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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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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起来应属上品香。”郭嘉闲着没事,开始一个个地熄灭那烛台上的火光。
“你对着很了解?”
“恩,荀彧告诉我的,他精通此事。”
说道荀彧,以前确实看过资料说他十分喜欢配香,所到之处余香三日。对了,初到这东汉末年的那日还有在邺城,每次荀彧来似乎都能闻到那淡雅的清香。话说回来,荀彧身上的香气比这所谓的上等香不是要好闻上几倍。这香似乎带有一种让人萎靡的毒,浓郁醇厚,闻得人心烦意乱。
“郭嘉,你灭灯干什么。”我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在东汉没有日光灯,不是你想开就开想灭就灭的,吹灭了烛火还不一片昏黑?
“睡觉啊,你点灯睡觉?”
“……当然不是,你还是留几个不要全灭吧。”
“为何?”
“因……因为全灭了没有安全感。”
“放心,有我在怕什么?”
“就是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好不好!”
“……”郭嘉这次当真停下了灭灯的动作,走到床边坐下。
不行!决不能让这小子先入为主,我立马矫健地奔到床边,抱了床被褥在怀中,走到地中间一放。
“好了,你睡地下吧。”我严肃地说,要知道我可不是和你郭奉孝开玩笑,是男人哪有不睡地板之理?
郭嘉先是愣了三秒钟。
“咳、咳。”郭嘉忽然郭嘉面露难色,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握拳于嘴边。轻轻地咳了咳,“月莲我似乎身体有些不适……”
“……”
“最近天冷,好像小时候的风寒还没有好彻底,真怕旧疾复发啊。”郭嘉虚弱地笑了笑说,那样子似乎百般为难。
“你这也病得太是时候了吧!”
我心里清楚得很,这小子八成是在装。不过谁让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呢,就算是装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麻烦才大了。那么多“苦难”我都人过来了,也不差这点了。我一咬牙一狠心,干脆坐到地上那褥子上——
“既然奉孝大人身体不好,那还是小女子睡地板吧!”我故意带了“小女子”三个字,虽然我既不小也不娇,也不在乎替你郭大天才睡次地板,但是这话还是必须要说的——是你郭奉孝逼我这“弱女子”睡地板的,要是还有点良心你就别再找我茬了。我这可是发扬小龙女的让床杨过的风范,只不过我不是睡在绳子上而是直接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你可不算是小女子。”郭嘉一针见血地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是啊,我不是小女子,不像你似的弱不禁风。”反正地板我睡定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干脆也不留情面地反讽他。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我一副气呼呼的样子,郭嘉不但不生气,反倒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这家伙不是受虐狂吧?被人骂了笑得这么开心!早知道这样我再多骂你几句好了!
“我看你还是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郭嘉大步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横抱起来。这样的待遇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绝对还是一万个紧张加不适应——
“你又要干嘛!”我气呼呼地挣扎说。不过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热,难道是怒火攻心?我拭了拭额前的汗。
“地上这么凉,让我怎么舍得。”他笑着说。
“……”看不出郭嘉这还挺有人情味的嘛,不过比起让他这个重点保护动物睡地板,还不如让我来。
“没,没关系,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
“我可没说我要替你睡地上。”郭嘉眯起眼睛,唇边浮现出了一抹轻佻地微笑。
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呼——
郭嘉轻轻一吹,床边烛台上的烛火霎时间全部熄灭了。
整个屋子陷入一团漆黑。
黑暗永远是沉默而诡秘的,一下子陷入了这深深的夜色中,人会自然变得紧张和不安。我茫然地环顾着周遭的黑暗,所感受到的全部就只有自己的隐隐的心跳,和另外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体温。在茫然中前倾,然后——
床的结实被面的温暖,然而本应随之而来的安心却被等待另一刻到来的紧张而取代。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则漆黑,似乎可以稍微看清了……我在朦朦胧胧中将双手伸向前方,却触到了衣物的柔软,那柔软来自另一个灵魂的温度。
这让人迷醉的香久久萦绕在脑海中,内心有一种隐隐的渴望,似乎总想抓住什么飘忽不定的东西,让他变为自己所有。
我试着抱住那温暖,感到心跳在一点点地平静下来。
“郭嘉……”我喃喃地念着那个名字,他的衣衫上虽没有荀彧那般的淡淡清香,却有种干爽的味道,真实而温馨。我能听到到那衣服中隐隐的心跳,而那心跳正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
“月莲,你醒醒。”
“……”
我顺着那声音的位置摸上他的额头,却是那般潮湿,怎么会出这么多汗……
忽然,我被郭嘉使劲推到一边,脑袋“啪”的一声磕到了床沿上。
“啊!”我惨叫一声,搞什么!好痛啊!!!!
正文 第十二回 汶水前程
这剧烈的疼痛却让我感到了一丝似乎久违了的真实感,如果我是在梦中,那我一定会被惊醒了。话说回来,我是多么想从这春秋大梦中惊醒,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柔软的席梦思床垫带来的长梦。然后和同学一起上课泡图书馆,晚上回寝室在抱着我心爱的本本去会恶魔猎手。
“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大哥你脑袋撞下就知道疼不疼了!”我边揉着脑袋边说道,“你想谋杀我吧?”
