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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马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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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五月新娘还是十月新娘?!
行业会议的文件就这么到了,周月把田园叫来说:“这次是轮不到我去了,看你了,你给老李看过了没有?”
“还没,最近他总不在,他和你当初在的时候不同,死板,很一副当官的样儿,我也懒得跟他多说。”
周月摇头:“这可不行,你要先和他通个气儿,否则你就不对了,我就不帮着你说了,全公司都知道我俩的关系,我说反而不好。”
田园想想就点点头,打算下楼找找这个李经理去,可是半茬被林亚男的电话叫去,她说:“我想,和你谈谈,你要不来,我就在天台上一直等你。”
他挺晕,知道现在的小丫头事儿妈,不知道这么厉害,还兴威胁的,可是毕竟善良,思忖一下,去了。
田园想这么大的风,她怎么想出来的天台?!
当日颇冷,应了民谚:说春节一日热爆,三日狗钻灶,所以田园一踏上天台,看见林亚男站在那里,羊绒大衣的下摆在风里有点发飘,就想这个问题。
他站在那里,没开口,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一辈子没遇着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站着,把衣服拢住了,背着风,对着她。
林亚男却忽然笑了,说:“田园啊,你可真是个好人,你就不怕好人不长命?”
田园摇摇头:“挺冷的,有什么话下去说吧。”
“为什么不是我?”她直接。
他就呆了,眯着眼睛想一会儿:“你想太多了。”
“我真是自作多情了,那次聚会之后,还在家里盼着过年来呢,你猜得到吗?”她说,“要不说红颜难缠呢,你估计就是这么想了,但是我总想吧,你俩一定要出问题的,你们也太顺了,所以,我就给你找了点麻烦。真的,田园,我挺喜欢你的,可是这几天我仔细琢磨我想通了,我犯不着那样索取你的感情,但是,我也不甘心啊,所以我就做了点坏事儿,你看,我早上辞职了,以后,田园,我们就再见吧,要是你混得不好,和她不成功,我一定在边上独个乐,可劲乐!”
田园心里有点发闷,对她的话不大明白,问:“什么意思?”
“啊,你马上就会知道的,反正,我想,我要做个坏女人,也要光明正大做,所以,我是通知你做个思想准备,不能这么一帆风顺的。”
“到底是什么?你做了什么?”
“这我就不说了,要不怎么做坏女人呢?哈哈,着急了,着急就找你的女朋友去,我担心她帮不了你。我要走了,别跟着下来,在这里吹吹风,挺好的,冷静冷静。”
看着林亚男走,田园很有叫住她的冲动,想问清楚为什么,和电视里的一样,狠狠地,说:“你凭什么?!”可是最终也不过就是把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另一个手去大衣的袋里掏香烟。本来是不嗜好抽烟的人,放在那里多半为了应酬,拿了烟搁在嘴里,却遍寻不到打火机,只好狠狠地把烟拿下来,双手揉碎,抛掉,下楼。
因为没了兴致,也就不去找李经理了,坐在办公桌前,发了一会儿呆,直到胡凯问他:“哥们儿,咋啦?被boss休了?”
他看看那小子,和尤佳正在是否恢复双边关系的拉锯战中,冷冷笑一下:“管好你自己吧。”
胡凯吃个软钉子,切一声:“别怪做兄弟的不提醒你,把自己的女人搞丢了再找回来就难了,哎……”
33
田园要去参加行业会议前一晚,周月很早回家做菜,买了只老母鸡煲着汤,蕨菜炒了豆皮,还难能可贵地做了橙汁鳕鱼,他丛书房里出来,看见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一瞬间失神,靠在门侧发愣。
周月正好把鸡汤端出来,看见他,说:“喂喂喂,也不帮着点儿,就知道在那里花痴,你这什么眼神啊,吃人啊?”
田园走过去把桌布铺好,放上隔热垫子,周月摆好菜后笑盈盈地瞅着他,忽然转身去酒柜里拿酒,喊:“红酒还是香槟?”
