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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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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
他浑身都僵硬了。
背脊挺直,他站立在那儿动也不动。我的心往地底沉下去,沉下去,沉下去……无尽无止的沉下去。
回答我啊,高子谕!不要这样沉默,高子谕!
倏然间,他回过身子来了,推开我,他迳直去桌边熄掉了烟蒂。然后,他抬起头来,瞪视着我,他的眼神变得那么凌厉,那么冷漠,那么阴沉,所有的细腻、温柔……全体不见了。
“许蔚真,说到底,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他突然就爆发,咬牙切齿的那么急促而尖刻骂着我,“我tm不知道到底被你哪一点迷惑,才一次次容忍你把我的尊严踩到脚下!?”他提高了声音,怒气飞上了他的眼角,“你倒是告诉我,我哪一点满足不了你?还是你天生就水性杨花,喜欢跟不同的男人鬼混?”
我被他这番辱骂惊呆了!
他却重重的摇头,声色俱厉,“不!许蔚真,我懂了!我终于认清你了!我要不起你!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出去!“我仓皇后退,仓皇的仰头看着他,仓皇的退到门边。我的身子紧靠着门,眼睛睁得好大好大。张开嘴,我想说什么,却吐不出声音。我眼前的高子谕,忽然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那么缥缥缈缈……我无法整理自己的思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但是,我内心深处却那么尖锐的体会到受伤的滋味。
爱是什么?爱到底是什么?我不了解了,我完全不了解了!我也无力于去想,去研究,我被自己那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加重的屈辱感打得昏昏沉沉。我被自己那挖心挖肝般的痛楚所征服了,张着嘴,我只是不停的吸气,半晌,我才“依稀”听到一个声音,“彷佛”是发自我的嘴中……
“高子谕,你不要我,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原来你对我只是逢场作戏!你过去说过的那些话都只是空头支票!你玩累了,你负不起责任,你已经厌倦了,你疯狂的跟踪我,只是在找借口逼退我!呵,我也懂了,我也懂了……““是!”他大声吼,面部的肌肉扭曲了,眼光更加凌厉了,眉毛可怕的结着,整个脸孔都狰狞起来,“我就是王八蛋!是专门玩弄感情的魔鬼!我厌倦你了!你懂了!你懂了你就赶快滚!”
他逼近我,那狰狞的双眸在我眼前像是逐步扩大,“你对了!我只是逢场作戏,爱得久,就是戏演得久,我的爱里没有责任!你要负责任的爱,去找纪均泽啊!去呀!别在我面前来折磨我,你去!快去!“他边吼,边推着我。
我整个人像张纸似的贴在门上,已经退无可退,仰着头,我继续睁大眼睛瞪着他。心里痛苦已极的体会到,这就是结束。这就是结束。这就是结束。我受不了这个!或者,我从没有得到过他,但是,我却承受不起这“失去”。
忽然,我觉得自己的骄傲和矜持都没有了,忽然,我觉得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忽然,我觉得只要不“结束”,什么都可以容忍,什么都可以!我挣扎着,费力的、艰涩的、卑微的吐出了几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句子,“我……我错了,不要……不要赶我走!请你……不要生气,我……我不要你负责任,不要……不要……什么都……不要……““你撒谎!”他大喊,凶恶而暴戾。连我的卑屈都无法使他回复人形。他又成了那个乱箭伤人的‘怪物’,他所有的“箭”都对我射过来了,“许蔚真,我看你什么都要!又要钱又要爱情,还不只要我一个男人!你虚伪、庸俗!你根本不是我心目里的女人!我特么彻底看不起你!”他发疯般的对我狂喊着。
“不!不!不!”我摇头,拚命摇头。
“子谕,”我喃喃低唤,苦恼的伸出手去,“子谕,不要吵架,我……我……”我被自己那卑微吓住了,喉咙哽着,神志昏乱,我吐不出声音来了。
“你走!”他狂乱的推开我的身子,粗暴的打开大门,铁青着脸,双目圆睁,他对着我的脸再大吼了一声,“你滚回那个男人身边去!”
我用双手抱住耳朵,终于狂喊出声……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刽子手!你杀掉我所有的感情了!我走!我走!我再也不会回来,我再也不要见你!我走!我走!我走!……”我终于返身直奔出去。
我必须有个地方去,我必须有地方躲,我必须有个地方藏!藏起自己的屈辱,藏起自己的失败,藏起自己的绝望,更藏起自己那颗无知的、盲目的、可悲的心!
家……我想着这个字,咀嚼着这个字。
我开车回到家里,而许承彦也刚刚下班回家。
我笔直的走向我爸,软弱无力的,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说,“爸!我知道我现在苍白得像张纸了,不要在我满身找伤口,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是,我的心不见了,给一种我不明白的动物咬走了。不过,没关系,让我休息一段时间,我保证,我还是会活过来……我会活过来!”
