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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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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也太巧了吧。”那个阿姨笑嘻嘻的说,“我儿子也跟你女儿差不多大呢,目前还没女朋友,一直单身,唉,烦啊~”
听到这里,我就已经听不下去了,知道又是一场相亲安排,我找了个借口出去一下。就算是一个公司的又怎样,蕙兰那么多员工,什么类型的人都有~偶然碰上也没啥奇怪的吧?
刚从医院的洗手间出来,抬眼就看到走廊那边有个很熟悉的身影。我疾步走过去,在他后面叫了声,“周总?”
他立马转过脸来,果然是周闻笛!
“真真?你怎么也在这儿啊?”他笑着说道,“在外面就别这样称呼我了,直接喊名字吧。”
“嗯,我是来医院看我爸的,你呢?”
“我看我妈,”他叹了口气说,“她得了肠胃方面的病,已经住了两天的院了,这不,每天都来看她。”
听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刚才在我爸病房里看到的那个阿姨,心里一阵惊喜忙问他,“你妈妈是不是在309病房?”
“对啊,你怎么知道?”
后来跟他一起进去才得知,跟我爸聊天的那个阿姨,果然就是周闻笛的母亲。得知我和周闻笛的关系后,那阿姨跟我爸也聊得更加热烈了,双方都以自己孩子作为话题,看那阵势还真的有撮合我们俩的意思。
于是,我和周闻笛干脆出了病房,把这里留个他们两个老的。
坐在在外面走廊的休闲椅上,周闻笛对我夸赞了一句,“你爸看起来挺年轻的啊,”
我忍不住一笑,“你这话应该当我爸的面夸才是啊,而且我觉得你妈妈也挺不错的,感觉是典型的温柔型贤妻良母。对了,你爸呢,怎么没来照顾你妈妈啊?”
周闻笛听到这话,脸色很快的垮了下去,敛起所有的笑容,“他在七八年前就因为癌症去世,现在就我和妈一起生活。”
“哦,对不起。”我为自己唐突的问题道歉。然后也是为了安慰他吧,我也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其实,我也算是单亲吧,从小就跟我爸相依为命到现在。所以他愿意放弃老家的房子和工作,跑到广州这边来跟我住。现在生个病,也是只有我来看他。”
他点点头,感同身受的说,“是啊,他们年纪大了,身边又没个老伴儿,肯定只有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子女身上。你还好,主要我现在一直没结婚,我妈愁得不得了,每天在我耳边念叨,听得实在烦啊。”
“你也是独生子女吗?”
“嗯。”他顿了下,又有些感慨的说,“我忽然想到了高子谕,算起来,他的身世比我们俩这种单亲还可怜的多。”
“他还有什么可怜的……”听到高子谕的名字,心也瞬间低落。
“他应该没告诉过你吧——”周闻笛平淡的开口,“高子谕还不到十岁的时候,他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去世,后来他父母的朋友陈碧海将他抚养他长大……”
我一下子呆住,难以置信的望着周闻笛,“真的?”
他肯定的点头,“不过,他还有个亲妹妹,也跟他一样,在法国长大,现在好像还在国外,不知道做什么工作。”
“那……为什么要送他去法国?”
“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子谕原本有天赋的灵敏嗅觉吧,陈碧海为了培养他,就让他在从小在格拉斯这个香水之都长大,后来他果然也成了顶级的调香师……”
我恍恍惚惚的‘哦’了声,没再接周闻笛的话,垂下眼睑,内心堪称五味杂陈。
“真真~”周闻笛又低声唤了我的名字,意味不明的瞅着我,忽闪着眼睛说到,“我发现,高子谕真的蛮喜欢你的,”
我错愕,“干嘛这样说?”
“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我的一种感觉而已吧。”
**
晚上,我爸继续留在医院,而我自然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在电梯里的时候,拿出手机,上面除了一个地产广告的垃圾短信外,没有任何的消息。电梯在不断的上升,我的心却不断的塌陷……
昏昏沉沉的在包里摸钥匙。因为这些天我爸生病的事,我都没好好整理凌乱的包包,摸了半天才摸出钥匙来打开门。可是,当我把门推开一半的时候,就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的,随之一股浓烈烟味弥漫过来!
我浑身一震,门都来不及反锁,就几大步穿过玄关进到客厅,乍然看到沙发上出现一个抽烟的男人,我吓得尖叫一声!等到那男人抬起朝我看过来,才发现是高子谕!
“回来了?”他手指夹着烟放到嘴边悠闲的吸了一口,挑了挑眉,装得若无其事。
我几乎要气炸,走到他跟前厉声吼道,“你干嘛随意闯进我家?到底想做什么啊你?”