田园走过去看,拿起他们一起在超市买的巴黎之花:“这个。”
“香槟是用来庆祝的。”她笑着放回去,“等你回来喝,要不放在婚礼庆典上。”
他不置可否:“你选就好,也不怕我酒后乱性?”
“在这屋子里,你还能乱到哪里去?”一个侧身站到他身前去,背对着,“反正要出去这么久,乱就乱了。”声音微小,宛若调情。
鸡汤鲜美,鳕鱼酸嫩,蕨菜微涩,都抵不过追逐的唇舌,仿佛一辈子不能分离一样地纠缠,田园执拗地扳过在洗碗的周月的肩膀,声音轻而低:“去床上?”
“我还洗碗呢……”想抗拒,但是不够彻底,湮灭在他的诱惑里,举着沾着泡沫的手,轻呼,“等等,我洗手。”
几乎是爆发的,脚步都错乱,到客厅,扑在沙发上,形如两头小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对方的身体。田园躺在沙发上,让她在上面,仰着头轻轻啃她的下巴,手指从她的衣服里探索到后背,胸前,在每一寸肌肤上流连,令她几乎战栗,每一个动作这样慢,这样轻,却足以引领着到渴望的天堂……
周月的手指都发抖,去解他衬衫的扣子,一路向下,直达欲望的源头,轻轻的,用手指挑逗他火热的情绪,两人的呼吸都粗,激烈而缠绵,暖气只是18度而已,却都是微微地涔汗,一些呻吟和渴望的喘息,最终交汇,从探索到实践,每一个动作和起伏都是去天堂的船桨,裸lu的肌肤的冷和贴紧的身体的热,织成华丽的潮汐,仿佛金色的天上的乐章,乍现,迸发!!
是种筋疲力尽的快乐。
好在沙发的抱枕是两用的那种,打开就是小被子,田园扯过来打开盖住两个人,沙发很宽,毕竟不如床大,可是谁也不想起来,周月枕着他的手臂,忽然有点不知名的忧伤,说:“要是你有天离开我,我一定不原谅你。”
他讶异:“怎么想到这里去了?你如果同意,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得了。”她抬头一笑,“你明天上午的飞机,拿什么时间和我去登记?回来吧,等回来就去,我想嫁你。”
田园的手环过她的头抚摸她的头发:“好,当然好。别乱想,我不负你。”
周月叹口气:“你不明白,我没有对谁这样倾囊而出过,因为自己什么也没留下,就怕有一天丢了,不知道怎么过。”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不会和佳佳那样发小脾气,也学不来寻死觅活,不过——”她用手支起身子,看着他,“我会恨你!”
田园心里面惊,默不作声把她拉下来,抱住:“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不是孙杰……”
话被周月截断:“田园,你不是孙杰。我后来才明白,因为我并没有能够彻底地去爱他,才造成这一切。我不能为了他出国,不能放弃自己,甚至连联络都懒,我用信任做借口,真正的情人,没有这个借口,不在身边,就在挂念。我因为不够爱所以不够受伤害,而你不一样,我现在告诉你,是要你有压力,你不但是自己,也是我的依赖,我没有和谁这样亲密过,也没有和谁这样坦诚过,你如果真的有天要离开,早点跟我说,给我时间接受。”
田园盯着周月的眼睛,许久,故作轻松:“你是不是婚前恐惧症了?老婆。”
周月呵呵一笑,不再言语,却听见田园的声音:“我说爱,是一辈子的,这话说出来腻味,却从来不是骗你的,你可以放心。”
周月觉得有眼泪想掉下来。
早上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床上醒过来,周月起床,发现阳光格外的明媚,仿佛春天一下子洒落人间,那些千丝万缕的尘烟往事一点点都想不起来,因为空气清新。
又帮田园看了行李,放了剃须刀和须后水,去叫他起床,问:“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几点啦?”田园有点迷糊。
“7点一刻。”
“哦,出去吧,你别做了,挺累的。”拉她的手,“上来再陪我躺一会儿。”
她从他这一侧跳上去,偎在他身旁,手脚有点冰凉,就贴在他身上取暖,惹得他惊呼:“哟,寒冰掌啊?”