“现在清醒了?”
“清醒?”
对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似乎只记得郭嘉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便是无边的黑暗……或者……黑暗中的一丝温暖……
我刚刚好像是抱了郭嘉。
郭嘉走到烛台边,将烛火点燃,光明又重新降临到屋内。我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刚刚确实是抱住了眼前的这个人,可这怎么可能呢?我躲他还来不及呢,投怀送抱这种事情可不是我的风格!
“别自责了,并非月莲的原因,都是这香惹得祸。”郭嘉下床走到香炉边将那熏香熄灭。
“香?”
“月莲不知,此香为会激发人的情欲。”
“什么!?世界上还有这种玩意?等等,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自然是想看看你会有怎样的反应。”郭嘉从容不迫地笑。
看反应?我说大哥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最过分的是拿别人开涮还可以承认得这么镇定?我从一开始就怀疑这人是什么心理素质啊!
不过……
说来也怪,以他平时那作风,他完全可以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得手的,却为什么又要叫醒我?这怎么想都不像是郭嘉的作风。难道是他故意羞辱我以报上次在邺城时的“仇”?这未免更说不通了,郭嘉一项不拘小节,更谈不上是个小气的人……
“月莲借我借丝帕用下。”郭嘉伸出手说道。
“哦。”
我不情愿地应和一声,将袖中丝帕递给他。郭嘉拿着丝帕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他的额头也出汗了……
不对呀,如果这香真的想郭嘉说的那样有催情的功效,那郭嘉应该也和我一样受到了影响,这细密的汗珠就是最好的证据。可为什么郭嘉没有乱性而我却被迷晕了呢?
“郭嘉,为什么只有我乱了而你却没事?”我想到了就脱口而出。
“这还用说,你定力不够。”郭嘉往床上一靠,略带几分轻蔑地说。至少在我看来那绝对是轻蔑。别人这么说我我任,就你郭嘉不行!你平日那是怎么不治行检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还我丝帕。”我皱着眉头用同样的动作伸出手要回丝帕。
“生气了?”郭嘉的表情哪像是在对一个战友,不,退一万步说哪怕是对一个随从时的样子,完全像是在逗什么猫啊狗啊之类的宠物。
“生气?我是早就被你气的心如死灰了。当然是拿去洗!沾了你的臭汗让我以后怎么用……”
说完我便转身走出了门。然而出了门我就后悔了,这廊中一片漆黑,又不是以前住宿舍时出了门去找水房,我这要到哪洗啊……
沙沙。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人醒着?我好奇地回过头。
白发。白衣。还有那苍白的面色——
“鬼啊!!!!!”就在我几乎要喊出来的一刹那,一只大手迅速地堵住了我的嘴。
“月莲姑娘莫怕,我是华佗。”
“华佗……?”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这夜半游魂,果然是华佗没错!唉,这仙人和幽灵还真是一线之差,不过看华佗的脸色不是生病了吧?怎么这样憔悴!
“这么晚你在这游荡什么?”
“说来惭愧,老夫自知不胜酒力,却没想到竟是如此……”话还没说完,华佗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看样子刚刚一定是呕得不轻,现在还带点后劲。不过客观地说,即使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像郭嘉这种喝法也离阎王不远了。
现在回廊里只有华佗和我两个人,少了郭嘉的妨碍倒是可以深入地谈谈。说真的,我还真没放弃过拉华佗“入伙”的想法,就算他没从了曹操也得把这家伙绑在身边,得了大病小病的也算是还是有备无患。于是——
“华大夫,月莲冒昧,敢问您今后的打算。”
“……今后?身为医师,自然是要医病救人。”华佗见我一脸严肃地表情,再加上这突兀地问题,想必也是感到我是有事相商,便也跟着进入了状态。
“可是您就得了这一方乡邻医得了一方水土,却医不了当今天下苍生啊。”我尽量站在华佗的立场上,做出一副惋惜地样子。
“此话怎讲?”
“疾疫因流民而起,流民因这战乱而生,试问这天下最应医治的根本为何物?”
“如月莲姑娘所说,正是这战乱。”
好!华佗他已经开始顺着我的思路了,只要坚持不断忽悠下去就可以了。
“华大夫从医多年,自然是比月莲更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既然如此,您何不去医治这疾疫的根源呢?”
话说到这一步华佗不会不明白吧?以他的能力,谋得一官半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凭借他高超的医术就足以在曹营之中一枝独秀。
“这……老夫未曾仔细想过……还请姑娘指点。”
我心中狂喜,话说到了这一步,事实上已经算是这论述的成功了。
首先曹大目前广召天下英才,此为天时;陈留与这乌巢隔济水相望,遥相呼应此为地利;而最后这曹大的势力就摆在那里,就人才济济的袁绍比较,对华佗还是最现实的依附归宿,此为人和。天时地利人和三要素接完备,华佗你还考虑什么啊?
