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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嫁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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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开了脸白蔼风转了过去,切香葱切的那个吓人,一刀刀下去像是在切我骨头一样,顿时叫人一阵毛骨悚然。
  拿起手机放在耳畔打算和周博朗好好理论理论,结果我一听对面竟然挂电话了,看着白蔼风那个要把我粉身碎骨的德行,真是不敢苟同。
  看看我大势已去的样子,转身去了外面,坐下开始就对着电视机发呆,直到白蔼风叫我过去吃饭,我这才抬头朝着他看,过去了我还和他好言相说,生怕他会把他儿子生病的事都怪罪到我身上,到时候我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周博朗在这可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我……”
  “阑珊。”我正想着要解释白蔼风抬头没头没脑的叫了一声白阑珊,白阑珊正坐到我身边打算吃粥,碗都没端起来就给白蔼风叫住了,抬头大眼睛朝着白蔼风看着,一脸的不明所以,却是大难临头不自知。
  “什么?”白阑珊还想要吃粥,白蔼风把她的筷子都拿走了,白阑珊大眼睛朝着被拿走的筷子上看着,伸手又摸了一把匙子,结果匙子也给拿走了。
  白蔼风的脸不是一般的平静,我一看就知道有事,白阑珊也不是傻子,一看她大哥的那个样子,立马想到了什么,吓得小脸都白了,紧着朝着我看,可我都自身难保了,我还能保她吗?我倒是想保,就怕是到最后我不伸头倒好,一伸头反倒给白蔼风省事了,一刀下去结果的是两个。
  为今之计我也只能做个缩头乌龟了,他们是兄妹,怎么还不比我个外人强,眼下看是不好,过一会还不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一个外人跟着掺和什么?
  “你答应过不说的。”白阑珊忽地朝着我喊了一声,委屈的鼻子红眼睛也红的,倒是把我给震惊不小,差点没气死我,这臭丫头,也不问问青红皂白就诬赖我,长脑子都凉拌豆腐吃了?真想上踹她一脚。
  “我没说。”脸色一沉我有些不大高兴了,可白阑珊竟死咬着我不放,硬是我说的,要不是白蔼风在场,我真会踹她一脚。
  “谁跟你说周博朗是我儿子?”白蔼风坐在对面忽地问,白阑珊看也不看他一眼,反倒死瞪着我一身的怨气,就差幻神红衣服在我面前飘了,那样就真成了厉鬼跟我索命了。
  “没人跟我说。”白阑珊到底还是忌惮白蔼风,白蔼风的手只是敲了一下桌子,白阑珊就马上转过去低下了头。
  我实在是不太喜欢这种场面,好好的吃个饭都不能,肯定是周博朗那小混蛋在背后搞得鬼,起身我就要走,白蔼风却突然把我给叫住了。
  “你不能走。”白蔼风那话都说了,我哪敢不从,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时候低头还是有好处的,当即转身我又回来了,原本想坐在原来的位子上,却给白蔼风拉了过去,硬是逼着我坐在了他身边。
  “我问你谁跟你说周博朗是我儿子?”白蔼风看也不看我一眼,突然朝着白阑珊问,虽然声音不冷,但他抓着我的手却很重,让我有些吃不消了。
  白阑珊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们,氤氲着要哭出来,那德行看着实在是叫人不舒服。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白阑珊在对面闷闷的说,白蔼风狠瞪了我一眼,我立马那个鄙夷,他宝贝妹妹做错了事,他竟拿我出气。
  “猜?怎么猜?靠什么猜?”果然不是东西,跟自己妹妹说话也跟审犯人似的,他不就是想说这是个误会,有必要闹得这么大阵势,自己妹妹都不放过,他也算是人?
  转开脸沉了一口气,白阑珊那边说:“你和琼华大学是同校,大学谁不知道你们走的近,后来琼华就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
  白阑珊那丫头一说我顿时无语了,转过脸朝着白阑珊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的看着,大学同校,走得近,孩子就是他的了?