许承彦睁大眼睛,看着我这种表情,听着我这些话,完完全全的吓愣了。
**
我想,任何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女儿因为一个男人被伤成这样,也是同样心碎的吧?许承彦好说歹说的安慰了我许久,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一直在发呆在流泪~靠在枕头中,深思着,内心深处的创痛越来越严重。那个伤口在撕裂撕裂撕裂……越撕越开,越撕越大,越撕越深……终于,心碎了。碎成片了,碎成灰了。以前,从不相信“心”会“碎”,现在才知道,它真的会碎,碎得一塌糊涂,碎得不可救药。
他……高子谕,只是在逢场作戏。是我,禁不住他的诱惑而掉进了他的全套……是了,是了,是了,他没爱过我,没有真正爱过我。或者,他一生没爱过任何女人,包括关蕙,包括杨绿筠,包括他的各种前任。
我用手扯着被单,绞扭着被单。懂了,真的懂了。
我心痛的舔着自己的伤口,每舔一下,带来更深的痛楚。
许承彦凝视着我,知道我正在清理伤口。他的脸色青白不定,而眼光茫然若失,无能为力。他实在受不了我这样折磨自己,不禁轻轻吻了吻我那苍白的额,取走我的空牛奶杯,他说……
“睡一睡吧,女儿,明天醒来,你就会觉得舒服一些。反正,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一些事。这些事,不管当时多么严重,终究会变成过去。”
我抚平枕头,想睡了,反正,今天不能再想了,反正,今天即将过去……突然间,床头的手机铃响了起来。
我瞪着电话机,几点钟了?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不知道。我抬眼看许承彦,于是,他拿起了手机,还按了免提。
“哪位?”许承彦问。
“我是高子谕。我想跟真真说话!”
果然是他!爱情的游戏里,电话总扮演一个角色。我哀求似的看着许承彦,知道是他打来的,不知道该不该接,不知道要不要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来?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许承彦深切的看着我,重新对着手机说,“对不起,”他冷淡的说,“我是她父亲,她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打来吧!”
他想挂电话,高子谕立刻急切的接口,“不,她没有睡。她的窗子还亮着灯光,她没睡。叔叔,转告她,我在三分钟之内来看她!”
143走到绝境去找他
他想挂电话,高子谕立刻急切的接口,““不,她没有睡。她的窗子还亮着灯光,她没睡。叔叔,转告她,我在三分钟之内来看她!”
“嘟”一声,电话挂断了。许承彦惊愕的看我,惊愕的说,“他说三分钟之内要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你没睡,他看到灯光……”
可是好像还没有到三分钟,外面已经响起了他的敲门声,他大声喊着我,“真真!开门!“呵呵,何必?何苦?已经把我赶出门了,已经对我吼过叫过了,已经说出最残忍的话了,何必再见?何苦再见?我用双手抱住头,我的头又晕了,又痛了,碎成粉的心居然也会痛,每一粒灰都痛,千千万万种痛楚,千千万万种恨意……门铃急响,我冲口急嚷,“不见他,发誓不见他!”
于是,始终没给他开门,他也没见到我,然后门外寂静了,再也没收到他任何的电话和短信,就好像,他突然的挽回,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梦醒后,我又得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足足有三天,我待在家里,大门都没出过一步,公司也没去。我觉得以我的职位,不该这么任性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出门,更没有精力处理工作,我怕我一出门就会晕倒。
我非常非常安静,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坐在窗前,可以一坐好几小时。尤其是晚上,广州灯火辉煌,我就痴望着那些在黑夜中闪烁的灯光,经常看上整整一夜。
当黎明来临时,我会用极端困惑的眼光,注视着那阳光乍现的一瞬。我始终没有告诉许承彦,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许承彦也不敢问,他从我那安静得出奇的脸庞上,应该看得出这回绝不是普通的争吵,看出我是真正的遭受了“巨创”。
这三天的蛰伏,可能是我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段。我大部份的时间都在沉思,镜子里自己那双乌黑的眼珠,变得蒙蒙的带点灰颜色,静悄悄的转动着。人的头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装得下万古之思,千古之愁。真可谓,“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我就坐在那儿沉思,把十根手指甲全剪得光秃秃的。这三天里,我没有接听任何一个电话,事实上,那个高子谕根本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再出现过。
我显然也不期望他的电话和出现,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结束。我不听电话,不出门,不看书,不做任何事~于是,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我终于病了,发着高烧,却怎么也不肯去医院,特别失落特别绝望,甚至连周闻笛的妈陆月华,知情后都来看我,安慰我……她那么温柔,那么慈爱,要是她真是我亲妈就好了,要是她和我爸结婚就好了~我辗转反侧着,头痛欲裂,此不下药,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气若游丝快要散架~我爸实在看不过去,最后强硬的逼着我去医院看病输液。可是没用,病在心里,用了药也丝毫不起作用,我那是那么消沉,半死不活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已经是深更半夜。
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死了,口口声声说爸爸最重要,但在一份所谓的爱情面前,我却如此的懦弱不珍惜自己,一点也无法振作。我脑海里不断不断的回放着和高子谕相遇相识的点点滴滴,回忆又像良药又带来绝望,我真的真的活不下去了……于是在一个冲动之下,我强撑着起床,穿好衣服鞋子,拖着半条命出门了,我要去找他!带着飞蛾扑火的心,丢掉所有的束缚去见他!我已经痛到极致,此时此刻,唯有见到他,才能解救自己!