“既然是你的住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他抽完烟到处看了看,没找到泯灭烟头的地方,又说,“你该提前给我准备一个烟灰缸的~一点都不贴心。”
“神经病。”我嘀咕着骂了他一句,又抢过他手里的烟头在地板上踩灭,又气着吼了他,“出去!不然我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你这么狠心?”他笑得很可恶的走过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紧贴着我的身子,俯首又在我侧脸亲了一下,柔声道,“我今晚,特别来跟你道歉。”
129前所未有的冷漠
“我今晚来,特地给你道歉。”
“高子谕,我不想听你任何一个字,你滚!”我激动的在他怀里挣扎,一想到他做出这种为人不齿的破事,我就完全没法安静,尤其是还深夜闯入我家里来,不知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真舍得让我滚吗,嗯?”他强行的掰过我的下巴令我对上他的眼,然后颇为忍耐的说,“听着,我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来将就你这些小脾气,你最好适可而止,各退一步,大家都高兴。”
“谁要你来将就!”听着他这股子霸道蛮横的言语,我简直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要太自高自大,别以为是个女人都会吃你这一套!我就是看不起你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不想跟你这种无耻的人再有什么瓜葛!”
被我劈头盖脸的骂了这么一通,他的脸色也很快沉了下去,估计是知道我真不吃他这一套,也意识到我在录音事件上较真了……他缓缓放开我,有点疲倦的双手叉着腰望向别处,陷进沉默。
“难道我在你眼里,真的很无耻?”他问。
“无不无耻你自己知道。”我依然郁愤难平,一股脑的数落他的‘罪行’,“从我当初在冯绩宽婚礼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做些下流事……你至今都没告诉我,你和冯绩宽老婆到底什么关系?还有后来,你玩弄杨绿筠,又用各种手段来为难纠缠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追究了,但你竟然找人模拟纪均泽声音,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仅对纪均泽是一种诽谤,也是严重欺骗了我的感情……以至于现在更过分到私闯我家,我真不知道你这种人以后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他听了我的‘控诉’,沉默良久后叹了一口气,又斜我一眼,“看来,你对我是积怨已久……?”
“……”
“你恨我,但又禁不住我的诱惑,”他冷冷的、嘲讽的说,“再怎么嘴硬,你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我也跟着冷哼了声,正色道,“高子谕,你又何必这么盲目自信。我早就说过,我跟你不过就是‘玩玩而已’,心情好的时候我可以陪你玩,若你实在做的太过分,我有权随时中止这种关系!”
他眸子的光瞬间黯淡下去,眉头微蹙,胸口明显的起伏着,似乎在忍耐,在压抑,在酝酿……瞪着我好久好久以后,他低哑着声音开口问道,“是不是,纪均泽在你心里始终占据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
“许蔚真!”他突然又捏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胸前,突然就爆发了,满含威胁的说,“你给我听好,那段录音就是我伪造的,目的就是逼你跟姓纪的一刀两断!如果你再跟他纠缠不清……”他目眦尽裂、咬牙切齿的警告道,“信不信我搞死他!”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相信的盯着他,心里有些害怕起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又要扯上纪均泽,你还害的他不够吗?一次次的针对他,你度量就这么小?”
“我害他,针对他?”他反问着冷笑了几声,脸上阴云密布,“看来,你天真的可以!”
“……”
见我没说话,他又意味深长的问,“既然这么舍不得他,那你应该很清楚,他这大半年时间来到底在做什么事了?”
我没揣测他的深层意思,只是带着情绪负气的说,“他做什么,你该比我清楚,毕竟他也是按照你的指令在工作,一心一意管理着蕙兰的产品研发制造系统,为每年的新品调配加班加点,当然没你这么无聊,专门去研究那些小人的行径。”
“哼。”他唇边勾出一抹很清冷的笑,“他也就能把你这样的蠢女人骗的团团转!你看,他连自己最秘密的行动都没告诉你,你是不是很失败?”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嘴里还是不肯松懈,心里却已经不安起来。
“纪均泽,一直在利用蕙兰的资源研发新品,用在外部跟冯绩宽合伙的公司谋取私利……”高子谕一脸凝重,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再次呆住,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但是手脚心都已经在冒冷汗了。我不相信纪均泽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损害蕙兰公司的利益,不信!
高子谕继续自言自语道,“上次的南屏晚钟事件,幕后策划就是他,姜之洋只不过是心甘情愿为他做的替罪羊而已。你经常去研发那边,会发现,他下面的有资历的调香师已经走了三个,不过就是被他转移到冯绩宽的公司里而已,包括姜之洋,离职后,同样被他安排去了梵薇——”
“不可能的……”我喃喃自语,摇摇头,脸部发烧~可能也是在为自己过去的‘信仰’感到羞耻吧。
高子谕不管我什么反应,他只顾把事实的真相全部倒出来,“他一心想要蕙兰研发系统的管控权,不过就是便于把蕙兰花重金购置的名贵香料香精、蕙兰的先进生产设备、蕙兰培养的人才……全部朝梵薇转移。”
“你有证据吗?还是纯粹是你的推测?”我依然不相信,“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这些资源朝梵薇转移?”
