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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王爷的弃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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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原来是秦蔚薇缓缓睁开了眼睛,小声地哼着。

“王妃!你等等,小红马上给你倒水!”小红惊喜地连忙起身去倒水。

汀兰将秦蔚薇扶了起来,小红将水端了过来,秦蔚薇连忙捧着杯子喝。

“王妃,你慢点。当心呛着!”汀兰见状,赶紧提醒。

一杯水下去,秦蔚薇的精神略微好了一点。

“王爷,我们还是先下去吧。让她们先为王妃把身上的血衣换下来,然后上点药。”陈太医开好了药方,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瓶外敷的药。

“好吧,你们几个好好伺候王妃。有什么事,就向我禀报。”楚啸澜说。

“这瓶是宫廷里的御药,对王妃身上的鞭伤还有烫伤有很好的疗效。换衣服的时候小心一点。”说完,陈太医把手中的那瓶药递给了汀兰。

随后楚啸澜和陈太医走出了房间。

房门外,楚啸澜看见了夏司狂正站在门外,脸上隐隐有担忧。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看看她?”楚啸澜不解地问。

闻言,夏司狂不语,一直沉默着。

楚啸澜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离开……

“王妃!”桂嬷嬷一看见秦蔚薇苍白的脸,不由地一阵心酸。

“小红,去打点水来!”汀兰哽咽的说。

“是。”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小红转身离去。

小心翼翼地帮秦蔚薇帮身上的衣服褪下,身上的伤痕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大小小的鞭伤遍布秦蔚薇的身上,背后还有一块疤……

桂嬷嬷心疼地搂着秦蔚薇脖子,眼泪一直往下掉。

秦蔚薇咬着牙,努力地不哭出声来。

“王妃,你忍忍。汀兰这就给你上药!”汀兰红着眼睛,拧开了药的瓶塞。有食指抹了一些药,然后轻轻地敷在秦蔚薇的伤口上。

没想到药刚沾上,秦蔚薇就一声惨叫。

啊!

房门外的夏司狂一听,心碎成了一片一片。他多么想冲进去,可是又担心秦蔚薇不开心。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无奈,他恨不得受伤的是他。这样就不用看见她痛苦,听见她的眼泪落地的声音。

“痛,就哭出来吧!你这样老是忍着,苦得是自己啊!”桂嬷嬷老泪纵横。对于秦蔚薇,她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见她痛苦还要佯装坚强,桂嬷嬷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唔…呜呜呜呜……”一直以来的伪装就这样瞬间崩溃,缳手抱着桂嬷嬷的腰,秦蔚薇失声痛苦。

小红打水进来,看见秦蔚薇失声痛苦,不由地也开始哽咽。眼泪掉进盆里,让水荡起一层层波纹。

揪着一颗心,夏司狂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无助。他的心随着秦蔚薇的眼泪而起伏,他的悲伤随着秦蔚薇的坚强而高筑。曾经不明白什么是痛,此刻的难过让他把这种巨大的悲哀承受。

一间房,一段悲伤。

一扇门将两个人阻拦。

一滴眼泪是两个人的苦难。

窗里窗外不一样的风景,却是一样的心酸……



第二十二章 寂寞心事

月深沉,清冷箫声划破长夜。

夜太漫长,让失眠的人难耐寂寞。

秦蔚薇背上的伤隐隐作痛,起身坐在床上,低声叹气。外面传来一阵箫声,熟悉的旋律让秦蔚薇心头一震。

居然是白月光!

