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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嫁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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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真的没事了,气色都那么好!”早上吃饭白阑珊那丫头不知死活的说,不小心给白蔼枫听见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白蔼枫说是一晚上没睡,早上起来就火气大盛,看什么人都不顺眼,但看我却顺眼多了,人也安静许多,一桌人吃饭他竟自动的挪了个位子坐到了我旁边,殷勤的给我夹了不少菜,我这才发现,早上的这一桌饭菜都是我爱吃的。
  吃过饭白阑珊说还想去塞纳胡,朴俊海当然是第一个赞同,吃过饭两个人便走了,白家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去做各自的事情,一时间又剩下我和白蔼枫两个人了。
  你对着我我对着你的,两个人也没什么话说,白蔼枫说想要去逛逛,我不去硬是把我拉上了,但途中我们却走散了!
  望着古朴宁静的塞纳河边岸,回头看着那些行走在各自旅途中的人们,到底还是被人群冲散了,这里本来也不多人,但我们还是被冲散了。
  转身我继续走着,宛若在水中央的一片孤叶,婉约的凄清。
  我好久不来这边了,上一次来我还在这里大喊大叫,高兴时也像白阑珊那般,但一晃竟好像是好多年前了一样。
  走在那条路上,一个人显得很是清静,没有了白蔼枫的纠缠,人反倒是轻松许多。
  手机响了我低头看了一眼,知道是白蔼枫随手接了起来。
  “为什么不等我?”洗手间里回来的人心情不好,对着我大声质问,但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他一句:“忘记了!”
  而后我挂了手机,跟着周围观光的人随意闲晃,直到某个人的出现。
  最初看见秦凯文的时候我正在看周围那些准备上船的人,好些人都紧挨着,引起了我的注意,秦凯文偏在那时候从船上走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对方,谁都不说话,谁也没反应,直到我离开,将秦凯文的影子抛诸脑后。
  没多久秦凯文从身后跟了上来,跟上来问我:“脸色这么差?”
  我没回答,低垂着眸子,秦凯文又说:“不喜欢这里怎么还来了,你不是说巴黎没有想象般的那么好,其实也无非是那几个地方能看?”
  我说过这种话么?秦凯文要是不提我以为我忘记了!
  “你说你最不喜欢法国,这里的人太浪漫了,让你嫉妒,男人都太做作,女人都太矫情。”秦凯文倒是记得清楚,但他记性这么好怎么不去教书?
  一路走我到了一间餐厅旁,秦凯文说:“这里的东西不和你胃口,难吃的你睡不着觉!”
  是么?
  我看向秦凯文,淡淡的目光看着他的脸,目及他已经结痂的手臂上,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而后我一路走秦凯文便一路的跟着我,虽然他话很多,但也会挑和适宜的时候说,免得惹我不高兴,只是,即便他很小心,但还是栽了个跟头。
  走到塞纳河船舶停靠的地方,他问我要不要到船上去,我看他一眼抬起手推了他一把,结果他便掉进了水里,差点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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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们昨天和今天的钻石和花,今天没啥时间,不一一谢过了,晚点回复留言
  

  ☆、123为我而来

  秦凯文被推下河之后河岸上的人都纷纷想办法救他,但他的求生欲不强,除了看着我,其他什么都没做过,任由河水将它吞噬,他连双手都不曾动过,就那么在河里看着我。
  船上的好心人把秦凯文救了上来,但他已然昏迷不醒了。
  我本打算转身离开,离开时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是她么?”一个年轻的外国男人指着我用法语说,我转身看着那人,看到了他手里正拿着看的钱包,钱包里一张照片正对照着我。
  照片上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女人紧搂着秦凯文的手臂,亲昵的不行,而秦凯文正转过脸看我,深不见底的眸子至今都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年轻的外国男人起身问我:“你是他妻子?”
  我没回答,只是看了一眼秦凯文,就因为这样被当成是秦凯文一起的人带进了附近的医院里。
  当地的警察很快赶到了医院,例行公事的要对我进行询问,但我一直装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坐在走廊外面一声不吭,直到警察找了一个会说汉语的人来和我谈话。
  那人跟我说了很多话,我都坐在外面无动于衷,到最后我就成了罪犯,被人看在医院里。
  秦凯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而那时我已经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睡了两觉。
  门开了,秦凯文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察觉到秦凯文的气息我本能的想要睁开眼,一件不算暖和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秦总,有目击证人说是夫人推您到了河里,您看要不要?”是秦凯文跟班的声音,没想到连跟班都带来了。
  “不用了,我们只是闹着玩,不小心失足落进了河里,你去和警察解释一下。”秦凯文的声音很轻,交代完坐在了我身边,抬起手给我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趁着我还没醒来靠在身旁坐了一会,我醒了他便站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我扔掉了肩上的外套,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秦凯文跟在我身后,一边走一边咳嗦。
  春天的这个季节,本来就是这样,看着春光明媚,水却很冷!