  心底那个好笑,这丫头果然不是一般的脑袋秀逗,想事情果然惊于常人。
  

  ☆、076三分浅笑七分敬重

  似乎是为了向我证明,白蔼风当着白阑珊的面打了电话给琼华,还约了琼华出来一起吃饭。
  白阑珊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蔼风,一脸你疯了的德行,事到此时白阑珊还能那么懵,我确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倒是白蔼风挂掉了手机看着我问的那话,着实凝固了周遭空气。
  “现在知道什么怎么回事?”白蔼风问的那个气势,弄得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而这场祸端完全是因为我而起一样,我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回头白阑珊那丫头又要和我闹了。
  皱了皱眉,我看了一眼白阑珊,告诉她:“不是我说的,要找就找那小混蛋算账,你要是跟着我屁股后给我找不痛快,小心我把你那点事都抖出来,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白蔼风脸色微变,看了我一会想到什么去看白阑珊,深邃的眸子染了几分犀利,吓得白阑珊小脸都白了,纠结着眉忙着说:“我有什么事给你抖,我不怕你!”
  嘴上是这么说,但吃过饭白阑珊那个殷勤,没事就跟着我说好话,连她那件新买的大衣都给我送房里去了,但她大哥一回来又给吓跑了。
  进了门白蔼风没问白阑珊的事,反倒是问我:“信了?”
  白蔼风问的是什么我当然知道,但我没工夫理他,他的事爱怎么样怎么样,更何况白阑珊固然是有错,但是也保不齐周博朗就真是他的,要不然他和琼华的关系怎么总是扑朔迷离,明明他们就有交情,可他偏偏要我来这里弄片林子,说他是为了我,那为什么不干脆点把林子弄下来,给我点甜头,那样我还能看他顺眼点,总好过现在怎么看他怎么都狼子野心。
  “以后别了说什么,只要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就好好用脑子想想,想不通问我,别有没有都当真,坏了我的名声。”换衣服的时候白蔼风搂着我说,抬头我看了他一眼,推了推没推开把领带给他系上了,虽然是极不情愿,但他怎么说是老板,眼下我靠着他,还是省些力气的好。
  出了门白阑珊立马跟了上来,但又不敢跟白蔼风说什么,只能跟在我身后可怜巴巴的求我。
  “嫂子。”白阑珊在身后叫我,我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白蔼风,这家伙八成是土里挖出来太岁,跟自己妹妹都能生这么大的气,竟然打算把白阑珊一个人扔在家里,还说晚上不打算回来了,他就不怕那个韩国男人趁我们不在又跑来?这么狠心的哥哥,天底下八成也只有白蔼风了。
  “阑珊不会做饭,一个人在家照顾不了自己,把她带上省的惦记她。”门口我朝着白蔼风说,白蔼风看了一眼我,说了句:“叫外卖。”
  “这里离市中心这么远,叫外卖来了还不饿死了?”白阑珊在一旁小声嘟囔,拉着我的手臂不肯撒手,说什么要跟着。
  “那我也不去了。”说话我转身要回去,白蔼风只是看了一眼白阑珊,白阑珊立马松开了我的手臂,竟笑着说:“我正好要给爸妈打电话,还是嫂子陪着大哥去,我自己也会做饭吃。”
  我真想回头踹一脚白阑珊,她跟我就装得可怜巴巴,对着她大哥就那德行,气死我了。
  一转身穿上鞋走了,门关上白蔼风看了两眼,把车子开了出来,我坐在副驾驶上,白蔼风开着车子,直接去了赴约的地方。
  一路上白蔼风一直没说过什么话,倒是接了两个电话,等到了地方我下了车才知道,白蔼风带着我来的地方竟是那片林子下面。
  下了车白蔼风那边静静的朝着林子里看着,我下了车他才朝着我看了一眼,走来把我身上的大衣给我整理了一下。
  大衣是白阑珊的,说什么要给我穿,还说她家里很多件,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这种皮草大概得装个几柜子了。