“因为梵薇最新构建的香水子品牌,正是冯绩宽和纪均泽合伙投资。冯纪宽出钱,纪均泽出人、以及蕙兰所有的资源。”
高子谕的意思是,纪均泽一直在密谋‘单干’。他或许没有那么的多钱投资,但是正好可以跟梵薇的冯绩宽合作,在梵薇平台上重新发展他的香水事业,重新恢复自己的发言权。
正好,梵薇又一直在布局香水的业务,那么出资搭建这样一个香水子品牌,把整个的经营权、研发权交给纪均泽,不但利用了纪均泽在调香上的影响力,也可以利用他从蕙兰带过来的现成资源……这岂不是最完美的双赢合作?纪均泽不可能不心动,归根结底,他不可能不背叛蕙兰。
搞明白了纪均泽这个‘秘密’举动,我一下不知该如何反驳了。这毕竟只是高子谕的一面之辞,谁知到底是真是假?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就算他真的做出这种有违蕙兰利益的事又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很好,你觉得跟你没关系就好办了。”他说。
我又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不祥之兆,疑惑的瞪着他,“你还想怎样?”
他冷冰冰的说,“纪均泽所犯的每一条罪,都足以令他坐牢10年以上,并且彻底终结他调香师的事业,我自然不会心慈手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我被他噎住,h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立场来为纪均泽说话,自己在他面前说什么都不再有分量了。
我干脆收住了口,故作不以为意的对高子谕道,“随你的便,不必再用这个来威胁我!这是你和纪均泽之间的恩怨,是你自己公司的事,跟我无关,我也管不着……即使我真的可以跟纪均泽一刀两断后,我也不想再跟你高子谕有什么牵扯,你走吧!”
高子谕显然被我这彻头彻尾的冷淡气到了……
他浑身都僵硬了,背脊挺直,他站立在那儿动也不动,只是那么死死的逼视着我~“哼。”他看了我半天,却忽然忍不住笑了,也不像是冷笑和嘲笑,他说,“你终于把也不把那个男人放在眼里了,很好。”
我一下懵了,怎么他还能从我这句话里,解读出这样的信息?
相互僵持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走了……而我,也疲乏的倒在了床上,哭也哭不出来,就是难受的要命,甚至连难受的点都没有找到,就是心里很堵,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
虽然口头说的跟我没关,第二天我到了公司,还是一早就去找纪均泽。
到的时候,实验室没有其他的人,只是他一个人,也没在闻香,只是在匆忙的整理一些文件资料。我特意从一些下个月的计划跟他谈起,岂料我刚说了几句话后,他就很快打断我,小声而又郑重的说,“真真,不用再跟我谈工作了,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我明天就正式从蕙兰离职。”
听到这,我整颗心都纠起来,忍不住有些尖锐的问,“离职?是不是要去梵薇?”
他也立刻顿了下,但同样无所谓,“你也知道了?”
“看来,高子谕说的是真的了?”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瞪着他。
“好……”他满含期待的望着我,“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130患难之时付真心
“好……”他满含期待的望着我,“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跟你走?”我退后两步,很是纠结的,“纪均泽,你不知道你是在‘犯罪’吗?”
“犯什么罪?”他匆忙的说,“算了,我不跟你讨论这些词句了。真真,你听我说,蕙兰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蕙兰,现在已经危机四伏,甚至是比前一次还要严重的危机,包括资金、产品、市场的方方面面。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去梵薇的香水事业部,让我们重头开始。”
“你都在说些什么啊,”是的,我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这么一大篇话的深层含义,也不去深究蕙兰到底又有啥危机,只是认定他这种背弃公司利益的不齿行径……他现在几乎是亲口承认了……此时此刻,我是真的不认识面前的男人了!
但他继续给我灌输,“梵薇的香水事业部,有我的很大部分入股,而冯绩宽会把经营和研发的权力都交到我手上,我们只是借助他的资金和梵薇这个品牌来发展香水业务……你想想,去了那边,是不是比以前关蕙在的时候,还要‘自由’?”
“均泽?”
“还有,”纪均泽就像已经走火入魔一样,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又说到,“还有一点没告诉你,关蕙已经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她会继续跟我合作。你想想,蕙兰是她一手壮大起来的,蕙兰的市场渠道,她比谁都清楚。如果她执意要跟梵薇做对,你觉得这里还待得下去吗?”
“我听不明,蕙兰集团不是关蕙的吗,她回来后为什么又要跟蕙兰做对?”我此刻已经不关心关蕙为何能回来,又如何逃避法律制裁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纪均泽此刻没有任何隐瞒的道出实情,“当初关蕙之所以出事儿,都是高子谕跟陈碧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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