轻轻地挪动脚步,秦蔚薇走出房间。不远处,一个人影正站在那儿。

将军府里,楚啸澜靠着长廊的柱子,闭着眼吹箫。一阵风过,吹动他鬓角的发丝,衬得整个人平和而生动。

一曲终了,楚啸澜睁开眼睛,眼前的人让他心里一喜。

“原来真的是你。”秦蔚薇看着楚啸澜,眼里带着笑意。

“你身体好些了吗?”楚啸澜收回手中的玉箫。

好些了吗?秦蔚薇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肩的伤,眼神一黯。这些伤算什么?都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点小伤算什么。

“已经好很多了,劳将军挂心。”秦蔚薇福了福身子。

突然起来的客套,让楚啸澜的身形一滞。苦涩的一笑,楚啸澜察觉到她话语里的疏离。

“这次多谢将军的搭救,如若不是将军,我可能早已死在了落霜的折磨之下。”秦蔚薇再次向楚啸澜道谢。

“其实你不必谢我……”楚啸澜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真正救了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夏司狂。是他最先赶到,把你救出落霜的魔爪。你应该感谢他才对……”

闻言,秦蔚薇一愣。然后冷冷地说:“是他又如何?如若不是他,落霜又怎会下毒?如若不是他,缳儿又怎会昏迷不醒?如若不是他,落霜又怎会将我掳走?这一切皆因他而起,如果他早点察觉后院的勾心斗角,又怎会发生这一出惨剧?”

说完,秦蔚薇扭头便走。

“你这又是何苦呢?”楚啸澜叹了口气。

“我和他本无爱,因为一段强求的姻缘在一起,根本就不会幸福。我不爱他,他不爱我。少了我一个,他还会有许多个。而我不同,我只会守着我爱的那一个人,直到地老天荒。”秦蔚薇回眸看向楚啸澜,那眼里的坚定没有人能动摇。

这一回眸,震动了楚啸澜的眼。这一番言语,震撼了楚啸澜的心。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秦蔚薇这样,想和自己喜欢的人相伴终老。在这个国度里,男子三妻四妾本是正常,然而秦蔚薇却希望自己的夫君从一而终。

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不要再一个人把悲伤承受……”楚啸澜喃喃说到。

“谢谢你。”淡淡的一笑,秦蔚薇转身离开,留下一裙狡黠的月光。

是什么时候,她的身影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是什么时候,她的眼睛带着笑意出现在每一个夜的梦里……

那一方佳人所立之处,现在只有夜风冷冷吹。

半晌,楚啸澜叹了口气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见她?”

不远处的房顶上,一个男子斜卧在那些砖瓦上,不停地喝着闷酒。

此人正是夏司狂。

抬头望月,漆黑的双眸里不带一丝神采。一闪而过的痛,是唯一能抓到的情感。

楚啸澜身形一晃,整个人已经到了夏司狂的身旁。

“别喝了!”楚啸澜伸手去夺夏司狂手中的酒壶。

“还给我!”夏司狂一声怒吼,把酒壶抢了回来。

“你看你是什么样?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逍遥王爷吗?”楚啸澜讽刺地说。

夏司狂没有答话,举起酒壶猛喝,然而壶里已经没有酒了。

嗙!

夏司狂狠狠地把酒壶摔了下去,碎成了几瓣,就好像他的感情。

“说的对!我和她之间就是一段孽缘,没有任何感情!她是她,我是我,我不是她的良人,她也不会是我的妃!”夏司狂笑着,只是他不知道他的笑容有多苦涩。

“别这样!也许秦蔚薇是故意说给你听的。”楚啸澜好心劝道。

“故意说给我听?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会武功,也不可能发现我。”夏司狂站了起来,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夏司狂,你要好好地对秦蔚薇,她的心里实在是太苦了,外表坚强,内心脆弱。不要再让她受苦了!”楚啸澜郑重地喊住了夏司狂。

闻言,夏司狂的背影一颤。没有说话,闪身离开了将军府。

良久,楚啸澜伫立在风里,看着夏司狂离开的方向。

“如果你没有办法给她幸福,我就会把她带走……”

如果我问你,你是否能给她幸福?

如果你迟疑,就请让我把她带走。

那样,她就不会再次难过。

那样,你就不会徒添伤忧。

知道没有自己的位置,可是还是想放手一搏……



第二十三章 落霜祖宅

咚——咚!咚!