  白阑珊既然是那么多,我不穿白不穿,她给我我就收下,回头不传了我就卖掉,前面那件买的亏了,这件上找补找补。
  “这件别卖了,等林子拿下来我先给你预支一笔分红,足够你用!”看着我白蔼风说,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双眼看,我最不爱和他对视着看,总觉得他什么都能看穿,看人的时候不留余地,他一看就什么都给他看穿了,他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天到晚的窥探我在想些什么,看他我就着实郁闷。
  正相互的看着,车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白蔼风抬头朝着车子方向看去,转身我也跟着看了过去,黑色的车不疾不徐的停在了眼前,车子上那个叫张诚的司机走了下来,忙着到后面去拉开了车门,车子里琼华一身黑色大衣,迈开步从车子里走了出来,紧跟着车子里露出周博朗的那个小脑袋,琼华弯腰把周博朗从车子里抱了出来,放下后牵着周博朗的手朝着我和白蔼风走来。
  目及周博朗我上下看了两眼,看上去已经没事了,人不但很精神,起色也极好,看人的眼神深邃的很,也明亮的很。
  仔细的看着,虽然这只是个误会,但这孩子怎么看怎么都长的像白蔼风,不论是眼睛还是眉毛,就连看人的眼神都是七分相似,还有气人时候的德行,说他不是白蔼风的种我还真不信,未免有些牵强,可要是,白蔼风为什么非要说这是个误会,白蔼风不是个不肯担当的人。
  走来琼华朝着我看着我,还不等她说什么,身旁的周博朗马上朝着一旁白蔼风叫了一声:“舅舅。”
  我顿时那个无语问苍天,舅舅?白蔼风是周博朗的舅舅?他算是个哪门子的舅舅?是亲的还是远的?
  看着周博朗那张白皙泛红的小脸我都有些木讷,可一旁白蔼风的那话彻底把我给乱的不清。
  “嫂子。”白蔼风语气异常平静,淡淡的带着一抹舒缓,顿时把我的全部精力都吸引了过去,迟缓的转过脸看向了他,他那张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竟带着三分浅笑七分敬重,而我早已不知道这季节是个什么气候了。
  

  ☆、077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琼华走在左边,我走在右边,一边朝着山上走琼华一边问,而我一直在乱着思绪,搞不清状况。
  白蔼风也不和我多说什么,把我扔下抱起周博朗就跑去林子里玩了,把我和琼华两个人绑到了一块,他自己躲清静去了。
  听到琼华问我才转过脸看她,一看她心情到突然平静了。
  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不至于跟一个小自己很多岁的男人,还生了个没名没份的孩子。
  “我想找个靠山,不小心把白蔼风遇上了。”我说的异常平静,若是平时这种话打死也说不出来,更不会向第二个人提及,可对着琼华,莫名的就说了出来,而琼华似乎也很意外,竟滞了一瞬朝着我投来了笑着的目光。
  “你不像是本地人,你骨骼虽然长得像个北方人,你的北方话却说的不好,虽然你一直很努力的掩饰,你的家乡话还是没有全部退化。”琼华看人很准,而且洞察事情的能力很强,但听她说我也没有多吃惊意外,毕竟她是个凡事成竹在胸有条不紊的人,有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读了一本书读到了关键时候,虽有跌宕起伏,但却没有意外与吃惊。
  “我祖籍就在北方,家道中落无处可去才从南方迁移到这里,想从这里从新开始。”我说着抬头望着一棵树的枝桠,久久都无法回神,我总说要回去,可回去是谈何容易。
  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世界上没有走不通的路,只有想不通的人,可事实上,即便是我想通了,这条路也不见得走得通!
