时,陈应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冲过去——
她一把就揪住杨绿筠的头发,将她从车子里拉出来,抬脚就朝她踹过去,嘴里骂着,“贱逼,你怎么不去死!”而杨绿筠这才反应过来,气得重重的还了陈应希一个耳光!陈应希这下战斗力更加爆棚,气得一下又将杨绿筠掀倒在地,跟她扭打在一起,一边一边辱骂……见这情景,高子谕立马就跑过去,要把她们分开。
高子谕拉着陈应希,而我看到杨绿筠想要进一步向她进攻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又跑去从后面拉住杨绿筠,岂料她反过来气急败坏的朝我的腹部踢了一脚,疼得我立马跌倒在地,捂着肚子做难受状。
“真真!”高子谕见状又跑来看我,满眼焦灼的,“你有没有事?”
我忍着痛摇摇头,看了杨绿筠,她已经迅速上了陈碧海为她买的豪车,迅速关上车门,任凭陈应希在外面怎么激烈的拍打车窗她也不理。陈应希在外面继续辱骂,“杨绿筠,你个死贱逼,你tm就一做鸡的!告诉你,你想嫁给我爸,门儿都没有!你要敢进我陈家的门,信不信我砍死你!?”没想到,她一个原本开朗活泼的豪门名媛,骂起来人也跟泼妇没什么两样,人啊,不到万般愤怒的时候,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底限是什么。
陈应希还没骂完,杨绿筠已经迅速的启动车子并倒退……陈应希没抓稳,狼狈的跌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杨绿筠的车子开走,她气得将手里的香奈儿包包狠狠的扔过去,大骂,“婊子,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骂完就呜呜的哭起来,伤心得泪流满面。
高子谕走过去默默的将她扶起来,然后简单跟我道别后,就带着她上车,打算按照陈应洗的要求,去找陈碧海去了。
知道高子谕的车子消失在车流滚滚里,我才拿出手机,再次试图给许岚那个老号打电话,依旧关机,不用说,她肯定换号了,而费涛的号码我又没有存过,目前只有一个大伯母有可能联系上。我心里烦乱得不行,马上又给大伯母打电话,告诉她知道许岚的新号后,务必及时告诉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许岚商量,大伯母在电话里也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毕竟上次回家拿了十万元给她啊。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忙按下接听键,“喂,您好,请问哪位?”
“咳咳。”对方干咳了一声,故作一本正经的说了三个字,“冯绩宽。”
听到这个名字,我脑海里关于他的记忆,一连串的冒了出来,在深圳的那两年,在他的公司工作,和那里的一堆法国调香师热烈探讨香水的调制,还有我创造出的第一款名叫‘极致’的男士香水,受到他的热烈追捧,并迅速推入市场,他总是那么支持我所有的想法,对我照顾得体贴入微,即使单独进入我的住处,也从头到尾的做个君子……直到我失去记忆后,对他不闻不问,他也时不时的来个电话关心,甚至那次还来参加我的婚礼,在婚礼上略显伤感的喝了不少的酒……这些记忆都恢复了,我内心忽然对他有些歉疚了。
“冯……绩宽?”我本想叫他冯总的,想想还是喊名字吧。
“呵呵,不会又把我忘了吧?”
“没有,我都想起来了,在深圳那两年感谢你的照顾,若不是你提供的工作环境,我的调香水平也不会进步得这么快。”
“怎么,你都想起来了?”他话里有一丝明显的惊喜。
“嗯。”
“太好了。”他喃喃自语般的,停顿了一下,他又试探性的问,“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喝下午茶?”
“现在?”
“是啊。”轻快的说完,他忽然又貌似小小的失落了一下,自嘲的说,“哦,我差点忘了,你已经结婚了,看来,是我自讨没趣吧,哈哈。”
“哪有,被这样说——”我一面想着高子谕不在,另一面又想着有件事需要找冯绩宽帮个忙,干脆一咬牙就答应了,“好,你在哪里?”
“我没听错吧,这么爽快?”他说完,又报了一个地址,还问要不要亲自来接我,我谢绝了,开着自己的车去。
来到他所说的那家商务会所,很快在某个私密的包间里跟他见了面。他今天穿得挺休闲,又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而清爽帅气,举止间更是绅士派头十足。跟他就像老朋友一样,也没有什么可拘束的,他叫来服务员,按照我的需求点了些了西式的糕饼茶点和喝的……然后就有一句每一句的寒暄起来。
“说起来,实在对不起你——”我捧着一杯茶,轻啜了一口,“那次一回到广州,就发生了后面的很多事,把深圳这边的公司都忘了。”
他笑笑,“没什么。不过,当时看你连续两天没到公司上班,我们所有人都挺着急,我还报了警以为你失踪了,哈……后来你电话终于打通,被你父亲接到,才说你掉进大河里,救起来后一直处于昏迷中。”他轻描淡写的回忆道,“我第一时间来看你,看到那么多关心你爱你的人都在等待你的醒来,尤其是高子谕日夜不分的守在你面前,我来了好几趟,都没好意思进来,只是从旁人打听你的症状……没想到啊,你昏迷了整整三个月,当时大家都挺担心,我还专门咨询了国外的不少专家,说你醒来的可能性比较大,才稍稍放了心。”
“谢谢啊。”听他描述这些,我倒觉得挺尴尬,一时都不敢直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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