“姑娘此番分析还真是让华某无从辩解,所以……姑娘你和郭大人此行也是前往陈留?”
“正是。”
“……”
“……”
华佗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暗下决心割舍什么阻碍仕途的东西。而最后,那丝困扰中变成了他以往淡泊的笑意——
“此事对华某来说确实有些仓促,请姑娘明早等老夫回复。”
“好的,等着你的好消息。”我摆摆手目送华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待我重新回到屋内时,郭嘉已经完全进入梦乡了。我走到床边,发现这家伙竟然有半夜踢被子的习惯。青色的长衫褪下一半,双手抱着被子的一角,嘴里似乎还在碎碎念着什么。撇去略带轻浮的外在和一肚子坏水的内在,还真是像个孩子。
不过外在和内在都无视了他还剩什么啊?我自己都不禁为自己的荒唐想法哑然失笑——郭嘉要是一直都睡着也挺好,总算让人省心了一回。
正文 第十三回 快马加鞭
总之有些事就是越想越复杂,不去想倒什么事都没有。反正这郭嘉是个怪人,有这时间琢磨他还不如去看看那传说中可以刺激人的情欲的香。
我慢步到那香炉前,用手指沾了一下里面的粉末。
纯郁浓厚,就是刚刚的气味。这店家也真怪,这好好的房间干嘛点这种香。仔细一摸,里面却还残留有还几根。這香还真是神奇,我这也算做过临床试验了,用亲身经历告诉大家,此乃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必备之良药!我索性掏出丝帕,将这几根用丝帕仔细包裹好——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当然,我可没有兴趣将这“宝贝”浪费在郭嘉这种闲人身上。
早上华佗确实来找过我,我的预料也完全正确,华佗也认为我所说的才是当今有识之士的正道,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这乌巢城内盛行的“流感”。日后一定前去拜访。
我忙说不着急不着急,等我现在那边混熟了,再引见华大夫不迟。对这我也是颇有自信,这里是不是明摆着的么历史上的郭嘉后来虽只是个军师祭酒,却深得曹操的信任,日后引见华佗易如反掌。当然,这关键还是能不能抓紧郭嘉这根救命稻草。
说来这一大早郭嘉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昨天给他盖好的被子今天一早醒来却发现盖在了我的身上。忘了说了,我昨日趴桌子上的睡的,就算不舒服我也不会和这个拿良家妇女做色情实验家伙同床共枕的!不过就冲这小子也知道关心下别人,给别人盖床被子的情面上,我原谅他了。
“你醒了?”郭嘉在我还在小心翼翼包香的时候走了进来。
“刚起,你去哪了?”我连忙将包好的手帕放进衣中,面带微笑回过头来以免郭嘉怀疑,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是不知道这香在古代是不是如同大麻冰片一样的性质。
“去附近逛逛,还从没来过这乌巢呢,虽说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立刻启程,我去通知华佗,你先收拾东西。”
“不必了!只有我们两人去便好了。”我马上喊住正往门口去的郭嘉。
“为何?”郭嘉肯定是惊奇的,因为带上华佗的“包袱”是我的主张,现在却又说不必了,自然是有些矛盾。
“不会是昨夜那香还在起效?”郭嘉脸上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表情,即使是习惯被“调戏”的我也还是会感到恼怒。
“什么啊!我是在说正经的……”
“说笑说笑,月莲请讲。”
“他今早走的,说是乌巢的疾疫不可不过问,时间仓促来不及等你回来,在此只向我道别了。”
“哦,那……我在外面等你。”说完郭嘉还是走出了房间。本以为听我这么说郭嘉会说出诸如和“电灯泡总算滚开了啊~”、“你们俩关系处的不错啊~”之类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话。
途中的郭嘉也显得有些沉闷,直到这济水边都未曾和我有过深入的谈话,也无非都是些你问我答之类的简单逢迎。这倒让我真有些不自在,难道是我哪里做错惹他生气了?我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郭嘉?”
“恩。”
“你不高兴了?”
“没有。”
——就是这样惜字如金的对话,我看着茫茫的江面,心中倒是有几分被冷落的失落感。以前还巴不得这郭嘉离我远点,现在却想着主动和他说话,不会真的是那香还有作用在吧……
一叶扁舟飘荡在苍茫水天之间,江面波光潋滟,清楚地映照出客乡人的容颜。小船行驶过的江面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就这样一直漂泊,一直流浪……
我忽然发觉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人生在世始终是天地间的过客,来这一遭或是叱诧风云,死后是非功过后人评说;或是隐形匿迹,死后轻如鸿毛落叶归根般祥和。这两种人生究竟哪一种更具意义呢?看着那相伴嬉水的白鹭,我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郭嘉就那样沉默着极目远眺,这么久了,我却还无法猜透他确切的想法,而此时此刻我也是不知道他抱有怎样的心境。不过也无非是则贤主伴君转战南北建功立业之类的吧。
你说对么?
看着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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