  过去对我而言是一道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疤,我深深的知道面对过去,更重要的是今天,执着等同于慢性自杀。
  执着就好比是我手中高举的一块石头,刚刚举起的时候没什么,举得久了就会耗尽所有力气,我一直都知道如果不扔掉这块石头,永远我都无法开始新的生活,但我偏偏扔不掉,也不愿意扔掉。
  “看你的样子,像是吃过不少苦头,你眉清目秀,气质不俗,虽然有时候粗犷了一些,但还是遮挡不住你与生俱来的骄傲,你应该出身一个大富之家,父母视你为掌上明珠,你从小受人呵护;你虽然爱财,却没有贪念,见过的世面,拥有过的珠光宝气一定也不少;你眼中没有嫉妒,所以你是个极度骄傲的人,即使是落难也不会觉得别人比你强。”琼华的一席话让我看向她,但却只是看着,既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狡辩什么,完全是一副看风景的模样。
  琼华朝着我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勾起的唇角带着一抹浅浅的愉悦,转开了脸一边在林子里走,一边说:“很早我就知道白蔼风从来没有为什么人动过心,见到你之前我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让他动了心,见了你之后我突然就明白了。”
  听上去这是在夸我,但我总觉得琼华是在取笑我。
  不远处传来白蔼风和周博朗在林间嬉闹的欢笑声,侧目看去,刚刚还在林子里追赶的两个人,此刻已经打起了雪仗。
  “你是不是觉得博朗和白蔼风长得有几分神似?”琼华问我看向琼话,我直言不讳的说:“他们长得确实很像。”
  听我说琼华先是滞纳了一瞬,而后竟很开心的笑了,而我完全被琼华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惊住了,她竟是那么美丽的一个女人,笑起来也会带着一点淡淡的揶揄。
  “我和白蔼风认识的时候白蔼风只有十九岁,我们是通过他大哥白蔼轩认识,当时我和白蔼轩都在国外做事,白蔼风过去看白蔼轩,我们一起吃过饭。
  后来我们再见面的时候白蔼风已经读大学了,我当时是他的班主任,对他也算特别照顾,外人看来我们走的确实很近。
  就是那年,蔼轩出事离开了我,而我也因为未婚先孕不得不离开了教学岗位。”
  “你是想告诉我,孩子是白蔼风他大哥的孩子?”似乎我只能这么问,琼华难得玩笑的说:“或许是别人的。”
  我愣了一下,琼华望向了白蔼风和周博朗他们,我突然很莫名问:“博朗知道么?”
  “不知道,我没打算告诉过任何人,如果不是一年前白蔼风在这里遇见我,看见了博朗,我想这会是个永远不见天日的秘密。”
  “我从来没听白家人说过还有一个儿子。”白蔼风的父母那么年轻,我一直以为白蔼风就是白家的大儿子,原来他身上还有一个哥哥。
  “蔼轩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五岁,或许是因为这样,才不愿意被家人提起,不过他们兄弟长得确实很像,二十岁的时候只是初见模样,如今看他们就如同一个人,再次相见就连我都难以分辨。”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看到琼华望着白蔼风和周博朗叔侄两人发呆,我问她,她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我的打算,而后迈开步朝着回去的路走,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林边的风景,竟告诉我:“之所以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落脚,是因为这里是我和蔼轩初次相遇的地方,他穿着一身绿军装,走在军区大院里……”
  琼华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目光里淡淡的氤氲着,脚下迈开的步稍不留神滑了一跤,我忙着上去拉了她一把,她回过什么和我说了声谢谢,继续向着林子下面走。
  “这片林子是我们定情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没有批给任何人,你说得对,我在这个位置上能做主,不在了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但是我不希望这里在我的手里改变。
  蔼轩说过,这里是个天然的训练场,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给部队做训练,我一直相信,有一天这里会成为一个训练场,那样蔼轩就能够实现他的愿望。”话都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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