定阳城的街巷里传来阵阵打更的声音,夜深人静,已是三更天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的老者悠长的声音传来,在这安静的夜里略显诡异。

啪!

两个黑影闪过,撞到了巷子里的竹竿。老者忽的一转身,恐慌地吼道:“谁?是谁在那儿?”

没有人回应,半晌后传来一声猫叫。

喵……

听闻是猫叫,老者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狐疑地一转身,连忙离开了当场。

一阵风过,呼呼地刮着。那黑影又闪了出来,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两个黑衣人在一处牌坊前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上面的字。

落式宗祠!

两个黑衣人对看了一眼,左边的那个黑衣人朝右边的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于是身影一闪,二人已然出现在了祠堂的庭院里。

小心翼翼地推开祠堂紧闭的门,一层灰扑鼻而来。

看样子,落家的确已经没落了。这祠堂虽然年久失修,但是还是隐隐可以看出当年的辉煌。

正对着门的,是一个个牌位。从下往上,年代越来越悠久。最上面的,是一尊观音大士的塑像。

看着眼前的这一幅光景,左边的黑衣人轻声地说道:“搜!”

于是二人身形一闪,在祠堂里四处翻找。

原本就因为没有人打扫而有点脏的祠堂,现在经过他们的这一番折腾,变得格外的脏乱。

一个黑衣人搜了半天,什么东西也没有搜出来。一怒之下,一脚踹掉了一个牌位:“妈的!怎么什么都没有!你那边有没有找到?”

“我这边也没有!”另外一个黑衣人也是一肚子的火。

低声地咒骂着,前一个黑衣人轻轻地抬起了头,望着上面的那个观音像。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上去看看!”话语间,整个人已经出现在了观音大士握着净瓶的那个手边。

他仔细地观察着净瓶的四周,发现有转动的痕迹。莫非……

黑衣人伸出手握住净瓶,然后尝试着向右旋转。只听见吱嘎一声,净瓶居然被转动了。

轰隆!

一声巨响,只看见观音像原本朝上的右手,转成了朝下。一个古檀的盒子嵌在手里,如若不是此番转变了朝向,真的很难被发现。

黑衣人身形一动,来到了盒子边。

“应该就是这个了吧?”另一个黑衣人沉声问道。

“是与不是,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语毕,他伸手打开了盒子。

在盒子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激动地神采。

原来盒子里是一块美玉!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

他激动地伸出手,颤巍巍地把玉捧了出来!

“是它了!就是它了!!”黑衣人遏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

“手别抖,当心摔了!”另外一个黑衣人沉声提醒道,言语里有些不满:“我搞不懂,就为了这么一块玉,值得我们这么辛苦吗?”

那个捧着玉的黑衣人白了他一眼:“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你看看这背面就知道了!”

于是反手把玉的另外一面亮了出来,上面刻着四个字:制诰之宝。

一见这四个字,那原本不屑的黑衣人立刻激动了起来:“这…这……这不是我们前朝的传国玉玺吗?!”

“是啊!一直下落不明,原来是被落家人给藏在了这儿!”另外一个黑衣人咬牙恨道。

“太好了!有了传国玉玺,我们就复国有望了!”那黑衣人的眼里溢出了热泪。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了,麻烦就大了!”说完,他把传国玉玺放回了盒子里,然后拿起整个盒子,向外一跃。

就在盒子脱离观音像手的瞬间,一支箭向二人射了过来,上面泛着幽幽的绿光!

见状,黑衣人连忙推开自己的同伴。那支箭生生地扎进了他的后背!