  秦凯文跟了我一路,直到天黑的时候,我站在塞纳河的河岸上,陪着我站了一个晚上。
  那一晚秦凯文一直站在我身后,却一句话没说过,直到天亮我转身他才说:“如果你在这里跳下去,死的人一定不会是你一个。”
  抬头我望着说话的秦凯文,看着他那一脸的苍白,留下一抹孤傲的背影,这些话要是从前他对我,我肯定信他无疑,但今天,他这些话在就被风侵蚀了,早已没有了地老天荒的模样。
  这个世界本就狰狞,不用去惦记彼此眼中的目光,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去看!
  秦凯文并不是上帝,他的到来并不能改变什么,更何况他是罪人,不是上帝!
  回去的一路我走的十分清闲,要不是肚子饿了,兴许我还会在塞纳河的河岸边上走上一会。
  随便找了个河岸上露天的餐厅,趁着太阳徐徐上升的时候,叫了点东西吃,正吃着白蔼枫乘风踏浪的来了,一来就吵了我,还问我是几岁的孩子,不懂事的一个晚上不开手机,还不见人影,问我是不是疯了。
  一旁白阑珊跑的气喘吁吁,满脸的担忧,看到我差点哭出来,这丫头平时总和我作对,但关键时候却担心我担心的要命。
  白家老二白家老三远远看着我们,上了车没多久离开了,剩下朴俊海略显尴尬,但他没走,一直留在一旁等着白阑珊。
  “嫂子,你去哪了,大哥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再不回来,他就要报警了!”白阑珊算是在给白蔼枫解释为什么朝着我发火吧,但他是我老板,这点火我还承受的起,他爱发就发,发完了工资照给就行。
  我也不吭声,一边吃一边抬头看着他,想到以前我还唯唯诺诺,拍他马屁的情形,顿时放下了筷子,做下属的就该有个做下属的样子,免得让他找不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公私不分反倒麻烦。
  起身我站了起来,椅子挪开站在一旁,虽然不是毕恭毕敬,但也很受教的样子,结果白蔼枫看着我反倒没反应了,立刻搞不清状况了。
  “干什么?”白蔼枫忽地大声问我,深邃的双眼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很气势。
  “没什么。”我回答,一旁白阑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也搞不清状况。
  “说你两句,你要干什么?”白蔼枫似乎是怕我一抬屁股跑了,我一起来他立马上前了两步,也不管是不是当着谁的面,伸手过来拉了我一把,我就像算准了他会过来拉我一样,他一伸手我就把手放到了身旁,结果给他拉了个空,可想他得有多气愤了,顿时那张脸黑了又阴,阴了又黑。
  “嫂子,你别生气,大哥他也是着急了,不是故意要喊你!”白阑珊看出门道从旁解释,白蔼风这才明白过来一点,看看我,又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这事才算过去,一屁股坐下了说道:“坐下。”
  他是老板,他要我坐下我自然要坐下,走过去便坐下了,白阑珊看看这才走去朴俊海身边,拉着朴俊海把人带走了。
  朴俊海和白阑珊一走白蔼枫便问我:“跑哪鬼混去了,有本事别回来!”
  “你是我的衣食父母,离开了你我迟早得饿死,除了你这里我能去哪?”我问的没心没肺,拿起叉子勺子,低头吃着东西。
  白蔼枫在一旁一句话不说,盯着我看了很久,我吃得差不多抬头看他,他伸手把我握着叉子的手拉了过去,吃了我本该放进嘴里的食物,一边咀嚼一边说:“吃的那么好吃,结果是这么难吃。”
  听白蔼枫说我只是皱了皱眉,拉回手本打算放下,但白蔼枫硬是拉着我又吃了两口,吃的不过瘾,干脆叫了一份,盘子端过来看他真是饿了,吃的一点不做作,大口小口的吃了个干净,吃完了嘴一擦起身站了起来。
  “不是离开了我就不能活了,那还不走?”白蔼枫嘴上说的多气势,手却温柔的过来拉我,但他一拉我就躲开了,倒也不说话,他要我干什么我干什么,但我没卖给他!
  “我也没说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白蔼枫俯身在我耳畔说,声音不大,却不难听出他生气了,但气归气,和我什么关系,我赚的是钱!
  等了半天白蔼枫也等不到我的回答,无奈之下转身走了,我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他走了一路。
  一夜不眠,加上这段时间来确实身体不适很好,走了没多远就倦了,而且还咳嗦了几声。
  白蔼枫听见我咳嗽便转身看我,看我一直握着拳头忍着不让自己咳嗦,迈步走了过来。
  “又咳了?”白蔼枫低头问我,我点了点头,还朝着他笑了笑,但我一笑他的脸都僵硬了。
  “我不是也没说什么?”白蔼枫低声问我,我看他看的莫名其妙,他是老板想说什么说什么,等哪天我混到是他老板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对他。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没心思和白蔼枫玩儿女情长,干脆把话题转向了别处,白蔼枫看着我轻哼了一声,转身一边走一边说:“你想走就走,不想走就多留几天,我来就是为了你来的,你要不稀罕我还能绑着你不回去?”