周月笑,特别张扬,继续用寒冰掌对付田园的胸膛,被他一把抓住:“听说过男人早上比较那个啥吗?何况还是要和老婆分别半个月的男人!”
周月讨饶:“我错了,大侠,你饶了小女子,下次一定以身相许。”
大侠狠狠地说:“来不及了!”
……
这世间相聚就是为了分离,无论多少缠绵,周月想:讨厌机场,讨厌机场。
可是还是站在关外,与他告别,李经理早就在那一头等着,看着两人,周月和田园也就不得不收敛一些,轻吻一记,说:“自己多穿点衣服。”
田园给她一个悱恻的眼神:“难怪人家说老婆多啰嗦,你都说了10遍了,得令,太君!”
“去你的,走吧。”看他过关口,才折过身,离开。
而田园的眼神一直追随她知道身影消失,李老头走过来沉着声音:“走了,别看了,要看回家看。”
他笑笑,拖着行李,看见玻璃外面的巨大的空间里白色的飞机,耳朵里好听的女音播报着班机的起落时间,间隔一些清冷的音乐,世界如此安静。
34
费亚青让周月陪着去吃晚饭,她就明白了,一定有动作,还不是小动作,否则他向来都是能不多一人知道就不多一人知道,怎会叫她同行?
点点头,老狐狸居然说:“去换套衣服,不要这么严肃的,顺便头发也打理打理,去吧。”
周月一头雾水,费老板虽然一直以来亦师亦头,管东管西,但从来不管自己的衣着打扮,而且公司里的人只要不过分,他也是从来不计较的,可是既然他开口了,周月还是要回去折腾一下。
开春的天是白天有日头就热,傍晚太阳下山就寒,所以思虑再三,还是裤装,细羊绒的高领衫,无袖的经典毛呢短外套,头发吹洗了一下,夹式的耳环,周月看着镜子,觉得这还真是个30岁的女人,小成熟,小妩媚。
正好电话来了,问全好了没,她说没问题,问:“费总,到哪里?”
“海华。”
周月就愣住了,聂诺:“好,我就到。”
海华什么地儿呀,周立东的老窝啊,她想,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她跟着服务员踏进那件熟悉的包厢,听见费亚青说:“周董啊,不好意思,来晚了,你瞧,你说了几次小周,我今天就做个主带过来了。”
周月只好讪笑:“你好。”
周立东点点头:“坐吧。”不再看她,同费亚青说话,“费总上次说的事情我回头寻思了一下,总有几个地方不大明白,所以才想专程请你聊聊。”
周月低头摆弄手机,田园发了短信过来:晚上别忘了锁门,还有,早点睡觉。她一乐,笑出来,却引来周立东的问话:“周月,笑什么?”
“没什么,你们谈。”
“我倒想起问你个事儿,我听说我那弟弟入不了你的眼,被蹬了?有这回事吗?”他曲起指头敲敲桌子,“我问那小子,他也不肯正面说,我就不把你当外人了,你告诉我吧。”
周月被问住,一时权衡不了,笑笑,费亚青开口:“周月,真有这事儿?”
她坐正,心里略微有点紧张,到底上次是假扮情侣来过的,端起茶杯喝一口,却着实不知道这该怎样开口,只好硬着头皮:“是,我俩散了。”
“哦——是这样。”略点头,注视着她,“那我就会错意了,我刚见着你,想既然周小姐还肯上我这里来,一定没那回事儿,所以就给臭小子发了信息,让他一定过来,你瞧!”摊摊手,继续说,“老费啊,这可怎么办?”
“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周月舒一口气:“不要紧,反正也是朋友。”
“好一个朋友。”周立东夸赞,话没说完,门被打开,有人冲进来:“哥……”声音戛然而止,余下一句,“周月?”