凌晨3点的时候,我就开着自己那辆标致307,疾驰在深夜的大马路上。我都不知道自己那心如死灰的状态,是怎么把车子开到他楼下的?要不是深夜车少,我估计早就挂了。
幸好,我有他小区的门禁卡可以随意出入。我拖着失魂落魄的身子,进入小区的电梯,按下他的楼层,接着电梯里的镜子,我看到了憔悴苍白的自己,眼神空洞,皮肤白净却没了光泽……我甚至有些后悔来了,让他看到自己状态这么差,形象如此邋遢的一面,他会不会更加的冷漠不睬我?
可是不容我多想,电梯已经到了,我只好踏出去,来到他的门口……怕大半夜的吵到别人,我先是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被他挂断了!原来这么多天了,他连个电话都不愿意接?我浑身冰凉,在深夜里更加感觉孤独无助,就像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
我大声的敲着他的门,敲了好几声,用他可能听到的声音喊着,“高子谕!高子谕!开门!”
就这样发疯般的敲了好几分钟,喉咙都快喊破了,门还是紧闭的。难道他不在家吗?不,他在,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隐约听到他手机铃声……他在里面,也没睡着,知道我大半夜来找他求他,但他却冷漠得不开门~想到这个残忍的事实,想到自取其辱,我咬牙锤了几下门,跌坐在门口,低声呜咽起来,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苦!假如,我此时正坐在天台边,估计早就崩溃的跳下去了!
低声啜泣了好久,我整个人的状态也糟糕到极致,丝毫振作不起来,头痛欲裂,脑子晕晕乎乎,眼前朦朦胧胧……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屋子里一片暖和明亮的白色,旁边放着鲜美的牛奶豆浆和甜点,头有些晕晕的胀痛,我开始努力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事情……
谁送我来医院的?许承彦吗?难道我病情又加重了吗?
一连串联想之后,忽然间,余光瞟到门口有个高大的身影飘进来了,我下意识的扭头一看,是他……天,他来了,怎么感觉几天不见,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
他接触到我睁开的眼睛,立马几大步奔到我床前来,焦切而恍惚的捉住了我的手,还在我额头摸了摸,问到,“还好,没那么烫了。”
“你来干什么?滚开!”我从无力转到狂躁,一把打开他的手。一想到想着这段时间来经受的所有卑屈和磨难,已经疲惫的说不出话来,就压抑得无法呼吸。激动、愤怒、惊喜、担忧……各种各样的情绪齐齐涌上我心头,我冲动的把手上正输液的针头一扯,就准备起床找衣服穿上走人。
“你别动!”看到我扯掉针管的手背上血流如注,他赶紧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两个棉签,然后抓住我的手,将棉签按住流血的针扎处,“别动,先压一会儿~”
“你放开,放开……”我还是试图挣扎,却被他一个手臂搂在怀里紧紧的箍着,不得动弹。
被他这样控制着没法动,我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在那一刻达到了一个高…潮,眼泪不听话的溢出来……听着他微微的叹息,瞥到他那同样发白的嘴唇和憔悴的脸,我的心亦纠成了一团,感受着他怀里的馨香与温暖,盯着他那俊致的鼻梁,我和自己的理智斗争几秒,感觉又要被打败了~“……”
我习惯性的挣扎,却被他抱着更紧,然后他俯身吻住了我,主动而强势得搅拌着我,由不得半点的反抗挣扎,将这几天来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化作了此时此刻的征服和缠绵~我感受到他那份热烈和深情,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也渐渐被重新缝补起来,然后,情不自禁的,以同样的热情去回应着他……
我们在彼此的热吻里沉醉着,沦陷着,忘记了所有的顾虑和伤痛,不要永恒,不要唯一,只要此刻真实的感动。
一吻之后。他放开我,坐下来。
“对不起`”他沉重而艰涩的说出这三个字,眼眶也有些发红,他攥紧我的手……我却转过脸来,心凉如水,继续落泪。方才短暂的温存,怎么也无法治愈昨晚的伤害。
“真真?”他大手覆上我的面庞,眼里流露着真切的苦痛,他哑声说,“就让一切都过去吧,大家都不好受,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目光涣散,继续不理他。
“嗯?”他更加近距离的凑近我脸庞,那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我在心底筑起的自尊,又开始摇摇欲坠。
看到我的泪水不断的溢出来,他拿出纸巾不断的给我擦,特别的细腻温柔,体贴入微。仿佛,暴风雨过后,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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