转过头,看见观音像的左眼里一片空洞,想来这毒箭应该就是从那射出来的。

“你没事吧!”另外一人赶紧上前去扶住他。

“我们快走,此地不宜就留!”连忙拔出后背里的箭支,黑衣人轻哼了一声。

抬脚欲走,只见那些供奉着的牌位居然齐刷刷地倒了一下去,一阵箭雨就朝二人飞去……

京城的夜,王府的后门。两个女子鬼鬼祟祟地拉开后门,然后偷偷地跑了出去。

“没人看见吧?”这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熟悉。

“夫人请放心,没有人发现咱们。小豆子在那边守着呢,待会儿回来的时候帮我们开门。”另外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说。

“嗯。”

黑夜里,两个女子的身影消失在深巷中……



第二十四章 兵行险招

大红灯笼高高挂,红色的光映照在漆黑的夜。

两名用斗篷遮掩自己身形的女子,在街上快步的行走着。行至一家店铺处,其中一名女子轻轻移步上前,用手敲了敲门。

“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店铺里传来出来。

“杜大夫,是我,小桃!”居然是她!前阵子被岚依掌掴的婢女。

那么另外一名女子是?

悄悄地打开门,小桃和另外一名女子连忙走了进去。关上门的时候,还朝外面东张西望了很久。

油灯点亮了整个店铺,缓缓地解下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熟悉的面孔。

这不正是苏莺吗?!

“夫人,这边请坐。”在杜大夫的引导下,苏莺在一方坐定。

“夫人深夜前来,是不是身体有恙?”杜大夫低声询问。

苏莺用手绢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半晌才说道:“最近总是感觉恶心想吐,浑身没力气,吃不下东西。”

闻言,杜大夫思忖了片刻道:“请夫人将手搭在这上面,让我为夫人诊脉。”

于是苏莺将手伸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杜大夫将手搭在她的脉上,小心翼翼地听着。

许久,见杜大夫没有说话。苏莺皱着眉头问:“杜大夫,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收回手,杜大夫轻声地问:“敢问夫人上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上个月的葵水是否还没来?”

闻言,苏莺狐疑道:“已经推迟很久了……莫非?”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这是喜脉!”杜大夫作贺喜状。

“杜大夫可判断出来已经有多久了吗?”苏莺焦急地问。

“大概快两个月了。”杜大夫捋了捋胡子。

“快两个月了……”苏莺喃喃地说到,脸上的神情既高兴又悲伤。

“杜大夫。”苏莺抬起头看着杜大夫,眼里已有了计较。

“夫人有话请讲。”杜大夫也许感受到了苏莺话语里的郑重,脸色也开始严肃了起来。

苏莺斜眼瞟了小桃一眼,小桃会意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杜大夫的面前:“杜大夫,今天这事我希望你别透露出去。除了你知,我知,还有小桃知道外,我不想有第四个人知道。”

“小的明白。”拿着银子,杜大夫的眼里尽是笑意。

苏莺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有几分惆怅:“杜大夫,无论如何这个孩子你都要想方设法地为我保住。”

“小的一定竭尽全力,这就去为夫人写方子抓药。”杜大夫转身欲走。

“且慢,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明日,我自会派小桃前来取药。杜大夫,你只需要抓好药,管好嘴就行了。千万别泄露了出去!”苏莺沉声说道。

“是。”杜大夫连忙答应。

起身,在小桃的搀扶下,苏莺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药铺。不同于来时,这时的两人格外的小心,走路的速度也慢了不少。想来是顾忌着苏莺肚子里的孩子……

回到王府,一路上没有人发现。小心翼翼地溜进了后门,溜回了自己的院落。

点燃烛火,苏莺脱了斗篷,整个人坐在榻上。

眉头紧锁,她用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孩子,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仔细算算应该是夏司狂和秦蔚薇大婚前不久,夏司狂因为不开心所以多喝了点酒,而临幸了她。那晚,暧昧烛火,意乱情迷,在现在看来是如此的不真实。

岚依还不知道这事,凭自己对岚依的了解,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

孩子,你告诉娘!娘到底该如何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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