周立中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坐下来,在周月身边,对费亚青点头:“费总,幸会啊。”一笑,去看周月,话却对着周立东说,“哥,是不是觉得我没出息要给我送一阵东风啊?!”
“周小姐是跟费总过来谈公事的。”
“哦——”他拖长声音,周月忽然发现这两兄弟是很像的,譬如发这个单音节的时候喜欢拖长尾音,任其慢慢消失,再开口,“公事,我们也打算做机械了?也对啊,房地产不景气,酒店业又不好,商业这块儿被政府掐着,还是实业好办事儿啊。”
两个老的都不开腔,空气有点凝滞,周月开始品出点味道,慢悠悠地说:“涉农不是更好?有政策扶持,有市场利润。”
费亚青的眼睛里开始有笑容,哈哈一声:“周董啊,我的眼光不行了,不如年轻人,你瞧,他们都明白了,确实做农机眼下是个好时机。”
周立东看着弟弟,哼一声,又笑笑:“确实不错的。”
一顿饭吃得相当别扭,至少,周月是这样认为的。
她轻轻地问了身边的男人:“手臂怎么样啦?”
他把头凑过来点:“你说什么,没听清。”
于是动静就大了,她只好大声:“我问你,手臂好了没有?”发现周立中在笑,挺贼,她气恼,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白一眼,喝茶,不再看他。
周立中也就扯扯嘴角笑笑,说:“去检查过了,比那阵子好多了,至少我能开车了。”
周月点点头,算是听见了,竖着耳朵听那俩老狐狸的话,心里不无感慨,这两人真凑一块去了,寰亚那宋家的两个公子还不得哭啊,她是信奉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是时代变了,不挟天子,照样能自立门户。又去望望费亚青,比起自己进公司那段儿老了不少,但看着也是精神的,忽然想他要是有天老了有个年轻的也对着他这么干,不知道会怎样?!紧接着又心惊,若自己是费亚青,等拿到了中亚,最要防的那个人,一定叫周月!
这么思索着,神色变了又变,直到身边的人拍她的背:“怎么了?被噎住了?!”
清醒过来,摇摇头,正好周立东端起酒杯,对着三人:“来,我难得喝酒,今天高兴,干一杯。”一饮而尽。
余几个只好陪着喝,一来二去,纵使周月平日里从不把杯中物当回事情也有几分头晕,转头看一眼周立中,甩甩头,站起来,敬周立东:“周董,我酒量不好,实在不行了,这杯我喝了,我就要撤了。”
周立东挑着眉毛看她喝,眼神颇耐人寻味,费老狐狸就慢慢地说话:“怎么可以先撤呢?难得今天周董这么高兴。”
周月没说话,坐下来,对此不置可否,到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时间,8:12,一顿饭吃了近三个小时,却什么有用的话也没说,她想:有可能已经不用说了,自己被摆了一道,很明显的。
倒是周立中起身,对另外两个大佬笑笑,拉起周月:“她真不行了,我看,我还是送她回去吧。哥,你也不兴这么折腾人小姑娘啊。”
费亚青笑起来:“周二公子倒是怜香惜玉的,哈哈,都是朋友,我就把周月交给你了。”
周月不大有力气,脚软绵绵,不代表脑子不清醒,斜眼看一下老狐狸,心里默默冷笑一声,我这要是真出事儿,这人也就是看个好戏,不过对于周立中,她倒不怀疑,他不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于是一道出门,她在路边蹲下来,手抵着胃:“好难受。”
“他们诚心灌你,也就你傻,全喝下去了!”
“我能怎样?我说你们那些交易不关我的事儿,我才不理,我只想做个小女人风花雪月,这样吗?”她倒来了劲,叫嚣,声音有点大,大概是喝多了控制力下降,踉跄站起来,动作看去十分——不协调。
周立中去扶她,看她的脸因为酒精如此嫣红,心里有说不出的味道,拍拍她:“坐我的车,我送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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