  为我而来?
  

  ☆、124非死不可

  为我而来?
  我信白蔼枫,但却不敢听进心里。
  白蔼枫一路走在前面,我像是从前一样跟在他身后,他说什么我就敷衍什么,捡些好听的说哄着他,其实这样很好。
  有些距离看似很远却很近,有些距离看似很近却很远,离得远不见得不好,离得近了也不一定就一定好,就好像是两只豪猪,怎么也都不能靠的太近,靠的太近就会受伤,不但刺痛了对方,也会刺痛自己。
  如果早些明白这道理,或许我就能全身而退了,弄得现在不上不下,进进不得,退退不得。
  河岸的尽头游船等在那里,白蔼枫二话不说上了船,转身把手给了我,看看他那么诚恳我要不上去他八成得把我扔到水里去,到时候难看的肯定是自己。
  迈开脚步一步跃上了船,白蔼枫滞留在空中的手落了空,转身我已经找了个不错的位置靠了过去,白蔼枫上来从身后将我搂了过去,虽然他不曾用力,但他从来也不是个多会怜香惜玉的人,还是撞了我一下。
  我没动也没挣扎,是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没有拒绝的能力。
  一手搂在我腰上,一手按在船栏上,白蔼枫站在我身后就如同背着一座大山在身后,他以为他是我的靠山,殊不知他已无形中成了我的负重,他的分量太足,足到他不动也能压得我半死,而他还以为我可以高枕无忧的站在他身前赏尽世间美景。
  “我认识的付青雪打不服,也摔不倒,打的再狠她也笑的出来,摔得再疼她也能爬起来,脸皮比城墙都厚,心比墨汁都黑,指尖上藏着锋利如刀的爪子,算计人从不留情,是个半点亏不能吃的人!”所以他才毫无顾忌,训狗一样的训我?
  白蔼枫似乎察觉了我无谓的反应,搂在腰上的手臂用力搂了一下,逼着我仰起头贴在了他肩上,他马上侧过脸来看我,深邃的眸子带着怨怼不满:“既然不甘心为什么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才能消气?”
  “我没什么想说的,是你想多了,你也是为了大家好,换了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没什么可消气的,消什么气?”听我说白蔼枫唇角边一抹冷笑,说起话都阴森可怖。
  “没气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气你爪子都懒得抬,心都寒了?”白蔼枫说的很大声,说的我和他百八年积攒下的仇恨一般,周遭都是些不懂中国话的外国人,都当是看热闹的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你的一句无话可说可真轻松,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和我无话可说了?”白蔼枫用力搂住我,我努力的吸了一口气,要不还真要给他勒死了。
  “我没那么说,你这是强词夺理。”实在忍不住白蔼枫搂在腰上越搂越紧的手,抬起手想将他的手拉开,但他非但没有拉开,反倒将我的手也扣在了腰间,完全将我的身体控制在了他的鼓掌之间。
  忽然的愣了那么一下,回想起曾经白蔼枫也这么对过我,突然的就没了反应。
  “只要消了这口气,我什么都愿意,你说我听着。”就在我没反应的时候白蔼枫在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回过神拉开了他的手,他虽然没有全放开,但也看出我确实不舒服,放开了一点,给了我一点空间。
  我双手架在船栏杆上,身体弯下,双眼望着河面上正即兴唱歌的人,想了想说:“那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消气了!”
  “你!”白蔼枫气的脸都绿了,瞪着双眼冷哼一声转开了脸,我再没理会他,一个人转身吹起了河上的风,河上的风很清凉,清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冷,好在是晌午的时候,这一丝冷风很快就被温暖的阳光驱散了。
  “真漂亮!”出来的时候忘了把头发绑上,风一吹一头乌黑的发丝便随风清扬,把周围一起观光那些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其中不乏有人拿起相机给我拍了照片,我抬头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年轻的外国男人给我拍照,放下了相机那人便朝着我笑着说,想靠近又马上止住了脚步。
  抬起手对方马上说:“不好意思。”
  不等白蔼枫发火,对方转身走了,白蔼枫随后便把口袋里塞着的真丝领带拿了出来,胡乱的在我脑后给我绑了个结,沉甸甸的,就如同他的人一般,站在我身后压得我喘不过气。
  “没个好东西!”白蔼枫瓮声瓮气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而且还看了他一眼,看他一眼便转身面向了河上,省的给他惹麻烦,要他觉得全世界都不是好东西!
  不经意看见左手心上的伤疤,愣了一下,那时候以为自己很有骨气,可现在看竟觉的手心的疤那么狰狞,那么的难看,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别人犯了错,我却用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我得有多傻了!
  时间是杯烈酒,刚刚喝下去的时候不觉得什么,或许只有口中哪一点辛辣,但过后才知道,这杯酒伤人伤身,伤的人体无完肤!
  “为什么会有个疤?”一旁白蔼枫很安静的问,言语间带着试探,可想他一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问我,现在他觉得时间合适了,所以问的才会这么平静。
  轻轻抚摸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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